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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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挨揍的大壮和心有歉意的蝎使加加林不说,发呆的塔塔尔和满脸阴沉正擦着兵器的蛾使塔塔佳乐也没什么可说的。再说说,正急得转磨的多足使刑天屠。
这家伙可是急坏了,吃不好睡不着的,因为他听闻蛾使的心腹塔塔尔被软禁起来了,而蛾使塔塔佳乐竟然打算做先锋军。要知道前些时候他可还跟蛾使在酒宴上一起撺掇蝎使去做先锋军呢……这刚过去多会工夫啊?怎么就全变味了呢?
多足使刑天屠在他那不大的小帐里充分地展示起了他作为多足使的脚下功夫。只见他在大帐里皱着眉头,不停地转来转去、走来走去,还越走越快……
多足使刑天屠平时没什么主见,心思算计也比不上另外那三位蛊使来得深沉,除了没事的时候喜欢睡觉之外,也就没什么其他的嗜好了。一旦遇到烦心事睡不着觉,就喜欢在自己大帐里转圈,所以自从蛊先生被巴基修斯一下子给砸成肉馅起,他急得转磨的时候实在是不少。于是这么多蛊使中,就属多足使刑天屠的大帐里地毯上的毛磨得最光,掉的最快。
“报!多足使大人,蛞蝓使大人有请!”
正在多足使刑天屠在大帐里转得正欢快的时候,自外面突然传来了传令小兵的报信。结果刑天屠脑子一愣,脚下忘了停,左脚绊右脚正摔了个狗吃屎。
多足使别的不行,手脚可绝对灵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顾不得掸掸土就一把将传令小兵拽进了大帐,瞪大了眼,急忙忙问道:“你说谁请我?”
传令小兵被这突然的一拽吓了一大跳,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对大眼还是能够轻易认出来,正是多足使这个精神病,脸上喷满了哈喇子传令小兵都不敢擦一下,就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大人,是蛞蝓使相邀,说是有话要说。”
再次确认了一遍之后,多足使刑天屠连蹦带跳地手舞足蹈起来,但是眼角余光突然发现传令小兵还在帐里,顿时意识到自己这行为似乎有些不太妥当,赶紧收敛身形还整了整摔得满身是土的衣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嗯哼……你回去复命吧,就说本使马上就到。”
传令小兵闻言,赶紧装作刚才突然失明了,啥都没看见的样子,恭敬行礼,低头应是,退身就要告退。
多足使刑天屠想了想,冷声把传令小兵叫住,传令小兵吓得激灵一下子浑身直打哆嗦,刑天屠翻了个白眼,说道:“等一下,先不急着走。”
说完也不做表示,转身进了大帐里间,传令小兵站在那走也不敢走,动也不敢动,心里可是翻江倒海开了,冷汗从头上沿着鬓角就一个劲往下淌,后背没一会就都湿了。
传令小兵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完蛋了!我看见大人这么“奔放”的一幕,肯定是打算给我灭口了!我怎么就那么多事?干嘛这么勤快?乱抢活干什么?这回可抢美了!恐怕连命都抢没了!我这双眼也惹祸,没事瞎看什么?高高在上的蛊使大人也是能随便看的!这蛞蝓使也是倒霉催的,你说你没事传什么口信?写信多好?写个字条也好嘛!我这祖宗肯定也不积德,也不知道保佑我当个大官,非让我当这么个……”
这一瞬间,传令小兵把能埋怨的全埋怨了一遍,往日里所有的怨念都爆发了出来,甚至都有心想哭一鼻子了。他心里觉得,这一辈子这么就简单过完了,实在是活的太不值了。闯荡了这么多年头,不仅媳妇没娶到,就连那伟大的事业也跟当初一样,还停留在只是个想法的阶段,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呢……
时间不长,传令小兵看见多足使背着手从大帐里间走了出来,步履间似乎还能听见自多足使刑天屠背后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一下,传令小兵都吓得快尿裤子了,看着多足使这一身还沾着尘土的简单睡衣,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传出来金属碰撞声的样子。听着金属的声音越来越近,传令小兵肝都凉了,哆哆嗦嗦地挤出来一个真的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旋即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多足使刑天屠看了看这个表情怪异还闭着眼传令小兵,没好气地说道:“你他娘的闭着眼干什么?老子不杀无名野鬼,睁开眼,报上名来!”
