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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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邢高张了张嘴,半个字都没敢说出来。巴基修斯见他不言语了,轻哼了一声,心里暗道:‘这个邢高还不算是不知好歹的人,最起码知道人家胭脂不是白住的了。要是再不识抬举地问来问去,非帮你绝食不可……’
就在巴基修斯刚要把陷入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邢高送回去,人家邢高突然抬起了头,眼里闪着异样的神光,激动得说道:“巴基修斯大人,如果我也能对蓝风月城做出贡献,是不是也能帮我调换个房间,让我住到胭脂的房间旁边啊?”
听了这话,巴基修斯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上就不由得一喜,暗道:‘这倒是意外之喜啊!本来还以为这个邢高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呢……’
巴基修斯赶忙收敛心神,正了正神色,又拿起水杯,借着喝水的时候,压一压脸上的喜色,再好好理一理思绪。极快地把前后都考虑了一遍,这才放下水杯,擦了擦嘴,说道:“邢高,原则上讲是这样的。你提供给我们足够的资源或者信息,由我们来判断你对蓝风月城的贡献,只要你的贡献足够大,就算把你给安排在胭脂的房间里都没什么问题。当然了,前提是人家胭脂不反对才行。”
邢高听到这,顿时眼睛一亮,脸上一喜,可是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巴基修斯一伸手,示意他闭上嘴接着注意听。
只听巴基修斯说道:“不过,根据我们的了解,你之前的供词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谎话,已经在我们的记录中留下了很不好的影响。现在你要是想离开那个糟糕的地牢,恐怕难度不小……所以,你要尽可能拿出来一些有用的资料和信息才行。”
邢高听完,脸上冷汗直冒,刚要开口,又被巴基修斯了……
只听巴基修斯继续说道:“不怕告诉你,大壮已经离开了蓝风月城,他现在是一名为我们的工作的间谍,潜伏回了四蛊使的大营,回到了蝎使加加林的身边。离开前,他给我们提供了很多我们迫切需要知道的消息和资料。并且为了取信我们,第一个消息就是把你说谎的事给揭发了出来。当你告诉我们你的故事的时候,大壮就躲在那边那个屏风后面……”
邢高顺着巴基修斯的手一瞧,果然是一扇屏风,自己再在脑海里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不息,脸色煞白……
巴基修斯轻声咳嗽了一下,说道:“所以,你也不用着急说什么,我给你时间去考虑,这是我给你的机会。当然,也是唯一的机会。如果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或者拿不出有用的资料,你就只能继续住在你现在的房间里。如果再敢编什么故事来哄骗欺瞒我们,那么你很可能都活不到四蛊使前来攻城的时候。”
巴基修斯说完,也不给邢高机会说话,挥手示意让龚功乐带邢高回地牢。邢高有心说点什么,但是看了看巴基修斯,也只是张了张嘴,就皱着眉头低下头跟着龚功乐回地牢去了……
巴基修斯看着龚功乐搀扶着虚弱的邢高,慢慢离去,消失在走廊的转角,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一叹……站起身来,站到窗前,继续看着城下忙的热火朝天的百姓们,静静出神,一丝愁绪悄然爬上了眉头,谁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巴基修斯大人,您该吃药了……”随着姜戈的话音,从巴基修斯身后传来了一阵浓烈的草药味。
巴基修斯的眉头皱了皱,转过头来,微笑着对姜戈说:“姜戈,你不用天天给我送药来,交给龚功乐去做就行了。毕竟大敌当前,你应该把精力放在城防上,把药放下,去帮助蓝月吧。”
姜戈闻言,轻轻把药放在桌子上,却并没有听巴基修斯的吩咐离去。而是静静地收拾杯子,分装汤药,还用内炁聚敛起一团冰气,将滚烫的药汤冷却,等觉得药汤的温度差不多适合入口了,姜戈先自己分出来一点尝了尝,才将冷却好的药汤递到巴基修斯跟前,轻声说道:“巴基修斯大人,我看着您喝完才能放心啊,上次您就没喝,天天着急制备花粉虫药,这样连续取虫,您的身体再好也受不了啊……”
巴基修斯伸手接过姜戈递过来的药汤,喝了一口,那苦涩的口感真是糟透了,土腥气和腥臭的药味混合在一起,真是让人难以下咽。不过巴基修斯还是忍着让人作呕的感觉,把汤药全都喝下去了。
姜戈看巴基修斯把药全喝了,才松了口气,微微笑道:“巴基修斯大人,这个是风大人亲手配置,月大人亲自熬制的,说是能够快速补血,补充元气,对您的身体很有好处。”
