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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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修斯哥四个商量了一下,也是没什么好办法来解决。只能暂时压下心头的焦急,先把宴会设定好的流程办完。
蓝月和蓝风接过了主持位子,拿着早就拟定好的名单,唱名,由姜戈站在台下分发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包。里面都是些衣服、工具和生活用品,要说礼物包里面最珍贵的,算是一面不大的镜子,这个东西在现在的世界里来说算是稀罕玩意了。这些礼物包用来奖励给对蓝风月城的建设和发展出力最大的一些人。每叫到一个人就是自发地一阵叫好和掌声,一个个被叫到名字的人,喜笑颜开地捧着礼物走回去,向着身边的人炫耀着,回报给他们的也都是羡慕和微笑。
等堆成小山的礼物包分发完了,姜戈又命人搬过来早就堆在一边的酒水。打开了封盖,浓郁的香气四溢,由近及远,传播开去。姜戈带着人把酒分装在一个个小木杯里,封上了盖子放在一边,等着蓝月下令分发。
闻到了酒香,广场上静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只听得见此起彼伏的喘息。所有人都眼馋地看着,漫广场的吞口水声,显得还真有那么几分恐怖。
不过酒水没有再分给城民,而是分给为了守卫城池又不辞辛苦承担了大部分重活的城卫。这让还拿着兵器站岗的守卫们很是诧异,却又欣喜不已。
虽然每人只能分到一小杯,但是作为奖励,这意义非凡。有些城卫,他们把这特殊的荣耀揣在怀里,不舍得喝,肯定要带回去和家人朋友一起分享。有些嘴馋的,把长枪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美美地喝上一小口,闭着眼仔细地品味。一睁眼,看着旁边眼巴巴盯着,都快流一地口水的孩子们,守卫们脸上一红。有几个守卫就笑嘻嘻地给这些孩子们一人嘴里点上一滴,想哄散他们。
谁想这一开头围来了里三层外三层一大片脑袋……
等孩子群散了,他们就只能舔舔干干净净的木杯子过个嘴瘾了。
然后就是分发大批大批的口粮,每一个人都有份……蓝风月城的第一次全城宴会在分发完了礼物和粮食之后就草草结束了。本来准备了好久的表演和节目也都取消,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来观看。
每一个蓝风月城民拿着城主的馈赠,挂着即便是危难临头都难掩的笑意,各自跑回家备战。等候着按照城主的命令行事。
而巴基修斯他们四个在回到了魔法塔之后脸上就再没有半点笑容。他们比谁都清楚,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要不是这些玩虫子的,巴基修斯也不会沦落成现在这样凄惨的情况,米修也不用被冰封在棺材里。
六十小强把那些跳出来捣乱的家伙押到了魔法塔的地牢里。按照巴基修斯的吩咐,姜戈把每一个人都扒光了单独封在黄蜡桶里,只露出来个脑袋来。
这些捣乱的家伙一共有十七个,是蓝风月城第一批囚犯。这些人和那些被奴役的受蛊惑、受控制的罪人不同,他们是注定不可能活着离开地牢的敌人,即便是他们的灵魂,蓝月都不打算放过。
巴基修斯还是照例第一个来问话,他进行审问是有很大优势的。毕竟对于这些玩虫子的虫子虫孙们,他就像是黑夜里的探照灯一样刺眼的怪物。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是天生的压迫和恐惧,就好像是不可战胜的天敌一样。而巴基修斯隔得老远就能真切感受到他们体内的小虫子们在不住的颤抖。
巴基修斯一撩黑袍,坐在能放出红烟的木桶人正对面的椅子上,放松地靠着靠背,翘着二郎腿,微眯着眼,轻声问道:“说吧,来了几个领头的老大?”