别说自小我看过那么多电视剧,都没见过真的能够表现出碰上害怕的事的时候,那种体如筛糠的样子来。这个传令小兵,现在五官扭曲,正体如筛糠,极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说道:“我……大…大…大人,我……属下叫朱浪……我……我刚才啥都没看见……”
多足使刑天屠眯起了眼睛,两道冰冷的神光直直透射过来,盯视着传令小兵。传令小兵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立了起来,瓷瓷实实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芒刺在背。
“哼……”多足使刑天屠冷哼了一声,轻轻踱了几步,转到了传令小兵的身后,突然,传令小兵就觉得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脖子上。这下子,传令小兵的脖颈子一下子僵直了,也不哆嗦了也不抖了,静悄悄的多足使大帐内,就只能听见传令小兵忍不住抽泣发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和上牙磕下牙的声音……
“抬起你的手,放在胸前,接着你的脑袋……”多足使冰冷的声音从传令小兵背后传了过来。
传令小兵此时充分地演示了一把什么叫做,可惜表现的再好,也不能去做演员,观众看了他现在这个毫无美感的德行恐怕会影响胃口……
叮了当啷一阵响,传令小兵心里咯噔一下子,一个不大但是还蛮有分量的东西砸在了吓得要死的传令小兵手上。传令小兵用手攥了攥,心想:‘圆圆扁扁的……这不对吧……我那袋怎么这么个形状?’
传令小兵疑惑地把左眼睁开了一条缝,低头一瞧,正看见面前不远的地上,插着一把尖刀,而一小包金币正攥在自己的手里……
“闭严了嘴,想清楚什么话该说,不该说的别说,赶紧回去复命。”多足使刑天屠冰冷刺骨的声音,从大帐的里间轻飘飘地传了出来。虽然说现在到处都破败不堪,他们蛊使大营里更是把奇毒花粉当成了货币,但是宝石、金币仍然是无可置疑的硬通货啊,而且购买力可比天变以前还高好几倍呢!这一小包金币的价值,都足以实现传令小兵娶个媳妇再置上几处房产的梦想了。
在鬼门关转悠一圈的传令小兵看着这一笔不小的横财,破涕为笑,喜极而泣,朝着大帐里间玩命地一个劲叩拜、感谢……
不过,现在传令小兵心里就一个想法:‘老子不干了!’
能得到蛞蝓使芙蓉婆婆的邀请,蝎使心里别提多美了,认认真真地捯饬了一遍才出门。
一路迈着轻快的步子,行到了蛞蝓使的大帐,多足使发现早就有两位蛞蝓使芙蓉婆婆的贴身侍女守候在帐口,心里又是一喜,暗自想到:“嘿嘿……没想到蛞蝓使竟然对我如此重视,竟然会特意安排人在帐前特意迎接我……”
想到此,满脸堆笑,咧着嘴快步走上前去,帐前二侍女一见是多足使刑天屠,赶忙躬身施礼,口尊大人,挑帘栊引路,多足使听得这两声甜甜的“大人。”当即新华怒放,豪爽地甩出两个黑包送到了两位侍女手中。
两位侍女对多足使的阔绰是素有耳闻,当即嫣然一笑,也不推辞,躬身施礼,接在手中,口中连连道谢。
要说这四位蛊使中,就属蛞蝓使芙蓉婆婆的大帐最复杂。
那到底有多复杂呢?
从面积上来讲,自然是营地中央的议事大帐最大,那地方是举行个二三百人的宴会都没问题,而其他蛊使的小帐仅有这个大帐的五分之一大小。
按理说,其他四蛊使的帐篷应该是统一标准,免得闹出分歧,但是人家芙蓉婆婆凭着自己的能力特殊,硬生生把自己的帐篷给改成了复式二层的四室一厅。分出来衣帽间、梳妆间、侍女间和沐浴间,而待客大厅就设在一层。
看了蛞蝓使芙蓉婆婆对大帐的设计的空间利用,让其他蛊使是好生羡慕。不过看着人家芙蓉婆婆非常奢侈地用蛞蝓凝胶做出来的地板、顶棚和隔断墙壁,其他人也就只剩下羡慕了。他们可没这本事,总不能让自己的虫子也排成墙吧……
先不说够不够结实,能不能行得通,单是想到那满墙密密麻麻的脑袋和叽里咕噜的响声就够让人头皮发麻的了。
再看人家蛞蝓使芙蓉婆婆的帐内,乳白色的地板和顶棚,散发着微光的淡粉色半透明墙,还从四周飘出来一股清香,内里不燃烛火,却从墙壁兀自发出明亮的柔光。其他蛊使手里养的虫子哪个做得到把房间布置得这么漂亮?而且这大帐不仅让人看了赏心悦目,恐怕这四位蛊使中,就属这个蛞蝓使的大帐最安全,最保密。
在这个大帐内,全都覆盖在蛞蝓凝胶之中,一切都在芙蓉婆婆的监视之下。任何虫子想飞进大帐都得先问问蛞蝓使答应不答应。就算是飞进来了,再想出去,上天遁地是万万不能。而且,这凝胶房子看似脆弱透明,四壁还很有弹性,但是实际上却是非常坚韧,任凭如何突刺劈砍,都是万难穿透的。就算是巅峰状态的巴基修斯被困进这里面,想出去都要好好费一番功夫。
可以说是只要放下帘栊,这里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多足使一进大帐,就见厅中摆酒设宴,菜肴丰盛,而芙蓉婆婆倒是难得地没有拿着她那根龙头拐杖,仅着一身鹅黄素衣长裙,正款步自二层下来,当真是风姿绰约,动人不已。刑天屠扫视一圈,不由得诧异道:“哎?酒席如此丰盛,怎么只有我一人到了,难道芙蓉……蛞蝓使相邀他们都敢不按时赴约?”