巴基修斯用手帕把嘴角残留的药液擦掉,把杯子递给姜戈,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姜戈,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不用陪我,去忙吧……”
姜戈一看巴基修斯兴致不高,轻轻叹了口气,收拾好药盅,躬身行礼,退身离去了。
巴基修斯转回身去,依然望着窗外塔下的蓝风月城,马上就要到冻祭了,城里的百姓正在加紧施工,忙着加固蓝风月城以抵御外敌的侵袭。太阳的光辉已经变得昏黄,虽然还能传递过来些许温暖,但是,已经有了一丝彻骨的阴寒隐隐传送了过来。巴基修斯轻轻地咳嗽了起来,不成想这几声咳嗽就好像打开了病魔的大门一样,剧烈的咳嗽喷出了喉咙。巴基修斯急忙用手帕掩住嘴,痛苦地弓着身子,扶着窗沿蹲坐在地上……
良久,才平息了下来。巴基修斯的肺就好像破破烂烂的风箱,剧烈地喘息着,等脸上病态的潮红退去,才移开手帕。而手帕上,正是一大抹殷红……
巴基修斯叹息了一声,攥紧了手帕,下一刻一丝雷光汇聚,在雷光缠绕下,手帕瞬间成了齑粉,巴基修斯缓缓将手伸出窗外,残灰飘散,似乎从不存在一样……
“大人,您又咳血了?”龚功乐的声音突然在巴基修斯身后响起,惊得巴基修斯眉头微微一跳,将手收回来的时候,手上变魔术一样出现了一条和刚才那条手帕极为相似的一条手帕。
巴基修斯扭头咧嘴一笑,说道:“老龚啊,你的身手是越来越好了,刚刚我都差点没有发觉你……”
龚功乐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大人,您不要转移话题了,老龚我又不傻。天天在您身边晃悠,您的身体状况,恐怕除了您自己知道,也就是我老龚最清楚了。”
巴基修斯洒然一笑,说道:“呵呵……老龚,我承认,你说的不错。可是你不要忘了,姜戈现在的实力可是继承自我的。你说我曾经实力如此高绝,区区小伤,用得着我担心吗?”
龚功乐皱了皱眉头,说道:“大人,话虽如此。可是毕竟您受了重伤,这段时间以来,又接连取虫,这么大失血量放在寻常人身上,死十次都够了。您又不是没有知觉的铁人,这身上挖的全都是一个个窟窿和坑。这样的痛苦您怎么受得了呢……反正现在那几个蛊使也还没有来,要不,先缓缓,等稍微好些了再取虫不迟啊……”
巴基修斯慢慢坐在椅子上,微微一叹,端起了水杯慢慢润着干裂的喉咙,良久才说道:“老龚啊,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说的道理呢,但是这四蛊使就如同悬在头上的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在咱们的脑袋上,如果不趁着此时把准备做好,到时候大敌围城,咱们焉有命在?全城百姓焉有命在?”
“可是……”龚功乐着急道。可是巴基修斯抬手示意龚功乐不要打断他的话,继续把话听完。
巴基修斯喘息了两下才继续说道:“我能做的就是贡献出来几只虫子,让我上阵杀敌恐怕是不太可能了,顶多就是站在城墙上当个吉祥物,甚至还会给别人添乱,让他们分心照顾我。
我可不是拖油瓶,废物这个词从我离开魔法塔的时候就扔到了阴沟里。现在,我更不可能再让人捡回来扣在我现在的脑袋上。”
龚功乐心里很难过,躬身行礼道:“大人,您多虑了……这蓝风月城是您一手建起来的,全城的百姓是您一手救出来的。您的英勇,众所周知,有目共睹。您是蓝风月全城的领袖,您的长剑所指,由我们去荡平,您目光所在处处是赤诚的忠心,您座下基石必然是我们收割的敌首,蓝风月的辉煌必然长存。您不需要再如此操劳,如此奉献,只需要安心做个安乐王……”
巴基修斯突然打断了龚功乐的话茬,说道:“老龚,你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做蓝风月城吗?”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着了,龚功乐他还真不知道。
龚功乐想了想,没想明白,老实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巴基修斯呵呵一笑,说道:“蓝风、蓝月……风月如这天地,长存不衰,象征此城昌盛。不过,我巴基修斯却注定了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
看着龚功乐又是一脸惶急想要插嘴,巴基修斯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认真听,不要多话。龚功乐只得又闭上了嘴。
巴基修斯怅然一叹,悠悠道:“你放心,我并不是心存死志。蓝风月城这里有大团结大信念,必将迎来和平和安逸。而我是个有大仇在身、大愿在侧的人,我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做个安乐王。而且我的身体可是有内炁巅峰宗师的底子,不可能那么容易死掉的。在离开之前,能为这个亲手参与建设的雄城解决一次小危机,能够留下点纪念,是让我觉得很欣慰的事。”
龚功乐皱起了眉头,问道:“那大人日日愁眉不展,到底忧心的是什么事?难道不是即将率军围城的四蛊使大军吗?”