木桶里的家伙眼神看着鼻子下面的木板,玩命低着头,连哼都不哼一声,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但是不住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巴基修斯说完一句话也不再搭理他,而是依靠着椅子,颇有兴致地打量起了地牢。刚刚修建好的地牢还是头一回用上,所有东西都是崭新的,一切都干净的很。而且不知道谁的主意,竟然还在地牢里放了一张做工颇为精致的床,还放了一床干净松软的杯子和垫子。这四处一打量,巴基修斯直翻白眼,这地牢的摆设比郡王府的配置都好了。
“姜戈,这地牢这么布置是蓝月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姜戈犹豫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回阁下,是月主子的意思。”
“我就知道是他,他太仁慈了。关在地牢里就是犯人,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关在这里就是来受罪的,弄这么好的设施干什么?又不是让他们来度假的,这里拿出去三成的设施都够填满一个孤儿院了。
你带人把这里三成的囚室腾空,东西搬去新建的孤儿院和学校。以后只在空囚室里放点干谷米秧当床,定期清理,保持干燥就行了。”
“是,我这叫人就去办。”说完,姜戈一擦额头汗水,赶紧快步离去。
很快龚功乐带着一队守卫快步进来,开始按照巴基修斯的吩咐,腾空囚室填放干草。
见龚功乐手脚麻利地忙完带着守卫们匆忙告退在姜戈的带领下出去,巴基修斯略微一笑,一点头,心里很是赞赏。转回头来看着木桶里的人说道:“怎么样啊?想好了吗?”
木桶里的家伙听了这话不禁打了个激灵,刚刚吹干的脑门又是一层冷汗流了下来。
“你也不要紧张,乖乖说实话,我不会折磨你,别人也不能折磨你。如果你不说,我们可是有办法的。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你身上那只虫子能给你制造的麻烦,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木桶里的家伙哆嗦的更厉害了,却还是使劲低着头,咬紧了牙,一个字都不说。
“好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要知道,**上的折磨只是一时的痛痒,有太多的办法可以解决掉,而灵魂的折磨才是真正的不可抗衡的磨难。一会你受了罪,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木桶都被他的哆嗦给带动得直颤抖,碰撞在地面上发出了连续细密的撞击声,他却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尽快指挥人收拾完东西,安排好物品分发的姜戈,赶忙快步回来。还给巴基修斯端过来一杯温热的谷蜜酒和一些药剂、补品,提醒他到时间吃药、休息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又是典礼又是发东西又是问话,折腾了好久都没得空休息一下了,不管问不问得出来,他都要去休息了。
巴基修斯喝完了最后一口残酒,无奈叹道:“我可救不了你了。下一个人来接手,就不是我这么好说话了。”
巴基修斯一说完把空酒杯递给旁边的姜戈。姜戈赶紧接过来收在戒指里,伸手搀扶他起身。巴基修斯像年迈的老头一样,费了好大劲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忍着全身的酸痛,长舒了一口气,显然他已经很是劳累了。姜戈看着巴基修斯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不久前巴基修斯阁下生猛强横,实力高强,甚至还有机会问鼎最强高手,现在却是这副走路都需要搀扶的模样还要亲自到地牢来辛苦审问,都是因为他姜戈能力低微害的巴基修斯阁下事事操心劳神,想到这姜戈心里满是痛心、愧疚和自责。
“蓝月,下面你来接手吧。需要知道的问题我给你写出来一份,你也做做准备。审问可是个细致活,先得挖出来信息了解情况,又要对资料进行有针对性的分析,还得分辨真假,咱经验不多,得在实践中多学习,逐步完善这个技艺。”巴基修斯边往外走边说,可是周边除了姜戈和沿路的几个守卫,并没有蓝月的身影。
巴基修斯说完,四周啥动静也没有,好像他说半天就是在说给空气听一样。
巴基修斯感觉很尴尬,摇了摇头,无奈道:“唉……这俩货,又干啥去了……好几次都让我跟个自言自语的傻子似的。”
姜戈搀着巴基修斯径直爬上了顶层,来到蓝月的房间外隐约听得到里面传出来哥俩一声声调笑和嬉戏打闹的声音,听得出来,哥俩很开心。不过,巴基修斯很不开心,这蓝风月城刚刚建立起来,强敌已经杀到家门来,这哥俩还有闲心找女人,真不知该说他俩是心大自信还是愚蠢无知。
巴基修斯极力忍耐、平复着心里的怒气,虽然没有踹门,却也是一巴掌把大门猛地推开了。随着猛然爆发的巨大推力,门轴断裂,两扇大门脱离门框,咣当两声歪在一旁,当啷一声被巨力扭曲的门挡掉在地上,一下子惊醒了还在嬉闹、调笑的蓝风和蓝月,两人魔法元素领域扩张开来正感知到满脸怒意的巴基修斯。
里面的蓝风和蓝月瞬间脸色大变,风一样地赶紧整理好衣装和残酒残席,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站好,等着巴基修斯的训斥。
这一手推门断轴又给巴基修斯带来了一阵不小的痛苦,全身的肌肉玩命地抽搐,疼痛钻心,不由得肌肉僵硬动弹不得。巴基修斯被姜戈扶着,站在门口紧倒了两口冷气,等了好半天才稍微缓过劲来,本来全身渐渐缓解的酸痛变得更加剧烈了。无奈叹了口气,巴基修斯才在姜戈的搀扶下迈步进了房间。
长兄如父,老师不在巴基修斯可就是他们的当家人,有责任也有权利管教他们。成了一城之主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懒散、自由了,必须得让他们律己、勤政,在魔法塔里找女人还肆意嬉闹调笑,这要是传出去,影响可就太大了。
传到城民的耳朵里,会让人怎么想?万一传到敌人的耳朵里,那还得了?
