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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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邢高的话,多足使刑天屠好歹心中稍安,哪怕邢高仅仅是为了宽慰他,那蓝风月城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去……
刑天屠长长舒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邢高的肩膀说道:“小高啊,那你先在此间稍安,我出去应对一番,再找机会将你已死的消息送出去,然后再派人送你离营。只是……万一有人怀疑你诈死,要验看一番,又该如何是好呢?”
邢高闻言脸色发苦,笑着说道:“大人看我现在的模样,哪点还像个活人啊?”
邢高这话倒是不假,他全身骨肉寒气弥漫,皮肤僵硬,浑身还萦绕着丝丝雷光,任谁想摸一下都会受到雷击,着实不像活人。
多足使刑天屠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不假,要不是亲眼看见你跟我说话,要是有人跟我说,你是个活人,我肯定是一百个不信。”
二人一打好了商量,多足使刑天屠在这越来越冷的地下就坐不住了,当即就要起身离去,邢高赶忙伸手拉住刑天屠,再详细嘱咐道:“大人,您一定要尽快让我假死离营,天亮前如果我不能回归蓝风月城复命,就会被按照叛逃论处,到时候恐怕不仅是我,这里的每个人就都会有大麻烦了。”
刑天屠赶忙点头示意知会,宽慰邢高不要担心,一切包在他多足使刑天屠的身上。
说实话,邢高不可能不担心,一走进蛊使大营他就明白自己中了蓝风月城的算计了。那种被人看得通透的感觉绝不会是凭空生出来的,更不可能是因为蓝风月城的城主蓝风留在他体内的能量特性而造成的,这分明是一种被监视的感觉。邢高敢拿他本命多足蛊来打赌,就算是多足使刑天屠能够保住他的小命而让他现在叛变,人家蓝风月城的高手也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肯定能够着手计划进行偷袭实施斩首行动了。所以他只能按照和蓝风月城商议好的计划来照做,如果蓝风月城的首领们人品好,重信义,这样或许能够保住他的旧主大哥多足使刑天屠。
邢高就这样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地坐着,等着,担忧着。实际上,邢高担忧蓝风月城会偷袭蛊使营地进行斩首行动,虽然不无道理,但是根据实际情况分析之后就能知道,他的担心完全多余。
凭着姜戈那打一会就要歇一歇的半吊子内炁宗师水准以及两位仅仅是大魔法师水平的蓝风和蓝月,根本就不可能依靠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进行斩首行动。毕竟人家四蛊使不可能老老实实站在那等着姜戈休息够了或者是蓝风、蓝月准备好了再进行战斗。
不过,一旦人家蓝风、蓝月和姜戈做好了准备,那么四位蛊使大人想跑恐怕都不容易。
在高端战力上蓝风月城不比四蛊使差,但是从士兵总量和质量上比可差不少呢。每一位蛊使麾下至少有相当于十三万炮灰小兵,和二百高等战奴的战力。当然这个“至少”说的就是多足使刑天屠,因为四蛊使中就他实力最弱。
在这里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来说一说四蛊使麾下的实力如何。
首先说的是多足使刑天屠,他麾下有炮灰小兵十三万,高等战奴二百人,以及已经叛变的心腹爱将一名。虽然刑天屠人少,但是因为平时比较惜命又懂得搜刮和经营,所以麾下部队堪称兵精粮足。
再说蛞蝓使芙蓉婆婆,这个老妖婆有点新鲜的。她麾下的炮灰全是通过“柔雨寻风华”这样的美女,用迷药诱拐回来的散兵游勇,虽然不懂互相配合,作战也没什么规矩,但是,因为每个人都是好勇斗狠又喜欢争风吃醋的“伪高手”,所以真打起来未必会比战阵差多少,而且至今剩下的人数足有十七万之巨。至于高等战奴,倒是一个都没有。
接着说的是蝎使加加林,他的审美观很成问题。这货麾下炮灰仅仅只有四万,而且这四万炮灰还都是只干洗衣服、做饭的伙夫,基本上没有战斗力,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战五炮灰。但是高等战奴足足有九千九百人之多。另外,这四万伙夫,就是为了伺候这九千九百个高等战奴,才被蝎使加加林勉为其难收入麾下的。后来,蝎使加加林对这个曾经勉为其难接收炮灰的决定得意了好久。因为四万伙夫除了洗衣服做饭,解决这帮傻大个的吃喝洗漱等问题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用处,就是当人肉沙包,以供蝎使加加林麾下的九千九百高等战奴取乐,适度发泄过盛的精力。这样可以让他们少出去惹事,省得挑起和其他蛊使间不必要的争端。
