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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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足使刑天屠见蛞蝓使没有在意,这才虚擦一头冷汗,暗中松了口气,连忙赔笑道:“就是就是,怪不得芙蓉的丫头们如此忠心,不同寻常。任谁看一眼这些丫头的修养举止都得以为是出身富贵的公主呢,真是让人羡慕啊!”
旁边的柔儿听得夸奖,不禁甜甜一笑,蛞蝓使更是自得,忙令柔儿拿出准备多时的一个酒瓶,给多足使倒酒。
柔儿得令忙款动金莲,提酒近前伺候,金黄酒液如金稠似匹练,落入玉杯,竟然不翻滚也无声息。多足使刑天屠拿起酒杯,轻轻摇晃,酒液竟然如油似蜜,酒香四溢,其内竟然还有晶光闪烁,当真是如梦似幻,让人迷醉。
一见如此,多足使不由口舌生津,将酒举到近前,提鼻子一闻,当真是酒香醇厚。酒液入口,毫无辛辣撞脑只有醇香击喉,如油似蜜的酒液顺喉而下,只感觉从口至舌,再由舌入喉,进而由喉过肺,最后才落入腹中,在甘甜香醇间燃起一片火热。轻轻呼出一口热气,不仅唇齿留香,还提神醒脑,当真是世间难得的极品美酒!
多足使品味良久,才回过神来,不禁问道:“这酒好啊!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了吧?不知道蛞蝓使这酒是什么来头?”
蛞蝓使展颜一笑,甜声说道:“琼浆玉液是何物,芙蓉我可不知道。但是这金凤留香倒的确是我们蛞蝓一脉难得的一件拿得出手的宝物。每一瓶都是我亲自选料酿造出来的,除了原料精挑细选外,还需要分三碎三榨三蒸三煮三沉三滤再经三冷三热,最后再封库三年才能启封。说这一滴酒液价值万金都是毫不夸张。”
多足使刑天屠一听,不禁流下了一身冷汗,他自付自己还不值蛞蝓使如此破费款待,旋即眼珠子一转,不由想到,这蛞蝓使不是缺钱花了吧?低头一看这玉杯,心中估量方才这一小杯没有百滴也得有个八十滴酒液了,不禁暗道:“我的个乖乖,一口喝掉了八十万金啊,把我全扒光了上称按斤卖恐怕都不值个零头,看来今天我是出不去这个门了!”
想到此,多足使有点麻爪了,边装作震惊的样子,边随口找话说,实际上是在考虑要不要尿遁。多足使清了清有点发紧的嗓子问道:“不知这选料又都是些什么宝贝呢?”
蛞蝓使芙蓉婆婆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似乎就在等着多足使询问似的,旋即讲道:“不知道天屠知不知道青蛊虫液,天晶液?”
听了这俩名字,多足使就觉得嘴里的甘甜醇香间多出了一丝苦涩,苦得他肝疼……
刑天屠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说道:“嘿嘿……这自然是知道了,天晶是自天外而来,万年难遇,而天晶液更是稀世奇珍,是包裹在天晶内部的神秘液体,据说有活死人而肉白骨的奇效,不过我只是听说,从不曾见过。而青蛊虫液不就是咱们蛊使的本命虫血吗……难不成……”
蛞蝓使笑道:“不错,天屠果然博闻强识,多才过人!这金凤留香自然就是含有这两样东西。而且这青蛊虫液还是取自小妹我的金蛞蝓呢!”
一听这话,多足使顿时眼睛一亮,惊讶道:“这!这酒中竟然有芙蓉的本命金血!称为金凤倒是实至名归,然而仅仅说是一滴万金实在是太含蓄了!不,拿钱财与之衡量实在是有**份,侮辱了芙蓉的名讳!”
多足使像是捧着什么传家宝贝一样捧起了眼前的玉杯,看了看玉杯上还残留的酒液不禁舔了舔嘴唇,要不是碍于面子,他真想把玉杯整个再给舔一遍。
好不容易,多足使才把眼神从酒杯里拔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两道调笑的目光看着自己,一道是侍女柔儿的,这小丫头正掩嘴轻笑呢。另一道是蛞蝓使芙蓉婆婆的,满脸羞涩,打趣道:“看着天屠的样子,似乎打算把这玉杯都给吃了似的!”
多足使刑天屠脸上一红,尴尬一笑,解释道:“呃……嘿嘿……这不是因为酒香诱人,世所罕有嘛,我这一时没忍住贪恋,倒是让芙蓉见笑了……”
蛞蝓使轻轻摇头,笑道:“多足使真性情,何笑之有啊?”
