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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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风、蓝月的努力下,卡布里甲城增添了三位初级法师学徒,虽然屁都不会,但是帮忙种粮食绝对都是好手。以后,卡布里甲城的粮食危机问题,估计就只能在学校的历史教科书里才能看见了。
现在的卡布里甲城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无处不欣喜,无处不欢笑。不过比较郁闷的是姜戈,他这大剑师巅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突破。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无论如何,巴基修斯、蓝风、蓝月和姜戈都要告辞了。他们还有理想,还有抱负,总是在别人的保护下,并不会让他们觉得安逸和舒适。心里那理想的战鼓一直敲个不停,催促着他们尽快上路,不要再驻足。
临走时又接受了不少礼物和馈赠,卡布里还偷偷塞给巴基修斯一个小包裹,让他一个人的时候,寂寞的时候可以看看,也许能够排解寂寞。挥手和卡布里甲城眼中饱含泪水的朋友们告别,继续朝着北方前进,初升的太阳照在他们的侧脸上,轻轻地柔风扫动着头发,安抚他们那充满激情的躁动不安的心。
四个少年在冒险的路上披荆斩棘,蓝风、蓝月不妄大魔法师的威名,一路上剿灭了不少黑恶势力和异族团体,巴基修斯经过历练也成了真正的宗师,很快就要问鼎宗师巅峰。不过不知道老天是不是跟姜戈作对,不管他如何刻苦修炼,宗师感觉不到炁感。不过他也不郁闷,相反,他很满意了。毕竟他认为自己就是个仆人,能够有机会和主子一起修炼就是天大的幸运了,再奢求达到宗师,他想都不敢想。
……
“那,姜戈叔叔,您到底什么时候突破内炁的?”小刚听得心里可着急了,这一路上发生了那么多事,姜戈还是个“菜鸟”大剑师的实力。人家蓝风、蓝月和巴基修斯老师都是高手了啊!再不突破,肯定会拖后腿的!
“唉……要是有的选择,我宁愿不突破到内炁成就宗师。如果不是我,巴基修斯阁下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
姜正义不解问道:“姜戈叔叔,您突破成为宗师宗师和巴基修斯老师现在这样有什么关系?”
“那是因为,是我害了他……”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四人打算去看看强者山脉,据卡布甲说那里可能有神石。
随着巴基修斯四人不断一路向北继续冒险,四个人的心头总是萦绕着一股危机感。果然,时间不久就开始遇到了问题。
越来越多的土匪来袭,一次比一次实力强劲。有时候甚至是成队的大剑师巅峰强者,这个可不是多正常的情况。连日来不断的战斗甚至都没有足够时间睡觉,早就让四人疲惫不堪了。再死心眼的冒险者也知道换一条路走,毕竟冒险不是玩命。
果然,换了一个方向之后,拦路的人少多了。可是没多久又被人围上了。这他娘的好像就是故意找他们麻烦来的。巴基修斯打出了火气,咬牙切齿道:“正面拼不过你们,爷。”巴基修斯是郡王府的下人带大的,什么没学过,什么没干过,什么阴损坏的招式没见过?把他打急眼了,就等着尝尝郡王府的手段吧。
巴基修斯站在山上观望了良久最后选择了不远的一处密林作为埋伏的地点。这一处密林是天变后新形成的物种,树干粗大笔直,树冠却并不繁茂壮大,有点像是黑人卷曲的烫发一样,盘结成一团,在太阳照射下大块大块的灰褐色的树皮脱离了树干,地上还有不少以前脱落的树皮堆叠在地上,一丛丛黑色的藤蔓样子的杂草从树皮的缝隙中生长出来,离远了看,模样像卷曲的毛发,很怪异。
四人到达密林后,首先是分队,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和姜戈,分别选两条不一样的方向按平时的速度走出大约平时走一半的路,做了个假灶台再尽快赶回来。再在林边会合后,一起直插树林深处,在沿路上巴基修斯不停收集一些树枝、木棍,把收集起来的藤蔓一样的杂草搓成了一条绳子,还故意做出了记号。
等四人走到了密林深处,即便是并不繁密的树冠也足够遮挡住阳光,树林里一道道光线从树冠的缝隙中照射进来。使得树林里勉强能够视物。