进了屋里,巴基修斯四下扫了几眼,又一个个房间、角落都转了一圈,眉头一皱,似乎没找到他感兴趣的,不由揶揄道:“藏什么呀,也拉出来让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胆敢在现在这样的危急存亡之际,勾引得我蓝风月城两大城主不干正事,一心嬉戏、玩耍。”
这话说得蓝风、蓝月哥俩脸上一红,哥俩的荒唐游戏让他抓个正着,臊得只能低头看地,不敢说一句话。
“巴基修斯大哥,我们人。”蓝风仗着胆子辩解了一句。
巴基修斯立马瞪圆了眼数落,道:“人?人你还调戏蓝月啊?这么大个人了,撒谎都不撒圆了!你把人交出来我又不会宰了她,顶多就是训诫几句略作惩罚,咋啦?还让你心疼啦?”
听了这个,蓝月小脸通红,小声又辩解了一声,道:“巴基修斯大哥,我们……真人……”
巴基修斯听了,气的直牙疼,两眼冒金星,喘了半天粗气,才重重一叹气,道:“唉……就吧。随你们高兴,几个我都懒得管了。哼!”说完又左右看了几眼蓝风和蓝月,这俩满脸通红,更不敢说话了。巴基修斯看他们既不想交出藏起来的女人也没有任何悔改的表示,脸一冷,就不再多留,冷哼一声,转身快步就走,显然给气的不轻。等走到了门口,巴基修斯又无奈地一叹气,说道:“我也理解,毕竟是年轻人嘛。又是在自己取得的成就得到证实和肯定的时候,放纵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也要注意影响啊,不然被传出去多不好。你们即便不把威胁放在心上,想找女人也得找个干净、文明的,举止礼貌、贤惠,文静、优雅的,最好再学习过一些有用的知识,品行必须得端正,再进行良好的训练和礼仪、素质培养的。嗯……就这么办了……我给你们选几个女人去,城池建立了,总得考虑传宗接代的问题了。”巴基修斯话音越来越小,自言自语起来,跟个老头似的,还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见风就是雨。他嘴里边嘀咕着边往外走,看样子是想马上就把想法付诸行动。
一见巴基修斯一脸的认真样,蓝风脸色由红转白,连忙喊道:“巴基修斯大哥,您等等!”
巴基修斯被蓝风一嗓子叫住,吓了一跳,不悦地皱着眉,回过头来问道:“嗯?干嘛?”
