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女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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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恶魔现在抓狂,恨不得直接拍死他得了,简直是白痴级的天生魂,可以称得上空前绝后。她好气又好笑,打断道:“你才病得不轻!”
光崖镇定地摇头:“不,这病乃是先天的东西,得治!只要抓住你,便束手无策。”
“不怕死!”说完女恶魔释放出巨大煞气,比起之前来又强大不少,破开领域压制,震飞光崖,四周花草树木都被煞气侵蚀,惨淡枯萎。山头的千百年老树也受不住风力猛烈地冲撞,弯腰埋头,快被拔地而起。
光崖心中大喊不妙,速度发挥至极点,他对自己的速度还是有信心,女恶魔有些暴怒之际,她也知道光崖速度不弱于自己,立马要出手,无奈双手要遮住胸前,不敢随意妄动,多了顾虑。
抓住眨眼的功夫,一把抓住她的右臂,本以为大局已定,她会惊恐地不敢动弹!只见女恶魔黑色眼眸之中发散出点点深红,一股巨大的力量再次震飞了他,光崖大惊!她竟然没有半点害怕之意。暗道:“再试一次,两次收手,绝不是偶然,一定是害怕,不愿触碰到自己,才及时收手。”
一声大喝,光崖领域压制威力也暴增释放,四周压力剧增,连同昨晚吸收的明月精华——姻缘之力连续不断转化,强大地魂魄之力霎时便困住她。光崖赶忙上前,见他来到自己面前,女恶魔露出着急之色,释放煞气,立马挣脱束缚,就在短短的眨眼间,一双手臂将她揽入胸怀,她措手不及,抬头看着露出笑意的光崖。
“果然动不了,还说不是你弱点?认输吧,女恶魔!”
听到光崖的话语,她久久没回过神,不知何种原因,眼角变得微红。
本来带着冷笑的光崖,见她要落泪,又不敢松手,害怕她立马反击。试探道:“喂!你没事吧,不会真哭了吧?你的病这么严重?要不我让你,再堂堂正正比一场?”
女恶魔听见光崖的话,啜泣一声,带着怒气骂道:“比你个头!”说完要挣脱开光崖的双手。光崖才留意到,女恶魔有一对尖尖的耳朵,立马便回忆起了魂魄源中记载的。
光崖快速松开,往后退开数米,冷冷道:“你是天魔!”
女恶魔看到光崖谨慎的神色,不悦道:“是又怎样?”说完,她脸上浮起红晕,心跳加快,本以为他还会说什么。
沉默片刻,光崖才开口:“喂,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谁叫喂!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女天魔不悦,生气地偏过头。
光崖气无处可发,无奈道:“在下是天生魂,陈光崖,你叫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没有任何价值!”女恶魔竟然嘟起嘴,不理会他。
“你!”光崖毫无办法,要是强行搂住她,虽说制服了,她又一副楚楚可怜哭泣的模样。他才想起,北依姐姐常说:“古有圣言,虚情假意者,非君子所为;唯小人女子难养也。”难怪月老告诉他要小心女人,出尔反尔,实在太卑鄙了!不用这招,恐怕三天三夜都擒不住她。
光崖不愿与她纠缠,急道:“好吧,不说也不勉强。”
女恶魔露出鄙视地目光,摇头道:“啧啧啧还不勉强,伪君子,刚才我有同意让你抱我吗!”
光崖无言以对,气得不轻,顿时同样满脸通红,双拳紧握咬牙低头道歉:“还请女恶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在下无,无心之举。”
女恶魔看见光崖不甘道歉,心情大好,红晕褪去,扑哧一笑,强忍住道:“啊?我怎么完全没感受到你的诚意呢!”
光崖知道女恶魔在戏耍他,不再绕圈子,单刀直入:“我知道你真身困于山中的古阵。我有办法把你放出来,不过你要答应我从此离开这里,并发誓以后不得随意破坏他人姻缘!”