“嘿嘿……这样的环境,刚刚好。”
巴基修斯示意姜戈帮忙,一边继续往密林深处走,一边在树干上做着记号,一边在四周布置上拌索、木刺、陷井、落木、绳圈吊索等等小陷阱。然后又反着来,四周不布置陷阱,在做记号的路上着实布置了不少陷阱。再走一段干错就胡乱布置,胡乱做下记号,直到准备的东西用光,才算完。
面对着蓝风、蓝月不明所以的询问目光,巴基修斯赧然一笑道:“这都是以前打猎时用的小手段。估计对那些大剑师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是能恶心恶心他们,我心里也觉得痛快。”
巴基修斯又让四人分散开,各自迂回到最开始布置陷阱的地方集合。
四个人在到达集合后的地方,巴基修斯又让每个人小心地选一颗不显眼的巨树,在树上既能看见来路又能看见陷阱路的地方,小心地揭掉树顶靠近树冠的木皮,剖空了一截树干,挖出一个刚好把身子藏进去的树洞。然后巴基修斯在陷阱之前做了个真灶台让姜戈做饭饭。吃饭的时候,巴基修斯告诉三人:“跟咱们过不去的那些兔崽子现在肯定还在追那两处假路,他们从发现不对到回林口集合需要一些时间,可能还会吃顿饭。咱待会躲到树洞上去,就等着看戏,看那些菜鸟猎物怎么自己上钩吃瘪。等玩够了再下手。”踏踏实实地吃过饭之后,帮着三个奸笑不已的菜鸟隐藏好身形,处理好踪迹,巴基修斯也躲到了树干之上。借着阴影,和精细巧妙的布置,四个大活人就这么藏起来了,毫无声息,踪迹全无。
过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从四人进入密林的来路上传来人声。来人有十三个之多,模样各异,武器也各不相同,俱都风尘仆仆,显得疲惫不堪,有几个走得靠后的言语间骂骂咧咧,显得很是烦躁、气恼。
当先领头的是个体型健壮的秃头,足有一米九高,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眼睛炯炯有神,上身裹着一张粗制滥造的兽皮坎肩,下身是兽皮短裤,赤着脚,露着半边肩膀,肩头扛着个很是不小的狼牙棒,棒身足足有四尺多,握柄也差不多二尺半长,钉刺闪着寒光,棒身黑乎乎的,看其步履沉重,每一步都脚印极深,也不知道这棒子是铜是铁。一身兽皮也没穿半片铠甲,不知是对自己武力自信,还是穷的没钱置办。
紧跟其后的是个妖娆的女人,身高没比当前的壮汉矮多少,那身段可真是绝了,正经的九头身,该翘的翘,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一身朦胧露肉的高开叉紫纱衣,露着雪白的大长腿,穿着连盖住脚趾都勉强的高跟鞋,身手轻灵,走在地形复杂的密林间也不失优雅。里面似乎也没穿什么衣服,迈步隐约可见春光,可惜紫纱罩面,遮挡得挺严实,看不见面貌。
再后面是四个,准确说是两对双胞胎,装束打扮怪异。
其中一对身材匀称,面目帅气,也有个一米八左右身高,一个拿长枪穿着左半甲,一身蓝衣,一个双手拿匕首穿着右半甲一身白衣。身上啥也没带,脸上挂满了烦躁和无奈。
另外一对双胞胎个头不高,也就一米二左右,装束打扮也很怪异。盔甲、衣装倒是差不多。穿着一样的一身看上去古朴厚实的盔甲和从上到下棕红色的衣服,只不过一个人满脸苦涩,也不知受了多大冤屈,穿着的盔甲上却是畅快笑脸。另一人一脸笑意,不清楚到底是碰上了什么开心事,穿着的盔甲却是怒气腾腾。俩人使的兵器是一模一样的,柄长一米左右的铜锤,锤头足有人头两倍大。一个人拿在左手,一人拿在右手,走路步调都一致。为了追上前面的人,哥俩腿脚紧倒。说不出的可笑。
跟前面这几个一比,后面的几个怪人几乎就可以称为正常了。都是一身脏兮兮的各式各样的普通盔甲和几乎看不出本色来的衣服,每人都背着不大不小的包袱,拿着做工粗糙的叫不上名字的怪异武器。个个走得满头大汗却都保持着警惕,控制着彼此间的距离。有忍不住满脸怨气的,不时骂骂咧咧地抱怨几句再瞟一眼前面的美女,互相之间再隐晦又**地调笑上几句,过过干瘾,嘻嘻哈哈地放声假笑,也不知他们尴尬不尴尬。另外几个满脸的不屑和鄙夷就挂在脸上,根本就是不屑与这一群乌合之众为伍。
走在最后面的是个全身罩在黑袍里的瘦小身影,一米六左右,没背东西也没见拿兵器,更看不出男女来。速度不快不慢,也不见迈步抬腿,就那么轻飘飘地往前走,很是怪异。
应该说这一队人无不透着怪异。明显性格、风格不和的一队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呢?