刑天屠眉毛一挑,轻轻一叹,说道:“蛞蝓使有事还请明言吧,我多足天屠虽然自付文治武功不算太差,但是脑子的确不如三位蛊使兄妹,从哪里看都不值蛞蝓使今时如此款待,这一杯玉酒什么价值,我心里有数……”
蛞蝓使闻言,轻轻点头,挥退左右,让柔儿也出去守门,少顷再无他人,这才与多足使刑天屠言道:“天屠是明白人,这一杯玉酒不仅有助于润养本命蛊虫,还能在危机时催发效力治疗伤患。我蛞蝓芙蓉得知那蛾使佳乐打算做先锋军,料定他必会拉上你一起,我不忍让你受他驱使白白送在前线,所以才设如此酒宴,在暗中助你。”
多足使一听,连忙拜谢,说道:“多谢芙蓉美意,可是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尽然能够博得佳人如此关护?”
蛞蝓使面带哀伤,目露愁色,说道:“你我兄弟姐妹十三人,至今日仅剩四人,难道还要再看着有人白白过这一世,真等到夕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岂不孤独?你我都没有称王之心,就如此随遇而安吧?”
良久,多足使刑天屠才点点头,回道:“芙蓉的话,情真意切,我天屠知道了。只是我既然已经选了跟随蛾使佳乐,不好不出力啊……”
蛞蝓使摆手道:“有金凤留香,留得一命足矣,尽管放手施为。但是……如果经过此番征战,这共主还是择不出来,又该如何呢?”
听了这话,多足使刑天屠可犯难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蛞蝓使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总不能继续无休止地征战下去吧?小兵、蛊虫不也是性命嘛?”
多足使刑天屠思考良久毫无办法,开口问道:“那不知蛞蝓使有何办法呢?”
蛞蝓使眼睛微微一眯,神光骤然收敛,言语间透露出一股杀气,小声说道:“不知多足使可敢杀人?”
多足使一撇嘴,说道:“这有何不敢?哪个蛊使杀的少了?”
蛞蝓使一摆手,边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边说道:“哎……我说的是他……”
多足使刑天屠一看芙蓉婆婆在桌子上画的,顿时大惊失色。蛞蝓使一瞧他的表情,不禁嗤笑一声,说道:“怎么?不敢吗?”
多足使四下里瞧了一眼,一抹额头冷汗,说道:“万一失手,这后果……”
芙蓉婆婆一摆手,打断道:“又不是让你现在就下手,我是说在围城之后,如果还决不出共主,你、我就一人一个,取了他们半条命,到时候就由多足天屠这样的仁者上位做这共主,如何?”
听闻此言,多足使刑天屠满脸骇然,随即大喜,哆哆嗦嗦地说道:“这……这……天屠何德何能,竟然得芙蓉如此!”蛞蝓使芙蓉婆婆嫣然一笑,说道:“德者自有神助!”说着拍了拍手,门外柔儿闻声走了进来,见蛞蝓使示意,忙从一旁口袋里拿出一个黑布袋子来。多足使一见,惊讶道:“这不是我赏给传令小兵的吗?”
