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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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先生占有的资源很庞大,所以以前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也很多,足足有十三位门徒,号称是十三使,实际上都是他用青蛊虫控制的傀儡工具,他一死,也就没人能再掌控他们了。
蛊先生活着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想尽办法来表现优秀的乖宝宝模样。他死了,他们就获得了自由。一个个毫不犹豫地撕掉昔日伪装,露出了虎狼的本性。互相算计、吞并,疯狂地抢夺蛊先生遗留下来的财产。都想把别人的财富搬到自己的家里。
蛊先生挂掉的第一个祭年,他们各自为战,谁也不服谁。好一场大战,直接打碎了组织,打碎了荣耀,也打碎了各自的门牙,不幸的是,生命力顽强的十三使一个都没死。
第二个祭年,互相玩起了心眼,在猜忌和算计中,挂掉了六个人。他们遗留下来的财产和势力也都被剩下那七使分了个干净。
第三个祭年,仅剩的七个蛊使,组成了关系复杂的四个联盟,然后其中的老哥仨可能相对是比较老实厚道的人吧。被另外哥四个给坑杀了。
第四个祭年,侥幸活下来的哥四个势均力敌,经历了两个祭年的坑杀,即便现在谁也斗不过谁却也不打算再干什么结盟的事了,在他们心里,早就腻味透了让人趁机背后捅刀子的事。然而,干耗下去也没有意义。
于是,为了寻找突破口来吞并对方,哥四个就商量着来找巴基修斯他们的麻烦。为此还找了个充满大义的借口,说要来为“恩师蛊先生”报仇,顺便夺回“老师的遗产”。
所以,头领一共有四位,都是被巴基修斯拍成肉馅的“蛊先生”的得意弟子。至于实力,都是堪堪达到控制青蛊虫的级别。
他们分为:“蛊师”、“蛊使”、“虫使”和“虫奴”这四个等级,“蛊先生”是他统领的势力中唯一的“蛊师”,“十三使”是“蛊使”,像木桶里那个可以驱使“红烟”的就是“虫使”,扔“彩烟”的就是“虫奴”,更低级的则是连等级都算不上,顶多算是被控制的炮灰。
“蛊先生”这一脉的修炼方式很奇特,他们并不是需要自己不辍自修、认真研究,而是需要由前辈,或者应该称为更高级的“蛊使”或者“蛊师”赐予更厉害的蛊虫,才能依靠新得到的蛊虫进行喂养、繁衍,来提高实力,与此同时,也要受到别人的掌控和钳制。这是木桶里的那些家伙交代的事,也不知道是他们级别太低,接触不到真正的功法,还是根本就是这样变态的传承。
不管怎么说,巴基修斯他们获得了目前对他们来说最有价值的信息,接下来就该想想办法如何应对了。蓝风月城,城主魔法塔,顶层静室里,哥四个争论得面红耳赤,大眼瞪小眼中。
自打蓝月问出来消息之后,他们哥四个就一起钻进去了静室,也不知道密谋着什么,反正看样子是没什么太好的进展。
虽然自俘虏的口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但是想利用起来创造足够的优势,还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因为来的敌人实力都是比较强横的,而且手段诡异、行事残忍,其难缠程度个个都不低于米修和小倩她们的层次,甚至因为玩虫子的家伙们修行的特殊性,恐怕两个米修都不能搞定一个蛊使。
但是现在巴基修斯他们可不具备足够的战力来对抗,即便是仅仅对付四个蛊使,都可能需要望风而逃,以暂避锋芒。更何况还有大批的虫使、虫奴,仅仅这一个虫使就带来了好几百个敌人先行刺探。而且根据炮灰俘虏虫奴的供词,至少还有三个与这个被抓的虫使同行的地位相同的虫使没有抓到。至于这个不幸被抓的虫使完全是因为其轻敌而冒进贪功惹的祸。不然凭着他们那绝强的藏匿本事,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抓到。
万幸的是,这个家伙屈服了,完全被蓝月从罗那学来的手段折服了。
他自己说他叫塔塔尔,来自一个叫蛊林的地方,本来是随着蛊先生的十三使通过蛊林虫洞才突破障壁,来到这个地方的。原本地位也不算低,但是他效忠的蛊使在蛊先生死后而起的争斗中被宰了,所以就沦落成了高级炮灰,只是没想到他这炮灰还没出力就这么容易沦陷了。