行不远,就都看见巴基修斯他们用过的灶台。一个头上裹着头巾遮住面目的邋遢汉子卸下背着的东西,上前仔细检查,确认了灶台用过,周边有驻留痕迹,应该是真的,往密林方向还有前进记号,这说明人是往林子里走了,也许就在前面。
光头壮汉一听那邋遢汉子分析完,眼睛顿时一亮,当下就打算立刻继续追。后面的人一瞧可不乐意了,纷纷趴窝,坐地上耍赖,说什么也不走了。光头壮汉本来一咬牙还想发狠,可是看看众人都歇了,就他老哥一个要走,也只得无奈作罢,顺应大伙意见,在此扎营休息。
一听安营休息,造饭扎寨,这几个邋遢汉子可来精神了。纷纷起身,忙活开了。一个个根本没有配合,明显是刚刚凑合到一起的人手。不过在几个人乱七八糟一通忙活下来,帐篷搭好,饭也做熟了。
有几个想去给紫纱女人献殷勤,端茶递水再趁机占占便宜揩点油的全被一道绕着腰转的寒光给吓回来了。众人这才发现,那女人腰间的细丝带竟然是一件奇门兵器,甩头镖,既能做鞭子又能当飞镖。原来这美女也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动手间气息、威势也是大剑师巅峰。
这就诡异了,十三个高手,行进间彼此警惕,连做饭安营这样的小事配合还都不熟悉,除了两对双胞胎可能互相都不认识,那他们又是为什么聚到一起的呢?这样死命追踪巴基修斯四人又是因为什么呢?
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众人各自找地坐,围在一起歇脚、吃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邋遢大汉向坐得靠外的穿黑袍的神秘人物大声说:“嘿!神秘矮子,你说的那伙人,真的有宝物吗?”
那个穿黑袍的神秘人显然对这个问话的大汉的态度感到不满,语气中也没什么好感,以嘶哑的嗓音生硬道:“自然是有宝物,不然我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另一个稍显年轻的邋遢汉子不屑地撇嘴道:“有宝物,你怎么让我们一起帮忙?要是我早就独吞了。”
突然,光头壮汉牛眼圆睁叱问道:“你是怀疑恩主的话吗?”
那个年轻的邋遢汉子吓得一缩脖,赶紧辩解道:“我可没这个意思,就是表达一下我的观点而已。”
“大牛退下,不要无礼。”那神秘黑袍人没什么诚意地呵斥了一声,接着道:“不管有没有宝物,我都付钱给你们,万一有宝物,按贡献、凭本事分配宝物,不管怎么看,你们都不亏。是不是?”
那个年轻的邋遢汉子,白眼一翻,鼻子里一哼,没再说话。
穿紫纱的女子伸手掩嘴,毫不掩饰地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呵呵……你这丧家狗还挺威风啊,前后死了那么多人也没抓住人家任何一个,再办砸了大事,看你还拿什么耍派头。”
那神秘黑袍人鼻子里挤出来一声冷哼,嘶哑的嗓音道:“哼!那也比你强!一身骚肉没少卖,也不见你钓回来一个!”
听了这话,紫纱女子脸上闪过一丝愠色,拳头一攥就想发飙,却又冷静下来,抱着肩膀冷声道:“哼!要不是小猫可怜你,这趟哪有你这地沟里的货色跟来的份?”
“哎呦呦,小猫要不是自己对付不了会叫我来?你们俩都是一路货色,一个吃里扒外一个卖弄风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紫纱女子冷哼一声,不在说话。那个被叫做大牛的壮汉很是尴尬地一摸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间,这小营地的气氛陷入了尴尬,众人都没再言语,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好一会,那神秘黑袍人突然说道:“大牛,你来警戒,我要休息一会。”说完,黑袍人挑了个小帐篷钻了进去。但是很快又探出身来,说道:“要是有人敢轻举妄动,图谋不轨,就一棒子砸成饼饼,尤其那个骚娘们。”
紫纱女子又是一阵娇笑,嘴上可半点不饶人,说道:“呵呵……事情做不好,嘴巴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大牛,我也睡了,你要不要来陪陪我啊?”