蛞蝓使从侍女柔儿手中接过来,在手中颠了颠,自袋子里传出来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响声。
芙蓉婆婆轻笑一声,冷声说道:“那传令小兵吃里扒外,得了好处还敢四处多嘴多舌不守规矩,我已经命人将他打发回了老家。有德者名讳,岂能任人污蔑诋毁?”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一愣,旋即心里是颇为感动。他是万万没想到,蛞蝓使竟然对他如此关护。先是为了没听到他赋歌而训斥忠心侍女,后又因为一小兵诋毁他的名讳而动怒杀人。就算是他追随的蛾使,对他都没有过如此心意,使他不得不感动。
思考片刻之后,多足使刑天屠当即同意了蛞蝓使芙蓉婆婆的提议。随后二人不谈公事,把酒言欢,席间多足使为了芙蓉婆婆是纵情赋歌,以博佳人一笑,而蛞蝓使更是对多足使刑天屠毫不吝惜地好好夸赞了一番。
良久,曲终席散……
多足使醉醺醺地回了自己的帐中,怀里还揣着一壶金凤留香。要说之前,多足使追求芙蓉婆婆是贪恋佳人的美貌和才华,现在多足使心中一丁点龌龊的想法都没有了,全是对佳人维护之情的感动,和对知己的爱慕。带着满心的欢喜和满足,多足使牢牢抱着金凤留香,笑着沉入了梦乡……
即便是睡着了,多足使都在嘴里嘀咕着:“芙蓉……知己……”
蛞蝓使芙蓉婆婆仔细嘱咐一番才让在门外守帐的侍女风儿送多足使刑天屠回帐休息。之后,蛞蝓使起身命另一个守帐侍女寻儿收拾收拾残席,并嘱咐要重新换了一套家具和地毯,按蛞蝓使芙蓉婆婆的话说:“这里残留的古怪气味实在是让人作呕。”
然后就转身让柔儿扶自己回大帐二层的寝室。
二人行到了大帐二层的寝室门外,蛞蝓使芙蓉婆婆轻轻摆摆手,侍女柔儿知会意思,也不多言,躬身告退,下去准备醒酒的汤药和茶点去了。
在蛞蝓使大帐二层的寝室内,正站着一个铁塔一般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大壮的主子,蝎使加加林。
此时他双目隐含凶光,正盯视着下方被侍女风儿搀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多足使刑天屠。
芙蓉婆婆见这个醋坛子正看着下面运气呢,示意在旁侍立的侍女雨儿和寻儿出去,之后轻咳了一声,说道:“我亲爱的蝎林,事办了,妥不妥可就不好说了。”
蝎使加加林闻言才知道芙蓉婆婆已经回来,转过神来,强挤出来一丝笑,说道:“辛苦了……”蛞蝓使不等蝎使再说什么,上前依偎在加加林怀里,一摆手堵住他的嘴,说道:“不要说什么辛苦,只要你记得我的好就行了……”
蝎使加加林怔了怔,认真地点了点头。
说完了四蛊使这边,再说蓝风月城。城防建设、士兵训练、粮食生产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发生什么意外,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蓝风月城的几位大佬们现在很郁闷……看见巴基修斯去而复返,蓝风月城的哥几个相视会心一笑,有道是,都是和尚,谁也别嫌谁是秃子。
笑闹罢了,还是要干正经事。
如今蓝风月城明里暗里给送回去的两个眼线一个卧病在床,一个软禁在房,都不顶用了。但是不能就任由这情况这么持续下去啊,明摆着四蛊使都有商量何时进攻的打算了,而且他们计划如何破城还没有个眉目呢,这个时候掉链子岂不是要糟糕吗?
再说了,蓝风月城的哥几个可谁都没有运筹帷幄还未卜先知的本事。虽然巴基修斯他们哥几个也曾经经历过数百战了,但是,那都是小打小闹,总不能指望蓝风月城那么几个人在这广袤平原上靠打游击战,就把四蛊使这么多人都用陷阱给坑杀吧?先别说条件允许不允许,就算让蓝风月城的人组团都去挖陷阱,光人手不够这一条就是大问题!更何况人家四蛊使大军会不会幼稚到上那些陷阱的当都很不好说。这攻城掠战可是大事,一个不好就是满城的人命,着实大意不得。
经过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的磋商,一致认为很有必要再向四蛊使大营派出一个眼线。而能够承担起这个重任的,非邢高莫属。所以邢高就被龚功乐从地牢里给提出来了。
一来到魔法师顶层静室,邢高就开始抱怨上了。什么被子太薄,晚上睡觉冷;食物太单调,花样太少,味道不好吃;允许洗澡的时间太短、次数太少;尿桶直径太小,容量太少,解决大号的时候不是装不下就是装不下……等等之类的。
巴基修斯只能笑呵呵地拉着邢高先坐下说话,挥手让龚功乐在一旁把邢高要求改的地方全都记下。等邢高没其他要抱怨的了,才终于把话头引向了正题。
但是邢高一听是让他回去当眼线,顿时就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八百万个不乐意。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他们是肯定要邢高回去做眼线的,所以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巴基修斯耐着性子,问道:“邢高啊,你能不能把你不愿意回去做眼线的理由说说看啊?”
邢高满脸不情愿地说:“我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归附于蓝风月城,可是怎么能够对不起原来的主子多足使呢,更何况人家多足使对我一直都很好。做人要讲信义,不能忘了旧恩情。”
蓝风当即就翻车了,踹倒了邢高屁股底下坐着的凳子,破口大骂道:“我擦嘞!你小子还跟我讲上信义了!你跟我们这人吃马嚼地这么久了,让你干过什么活没有?这一顿顿好吃好喝好伺候的,你怎么不跟我讲讲信义?人家胭脂跟你一样,都是投诚蓝风月城了,现在忙的都给累瘦了,你再看看你,这是胖了多少!你还蹦得起来吗?你怎么不给我讲讲啥叫信义?白养活你这么久了!白眼狼!”