巴基修斯闻言眉头一挑,面色古怪,好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笑话一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龚,这你可就错了。”突然一个充满了笑意的声音从静室门外传了进来。不是旁人,正是蓝风和蓝月一起前来看望巴基修斯。
龚功乐明显是没想明白。这蓝风月城放在眼前的危机明显就是四蛊使围城这一件事啊,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他不知道的危机潜藏着?
蓝风上前一屁股坐在巴基修斯旁边,拿起了杯子就是一通豪饮。巴基修斯赶紧把水壶抱在怀里,使劲翻白眼瞪他,奚落道:“跟个病人抢水喝,你不知道害臊吗?”
蓝风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尴尬一笑,顺手又喝掉了另外两个杯子的水。看他这德行,倒是看不出他哪里有害臊的意思……
蓝月走上前,没好气地一拍蓝风后脑勺,瞪了他一眼,顺便喝掉了剩下那个杯子里的水,然后朝着巴基修斯甜甜一笑,说道:“大哥的水真好喝……”
巴基修斯很不客气地赏了这俩人一人一个大白眼,把水壶抱得更紧了……
蓝风看着巴基修斯那白眼,没心没肺地咧嘴一笑,对着龚功乐说道:“老龚,你可知道,蛊先生是怎么死的?”
“这个我知道,巴基修斯大人在重伤之时被蛊先生的手下穷追不舍,巴基修斯大人一将当关,阻挡追兵,没有一个追兵能够是大人一合之敌,最后逼得蛊先生亲自出手,可是竟然还将蛊先生给一刀斩于无名荒山之下。”
听了这话,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先是一愣,然后竟然一起笑的前仰后合,完全停不下来。龚功乐见此也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手足无措,一脸懵逼……
笑罢,巴基修斯抹了抹眼泪,感慨道:“唉……流言害死人啊……”
蓝风笑着看了看莫名其妙的龚功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龚啊,实际情况虽然和你说的差不多,但是细节上却还有待商榷啊……”
蓝月喝完了刚刚偷偷给自己倒的水,微笑着说道:“实际上是人家蛊先生从一开始就占有完全的优势,而我们被追的四处逃窜,疲于奔命。逃命期间,我们几乎是用尽了各种能想得出来的手段攻击敌人,结果最后还是没有躲过被敌人合围,巴基修斯为了救姜戈,不幸身中蛊毒,而姜戈更不幸,被蛊先生一击给打个半死,几乎把命丢在了荒山里,要不是后来有巴基修斯大哥舍命相救,姜戈现在早就变成肥料了……”
蓝风一边往嘴里塞着谷米饼一边不清不楚地咕哝着说道:“是啊,那一战当真是太惊险了,我差点就吓尿了裤子,以为再也出不来了。还得说是巴基修斯大哥英勇,一刀劈死蛊先生那个老杂毛,不仅吓退群敌还以傲人风采勾搭上了一个美娇妻,嘿嘿嘿……”
姜戈眼圈一红,情绪很是低落,跟蓝风、蓝月的兴奋激动正相反,他却是无比自责和懊悔,两只手不自在地抓挠着,低头沉声说道:“都是我不好,太无能了……要不是因为我,巴基修斯大人也不会受到牵累,不仅害得巴基修斯大人一身修为付诸流水,还害得米修大人……”
巴基修斯挥手打断姜戈的话语,淡然一笑,说道:“姜戈,不要再自责了,这本来就是难以避免的事,怎么能怪你呢?你又没有过错。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日子还是要过的,眼光要向前看,总不能大活人让尿憋死吧?而且,现在又不是毫无希望,圣师三三德和卡布甲大人不是给我做出了预言提点了吗?我只要继续向前,肯定就能够找到他们说的那个机缘了。”
这话,不管巴基修斯说的多么有底气,多么饱含希望,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根本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心理安慰罢了。而且,恐怕巴基修斯此时说出来,也仅仅是为了安慰姜戈而已。他自己心里都未必相信什么所谓的命运的安排,预言的提点。可是,即便他千般不信,万般不信,又能怎么样呢?根本就是毫无出路毫无希望可言嘛……巴基修斯只有强迫自己相信三三德和卡布甲做出的这个所谓预言的提点,这个命运的安排,才能够勉强提醒自己活下去,才能够给自己晦暗的前路点上一点点虚无缥缈的烛光。
