第二百一十章 离去
想到这里嘴角一乐,就一个飞身进了皇宫。
皇宫就是不一样,花鸟鱼亭,雕廊画栋,华丽高贵,里面穿梭的宫女和太监所穿的服饰都特别的好看。
本来以为外面的侍卫多,想不到宫里的侍卫晚多,一队队的从她面前经过。
还好她明智,用了隐身法,要不然现在恐怕要扰了众人的兴致了
再一个小安为了能和润之多说说话好知道截灵的下落,就去了皇宫。
进到里面就在整个皇宫中穿梭起来,她怕人发现特意隐了身。
她先去了皇帝那里,想知道皇帝长什么样子。
进到御书房,看皇帝正拿着笔坐在桌前批阅奏章,小安细看了看,寻思这个皇帝年纪可真不小了,看年纪怎么都有四五十岁上下,两鬓斑白,身材中等,不胖也不瘦,长得要她看有些像个爷爷。
奏章上多写得了也不是些什么大事,多数是什么当地的学子要科举了,或是那里出了匪盗该巡查了,或是什么地方小有受灾需要支援了等等。
这些事多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皇帝批得很是认真,没能一丝不耐烦和携带。
时间不长,皇帝叫了身边的公公:“今日贵妃听完佛经头疼可有好转”
矮胖公公在那道:“贵妃情况确有好转,听说昨晚一个晚上都没头疼呢!”
“哦,真有此事,看来那个和尚还有点道行,你说赏点什么好呢!”
皇帝倒是赏罚分明,有能力者必奖之,这点好,不愧为能把国家治得这样繁盛。
小安不自觉夸奖了下眼前人,对其竖了竖大拇指就走了,虽说皇帝看不见她,但打扰人家办正事终不好的。
出了御书房她就去寻润之了,进来有一会了,还没找到这人,一会万一走了她就白来了。
她隐身也能让别人打听,只能自己瞎胡乱的走,宫里的宫女和太监碰面也相互不交谈,要不怎么也能听到些闲话,能确定上润之住在那里,此时这偌大的皇宫,想找一个人还真有点难。
小安走着走着不知道到了那里,只听一个宫女和另一个宫女道:“你去禀报主子一声,她拿的饭食高僧一口不动,说只要厨房拿着素斋来即可,不敢麻烦娘娘。”
另一个宫女骂了一声“真是个榆木头,娘娘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真是可恨”
“快别说了,还不去,眼看现在都要尚午了,高僧再不用饭可怎么是好,下午不是还有讲经论道的吗?”
“哎,要我说他一上午讲完要走就走呗,可娘娘非要留他,真是的”
宫女说完这话才气得一跺脚的走了。
小安心下一喜,她向这面转悠看来是转对了。
先头说话的宫女在那自行摇了摇头,小声地道了句:“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小安虽不懂这个宫女说这话是何意,不过听刚刚两人的对话好像贵妃娘娘对润之有些特别的好,只不知这好是真好还是别有用心了。
她随着小宫女转了几个弯才来到一个院子,跟着推门进去,就见润之此时正坐在一边念经,而一边的桌上放着丰盛的饭食,远远就闻到一股菜香,虽丰盛细看之下就能发现所有的菜色里面并没有丁点肉腥,可见做饭食人的用心良苦。
宫女在那道:“高僧还是多少用一些吧!现在都拿来好一会了,再不吃就冷了不好吃了,现说您讲了一个上午也定是早些饿了的,这是我们娘娘的一点心意,高僧怎么不领情?”
宫女没完成差事,无法交待,再三劝说这人先吃了饭再说,她家主子做的也没有毒,这是多大的荣幸,具然还甩脸子不吃,真是和尚脾气。
润之听了这话并没有抬眼,在好道:“撤了吧!娘娘的心情我受不起,该给帝下用才是啊!快些撤了吧!”
现在他后悔自己出寺院讲经论道了,但是要不出来是抗旨还必须得出来的。
“高僧,这是我们娘娘一片心意,你怎么能……”宫女还要劝说。
润之正色道:“娘娘的心意贫僧心领就好了,娘娘亲自操劳,贫僧受不起,撤了吧!”
宫女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见眼的高僧闭上了眼睛,宫女气得没办法只得叫来低等宫女,把桌上的饭食撤了,之后道:“高僧既然不饿,那就休息吧!”
“多谢”润之抬眼说了句,直见那个宫女走了,才迈步到了里面的踏上合衣躺下,早上只吃了一碗稀粥,中午还滴水未进,确实又饿又喝,不过感觉告诉他,这里的东西不能吃喝。
所以他宁可这样去了,也不像让贵妃对着自己发号施令,此时润之又想起小安给他警告的话来,让他小心些贵妃娘娘,看来这话确是真的了,润之胡思乱想,毫无睡意。
直到小安现出身形,道了声“润之啊……”
润之听到声音慌忙抬头见是小安,忽的起身“这位姑娘你怎么来,这城……这里是皇宫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安一笑“你自有办法,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是武功高手,能飞檐走壁的,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也简单容易得很,现在你也别管我是彼来的了,高僧还是想想自己吧!
