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今日平城内发现一种怪病，已经发生多起百姓莫名发疯伤人的事件，得这种病的人平时看着和正常人一样，但是病发时就像疯了一样不受控制而且不认识任何人。大夫们也诊断不出什么，更无从对症下药纷纷束手无策，今天一早在一户农家中发现凶杀案，然慕忽然韩廷业等人前往查看。赶到时见农户们在村头的大树下围看着什么，农户们见韩廷业一行人赶来便让出一条路，然慕看见大树上捆绑着一个男人，男人不停地吸着鼻子，脸色苍白无血色，目光空洞呆滞因为身材及瘦眼眶都凹陷下去。村长上前指着绑在树上的男人道：“大人呐，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杀了他的妻子，今早村里农户下地干活路过他门口发现这个人帮他妻子给活活给打死了，我们几个村民把他绑起来可是费了力了”韩廷业走近看着男人，对郑影道：“郑影先把他带回去”“好”郑影带来几个人把男人解绑，押回言证堂。然慕看着这个男人的症状发作的症状觉得很是熟悉，流鼻涕，浑身发抖，面黄肌瘦平时和正常人一样可一旦发作身体就不受控制失去理智，但是不能确定真的是那东西，心中疑虑这到底什么病。男子被带走后村长一旁叹道：“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可怜他那命薄的妻子啊”村民们纷纷惋惜“是啊，好好的两个人没想到突然变成这副下场，唉……”然慕问村长”村长你知道这男子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吗？他以前是怎么一个人？”村长对她道：“他叫阿牛，他以前是可是个老实人呐，他和他妻子感情很好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牛整个人的脾气突然大变喜怒无常，整夜的大叫喊着说自己很难受，经常像发了疯一样打人，有时候动起手来我们村好几个男人都拿不住他，大夫也来看过也是束手无策，这不她妻子就被……唉”村长话至此停住忍不住叹息，然慕觉得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村长麻烦您好好想想你们在发现阿牛变成这样之前，他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或是村子里有没有来过什么陌生的人？”村长思索半晌道：“村子里没有来过陌生人，不过阿牛之前倒是去隔壁的匠庄镇上的一个码头做过一阵子工，回来之后就听邻居们说他变得不像以前憨厚老实了，一开始都以为他是挣了钱脾气才变大的，哪能想到他是得病了呢”，去了趟匠庄镇回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看来这个匠庄镇不是那么简单，韩廷业带人把阿牛妻子的尸体抬走，检查过尸体死者重伤而死，就是他暴打致死的。然慕上前打算自己的疑虑告诉他，也许他也办法到那个匠镇一探究竟。见前方来一行人朝他们走来，然慕望着走在前面身穿蔚蓝锦服的男人有些眼熟，韩廷业看见男人笑了笑，道：“什么时候痊愈的？”然慕转眼看向韩廷业，原来他们认识啊，男人嘴角浅笑道：“早就好了，就是想再偷几日的懒罢了”这个声音？然慕突然想起来他就是那日再街上出手救骄阳的男子，骄阳要是知道她见到她日日夜夜想的人非高兴的跳起来不可，骄阳啊，骄阳这下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啊！然慕对韩廷业低声道：“这位是？”韩廷业笑道：“这位是赵仁萧赵大人“然慕对赵仁萧做辑，道：“见过赵大人”赵仁萧见到然慕觉着看着眼熟，“这位公子看着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然慕道：“不知赵大人可还记得那日在街上出手相救的两个人”赵仁萧想起那日在街上确实出手帮过两个人，见那二人无视因有事便匆匆离去，笑道：“原来是你啊，那日赵某有事在身便匆忙离去，不过真是有缘你竟是韩兄的朋友”然慕眼底打量着这个赵大人，他说话谈吐到目前觉得还算及格，一旁的韩廷业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然慕接着道：“那日多亏了赵大人我的同伴才能安然无恙，他还说有缘见到必定答谢”赵仁萧想起当日那个紧紧护住男孩的男人，对她道：“那位公子也是心善之人，他现在可还好吗？”然慕觉得骄阳要是知道这赵大人夸她心善那还不得兴奋的睡不着啊，笑道：“好，多谢赵大人劳心”，韩廷业不知道他们竟然认识，好奇不已问道：“你们怎么会认识？”然慕道：“说来话长反正就是赵大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韩廷业见赵仁萧只是淡淡笑着不语，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
