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一次杀人
“不错，我自然不能例外。”
董凡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不敷衍。
“那好，先让少将军给大家说一个，怎么样？”
“好啊——”
众人顿时来了兴致，都跟着起哄。
董凡笑了笑“那好，今天，我给大家讲个慢性子的人……”
“有一个人叫张三，性子很慢，做什么事，都慢的要命，有一天，他夜里回到家里，家里的女人催着他去洗澡，结果，女的把饭菜都做好了，他的衣服还没脱完呢……”
没等说完，大伙全都乐了，一个个捧腹大笑，前仰后合。
董凡继续说“那女的不耐烦，说道，真磨蹭，我跟你一块洗吧，结果，女人洗完了，张三还在磨蹭，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女人忙披上一件简单的衣服去开门，进来的是张三的朋友李四，李四一看到张三的女人，眼珠子都直了。”
“张三呢？”李四一脸坏笑的问道。
“那个死鬼，在洗澡呢。”
李四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沉甸甸的，得意的晃了几下“只要你把衣服解开，让我看一下，这些钱都是你的。”
张三的女人性情本就豪放大胆，一看袋子里钱不少，便答应了。
等李四走了，张三这才把澡洗完，出来后，他问“刚才谁来了？”
“李四。”
“哦，对了，他说今天过来还钱，钱给你了吗？”张三问道。
张三的女人顿时傻了眼，敢情，白让李四看了一顿。
“哈哈哈……”
大家早就憋不住了，轰然爆出一阵雷鸣般的哄笑。
董群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本想看一看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究竟在搞什么花样，见到这一幕，董群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走了，见了董卓，自然少不了告董凡的黑状。
董卓正为废立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今日跟丁原打了一阵，也没讨到便宜，正在气头上，董凡回来，少不了一顿严厉的训斥。
“父亲，我听说了，小弟还拿了不少钱给了那些兵卒，你瞧瞧，他这都干的什么事啊，就算我们家里不差钱，也不能这么折腾啊。”董群不依不饶，添油加醋的说道。
“这个逆子。”
要不是董凡之前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身体有些虚弱，董卓非要狠狠的收拾他一顿。
就算这样，晚饭也没让董凡吃。
转过天来，董凡依旧按时来到军营，点卯的时候，有15个人没有准时起床。
董凡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国有国法，军有纪律，来啊，把这些人拖下去，每人重打50军棍。”
董凡表情严峻，目露寒光，一句话说完，大伙全都愣了，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如此大的转变，一连两日，董凡给大家的印象，都很亲切，也没什么脾气，可是突然间却一下子翻脸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董凡不耐烦的吼道。
“少将军，不过就是没有按时起床，也用不着打50军棍吧？”有人小声的抱怨道。
“是啊，这也太严厉了。”要被打的，忙跟着附和。
有人昂首挺胸，根本不相信董凡真敢打他们。
场面陷入了僵局，大伙都看着董凡，没人执行他的命令。
董凡迈步走到了第一个开口抱怨的那个人面前“高山，你家里还有女人和孩子，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他们的。”
“少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山愣了，陡然间，寒光一闪，董凡拔剑刺穿了他的心口。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全都傻了，四周死一般的沉寂，连个大口喘气的都没有。
拔出滴血的剑，董凡环顾四周，冷冷的质问道“还有谁，敢抗命，尽管站出来。”
没人开口，没人乱动一步，都吃惊的望着董凡，董凡指了指剩下的14个要挨打的人“那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执行，待会我们还要训练。”
大伙愣了一会，有人带头，相继把那些人推到了一旁，不一会，耳边便响起了棍棒挥落的声音。
这还是董凡第一次杀人，他的手有些发抖，脸色也有些苍白，但在别人眼里，却以为是他气成了这样，并不相信他是因为害怕，才会这样。
杀人的感觉一点都不爽，但董凡别无选择，他知道，今后，他的手上，必然会染上很多很多的鲜血。
如果他什么都不做，根本没几年的活头，早晚得随着董卓一起被人杀掉。
杀人之后，照旧训练，见识到董凡的冷酷狠辣，大家多少有些收敛，吃饭的时候，董凡跟大家一起，他依旧还是那个温和可亲的样子，不时的跟众人聊天说笑。
当天夜里，当董凡再次来到正厅，吃饭的时候，他发现大家看他的目光非常奇怪，好像都不认识他一样。
过了一会，董卓喝了一杯酒，随口问道“你今天杀了人？”
董卓很平静，像是在聊家常，董凡还以为他会生气发怒呢，心里已经做好了被罚的准备，点了点头“是的，父亲。”
“哈哈哈……很好，有血性，不愧是老子的种。”哪知董卓却一改常态，突然笑了起来。
董卓没读过书，说话一向粗鲁，董凡愣了愣，倒有些看不懂董卓了。
“你做的很好，为父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经历过，带兵打仗，就要够狠，够胆，什么都不能怕，那些西凉兵，你越是懦弱，越是镇不住他们，以后不要有什么顾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又瞥了董群一眼，董卓不满的哼了一声“还有你，明日也去兵营，别整天在街上闲逛了。”
一直以来，董卓对两个儿子都很失望，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亮点，今日董凡的做法，对错董卓毫不理会，至少，董凡敢杀人了，董卓不知盼了多久，终于从儿子的身上，找到了自己杀伐果断的一点影子。
董卓最反感半天憋不出个屁来的怂包软蛋，儿子敢杀人，这件事让他非常高兴，当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