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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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不如我直接打压黄家,重建绿家。让两家实力均衡,再互相牵制?”光崖思考道。
“唉”月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该说你小子聪明,还是猪!你去打压黄家,到时候欧阳家的人来怎么办?以你现在的实力,九死一生,做事要顾忌后果。”
光崖挠挠头,尴尬笑了笑。
“既要让那个三爷不再纠缠绿姑娘,又要让她们一家团聚,去追寻自己的姻缘有点难。”光崖愣了愣,还是摇头。
“我仿佛听到何家大小姐的啜泣声了。”月老憋笑道。
光崖翻了翻白眼。
“你小子,只要让黄三找到命中之人,管住他,他还有机会纠缠绿夕吗?我出面,以绿庄主做交换,不就得了!”月老接道。
“上哪去找他命中姻缘!魂魄界无边无际,说是大海捞针都算好。何况他若是言而无信,绿姑娘岂不”光崖看了看月老。
“这就是姻缘术的神妙了。”月老点头露出意味深长地笑。
绿夕在一旁,心里万分激动,拯救熙攘城姻缘的月老前辈,答应出手,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小姑娘,你跟我说说,熙攘城里,最凶恶嗯哼!最女中豪杰,又迟迟未婚嫁的女子是那户人家的小姐?”月老开口问道。
“莫非,月老前辈想”绿夕露出惊讶之色,猜测出声。
月老不语,轻声哈哈起来。
光崖明白姻缘的神妙,想看看月老如何解决,绿夕简单说了情况,相约明日午时到黄家做个了断。又喝了一会儿,月老和光崖便回山洞修炼去了
第二天辰时,光崖和月老就前往绿夕昨日提到的那户人家。
“月老,我们直接去找那叶家小姐,要怎么劝服?”光崖想起月老最开始就教他姻缘乃是天缘,强求不得,姻缘师的本职是化解误会,牵线连缘,切记不得随意打乱他人姻缘,这是一大罪忌。
“师傅自有妙计。”月老笑了笑。
修士日行万里,自然片刻就到了,叶家虽说势力远不如黄家,却也有些底蕴,而且行事磊落,从不欺压平民百姓,少有仇家。
光崖看了看,虽说庄园不大,但在这熙攘城算得上富裕人家。
“就是这。”
“恩。”月老点点头。
只见光崖正准备上前敲门,大门忽然开了,几个家仆开门看见光崖,神色一惊,昨晚的事,想必一夜传遍全城。
“这位大哥,在下,陈光,这是我师”光崖话音未落,一个家仆拉开大门,恭下腰,神色紧张接道:“是月老前辈,陈公子吧!快快里边请,老爷正准备拜访你们。”
光崖、月老对视一眼,随他进去。
家仆引领光崖、月老到了大堂,短短十数个呼吸间,就看到一个身着名贵丝绸的中年男子面带喜色匆忙赶来。
“月老前辈,小兄弟,叶某招呼不周了。”中年男子上前便施礼,赔礼笑道。
光崖起身,恭敬问候。
月老露出笑意,回道:“叶庄主谦虚,我们师徒二人不请自来,还望庄主不要见怪。”
“不会,不会,月老前辈折煞小辈了,您大驾高兴还来不及。来人啊,去叫夫人和小姐快点,不要让月老前辈久等。”叶庄主命令后,露出些许忧愁道:“小女,二十有六,尚未婚嫁,内人忧心忡忡,昨日听闻月老您再次大驾熙攘城,她兴奋大呼有救,彻夜未眠请月老前辈莫怪。”
月老也笑了笑,单刀直入:“此次不请自来,正是为了叶千金缘分。”
“那,那太好了。”叶庄主笑得合不拢嘴。
光崖表面神色淡然,心里暗暗惊讶。姻缘师,帮人牵线,成人之美,圆人姻缘,造福世人。受世人敬仰,理所应当。
蓦然,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女子踏着大步进来,弯弯的眉藏不住喜色,后面一个低头不语的女子,紧跟着。