说完一抛眉眼,也挑了顶帐篷钻了进去。
只见得紫纱女人的帐篷里突然亮起一盏灯,把里面照的通明,一个曼妙的身影在里面脱下了贴身的轻薄衣裳,一挺身抬起**,从胯间似又褪下一件小衣服,似乎是内裤,踢了几下腿,褪下来挂在脚上。
在帐篷上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子,曲线玲珑,双峰坚挺,勾人心魄,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又道:“大牛,还不来吗?奴家可都准备好了……”
“**,你再招惹我家大牛别怪我不讲情面!”从神秘黑袍人的帐篷里,传出来一阵尖细的嘶哑声音,言语间显得怒意难忍。
“哈哈哈哈……”紫纱女人的帐篷里传出一阵快意的娇笑,灯光消失。
叹息声在营地四起,不管是流鼻血的还是流口水的都是一阵惋惜,这还没看过瘾呢!这回勾起来心火,想睡估计都睡不着了。见没热闹看了,其余各人有帐篷的各自钻进帐篷休息,没帐篷的铺好毯子就地一躺,剩下几个该值班的垂头丧气地看守营地。秃头壮汉大牛把大棒子在地上一戳,盘腿坐在神秘黑袍人帐门前,瞪着俩大眼来回扫视着四周,给看守的几个人盯得浑身不自在,纷纷转过头去看着别处。
从头到尾,两对双胞胎就分坐在营地两头,吃饱喝足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是不言语,就是闭目养神,好像不存在一样,一点想开口掺和的意思都没有。不知是习惯了俩人斗嘴,还是本身性子冷淡。这些人心里都有不少事情,怎么睡得安稳,没睡多久,神秘黑袍人就从帐篷里出来了,秃头壮汉大牛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和毛巾拿过来,黑袍人拿着毛巾简单擦拭几下就放在一边,挥手让大牛拿去。即便是这样都没有露出来一丁点皮肤或者面貌。真他娘的活见鬼了。不仅营地里的人好奇,躲树上那哥四个也好奇。他到底长啥样啊?现在连是男是女都没看出来呢。
恰此时,紫纱女子睡眼惺忪,一脸倦容地也从帐篷里出来,神态雍容,还带着一股娇憨可爱,可给这群汉子们勾得够呛。看见神秘黑袍人正在净面擦洗,一翻白眼,冷哼道:“哼,装神弄鬼。”
……
经过简单修整,熄灭了篝火,收拾好东西后,一队人马再次顺着巴基修斯四人特意留下的痕迹继续追踪。
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噩梦开始了。不是突然被木刺扎伤了脚,就是一下子掉进陷坑里。或者踩进绳套被吊到了半空下不来,要不就被巨木从后背锤到了半空,险险砸在整排的木刺上,要不是身手灵活跑得快,肯定扎成了马蜂窝。每一个人走上每一步都提心吊胆的,这样的情况他们是第一次遇到,显然,这一队人中不管是哪一位都没想到,沿途上被人设置了不少歹毒的陷阱,自己追踪的猎物们竟然以这种方式开始了反击。这些人都是武士,而且还是天变之后的武士,年纪都不大,可没有卡布里甲城的老统领那样丰富的经验和阅历,面对着层出不穷又多种多样的陷阱,他们都显得很是无奈,几乎没有落下每一个设置的陷阱,统统都尝了一遍。几乎每一个人都中了几个陷阱,受了点小伤。尤其几个净顾着看美女的邋遢汉子,一个个都鼻青脸肿的,还有的扭伤了胳膊和脚,使得行动不便,拖累了行进速度。
在秃头壮汉大牛踩中陷阱掉到陷坑里,头顶自树冠上又落下巨木坑杀,把秃头壮汉大牛砸得吐血之后,队伍就彻底停止前进了。再次安营扎寨,修整疗伤的同时还得商量对策,再走下去恐怕人没抓到,自己一队人马就先一步天国报道了。
这一切都被远远地坠在队伍后面的巴基修斯四人看在眼里。可是狠狠地出了一口连日来被追杀的恶气。这帮杂碎真是杀不胜杀,打跑了再追来,杀死了又来一批。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什么人,也不知他们到底目的何在。
按照巴基修斯的计划,先用小手段磨一磨他们的锐气,等时机差不多了再出手偷袭,抓几个了解了解敌人来路和底细。现在陷阱路刚走上一半,离抓人的时机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