蛞蝓使芙蓉婆婆,露齿一笑,着实妩媚动人,说道:“多足使言重了,非是旁人爽约,而是本使只邀请了多足使你一人前来。”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眉毛一挑,说道:“哦?蛞蝓使如此抬爱,所为何事啊?”
蛞蝓使芙蓉婆婆一听,娇笑道:“怎么?难道非要有事才能邀请你多足使不行?”
刑天屠顿觉尴尬,嘿嘿一笑,说道:“蛞蝓使,我多足天屠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还不至于傻到家。我……我前段时间在你大帐外唱歌给你听,嗓子都唱哑了,你都没见我一面,现在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邀请我来呢?”
蛞蝓使芙蓉婆婆掩着嘴,发出一声惊呼,眼中顿时神光一闪,似乎满眼都是小星星,看着刑天屠的脸惊讶道:“我的天啊!难道天屠你来过我帐前,给我唱过歌?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刑天屠这回懵逼了,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是啊,我……我唱了足足两个祭期……嗓子都唱哑了……”
蛞蝓使芙蓉婆婆微蹙峨眉,扭头问身边侍女道:“柔儿,你可知道多足使曾来我帐前唱歌?”
这个叫柔儿的侍女玉指轻点朱唇,歪着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回主子,柔儿并不知道啊,奴婢一直在您身边伺候,从不曾离开内帐,对外面的事,并不知晓,不如奴婢去问问风儿和华儿吧?”
芙蓉婆婆轻轻点头,急声道:“速去!”
名叫柔儿的侍女急急施礼,行出了内帐,向外走去。蛞蝓使芙蓉婆婆随后向着多足使刑天屠歉然一笑,说道:“真是罪过,小妹一直深居内帐,对外面的事一概不问,竟然都不知道天屠竟然会前来为小妹赋歌。”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脸上微红,非常尴尬,枉自己还觉得丢脸丢到家了,敢情自己唱了两个祭期人家连半句都没听到过,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一念及此,多足使心里不禁掀起了一股小小的波澜,暗自想到:“人家芙蓉听见我来帐前唱歌,也没说有多反感,说不定我还有机会!”
时间不长,侍女柔儿带着一个方才在门外守帐的侍女进来内帐,只见她恭敬行礼,微笑问好,举止颇为优雅大方,显然礼教极好。见过礼后,蛞蝓使芙蓉婆婆问道:“风儿,多足使大人曾经来此赋歌?”
侍女风儿一听,施礼说道:“回主子,多足使大人的确来过帐前赋歌,而且歌声婉转很是动听。言情达意,字字动情,让人心动。”
蛞蝓使芙蓉婆婆闻言眉头一蹙,不悦道:“哦?多足使曾经来帐前赋歌,为什么不来向我禀报?”
侍女风儿一愣,急忙言道:“回主子,多足使大人并不是来帐前,而是在帐西小亭,而且不曾说过要见主子。主子平日里又休息不佳,所以为了免得主子劳神,就没有向主子禀报。”
蛞蝓使一拍桌子,怒声道:“混账,多足使大人赋歌,岂是谁都能听到的?这都不来禀报,那该报些什么?”
多足使一听,赶忙打圆场陪笑脸,说道:“哎!嘿嘿……蛞蝓使,我听这风儿也是满心爱护主子的好意,怎么好训斥呢?说起来倒是我唐突了,不该前来胡乱吼叫,扰了你休息,更连累人家风儿替我挨数落。不如看我面子,这事就过去吧。忠仆难求,我这稍后给你唱上两首,给你补上,也算是赔罪,如何啊?”