润之此时才惊惧害怕起来,在那道:“你……你这姑娘胆子可真大,你也不怕侍卫们抓住你,到时你有几条性命都不够用的”
润之说完又扒着窗户向外面听了听,他怕有人过来。
小安笑道:“放心吧,我能进得来当然也能出得去了,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来是想问你,你想好了要告诉截灵的事情了吗?我真的很着急”
润之在那看了看她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出家人不打诳语,所以你也不要问了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截灵就在你们寺院中不成”
润之在那回看了下道:“这个并非我所说的,是你自己猜的”
“是不是真的,真的就在过寺院中”
润之把头转到一边不回,小安在那气急了道:“既然你不说我自行去寻行了吗?我就不信了,会找不到”
看来这个法器多数是在寺院当中了,否则润之不会不说。
润之在那听了赶忙道:“你不要去,寺院守卫森严,多处设有机关,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小安一笑“我根本就不是那一般人,只要知道东西在那里就成了,多谢了,不过润之,你既然帮了我,我也想帮帮你,那个贵妇恐怕是个麻烦”
润之点头“确实是个麻烦,我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小安一笑“其实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润之只要讲完经之后就直接回寺院就好,就说出家人不在方外停留,那怕是皇宫也不行,就怕皇帝为难你不允,你也要坚持自己的信念,你不听他们也定拿你没办法,不是吗?”
润之道:“这……也对,是我当初拘于这些俗世俗礼了,贫道惭愧,对不起师傅的教诲”
小安一笑“是你太过脸面薄了,也不好拒绝人,所以……才会这样,那位贵妃也是吃定了你这样的性子,也才会为难于你的,所以你只能自救,别人恐帮不上帮,还有可能传出不好的留言”
“说得对,我和贵妃告辞一声就走”
“你又来实在劲了,去告辞还能走得了吗?还不知有多少留等着挽留你呢!所以你现在就走,到了外面让人顾辆马车,就说出家人还是回寺院休息得好,到下午你再来,这样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润之听了这些给小安作了一揖,他是一直也没想到这些事的,只一门心思的给百姓们讲道,直到这位姑娘过来,才把他打醒了,想到这对着小安作了一辑道:“多谢姑娘,是我拘泥于世事了,还没吾得佛学精华,真是惭愧之至”
小安在那道:“高僧还是不要客气了,要走赶紧走吧!一会那位贵妃定还会派人过来,到那时你定走不了”
润之听完也不耽搁,转身就大步出了房门,小安再次隐身,跟着润之出了大门,发现这人不知从那处走,小安道:“你和我来,不过要跟住我”
润之点头:“放心”
小安刚刚在皇宫可没少转悠,把几条大路都摸清了,不管你在那个偏僻的角落,只要能走到那几条大路,都能顺利的出了皇宫。
她感觉身后的润之走得不快,怕他跟丢了,就拉着他的衣袖道:“希望高僧不要见怪”
润之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笑笑,他感觉和这具姑娘的感觉有些特别,还说不上来,左右是百分百的信任的。
小安拉着他快速向前奔去,边跑边看两边是否有侍卫前来,有人就躲闪,无人就一直前行,因别人是看不到好的,所以也没管那么多,只到离宫门前不远处,小安才拉着润之停了步子“这回贵妃娘娘定是追不上了,咱们快些出宫吧!”
润之听到慌了慌“姑娘你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先别管我,你自行从那个地方出去,我自己走大门,否则侍卫盘缠定会把你抓了的”
小安一笑“放心吧!你不用管我,只管自行往出走就好”
“啊!”润之不相信,不知要怎么办。
小安此时看到已是尚午,上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刚刚她倒没注意到,润之早已出了一脑门子汗,不过现在也顾不上那个,只要这次能出了宫门,以后每天润之都能出去,要这次受了阻,以后也别想出去,听那两个宫女的意思,这位贵妃有点别有用心,还是让润之离得远远的好。
二人快速来到宫门前,润之和守门的侍卫打个着面放行他走了。
出得宫间口是润一外领着小安一路畅通无阻从里面来待推开皇宫的大门,就见这些百姓全部围将过来。
有的喊道:“高僧你是你吗?你怎么走了呢!我们这么多人,都在等你讲下一场,难道这样就都走了吗?
“高僧,别走啊!我们都等着听呢!
“高僧,我们不管,你要是走了,我们也在这躺一天”
众位百姓纷纷喊着叫着,希望能留住润之,
小安躲在一边,小声道:“润之还不走,一会被贵妃给请回去了”
此时这些百姓刚吃过饭食也有一会了,都想找处地方休息,有几个百姓真的躲在一处阴凉树下躺着,还有的吃完就地就躺,也不管冷热的,就这样的环境还有几个睡着的呢。真是让人羡慕的的好觉。
润之听到百姓喊道:“大家有马车吗?我回趟寺里,一会就回来给大家进经”
几个赶车的纷纷举了手,润之找离自己最近的,待这人把马车牵过来,润之就上了马车,看了看小安,呆会我会和你说。
小安也快速隐去身形像远处奔去,过了中午吃了饭食她就一直没来这里呢!为了证明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她只能新来过一次。
找到一处无人处现出身形貌,小安就生那处皇宫门前走去。
还没走到那里,就听到一些侍卫的叫喊声:“高僧去那里了,他没说”
小安猜测,这些人定是知道皇帝亲请了这人来的,现在不见了,还从皇宫里出来走了,真是太奇怪了。
此时那位贵妃定也能知道了,头顶像是着了火,真是热极了。但就这样的天气,人们不在坚持看下去,可见是真信了的。
侍卫在那吆喝,是不是你们故弄让高僧走的,贵妃说了,谁要把高僧弄走不能讲经了,就让他把人亲自给请回来,请不请回来都靠他自己了,
众位百姓纷纷摇头,他们可没听高僧这样说,有胆子大的在那道:“高僧说了,他回寺院有急事,一会就再回来,所以大家不用着急,他说话铁算话的。“
“真的是这样说的”侍卫把长枪对准了百姓。
也不知谁喊了句“都是做什么吃的不知道了吧!你们的刀枪是用来对付外敌的,而不是对付自有的叛军的,从现在起,我要再听到别的人说些什么,我们会禀明皇帝陛下,让他下旨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