这一点点的光芒,是巴基修斯最后一点对生的渴望,是躺在寒晶冰棺里的米修能够复苏的最后一丝希望。所以,巴基修斯不敢质疑,也不能质疑……
如果他不坚定了,不追寻了,米修岂不是要永远沦落为活死人?巴基修斯决不允许这样。他绝不能放弃这点希望,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米修……
与这个心愿比起来,淡薄到极点的亲情和灭族大仇仿佛那么陌生和遥不可及,有血有肉的巴基修斯那颗火热的心更在意米修那缠绵浓厚的爱意和一往情深的付出。毕竟爱总是比恨更能打动人心。
巴基修斯的宽慰并没有让姜戈从自责中解脱出来,也并没有能够给其他哥几个任何一丝的宽慰。毕竟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是靠牺牲了两个人的幸福和希望为代价才换来的,这样的代价,对他这个自出生以来,一直像过街老鼠的半血野蛮人来说,太过高昂了太过沉重了。
姜戈太希望自己当时没有活下来了。他无法面对巴基修斯,更无法面对米修。他想为巴基修斯和米修做点什么,无论需要他做什么,都行,都好。不然,他寝难寐、食难安。哪怕,巴基修斯怨恨他、折磨他、厌恶他、鞭挞他,都好……这样,他姜戈的心里还会好受一点。
可是巴基修斯待他如同朋友,如同兄弟,如同手足,对他的照顾和关怀,与自小追随的蓝风、蓝月两兄弟相比,丝毫不差……
姜戈彷徨了,心里毫无着落,他不安,就像是剽窃别人救命钱的小偷,得手了,却被人家失主给抓住了,他忐忑。
人家失主看到了小偷可怜的境况,大度地放了他,还把救命钱给了他,结果失主自己却丢了性命。小偷仅仅是小偷而已,又不是心黑血冷的杀手,面对着这样的结果,小偷的良心要永远受到谴责……所以,姜戈想做点什么,不管是为了弥补巴基修斯的损失,还是为了平复受到谴责的良心。但是,他无能为力。就像之前尝试重新激活巴基修斯的内炁一样,姜戈无论多努力,仅仅只能帮倒忙而已。
蓝风三口两口咽下了谷米饼,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巴基修斯大哥,咱们城内的城防基本上快要完工了,整体都是参考的卡布里甲城来建设的。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需要您来拿主意……”
巴基修斯微微一笑,眨了眨眼,说道:“哦?是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拿主意啊?难道你跟阿月两大城主还不能处理好吗?”
蓝月赶紧插嘴道:“哎呀,我跟小风都是从卡布里和卡布甲阁下那现学现卖,哪有巴基修斯大哥驾轻就熟的本事啊,这个事,还是巴基修斯大哥亲手安排比较好!”
巴基修斯一副早就看透你俩这马屁的表情,咧嘴一笑,喝了口水润了润干裂的嗓子,笑着说道:“呵呵……少给我灌**汤,老实说正事。”
蓝风、蓝月不由尴尬一笑,蓝风说道:“这个……胭脂说苦水树应该选择栽种地点了,毕竟四蛊使的人马快要围城了,应该尽快在围城前把苦水树栽种出来,这样才能够有效的防止蓝风月城被四蛊使他们利用奇毒花的毒性给破坏了。”
蓝月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我们这段时间还抽空离城找个无关紧要的地方试验了奇毒花种粉的破坏威力,结果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一小撮的奇毒花种粉,就能够破坏小半个城池那么大的地方!当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存,直接成了一片死地。事后,我和小风联手用火系和雷系魔法在那一片死地上狠狠肆虐了好一会,把那片沾染到毒素的土地都给烧成了一片半琉璃化的焦土才把毒性摧毁。”
蓝风插嘴道:“嗯嗯!就是说啊!要是不小心把奇毒花种粉给扩散出去了,事后再想清理,可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