加加林的高等战奴有个特点,个个力大无穷,浑身都是肌肉,而且不知道是因为个个没什么脑子还是肌肉长进了脑子里,这些高等战奴在战场上只知道横冲直撞直到力竭,这倒是很符合蝎使加加林的性子和作战风格。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捶打,四万伙夫虽然战斗力没啥变化,但是生命力着实提升了不少。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蝎使加加林的麾下从不配备战甲、兵器。因为配了也没多大意义,一是战后没人给维修保养,二是傻大个们自己闲得无聊就会打架,战甲和兵器落到他们手里,用不了一顿饭的功夫,就都成难以回收的垃圾了。
最后再说蛾使塔塔佳乐,这家伙麾下人最多了。塔塔佳乐的炮灰部队堪称人山人海,足足三十万之众,都快赶上刚刚建成的蓝风月城总人口了。
蛾使麾下之所以有这么多人,主要是因为十三蛊使互相征伐倾轧之后,每一位蛊使落败死亡都会留下很多的残兵。而蛾使这个好捡便宜的家伙就全都来者不拒地收入了囊中,导致他麾下的人手是相当的多。毫不夸张地说,塔塔佳乐去简单视察一次,至少要走上半个祭期才能全看过一遍。
然而,人多并非是好事。这毕竟是部队,而部队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事生产,张口要钱。所以蛾使很穷,经常朝多足使借钱,而且还是那种从来都不还的借。
最可悲的是,由于蛾使麾下人多,高端战力经常不给饱饭吃,所以现在塔塔佳乐手下一个高端战力都没有。唯一的一个靠拍马屁上位的高端战力还让他自己给软禁了起来。当然,这里说的自然就是塔塔尔这个家伙了。
值得一提的是,蛾使塔塔佳乐非常的多疑,造成他这个性格的原因除了他的天性如此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手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因为人太多,导致他天天要处理的文件中最多的不是战备和训练计划,而是各种各样的小报告和检举揭发。
没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而有利益就有争斗,出现争斗难免就会互相使绊子,穿小鞋。所以,每个小头领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地位,进而侵吞别人的资产,告黑状、打小报告和检举揭发这种最省事还不用浪费粮食的办法就成了最佳选择了。
随着时间推移,一点一点地,蛾使塔塔佳乐麾下部队的发展慢慢跑偏了。所有的统领和头领都忙于打小报告和准备打小报告,争夺资源和准备争夺资源。而所有的小头领则是忙着进谗言和准备进谗言,如果不是忙着这两件事,那肯定就是忙着送礼和准备送礼,反正是不会干什么正事的。毕竟,这四件事就够让人忙活不完的了。
这个情况,导致蛾使塔塔佳乐麾下部队的统领职位频繁发生变动,人员频繁更换。因此,尽心而蒙冤受屈者众,赤诚而报效无门者众,空有技艺武力根本就混不来一口饭吃,反而是偷奸耍滑、溜须拍马者大行其道。
而蛾使塔塔佳乐也越来越听不到、看不到实话和实情,可信之人和可用之人也越来越少。
尽管如此,三十万炮灰的战斗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四位蛊使麾下部队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说完了这些,还是要言归正传。
多足使刑天屠刚刚从地下暗室中钻出来没多大工夫,就接到了蛾使塔塔佳乐派过来的传讯小兵传达稍后开会的通报。按照往常的习惯,他总是会先找邢高探讨探讨其他蛊使的目的,再商量商量自己用什么对策。但是如今刑天屠看了看从大箱子底下不停翻涌上来的冷气,只能无奈摇头轻轻长叹……没了邢高在身边的这段日子,多足使刑天吃了不少亏。虽然平时他也吃亏,但是有邢高在,至少能少吃点亏,而且还有个能听他诉苦骂街又能说说心里话的人在身边。现在他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挥退了传讯小兵,刑天屠又转起了圈子。他在心里琢磨着,思考着,纠结着。
转了不知多少圈,过了好半天,直到小兵再一次前来传讯,告诉他另外三位蛊使已经到场,蛾使塔塔佳乐催促他马上就要召开蛊使大会,手头有事就先放下,不得耽误正事。
这话,把心烦意乱的多足使刑天屠给惹恼了。一掌挥出,直接将等在帐外这个前来传讯的小兵给化成了脓水……
宰了个人,多足使刑天屠心里的烦闷多少发泄出去了一些。刑天屠强压下不停撩拨心绪的熊熊恼火,咬了咬牙,心里有了决断。
反身进入大箱下的隧道,在暗室中与邢高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交代一番,就立刻返回帐中,换了一身素衣,直奔蛊使议事大帐赴会。邢高等多足使刑天屠离去,悄悄爬出地下暗室,按照多足使的吩咐做出一番布置,准备跟旧主刑天屠配合,一起演一出戏给另外三位蛊使看。
多足使刑天屠刚刚走进了议事大帐,就听见蛾使塔塔佳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冷嘲热讽劈头数落道:“哼!多足使,你可真是好大的起床气啊!我三番两次派人叫你开会,你竟然连传令兵都给宰了!还真给我们面子啊!再者说,战前无缘无故杀伤下属搅乱了军心,这罪过你承担的起吗?”