之前赵仁萧因病卧床在家，平城大小案件就到了韩廷业这里，现在他康复眼下男子杀妻的案子自然由他负责。韩廷业撤回人手，然慕一路对韩廷业说出自己心中怀疑，“村长说阿牛之前人是好好的，就是去了匠庄镇做完工回来之后性情开始大变，所以我觉得那个匠庄镇很有问题，应该派人到镇上暗查肯定会有所发现的“韩廷业见她对案件如此认真，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可是案子已经交给赵仁萧了，言证堂不便再插手，他停下叫住然慕，她回头看道：“嗯，怎么了？”他道：“这个案子已经交由赵大人负责了，这个案件言证堂不便插手，你放心那些我会转达给赵大人的”，然慕直觉告诉她这个案子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如她想的那样的话，恐怕这天下都要塌下来。“我义务帮忙行吗？绝对不会麻烦赵大人的行不行，这个案子你相信我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的”朝廷办事各司其职，最忌讳互相干预是属重罪，对她道：“然慕你也相信赵大人，查案他有自己的方法，你不用担心”然慕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他是赵大人，肯定有他自己办事能力和方法，韩廷业说的对毕竟人家能做到这个位置一定有他的实力在，再纠缠下去只怕认为她自命清高了，“嗯，我知道了”，跟在韩廷业后面然慕忽然想到什么，思量许久上前与韩廷业并肩，试探着问道：“你和这个赵大人认识的，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啊？”“赵大人为人正直，处事公正是个刚正不阿的君子”这个答案她很满意，又接着问道：“他今年多大年纪？他老家是哪里的？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对了他现在有没有成亲啊？”韩廷业停住皱着眉头看向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赵大人的这么上心？”，然慕讪讪笑了笑，毕竟骄阳是郡主她的私人感情生活不便对别人透露，要是骄阳知道她把她暗恋别人的事给说出去会不会杀了她呢？嗯！有这个可能！佯装道：“没有，我是觉得赵大人这个人挺好的，好奇到底是哪家姑娘有这个福气，那他到底有没有成亲啊？”韩廷业问道：“然慕莫非你对赵大人？”看来他误会了，然慕赶忙给他打消这个想法，“不是，不是，哎呀，不是我，是郡主”韩廷业一脸不解，道：“郡主？她怎么会对赵大人？”算了，韩廷业是个信得过的人和他说应该没关系，便道：“之前我就是和郡主出去玩，遇到到点麻烦刚好赵大人路过救我，不，确切的说是救了郡主，所以郡主从那日起日日夜夜想着这个赵大人”韩廷业内心默默释然道：“原来是这样”然慕追问：“那他到底有没有成亲？如果他成亲了这事就算了”韩廷业问道：“为什么他成亲这事就要算了，既然郡主喜欢他成不成亲有什么大碍”，“郡主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已经娶妻的男人，那赵大人的发妻以后如何和别人共用一个丈夫心中自然委屈”。“这又有何不可？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和他说自由婚姻，男女平等他肯定理解不了，“反正就是不行，我和你说不明白”，韩廷业不解道：“你的想法很奇怪，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你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好吧，今天就给他好好上一课，“在我的家乡，男人只能取一个女子，取小妾那是违法的。不是像这里三妻四妾，因为即使再刻骨铭心的爱情也会被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是怨恨”韩廷业道：“竟然两人心意相通在一起是件好事啊，这和男子三妻四妾并不冲突啊”和一个呆板的古代人说这些不指望他能了解，“如果现在不是三妻四妾，而是一女多夫，你喜欢的女子和你成亲后说她还喜欢别人，还娶了别人你怎么想？”韩廷业心中想的自然是不乐意，然慕道：“看，你也会不高兴，推己及人，你怎么可以要求一个爱你的女子以平常心接受你取其他的女子呢？”韩廷业豁然明了她话中意思，想起之前她说的陈默，韩廷业定定的望着她。然慕见他不说话估计他还是没明白，不再与他纠结道：“罢了，我看你这样子也没明白，先回去吧，我都饿了“韩廷业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忽然扬起朝她一步步走过来，停在她身旁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然慕被他怪异的眼光盯的心里不舒服，问他道：“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说着用手蹭着脸发现什么也没有啊，韩廷业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前跑，“我也饿了，这样更快点”然慕本来就饿，哪还有力气跑啊，“啊！你慢点！我跑不动了！……”眼下与其说他带走她跑不如说是被他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