“我凭什么相信你!连我都破不开。”女天魔有些不屑道。
“就凭我是天生魂!”光崖坚定道。
两人对视片刻,女恶魔装模作样,露出一副可怜模样,害怕道:“我好怕哦,谁知道你是不是图谋不轨,破开大阵,想把我下流无耻的天生魂。”
“胡,胡说八道!”光崖欲哭无泪,忍气吞声道:“你应该知道,这类古阵极其复杂,境界不够根本不可能出得来。不过,借助天生魂的领域压制和你妖魔魂的特殊力量,两股力量抨击,可以抵消阵法,只要阵法一减弱,你就有办法出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随意轻薄我的登徒浪子。”女天魔恢复常态,带着笑戏虐道。
光崖忍无可忍,带着威胁道:“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掌握你的弱点,轻易可以镇压你。而且我帮你,是感到你姻缘气息浓厚,应当有不凡的姻缘!只是不希望你再造杀孽了,断送了美好姻缘,以后能改邪归正,减少你的罪过。”
女天魔痴痴地看着光崖,深吸口气,闭上眼转过身去,语气仍旧带有不屑,却妥协道:“就信你一次,那你要我帮你什么?”
光崖松口气,终于可以谈了:“事情是这样”
一人一天魔飞行着,光崖留意眼前山脉,确实不小。以他们的速度眨眼就在千米之外,足足飞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到古木旁。女天魔指了指大树旁,带着不满道:“就是这!”
光崖四处看了看,感受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奇异力量在运转,似乎维持着大阵运行。
“本以为你们天魔都生性狡诈,没想到,还是有你这种说话算话的天魔。”光崖点头回道。
“那是,你也不想想,本姑娘是谁!”女天魔有些不满,嘀咕道。以光崖的耳力,自然听到了。
“那你是谁?”光崖笑着再次询问。
“哼!就叫我魂梦萦,一会儿施力破阵时,不要喊不出本小姐名字,乱嚷嚷。”瞪了光崖一眼,魂梦萦便消失了。
毕竟她只是一道分身。
光崖收起笑,回过神来,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会和她说这么多,明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天魔。却不可思议感到瑶雪般的温柔,光崖拼命摇摇头。自己绝不是被她美貌迷惑,而是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引导他,有股难以言明的感觉。
定神看着眼前大阵,光崖深吸口气,感受四周,不论是魂魄之力的变化,亦或是魂魄气的震动,甚至有细微的姻缘之力缓缓流进了光崖身体。
片刻,他便感到魂梦萦的魂魄之力传出。蓄势爆发,一股天生魂的领域压制直接施展,领域转移同时加持,“砰砰砰”地撞击声便是领域逐渐压制古阵的碰撞!即使有天生魂的力量,毕竟他境界未够,难以摧毁古阵,只有两人全力抨击,暂时减低古阵的约束力。
源源不绝的魂魄之力流入古阵,震动大阵时而颤抖,时而光芒闪耀,迟迟不能攻破,光崖感到自己的魂魄之力不断地流失。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有问题。
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光崖额头汗水滑落,中途他叫了三次,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往后,他甚至感到魂梦萦的魂魄之力减弱不少,而他的魂魄之力也消耗大半。功夫不负有心人,古阵的约束被消磨到了很低,如此约束,魂梦萦肯定足以出来。
蓦然,一股震天地威势直接破开古阵,强大地冲击震得光崖倒飞数丈,受了轻伤。大阵浓滚的迷雾渐渐消散开来,他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衣,整装待发,与刚刚几乎一样的绝色魂梦萦,只是嘴角露出毫不掩饰的冷笑,目光深红看得他心里胆寒看着渐渐走来,不怀好意地魂梦萦,光崖知道她出尔反尔。站了起来,艰难运转魂魄之力,准备一战,自己太大意了。
魂梦萦冷笑:“方才轻薄我,说了要让你付出沉重代价!”