如今,见识过了蓝风月城主的强大实力和不可捉摸的手段,又生死当前,他是明白人自然懂得怎么选择。所以恳求蓝月给他个机会,让他证明自己的用处,帮助蓝风月城破局制胜,如果成了就赏他个看门打杂的工作,也好过当个炮灰,白白死在他乡。
蓝月自然是不敢随便应承下来,得和巴基修斯和蓝风商量商量。然后哥四个就吵起来了。蓝风脑袋晃成了拨浪鼓,主张非杀不可,这些狡猾的家伙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巴基修斯倒是不在乎说的真假,可以利用这个投诚的奸细来设局,只要用巴基修斯做饵,控制得当,肯定能够坑杀不少敌人。而蓝月是既不同意蓝风的做法,又不同意让巴基修斯冒险,可是他自己也说不出个解决办法来。
最后,蓝风、蓝月执拗不过巴基修斯,让他至少拿出来可行性的分析和证据,再实施做饵坑杀计划。然后,巴基修斯就颤颤巍巍地去找俘虏虫使套话去了。
问的东西无非就是来袭的蛊使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喜好特点、各自蛊虫的弱点、同级蛊虫如何决胜负、修炼禁忌和为什么他们会惧怕巴基修斯身体里的虫尸。
问题看似简单,实际上都和重要。因为之前对阵蛊先生的时候,巴基修斯按照传承自安乐王郡亲王的记录中记载的办法对敌,险些直接被耗死在逃亡的路上。要不是因为那次失误,他也不至于被坑成现在这个惨样子。
得着这个机会,巴基修斯可得好好问问清楚,他必须得确认那些记录的可靠性以及当时为什么会失败的原因。不然再出一次之前的意外,那也就真的没戏唱了。
除了这些,他还得知道,这些蛊虫对于魔法的反应如何,是不是能够起到杀伤和抗御的作用。要不然对敌当前,两大魔法师一下子成了虫子窝而受制于人,那可就乐子大了。
塔塔尔自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当即好好表现一番,问什么答什么,还绞尽脑汁帮忙想对策,尽量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因为这将是他能活命的最后机会了。
蛊虫这个东西,对于低级的养蛊人来说,就像是工具、武器、伙伴和精神寄托,储藏于外随身携带,蛊虫仅仅能提供一定的辅助作用。养蛊人更多是借用蛊虫毒物下毒,或者当做炮灰,就像被抓到的这些俘虏,抬手就撒出一片虫烟。蛊虫对于高级养蛊人来说,更像是血肉,已经脱离了形体的限制,进入到养蛊人体内居住,不再是简单的工具。有些厉害的蛊甚至能够和人共享生命。被砸成肉馅的蛊先生,就已经触摸到了这个层次,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做到抹杀蛊虫神志意识的地步。要不是危急时刻他体内的蛊王捣乱,巴基修斯四人恐怕早就化成蛊虫的饲料了。
塔塔尔除了讲述些养蛊常识之外,还提到了与养蛊人对决的情况。
蛊与蛊对决,只能是互相吞噬、撕咬,战场大多是在对决双方各自的身体里,结局必然是一方沦为食物的惨剧。
蛊与人对决,一般都是人被侵入体内的蛊耗尽生命而死,很少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因为人再厉害也很难扛得住来自体内的攻击。
而人想战胜蛊,就那么两条路可以走,一个就是打死养蛊人,没人驱使、调动,凭着蛊虫的智商,根本不足为虑,慢慢自身体中祛除就行了;另一个办法就是硬生生地抗住啃噬,将蛊虫直接驱逐出身体后打死,或者用绝强的实力直接把体内蛊虫震毙,这样就能引起养蛊人体内蛊王反噬,自然也就赢了。
这两个办法都记载在巴基修斯得到的记录里,看来记录内容的真实性倒是不需要怀疑。不过这难度却没有描述清楚。
塔塔尔还补充说道,如果蛊虫死后留在了中蛊人体内,由于受到血液滋养死而不僵,就能成为一种异宝。取出来可以当做护身符,再遇到不高于蛊虫死前实力的,基本上就不用担心会受到攻击。虫尸内的液体抽取出来会迅速半晶体化,趁着半晶体化时混合一定量的花粉可以做成一种对蛊虫极具诱惑性的毒药,不管是养蛊人还是蛊虫吃到、吸到、沾到都会对人或蛊虫造成极大的破坏,轻的是昏迷濒死,严重的直接血液凝固,身体僵硬,生命终结。实力越高的蛊虫做出来的毒性就越强。
塔塔尔说的这个办法让巴基修斯眼前一亮。这不就是苦苦寻觅的机会吗?
办法是有了,不过有个大问题就是现在哪才能找到足够量的花粉呢?