蛞蝓使芙蓉婆婆看着刑天屠进来,同样脸色阴沉,本来刚打算抱怨两句,但是闻听蛾使言语如此刻薄,不禁皱了皱眉头,到嘴边的抱怨就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冷哼一声,旋即一扭头,并没有出言挤兑。
蝎使加加林一见蛾使塔塔佳乐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心里就很开心,哈哈一笑,插口说道:“我说蛾使大人,你这是什么话嘛!人家多足使无非是晚到一小会,你怎么这么多屁话?人家蛞蝓使和我可都没什么意见,你就越俎代庖替我们发表看法了?哎?还是说你什么时候当上了共主,忘记派人通知我了?再者说了,心情不好宰个不懂人事的小兵,你就给上纲上线扣个搅乱军心的帽子,真他娘的小题大做。”
蛞蝓使芙蓉婆婆本来不打算插话,但是一听蝎使和蛾使的话茬,就不得不说上两句了。只听芙蓉婆婆开口说道:“哎呦,蝎使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是多足使来得晚些,您怎么能责怪兵强马壮的共主候选人蛾使大人批评太过小题大做呢。万一以后给您穿小鞋,小妹我可怎么办啊?而且,人家蛾使心里明明是认为面子比军心重要,不然怎么把面子放在前面,而军心扔在后面呢?要我说啊,蛾使大人,以后传令召开大会,还是由我的侍女前去通知多足使大人吧?多足使大人可是说了,我的侍女不用通禀可以直接进帐通传,这样就省得在帐外聒噪,搅扰了多足使大人。而且,我那侍女要是不懂事,让多足使大人宰了泄气,我肯定是毫无怨言的。毕竟,我可不会因为自己不懂事,而连累属下丢了性命。”
蛞蝓使芙蓉婆婆靠在椅子上,一副懒洋洋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了这几句话,把小心眼的蛾使大人差点给撅死。蝎使在一旁都听傻眼了,芙蓉婆婆话音没落,蝎使就偷偷在桌子底下给蛞蝓使竖起来个大拇指。
多足使眨巴眨巴眼,他刚刚走进议事大帐就免费看了场戏,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但是蛞蝓使和蝎使那阴阳怪气的德行和话里话外的维护之意还是很容易领会的。
要知道,蛾使和多足使在同一阵线已经很久了,而大战在即,蝎使和蛞蝓使肯定急于破坏他们二人的铁杆同盟关系,但是表现的这么明显,傻子都看得出来。而且四位蛊使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尽管目前多足使和蛾使看似关系很好,但是如果真的是铁杆儿同盟,他多足使又怎么会去追求作为对立势力首领之一的蛞蝓使芙蓉婆婆呢。别说什么爱是不分势力跨越种族的这样的话,这些权倾一方的大佬个个心里都有本账,在他们眼中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都是利益的一部分。这就和皇室无亲情是一样的道理。
即便是眼下时不时会到蛞蝓使大帐过夜的加加林,在他心里蛞蝓使又是价值高一些还是感情重一些?
再说蛞蝓使,从毫不理会多足使刑天屠到两次主动相邀其赴宴,是精诚所至还是利益所指?