“你言而无信!”光崖神色不悦。
“为什么要取信于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魂梦萦笑道。
光崖皱了皱眉。
只见她双手背在身后,漫步走来,上下打量光崖片刻,叹息道:“看把你吓得。走吧,我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女恶魔呢,还算一言九鼎!帮完你,我还要去幻游海。”说完不再看光崖,径直向山下走去。
光崖松了口气,想了片刻,跟了上去。
“对了,你之后要去哪?去找绝命魄?”魂梦萦路途中,一边随意走着,一边问道。
“不是。”光崖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个女天魔天赋太高,言多必失,怕她会猜到更多,于是转移话题接话问道:“你去幻游海是为了完成斗破海交托的任务?”
魂梦萦不屑笑了笑:“我为什么要为斗破海做事,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斗破海派来找你的,真是笑话!”
“是吗!”只是简短回答,光崖看了看她的目光,也不像撒谎的样子,稍微放心。
“看着我干嘛!”魂梦萦突然问道。
“没,没有”光崖心惊语塞。
“有贼心,没贼胆!”魂梦萦小声嘀咕。
“对了,你知道吗?早有传言说,绝命魄的境界到了七魂五魄。”魂梦萦随意道。
“七魂五魄!”光崖念了念,果然绝命魄修炼速度远超自己。
“而且还是锻造出皇级中级圣器的锻造师,你境界太低,若此刻被绝命魄探到行踪,下场可想而知。”魂梦萦意味深长说道。
光崖沉默不语,魂梦萦见他呆住,停了下来,叹气道:“就这点出息,还想和绝命魄交手?”
实在算不得一个好消息,光崖想过绝命魄的天赋惊人,修炼一日千里,实力超绝,却没料到他锻造师境界也能突破地如此之快!自己四年来没日没夜苦练,借助姻缘之术的指引,好不容易到了六魂四魄,依旧和他相差甚远,可见天赋差距之大。
而且自己与魂梦萦一战后,才清楚认识到,特殊魂魄的强悍和可怕,力拔山兮气盖世,天生压迫也无力。见他失神,魂梦萦沉默不语,直勾勾看着他出神。
光崖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魂梦萦,不如我们交换条件怎么样?”
魂梦萦神色慌张,赶忙回话:“交换什么?杀人,灭镇还是屠城?”
“你一天都在想什么!”光崖像打五彩花奇蛇一样,情不自禁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忽然意识到犯了大错,连连后退,正要道歉。只见魂梦萦低头不语,捂着光崖刚刚敲的额头,暗想道:“果然我”
“魂,魂大小姐?”光崖试探喊了一声,魂梦萦轻柔了两下,没有发火,抬起头问道:“说吧,交换什么条件?”
“好,我告诉你一件关于你们天魔之主的事,你告诉我你去幻游海做什么?”说完,光崖看见魂梦萦的神色果然凝重起来,看来天魔之主的威名不同凡响。就算刁钻古怪的魂梦萦也很尊敬。
沉默片刻,魂梦萦才答道:“那你说吧,我先听听这事有没有价值。”
光崖无可奈何,好似内心深处都不好反驳她一样,故弄玄虚道:“如果我说,天魔之主出事了呢?”
“出事了?”魂梦萦也惊呼出声。见状光崖心里笑道,果然只要是天魔,都会服从忘却帝都的天魔之主。
“你快说啊!”魂梦萦上前抓着他的衣襟,急切问道。
“不行,你先说,为什么要去幻游海?”
“磨磨蹭蹭,你是不是男人啊。”魂梦萦神色大急。
“万一我说了,你又不说,岂不是遭了你的道!”
魂梦萦气得咬牙切齿,无奈地抬起右手压着左胸前,真心虔诚道:“我魂梦萦对天魔诸魔发誓,若我不信守对陈光崖撒谎,必被天魔之主肆意玩弄,受尽*。”
心里一颤,好毒的誓言,倘若一个女子被如此对待,比直接杀了她痛苦千百倍。光崖深吸口气,相信了她,点头述说
缘木镇,朱镇长家中来了贵客。
“你说陈雪那小子可不可以杀死这个女恶魔?”朱镇长看向眼前的一个中年男子,谨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