中年女子一见到月老,便施礼,掩不住喜色:“月老前辈您可来了,妾身拜见月老前辈,有失远迎,还望前辈见谅。”说完,也向光崖鞠了一躬。
光崖同样恭敬还礼,随之留意到身后的女子,比起叶夫人高出大半个头,比起自己也相差不远;五官算得上精致,无奈大脸方方正正。穿戴算得上淡雅,神色拘束,皱眉难舒,双目不知放在何处,虽然竭力彰显文雅,却难以掩盖其彪悍、大咧气息,见到月老隐约有些为难。
“纤儿,快来见过月老前辈和陈公子。”叶庄主赶紧接道。
“拜见月老前辈,陈公子。”柔纤开口。
光崖一愣,理解了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死人”,“静若处子,动如猛虎。”身形似男儿,声音豪迈粗犷,说起话来不拘小节,巾帼不让须眉,错生女儿身来形容毫不夸张。
叶夫人神色露出些许不悦,叶庄主也显得尴尬。
“叶大小姐有理了。”光崖神色淡然点头回道。
“叶小姐,在自家,不必拘束。”月老笑道。
“真的吗?”柔纤一听,甩了甩手脚,扭了扭脖子,不再故作姿态,大咧倒坐在椅子上,露出洁白牙齿笑着,让一旁丫鬟为她揉肩。
光崖心里一抖,身躯颤了颤。不禁想起有时何北依和自己对招、切磋后,也会露出疲态,耸耸肩,但把握有度,美丽动人,甚至更显高雅;龙梦蛮横无理,但只是个性,就单论修养,绝不逊于何北依。而眼前的叶家小姐,唉人比人,比死人。光崖以平和的心看待,暗暗汗颜:英雄何其多,保家卫国者,视死如归者,凄惨皆远不及妻如壮汉者。
“死丫头!你是要,要气死娘不成!”叶夫人气狠狠骂道。
“坐好,没大没小!”叶庄主也气愤。
“唉月前辈也说随意,你们就不要在意了!”叶柔纤毫不在意。
“你!”叶庄主气得吐血,又不敢发作,赶忙向月老赔不是。
月老摇头,不在意笑了笑:“令千金的情况,我有数了。”
“月老前辈,您看这还有救吗?”叶庄主试探问道。
“叶庄主,以叶家的势力,要为叶千金找婿,不难吧!”月老反过来试探问道。光崖看了看叶柔纤,她抓起一个水果,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大口啃起来。
“唉!”叶庄主深叹了口气,“招亲上百次,成功不到半数。招进来,打折三个,吓昏五个,还有十几个见到人就跑了”
“哦原来如此。”月老理解地点点头。
叶夫人眉头紧邹,害怕月老不帮忙,赶忙开口:“月老前辈,小女样貌生得不是沉鱼落雁,却也不算丑不堪言,只是行为野蛮了点。相信以您的神通,肯定可以为她牵线连缘,我们全仰仗您了!”说完,就要下跪。
月老堂堂不死境强者,随意挥手,一股庞大魂魄之力便阻止了。
“叶夫人不必如此,不如这样,先问问年轻人有何看法,再做打算。陈光,说说你对叶小姐的感觉。”月老露出笑意,看向光崖。
光崖顿时一愣,瞪大眼,艰难地扭头,看向叶柔纤,双唇就像黏住一般,不知如何打开。
“叶姑娘不不拘小节,性情豪迈,实乃女女中豪杰,女中豪杰。”光崖艰难吞吐道,真没想到月老来这么一出坑他。
“陈公子说得好,哈哈哈”叶柔纤大笑,说完不忘大啃一口水果,搅得“咯咯”响。
“过奖、过奖。”叶庄主一脸苦笑,明白光崖真的实话实说。
月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不如这样,我先帮叶小姐卜一卜她的姻缘。”
“有劳月老前辈!”
“有劳您!”叶庄主,叶夫人相视点头,一脸担忧。
叶柔纤有些兴奋,按照月老指示,盘腿坐在大堂中央。
月老站在一旁,闭目感受。叶庄主和叶夫人一脸焦急,恭候着月老。光崖感到缓缓升腾的姻缘之力逐渐围绕叶柔纤,只见月老大手一挥,一股神秘的波动暗涌,明月薄弱渐逝的气息慢慢汇聚,朝她涌去,神奇的一幕出现。光崖似乎感到了叶柔纤四周飘过一丝悲凉,阵阵孤寂,没有半点生机。
心里不禁猜到:“难不成叶小姐,一开始就没有姻缘?”