还不等巴基修斯多皱眉两分钟,塔塔尔献宝似的谄媚一笑,说他的腰包里装的都是花粉。因为他的赤蛊都是飞蛾虫,所以不论什么时候他都需要大量的花粉来喂养蛊虫。
巴基修斯四人听了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巴基修斯盯着塔塔尔摸着下巴思考良久,才对着他说道:“既然你这么识趣又这么配合,就把你放出来透透气吧。希望你能把握机会,不要做些让我们失望让你丢命的傻事。”
在巴基修斯的授意下,姜戈一斧子就劈开了塔塔尔困身的黄蜡桶。这个困人的办法是巴基修斯搞出来的。本来这是一种流传很久的酷刑,把人塞进结实的木桶里,再浇灌进融化的黄蜡,刚灌注进去的黄蜡,热度能够把皮肉烤熟,等黄蜡凉了再进行加热,黄蜡再融化就会往烤熟的肉里钻,被困在木桶里的人就会痛苦难耐,再倔强的人、再严实的嘴,再绝密的阴谋也会全都不管不顾地说个一清二楚。
不过,天变之后,出现了超越以前人类极限的力量体系,比如魔法、比如内炁等,在新的、完全不同的力量体系广泛普及、流传后,这个刑罚就很难再起到折磨人的作用了,因为那么点小痛苦根本不能对那些高手造成影响,所以也就被渐渐淡忘,而黄蜡自此以后只被作为照明燃料来使用。不过巴基修斯不是利用黄蜡来折磨人,而是利用它冷却后会半晶体化,变得坚硬如铁的特性。
能够被放出来,塔塔尔自然是大喜过望,连连拜谢。这证明他可是顺利地走出了保住命的第一步。蓝月让人给他拿来了一些食物和衣服,虽然没有放他自由行动,但是也给他安排了一间有松软被子的囚室。
刚被放出来还没舒展几下酸麻僵硬的四肢腰腿,塔塔尔就赶紧谦卑、恭谨地继续展示他的价值,希望能够在巴基修斯四个人的心里再提高那么一点点的地位,来保证他不会被立刻宰了。
塔塔尔弓着腰跪伏在地,却又向上抬着头谄媚地笑着,尽量表现得驯服,恭谨地说道:“塔塔尔自然知道自己的用处,不敢耽误大人的时间。对于所有蛊虫来说,花粉掺和虫尸液既是补药也是毒药。以适当的比例进行稀释,喂养给蛊虫可以促进蛊虫生长和进阶,但是虫尸液比例稍微高上那么一点点的话,就是蛊虫最怕的剧毒。”
巴基修斯一笑,把塔塔尔放出来,想听的就是这个。至于塔塔尔的小心眼,早就被蓝风月城最大的四个人精给看穿了。不过也无所谓,敢放他出来就不怕他敢趁机作乱。而且,巴基修斯还盼着他趁机作乱或者逃跑呢,那样更方便他借题发挥,趁机下套来坑杀敌人啊。实际上,蓝月还特意给他换到了守卫力量相对薄弱的地方进行关押,意图引诱他逃跑或者搞些小动作。
经过巴基修斯之前的教训,蓝风、蓝月哥俩的魔法领域一直笼罩全城,所有动静都不可能逃过他们俩个黑袍大魔法师的感应,哪怕是一只渺小的乱飞的虫子。
得了塔塔尔提供的办法,巴基修斯一刻都不想耽误,赶紧就让姜戈搀着,叫上蓝风、蓝月回塔顶静室进行试制。按照塔塔尔的说法,五百份重量的花粉掺和一份重量的虫尸液,搅拌、调和到一起,先会变成粥一样的东西,然后继续搅拌,直到全都变成蓬松的细粉就算完成了。
在城主魔法塔顶层的静室中,巴基修斯皱了皱眉头,又拿出了才放下没多长时间的刀,咬着牙,又从胳膊里挖出了一条虫尸,递给了姜戈。
没办法,不管他们信不信这个叫做塔塔尔的俘虏的话,要进行试制就得先流血。而且万一真的有效,那可就乐了,凑够对付残存四使的量,还不知道要再挖出来多少条呢。
在躲得远远的巴基修斯、蓝风、蓝月夹杂着坏笑又期待的目光中,姜戈紧张得咽了口唾沫。把虫尸抓在手里,按照巴基修斯的指点,用内炁凝聚成刀,小心翼翼地切开了虫尸,想象中的汁水全都喷溅出来流得到处都是的情况没有发生。这让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那有点期待的小心思有点失望。
一股暗红色中夹杂着点点青色闪光的粘稠虫液顺着姜戈切开的口子慢慢地流了出来,太美了,就好像火烧的残霞挂在无垠星空下。姜戈被这美景惊呆了,就站在那里看着,发愣。
虫液一见风之后立刻变得有些凝固起来,还好姜戈及时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在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刚刚瞥到他手上的美色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叹时,虫尸里的虫液就已经被姜戈挤牙膏一样,一把撸进了装满明黄色花粉的铜钵里,利索地抄起预先准备在一边小铜杵就认真地搅拌了起来。