邢高被蓝风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躺在地上,很委屈地咕哝着:“又不是我要长这么多肉的……自打来这起就一直都不让我离开那狗窝,又不让我干点活,吃那么多东西能不长肉吗……”
在场的众人可都是高手,即便邢高嘴里咕哝的声音再小,这也逃不过蓝风月城众位的耳朵啊,蓝风当即就给气得瞪起了牛眼,狠狠踢了邢高屁股一脚,骂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试试?还有理了你!”
万幸啊,蓝风不是修炼武技的,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劲来,他也没多大力气。
邢高揉了揉屁股,抬头翻了个白眼,嘴唇动了动,一低头没再说话……
巴基修斯一打眼色,蓝月赶忙上前扶起了邢高,安慰安慰邢高,又数落了蓝风几句,邢高噘着嘴说道:“本来就是嘛……我又不是不想帮忙干活……”
蓝风眉毛一立又要张嘴骂街,但是看着巴基修斯直瞪眼,蓝风又把到嘴边的话憋回了肚子里,但是大白眼朝着邢高一翻,还是狠狠地哼了一声,才别过头去。
邢高让这狠狠地一“哼”给吓的一哆嗦,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小心地扭过头去,拿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蓝风,见他没踹凳子也没踢他屁股才放心地又坐了回去……
巴基修斯想了想,说道:“邢高啊,我们的确是很需要你回去四蛊使大营做眼线。但是我们也不会强求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巴基修斯说到此顿了一顿,皱着眉头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原本呢,我们是想你回去做内应,我们作为蓝风月城的掌权高手,本来打算亲自偷袭四蛊使大营,执行斩首行动,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替城民消灾解难。但是既然你重情重义,不愿意做这间谍,那么我们也不好强逼你做,只好放弃,另寻他法。”
邢高闻言,不禁面露喜色,这样他既能够不开罪新主子又不枉顾旧主情分,两头都保全,还都不得罪,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但是……我们为了蓝风月城的居民安全着想,我们不可能放任被别人攻击而不管。”巴基修斯很严肃地看着邢高,继续开口说道。
邢高想了想,巴基修斯这话说得在理,天下没有只许挨打不许还手的道理。虽然他嘴上讲的好听,说是顾及旧日情分,实际上心里却是在担心此去会不会遇到什么掉脑袋的危险,毕竟做个间谍深入敌营,这可是个要命的活啊,而他邢高还没活够呢。但是他随即想到,如果他不答应去做间谍,那么蓝风月城的大佬们会不会派胭脂去呢?
想到这,邢高的心就提起来了,要知道,他之所以愿意投诚蓝风月城,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胭脂在蓝风月城啊……
巴基修斯叹了口气,喝了点水润了润嗓子,才说道:“本来我们是打算让胭脂去的,但是,他手头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根本走不开,必须留下来。唉……也罢……”
听着巴基修斯这一声长叹,邢高的心就噔噔噔地敲起了鼓来,只听着巴基修斯话音顿了一顿,这话音一顿不过两三秒而已,在邢高心里却是度秒如年啊。
只听巴基修斯说:“你既然如此重情重义,我就给你个报恩的机会,我们蓝风月城不会再派人去搞什么偷袭,只让他们带人来攻吧。你去给你的旧主送信,他们的第一波冲击我们蓝风月城看在你邢高投诚的诚意上,不会出兵反击,但是第二波,我们的士兵势必会以最强武力对他们给予凶狠的还击!”邢高闻言彻底呆住了,他没想到啊,蓝风月城的首领们竟然会对他如此看重,竟然为了他而甘愿承担如此大的风险,要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一波冲击往往是最难以抵挡的,能为了他而做出不反击的承诺,这简直是天大的恩情了!邢高不禁结结巴巴地问道:“大……大人……您……您说的是真的?”
蓝月微笑着拍了拍邢高的肩膀,说道:“邢高老弟,这自然是真的,可是我们如此待你,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的一片诚心啊。”
蓝风突然插话道:“别高兴太早,我可是不会同意这么轻易就放你出城的,万一你一去不返了怎么办?”
邢高脸一红,他刚刚的确动了这个想法,但是当众被蓝风给说穿了,他可不能落了话柄,满脸硬气地说道:“我怎么可能不回来,蓝风月城众位首领待我如此真诚、宽厚,我必定誓死追随,以报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