蛞蝓使芙蓉婆婆俏脸微寒,冷着脸半天才点了点头,似乎还是因为风儿不知变通而生气。
侍女风儿低垂着头,泪眼涟涟抽抽搭搭的,很是委屈。多足使刑天屠一看,尴尬一笑,连忙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黑包,离席走到侍女近前,塞在侍女风儿手里,安慰道:“风儿啊,是我多足天屠唐突了,连累你一片忠心还要受骂,万万不可记在心里啊,你这爱主之心,关切之情,可万不能变。我与蛞蝓使还有话说,你先去忙吧。”
风儿闻言,收住了眼泪,抬头看向蛞蝓使,蛞蝓使冷声道:“哼……你这小妮子还不知谢谢多足使大人?”
风儿一听,急忙拜谢,多足使又连连安慰,客气一番,才回转桌前,笑着对蛞蝓使说道:“蛞蝓使啊,这事我得劝劝你,怎么能训斥忠仆呢?人家可是一片好心啊!”
蛞蝓使瘪了瘪嘴,埋怨道:“还不是那小妮子不知变通,让我没有看见多足使大人纵情赋歌?”
多足使刑天屠,唉声道:“唉!我再给你当面唱几首不就好了?何必训斥风儿丫头呢?忠仆难得啊!”
蛞蝓使话语间,沾着几分醋意说道:“多足使大人还真是体恤下情啊,为一个小小侍女都如此求情,保全。”
多足使眨巴眨巴眼,暗想道,这女人心思怎么说变就变啊,话里味道怎么带着股子酸劲呢?于是连忙说道:“这……这不是还是为了你好吗?”
蛞蝓使一翻白眼,说道:“哼,闲话少絮,我有正事要说。”
受了这蛞蝓使风情万种的一个白眼,多足使刑天屠这小心肝就一个劲地直哆嗦,连忙赔笑,眼珠子一转,大着胆子说道:“嘿嘿……芙蓉啊,有事你就说,我绝不推辞。”蛞蝓使嫣然一笑,似乎对多足使的态度很是满意,微笑着说道:“天屠,据说蛾使塔塔佳乐那个家伙突然改主意了,想要与蝎使加加林争先锋军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属实啊?”
多足使一愣,没想到蛞蝓使竟然是想说这个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说道:“是啊,据我所知的确是如此。不知道这蛾使塔塔佳乐到底是抽什么风了,突然想与蝎使争这倒霉的送死军,还把他的得力心腹塔塔尔给软禁起来了……”
蛞蝓使大感诧异,好奇道:“哦?还有这事?”
多足使喝了一口酒,开始眉飞色舞地卖弄起来了:“可不?”
蛞蝓使提起酒壶给多足使倒上一杯酒,眼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满脸期待地看着刑天屠,等着他给释疑……
“你不知道,蛾使塔塔佳乐身边有我的眼线!他那有一丁点风吹草动,我全能知道!”
芙蓉婆婆闻言用手掩着大张的小嘴,满脸惊讶,惊声赞叹道:“哇哦!天屠好厉害啊!”
听得蛞蝓使夸赞,多足使刑天屠是美得晕头转向的,连连摆手,说道:“嗨……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平时舍得赏钱,手下的人得了好处自然就会想办法来我这讨赏,那点赏钱,对我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不足道哉。嘿嘿……花点小钱就能把整个营地的消息都攥在手里,实在是划算啊。”
说完这话,多足使刑天屠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才塞给了人家蛞蝓使的侍女一小包奇毒花粉,这脸上就有了几分尴尬,连忙为自己褶说道:“要说这全营地,就属芙蓉你的手下,最规矩了,不仅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乖巧伶俐,规矩懂事,不像其他小兵那么贪财,一点点小钱就给收买了。”蛞蝓使一听,眼睛不着痕迹地一眯,旋即娇声一笑,傲然道:“那是,我的手下可不仅仅是侍女那么简单,这几个丫头可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心腹,平日里待她们如同亲人一般,自然不能和那些小兵的品行相提并论啦。”
多足使刑天屠见蛞蝓使没有在意,这才虚擦一头冷汗,暗中松了口气,连忙赔笑道:“就是就是,怪不得芙蓉的丫头们如此忠心,不同寻常。任谁看一眼这些丫头的修养举止都得以为是出身富贵的公主呢,真是让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