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都在坑傻子
于是下令,全力攻城,趁他病要他命,虽然不知道这中原人好好的岁城不守,调兵去别处是什么原因,但这正是他立功的好机会。
前些日子,他父王临死前把王位传给了陈渡那个残废,那残废虽然没有收回他的兵权,但是他手底下的人,都开始人心浮动,气的他好几天睡不着觉。
现在刚好拿中原人开开刀,好好的涨一涨他的气势。
攻城在如火如荼进行着。
……
杜锦等人正火速前往城门,到了地,本来把眉头皱的死死的众人突然笑喷了。
这第二道城门后面哪是三千人啊,这五六万都兜不住,一个个刀剑擦得雪亮,两眼聚精会神。
可以想象,等对面攻破第一道外城,经过瓮城,兴高采烈得推开第二道城门,看见这么个场景,会是什么心情。
杜锦眼睛一亮:“魏践池!”
魏践池正在这一群人里面,他看见杜锦朝他招手,点点头,走了过来。
连松也不慌了,将手搭在连顾的肩上:“你说那两位将军是怎么想的?出了这么个损招。”
“这损招肯定是针对那二傻子陈豪的。”杜锦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
杜锦呵呵一笑,不说话。
陈豪这个人,在上辈子都是出了名的笑料,不说他其他方面各种犯傻被人利用的事,单从他打仗方面,就不愧对他的二傻之名。
只要两军对垒,知道对面主将是陈豪,那心都能安到肚子里了,出了名的给个套子就能钻的主。
上辈子,因为镇国侯的军情不报,西北王的军队势如破竹的攻下了岁城,以及岁城之后的横城,并城。
虽然西北王还是死了,但也奠定了之后继续挥师进攻中原的基础。
再说这三座城池,它们分别交给了三个人镇压,其中在并城的就是陈豪。
并城靠南,是距离大魏最近的城池,因此,魏国想要还击,就必须从他这里下手。
但怎么下手?,并城现在城门一关,里面都是大魏的百姓,也不能肆无忌惮的攻城啊!
针对怎么把陈渡引出来,军帐里吵开了花。
有一天,一位姓刘将军被他们吵烦了,直接上马,跑到并城前面叫阵,说是叫阵也不对,纯粹是骂街,发泄情绪。
刘将军喊:“西北狗贼陈豪,怂人一个,有本事出来与我一战!”
“你就整个一孙子,等爷爷我打进去,你就算跪地我也不饶你。怂货,只会惩嘴上功夫,有本事来战场上见真章啊。”
“……”
“狗娘养的,乌龟王八缩在城里不敢露头。”
“……”
刘将军足足骂了有一刻钟,直接把在营帐里受得窝囊气给骂爽了,打算掉马回头,没想到并城城门吱呀一声开了,陈豪提着枪,骑着马,带着人就出来找场子了。
这可把刘将军笑崩了牙,娘的,一天天在帐子里,哔了叨唠,顶个屁用,还不如我这一顿骂有奇效。
结果可想而知,陈豪寡不敌众,丢了并城。
不但如此,还让人知道了他的脾气秉性,后来只要与他对战,什么破烂兵法也敢用,因为陈豪这人还真就傻的什么当也上。
话说回来。
他们正说话这会儿,陈豪下令攻城的人把第一道城门破了。
“公子,您看我说的如何,这岁城里的人早就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要不然我们能轻轻松松破了城门?”陈豪身边的谋士摇着扇子,悠哉游哉的说道。
陈豪果然喜形于色:“哈哈哈,天助我也,先锋队,给我进城。”
先锋队听令,先进了城门,谁知道,过了半响也不见有人出来。
陈豪皱起眉头,他身边的谋士又说:“一定是这群人进城之后高兴坏了,先搜刮油水去了,公子只需再派人进去就好。”
陈豪点头,又派了五千人进去,可又如石子沉入大海,没了音信。
“公子,里面只怕有什么不对,必须叫人进去查看。”谋士神色依旧镇定,信誓旦旦的说道。
陈豪有些迟疑,但此时怕了实在丢面子,硬着头皮,又叫了五千人进去,然而跟前两次一样,没有一个人出来。
饶是陈豪也看出了不妙,骑马上前几步,透过城门开的那个口子往里面望,什么都望不见,他刚才派进去人,全都没了!这里面一定有埋伏!必须撤退!还有这谋士,该砍了喂狗!
陈豪愤怒的回头,把他气了个仰倒,这谋士件事不妙,跑了!
管不了这谋士了,岁城如此邪门,已经折了他带来的一半的军队,赶紧撤退要紧。
不但陈豪怕了,跟着他身后的军队也是人心惶惶,生怕陈豪让他们接着进城,一个个慌得要乱成一锅粥了。
当陈豪说出撤退这个词后,剩下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杜锦等了半天没动静,扒在城墙上,露出一个脑袋,看见陈豪他们如败家之犬的退了回去,吹了个口哨。
竟然走了?还以为能团灭呢。
其实杜锦没猜错,陈豪还真被团灭了。
他们退到一半路,迎面一支万人编队,刚要转弯,左右又冲来两支。
陈豪只能率兵迎战,可敌我悬殊,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山倒似的溃败。
这都是之前杜景澄部署的兵力,为的就是针对陈豪的。
不过,陈豪也是命大,被几个敢死卫保护着,生生冲出了重围,跑回了西北营寨。
守营的人看见他如此狼狈,被吓了一跳,连忙通报给了他们的新王,陈渡。
此时陈渡的正在听一个人说话,倘若陈豪在这,一定能认出,这不就是他那个该杀了喂狗的谋士吗!
“大王,您吩咐的我已经照做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谋士看陈渡的眼神,跟看陈豪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是种狂热,崇拜的眼神,仿佛陈渡是他的天神。
陈渡点头,脸上不带任何笑意:“行了,你退下吧,切记以后不要出现在人前。”
谋士听完,单膝跪地,行了个最高的礼仪,恭敬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