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不禁同时发出了“唉……”地一声惋惜,叹了口气。仅仅瞥到了那一眼的风采,心里就玩命地提醒他们错过什么样的美景,不禁懊悔不已。
不过蓝风、蓝月想到万一塔塔尔提供的这个药剂有神效,那么巴基修斯就要继续“破费了”。那么,用不了等多长时间,就能再看到那个美色嘛。
想到这,哥俩心里就不由得充满期待地扭头瞥了一眼巴基修斯,而巴基修斯被他们这古怪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无端端打了个冷颤。
蓝月一拍脑门,心里暗道:“哎呦……这是想什么呢,竟然还期待巴基修斯大哥割肉流血……真是期待……不是,真是罪过……”
看蓝月一拍脑门,满脸的懊恼和悔过,蓝风心里也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想法有点呵呵……再看大热天冷颤的巴基修斯,脸上就不禁露出些许内疚和羞愧。赶紧献殷勤地给巴基修斯端茶、倒水、搬椅子,蓝月反应也不慢,看没活干了,就主动给巴基修斯揉上肩膀了。
巴基修斯被这哥俩突然抽疯的行为举动弄得心里更是毛毛的,尤其蓝月那白嫩细腻得不像话的手一搭在肩膀上,他全身就直起鸡皮疙瘩。
巴基修斯扒拉开蓝月在他肩膀上施展着根本毫无章法的按摩技巧的手,没好气地说:“你俩到底要干嘛?有话直说好不好?别搞这个搞那个的,尤其蓝风你,就你那对小眼神看得,让我心里毛毛的。”
蓝风脸一红,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蓝月一抿嘴,大义凛然地哀求道:“巴基修斯大哥为大家不惜割肉挖虫子,实在让人敬佩。我们哥俩是想,能不能下一条虫子,让我来取虫液啊?”
蓝月这前半句还是不错的,蓝风听得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但是一转到后半句这味道就变了,赶紧插话打断道:“唉?不对啊,阿月。怎么是让你取虫液啊?为什么不是我?这个粗活还是我来干好了,你不是干这个的材料。”
巴基修斯算是明白这哥俩为的是啥了,抬手一拍脑门,叹了口气,那个无奈和无力啊,心里忍不住吐槽道:“这俩活宝……真他娘的丢人。要不是躲不开,非装作不认识这俩货不可。”
哥俩本来争得正欢,一听见巴基修斯那声轻微的,略微夹杂着复杂的感情的叹气,蓝风赶紧换上一副笑脸,蓝月赶紧表现出哀伤和痛惜。蓝风嘴快,说道:“当然了,我们这么做还是为了给巴基修斯大哥分忧。毕竟痛苦都是您一个人承受的,我们也想做点事来表达我们希望能够与您同甘共苦的心情。”
蓝月也赶紧表达自己的心情,其实哥俩就是想遮掩一下被巴基修斯识破的尴尬。急急开口,接上蓝风的下文,不过,着急是会出错的:“嗯嗯!蓝风说的只是我想说的一部分,其实我更让我揪心的是,巴基修斯大哥的身体,这么多伤痛还没恢复就又要添新的伤,实在是让人觉得痛心,让人觉得漂亮……那个啥,觉得……觉得……”
蓝风赶紧补救一句:“崇敬……”
蓝月借坡下驴道:“对!崇敬。”
巴基修斯毫不掩饰心里的鄙视,揶揄道:“呵呵……少扯犊子了。你们俩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昨天吃的是什么,还跟我这装孙子,我又不傻。先说好了,再挖出来虫子,一人挤一条。”
蓝风听了,赶紧咧嘴赔笑。笑得那个灿烂啊,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变笑还边埋怨道:“嗯嗯!阿月,都是你,非得胡说八道的,拐弯抹角地搞什么啊,看把巴基修斯大哥惹生气了吧?”
蓝月听了一翻白眼,毫不客气地撩袍子就踢了蓝风一脚,小媳妇似的数落着:“说什么你?哪个臭不要脸的先装孙子的?也不怕哪天喝凉水砸掉了下巴。要不是有人先呵呵了,我能顺杆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