月老看出光崖的疑惑,露出一丝笑意,缓缓收回了姻缘之力,做出一副愁眉苦脸,无奈摇摇头。
“月老前辈,小女姻缘如何!”
“纤儿,还有得救吗?”夫妇两人着急问道。
“月老前辈,柔纤何时才可以遇到如意郎君啊!哈哈哈”叶柔纤起身兴奋笑问道。
“唉”月老轻叹一口气。
“月老前辈,怎么了!”叶夫人有些惊慌失色。
“月前辈有何不妥吗?”叶柔纤疑惑道。
“叶夫人,我说唉!”月老欲言又止,叹息一声。
“月老前辈,有什么话不妨直言。”叶庄主神色着急。
叶柔纤神色也紧张起来,不再接话。
“那我可说了。”月老看了看两人,才开口。
“您请讲!”叶夫人慌张道。
“叶庄主,叶夫人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月老严肃道。
光崖在一旁,艰难忍笑,自然明白月老捉弄两人。
“您说!”叶庄主握紧拳头,无畏道。
“好,叶千金的姻缘嘛”月老不慌不忙道。
“恩恩!”夫妇两人,严肃点头,全神贯注。
“令千金要不,您再办办比武招亲?”月老突然道。
气得叶庄主、叶夫人差点以头抢地,光崖用手捂住嘴,心里大笑,这可不把叶庄主夫妇急个半死。
“唉您老就说吧,不管什么结果,我都承受得了!”叶庄主气得有些喘气道。
“对对对,无论什么姻缘,我们都认了!”叶夫人大急道。
“这可是你说的。”月老再次严肃回道。
月老目光变了变,他等的就是这句!
“不瞒你们说,叶千金今生无缘无份!”月老严肃道出。
“啊!”首先开口的是叶柔纤,她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像丢了魂一般,倒坐在椅子上。
叶庄主,叶夫人也失神般,呆立原地,不知如何开口。
十数息,叶夫人才赶忙问道:“月老前辈,您要想想法子啊!小女再怎么说也”
月老笑了笑,镇定道:“这是当然,姻缘起于月,源于魂,终于魄。平坦或坎坷,皆是后天影响,有人第一眼就会爱上他人,有人相处数十年,都难以产生半点情愫。其中,姻缘红线就是关键。而姻缘术正是改变姻缘红线的神术!”
“姻缘红线?”夫妻两人一脸茫然,定然不明白。
“陈光,你来给叶庄主,叶夫人解释。”月老说完,挥手招呼叶柔纤随他去院落走走。
光崖深吸口气,压下笑意。“姻缘红线,乃是每个人情感的导向。好比人与人的关系,错综复杂,有血亲,有恋人,有朋友,有仇敌血亲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的最牢固的姻缘,一生一世注定是相缠不相连;朋友则是姻缘红线之间相遇,并无关联的擦肩而过,我们常说的多年不见,形同陌路,正是姻缘红线淡化疏远所致;至于婚恋,就是最复杂也最神妙的关系了”光崖认真给两人解释,他们似懂非懂,神色怪异。
“那,小女没有姻缘的意思是?”叶庄主猜测道。
光崖有些无奈:“恕晚辈直言叶姑娘,一生也遇不到与她相连、缠绕的姻缘红线。”
“怎么会这样!”叶夫人大惊失色,有昏阙的征兆。
叶庄主赶忙扶着她,大声道:“快,快扶夫人休息!”
叶夫人立马醒神,挥手阻止,“等,我要听陈公子说完。”
光崖点点头,接道:“叶庄主,叶夫人,世人的姻缘,血亲不可变,不必深究;而朋友可能有远大影响,却也只源于后天自我品性、气度的修养,以及个人为人处事,也不必强求;而姻缘却关系到自己一生或是下一代,甚至就算结合,并非就可一帆风顺,相连不断,变数太大。所以远古圣贤都非常重视,而且,从古至今,凡间就有“媒婆”一职,想必两位都很清楚。”
两人点头认同,他们不知道找了多少次媒婆为女儿做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