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1、生气砸东西
“姐你怎么了?打自己干嘛?”
“不是打,是脑袋有点痒,挠痒而已。”
“有拿拳头挠痒的吗?”
“好了,就别纠结这个了。还有多久能到啊,我有点饿了。”
“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刚才不是还说要一个多小时吗?怎么这么快,你和宋泽宁讲什么讲那么久。”
“应该问你想什么想那么出神才对吧。”
“”
彭来香尽管很不想迟到,可她还是迟到了。坐在车上远远地看到沈思文陪着一个女孩子站在酒店门口说话,女孩子肤白貌美,言笑晏晏、神情温柔。
她没让司机将车开过去,而是自己下了车走过来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沈语夕说到:
“你就是思文的姐姐吧,不好意思啊,我迟到了。”
“”
虽然沈思文说了他亲生母亲很年轻,可真正见到人,沈语夕还是有点意外。这也太年轻了些,说是有四十多岁了,看着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这要是和沈思文一块走出去,估计没几个人会相信他们是母子而不是姐弟。
“没关系,我们也刚到不久。阿姨您好,我叫沈语夕,是阿文的姐姐。”
“语夕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不好意思啊,害您那么远赶过来,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
三人进到酒店一楼大厅,里面的人不少,幸好沈思文和他们酒店的总经理易少军认识,提前打了电话给他们留个位子。
易少军听说人到了,特意从其他地方赶过来亲自招待他们。看到沈语夕和彭来香两位美女,调侃沈思文。
“从来没见你带过女的来我这吃饭,今天一带就带这么两个大美女,不错哦。”
“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都是我”
“您好,我是沈思文的姐姐沈语夕,这位是我的朋友韩姐。”
“原来是姐姐啊,我还以为是思文的女朋友呢。姐姐好!不是,沈小姐好!韩姐好!”
“呵呵,阿文说他经常忙起来顾不上吃饭,都是您吩咐您酒店里的人给他送过去的。”
“哪里,是思文照顾我生意而已,几位这边请。”
“”
酒店生意很好,有些客人进门知道没座位后就离开了,易少军却给他们留了一个包间,沈语夕有点过意不去。
易少军却说以他和沈思文的交情,别说只是留个包间,就是要他关门歇业他也不在话下。沈语夕听了就很感慨,沈思文的朋友虽然不多,可每一个都是真心实意的。
“沈小姐你们难得来趟首都,今天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弟叙话了,明天中午我再请沈小姐你们吃饭。就这样说定了,沈小姐、思文、韩姐,我就先走了。”
沈思文送他出去,包间里就只剩下沈语夕和彭来香了。沈语夕主动说到。
“阿姨不好意思啊,刚才”
“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思文好,不想他在朋友面前为难,思文能有你这样处处为他着想的姐姐真是他的福气。”
“说实话我没想到阿姨您如此年轻,倒不是阿文的妈妈,更像是姐姐。”
“我知道自己不该来打扰你们的生活,可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我”
“阿姨您别紧张,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纯粹就是想见见您而已,我能理解您。”
“谢谢!”
“虽然能理解,有个问题还是想问问。您如果真的那么想阿文,为什么会过了这么多年才来找他?我不相信您说是因为有人监视您,以您的能耐想摆脱几个人应该只是小菜一碟吧。”
“沈小姐果然聪明。”
“那您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希望您能跟我说实话。”
“因为我快死了。”
“您说什么?”
“想必思文已经把我的事都给你说过了吧,当年为了不让人认出我来,我去做了整容手术,可以说是改头换面。
当时的整容技术还不是很发达,我虽没有死在手术台上,那也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才能下地。
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七八个医生围着我研究,都不知道在我身上动了多少次刀。最后手术成功了,我完好完损走出了医院,却不得不终身与药物为伴。
我自认为整容的事情做的隐秘,可还是被人知道了。他买通了我家的保姆,在我吃的药里掺杂了一种有损脑神经的药。我一吃就是好几年,直到几个月前保姆良心不安才告诉我。”
“那个人该不会是阿文的亲生父亲吧,那他几个月前去世”
“你猜的不错,我和他斗了一辈子,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我杀了他。”
“您”
“沈小姐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灭口的。”
“不,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想说的是您”
“我不会去自首的,我活不了多久了,才不要把最后一点时光浪费在监狱里。我要全部用来和儿子相处,好好弥补自己之前亏欠他的。”
“真是好感人呐,你想让我给你鼓掌吗?为了你伟大的母爱?”
“沈小姐,你”
“怎么,听不出来我是在讽刺你吗?那我再说明白点好了。既然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那你为什么要回来找阿文,你这样要阿文怎么办?
你回来了,他是那么的高兴。可你却说你杀了人,而且你马上就要死了。你真的是太自私、太无情了,你自己经历过从天堂到地狱的感受,就非得让你的儿子也体念一遍吗?”
“”
沈语夕因为太过愤懑,什么礼仪通通都顾不得,她想骂人更想打人。可她这辈子连脏话都没说过几句,哪里能骂的出来。
打人倒是可以,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彭来香动手,她只好将桌子上的杯、碗、碟全扫到了地上。
难怪很多人一生气就喜欢砸东西,砸东西确实能让人心中的闷气很快的发泄出去。
沈思文听到包间里的动静几乎是飞一样跑了进来,将沈语夕拉到身后对彭来香吼道。
“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我”
“姐,我们走,再也不见她了。”
“不,思文,你听我说。我没有,我”
“阿文,你先出去,我还有两句话要跟她说。”
“姐”
“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