所以说,百姓的感情比这些权利下的奴隶更单纯更真挚得多。
跑题了,总之四个人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互相之间各自拉拢,又互相挑拨离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从十三使变成四使,可是早就吃够结盟的亏了。所以才形成了如今这样的壁垒看似分明却又模糊不清的关系,更何况,共主之位人人垂涎,即便是实力最弱的多足使刑天屠,如果有机会坐上四使共主的宝座,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屁股砸在座位上的。这一点,通过他一直摇摆不定,两头拉关系就能够看出来了。
就像他听说蛾使要做攻城先锋去送死,然后就去蛞蝓使账前去大唱情歌。他在这大战前这么离心离德何其怪哉?所以说多足使的情歌,又何尝不是唱给蝎使听的呢。
如果真的爱慕蛞蝓使,得知蓝风月城实力强大手段诡异,甚至自己爱将投敌,集四使之力恐怕都难以战胜时,还将消息严密封锁,恨不得捂严实了,生怕走漏风声,这岂不是摆明了对谁都不信任吗?一丝消息都不肯透露,而另外三使一旦攻城十有**会羊入虎口,这不就是包藏祸心?多足使刑天屠一直在想,只要他捂住消息,让另外三使傻乎乎地去送死,也许他就能熬到坐上盼望已久的共主宝座。至于人手折损多少,四使会不会变成三使二使,甚至一使,他刑天屠不在乎。只要能坐上宝座,蛊先生留下的势力和财富就都是他的,所以即便四使变一使也挺好。
但是,会不会像他谋划的这样顺利进行,这谁也说不好。
现在,四使势力各有千秋,他多足使的优势就是钱多,但是钱多只能当饭吃,谁朝他伸手都得给,毕竟谁都打不过。不过,这样的好处就在于活得长,谁都不会一刀宰了他这头肥羊。
蛞蝓使的优势是不缺心甘情愿为她送死的炮灰,要知道她麾下人马个个都是中了**药的伪高手,个个堪称死士。不得不说,魅惑药剂害人不浅啊……
歇使优势就是拳头硬脑子愣,面对多少强敌也敢挥军直击中军帐,手下九千九百高等战奴有万军不当之勇。这样也好也不好,一场冲杀下来,就俩结果,不是赢了就是死了。
不过目前为止,他还没输过,而且死在他手里的蛊使足有四位之多。不然蛾使手下也不会积攒到足足30万炮灰这么大的数量。
当然,蛾使优势就是炮灰多,多到即便是跟歇使硬碰硬也不见得会立刻落败。
多足使看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蛾使塔塔佳乐,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蝎使加加林和一脸讥笑的蛞蝓使芙蓉婆婆,挤出一丝难看的苦笑,赶忙说道:“三位,这事怨我。一怨我开会迟到耽误大家时间,二怨我灭杀传讯小兵伤了三位面子,三怨我不及时说明情况,导致大家闹出不愉快。不过诸位万万不可为了些许小事而动气,再者我可是事出有因的,并非是故意惹出事端来。”
多足使一直都是个和事佬,还是大家的大债主,而且向来谁都不得罪,这次突然迟到了一次,大家都知道他肯定有不得不耽误时间去亲自处理的麻烦。再一想到刚回来就被多足使藏进大帐里一直没露面的邢高,三位蛊使的耳朵就支棱了起来。
蛞蝓使骄哼一声,说道:“哼,那多足大哥就说说看吧。是不是有足够的理由让我们不怨你这回的冒失呢?”
多足使刑天屠看了看说话不咸不淡不冷不热还夹着软钉子的蛞蝓使,就不禁更苦笑了,看来之前赴宴自己顾左右而言他,搞得不欢而散,把她给得罪了。
刑天屠忙说道:“哎呦,别人不知道,芙蓉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本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三位非要让我也派人前去探听那蓝风月城的情况,结果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我不得不让跟我说话作伴的邢高跟随三位的爱将一起出去。自那时起,我是无时无刻不盼着我家邢高平安归来。这不前些时候我家邢高回来了,本来以为平安,结果还没等我高兴呢,却发现邢高命不长久,已然危在旦夕。而且情况非常棘手,诡异莫名,让我根本无从下手施救!”
这话,三位蛊使听了,不禁都是一愣,惊诧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