蓝风支支吾吾了半天,憋的满脸通红,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蓝月在一旁急得够呛,忍不住开口,话里都带着哭腔了,哀求道:“大哥……我们……我们知道错了……真的不需要女人,也真的没有藏女人啊……您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巴基修斯听了,眼睛一眯,又盯了俩人好久,才满意地从鼻子里一哼,不再难为他俩,扭头走了。蓝风、蓝月顿时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提起来半天的心总算落了地。这时就听楼道里传来声音说道:“姜戈,我累了,要去休息休息。你把我说的告诉这俩不像话的家伙。”
哥俩疑惑地看着旁边的姜戈,姜戈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在地牢里巴基修斯说的话,赶紧把刚才在地牢里发生的事都跟两位心有戚戚的城主细说。
听了姜戈的讲述,哥俩暗道活该倒霉,要是一直把感知扩散出去也就不至于被巴基修斯给抓包了。想到这,哥俩对视一眼,都是羞得满脸通红,蓝月一咬下嘴唇,颇为埋怨地白了蓝风一眼,蓝风只能尴尬地挠着头,无奈地直:“嘿嘿……”
姜戈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叨咕着:“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装在木桶里那十几个阶下囚在蓝月手里并没有保持多久硬气,尽管他们在刚刚与蓝月见面的时候不像面对巴基修斯那样心里全都是恐惧和惊畏。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另一种手段的可怕了。
当灵魂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生死脱离自己的掌控,当意识都沉沦于恐惧的苦海,他们表现出了无比的屈从。那个感觉,远远比**承受无尽的虫咬和啃噬要可怕多了。
其实蓝月也没有施展多少新花样,只是简单地让他们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幸福、什么叫痛苦、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生死难控。然后,最硬气的头领就全招了,而他那些下属,表现的更差强人意。在体会过,来自灵魂的幸福和满足,这些家伙就彻底沦陷了。把自己知道的、做过的,全说了个通透、明白。甚至为了多体验一次那来自灵魂的幸福和满足还想尽办法去检举揭发同伴的事迹,更有甚者把自己小时候尿过多少次床、偷看过表姐洗澡的事都交代出来了。除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们还交代了他们修炼的功法和所属宗派,以及很多以前不曾听说的有用信息。
通过他们的供词得知,木桶里那个能够撒红烟的家伙并不是什么头领,而是一个很普通的不值一提的小头目,虽然直属于某个头领的麾下,但是和他同级的蛊使还有不少呢。
把这些俘虏提供的资料整理出来,再按照以前米修说的情况一进行对比不难看出来,这个曾经高不可即、毫无希望战胜、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的组织已经崩塌了。这就是妄图依靠强硬手段和极端武力来统治的必然结果,即便没有巴基修斯来打这个肉馅,他们也早晚会面临这个局面。只不过,这个崩溃来的太突然,来的太仓促,让那些高层毫无准备。本来前段时间已经有组织即将崩溃的征兆了,当时人人自危,头顶如悬利剑,惶惶不可终日。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恢复了稳定。恐怕他们想破头都想不到,是一名很胆小又刚好被吓死的巡查和猫女小倩受“蛊先生”折磨时发出的凄厉惨叫,造成了仆人们之间的恐慌,最后以讹传讹造成四起流言,才临时稳定了组织内的动荡,造成了假性的平稳现象。所以,当时他们本来悬起来的心又重新落回了肚子里,准备到一半的后手又都搁置了。
然而,大厦崩颓仅仅是一夕之间,假性的平稳带不来真正的安宁。整个组织势力在蛊先生意外死亡之后分成了三部分。
一部分驻守在空间断层附近,妄图再次打破壁障,垄断整个世界,把财富和资源带回去,再把人手带出来搜刮更多的资源。这一部分人是实力都比较强横的莽夫,用他们的话说是:“不屑于在这么低级的世界玩弄阴谋手段。”,但是他们忘了,在原本的世界里他们也不过是在底层徘徊的炮灰而已。
另一部分是想融入到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中去。他们通过几十年的接触和观察,发现这个世界包容性很强,生活的人思想也都很开明,并不会因为是外族就不分好坏冷眼相加,全都一棍子打死。这些人在组织内原本就是那些出工不出力的存在,大多心地善良实力一般。就好像多多林老魔法师那样,实力不上不下,有时候心地善良的过头了。
最后一部分表现的比较激烈,自认为来自一个更高端更优秀的世界,带着他们那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就想用武力征服、统治世界,奴役全部生命。然而这一部分人并不是每一个都拥有强大的力量和实力,其中也有想当一部分战五渣的存在。他们想尽各种办法,去控制、威胁、利诱、暗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像小倩、蛊先生以及被关在木桶里的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