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拜师礼
又听金学夫接着说道:“而在人间界中,人们的眼中就只有天与地这二道,俗称天生地养,所以此道乃人为根本,只有以人为根本,才能谈人道,所以晓星这次赢了,我并不感到奇怪,巫娆与温青你二人均属于在手心中捧大的,并未遇到过真正的大风大浪,所以你们只懂大道却不懂小道,即便你二人能回答出来,可未深入其中,却难以体会其中的奥秘!”
“巫教之父之意是让咱们出教去民间历练一番吗?”温青不禁问道。
“历练一番的确是见好事,不过还需道仆同意才行,对了温青、巫娆,下次再来见我时,不要称呼我为巫教之父,无愧就是一个虚名而已,只需一声金叔叔就好!”
二女瞧着巫教之父,但谁也未敢先开口喊去叔叔一声,毕竟在巫教中有着巫教的规矩,而且二女都知晓这个规矩是不能破的,不过金学夫虽不理教事,但他的声望的确是巫教中最高的一个,谁赶对他无礼啊!可金学夫未听见二女称呼自己未叔叔,未免面色上有些尴尬,一旁的温青看出了端倪,她说道:“我与巫娆都希望称呼巫教之父您为金叔叔,可巫教中有巫教的规矩,就算我与温青这次称呼您为金叔叔了,但事若是传到掌事长老的耳中,我俩一定吃不了兜着走,还请巫教之父您谅解才是!”
那金学夫随口就说了一句,“这个可恶的老太婆!”
此话一出二女加水晓星都极为诧异,对于水晓星还好一些,但在巫教中谁敢称呼巫道仆老太婆,那死相估计一定会很难看!
只听水晓星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好足意,就怕你们不肯!”
“是啥好足意,快说说晓星哥!”巫娆有些安奈不住的样子,而金学夫也直接问道:“晓星你不妨说说看!”
“如果义父是巫娆与温青的师父,那么这个巫教之父的头衔是否就可以不再称呼了?”水晓星也只是问了问,对于巫教的教规他也是似懂非懂的,有的时候多半都靠猜测。
然而金学夫虽说懂巫教的教规,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对于巫道仆上任后定下的新规定他也是似懂非懂的,毕竟金学夫他不理教务,只是在巫教中修心习道,但懂的人可大有人在,巫娆与温青对巫教的新规可均是倒背如流,听温青说道:“巫教的确有这项规定,在巫教中是可以称呼师父的,但也是有个前提的,就是在大殿意外的地方是可以的,就好比巫教之父的家中,是可以称呼为师父的!”
忽听金学夫说道:“怎么还叫巫教之父!”
温青瞧了一眼巫娆,二人眼神一对,便已知晓对方都在想些什么,能认巫教之父为师父,这是自己的荣幸且千百来年巫教中从未有此先例,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温青与巫娆怎么能不答应,她们急忙跪地磕头,纷纷说道:“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不行不行!我金学夫第一次收徒弟,怎么能如此笼统,巫娆、温青、晓星你们都等着,我去喊道仆来做个见证人!与其同时你们仨也做些后续准备,”那金学夫还未让温青与巫娆起身,就大步离去了……
搞的温青与巫娆都极为诧异,她们相互瞧了瞧对方,倒也不是因为巫教之父未让其起身,而是他竟然去喊掌事长老,这未免将事情给搞大了,忽听巫娆说道:“温青你说我母亲知晓此事后,会不会认为我俩不懂事,耽误了巫教之父的清修,回去再重重责罚我俩呀?”
温青皱了皱眉,于是说道:“不好说呀!”
“那我俩现在咋办?到底是起来还是不起来呢?巫教之父可是吩咐我俩做些后续的准备,温青你说说啥是后续的准备呀?”巫娆不禁问道。
对与拜师的礼仪,二人虽听说过,但也从未参与其中,只知晓要沏茶这事,但如此简单的事情,金学夫哪里会安排下去,想来他还是有其它想法的,只听温青说道:“我看还是起身好啦,巫教之父都已经走啦,我俩还傻跪着干嘛呀,想来这不应该算不敬吧!”
水晓星听了好一阵子二女的话,这会还再自己偷笑,而巫娆起身后第一眼就是看起了水晓星,对于水晓星的一举一动,她也有些诧异,不知晓星哥为何如此高兴,于是问道:“晓星哥你在笑啥呀?”
水晓星说道:“巫教的规矩还真多,看你俩犹豫不决的样子,着实的可笑,不过义父之意我还是懂的,至于后续的准备,其实就是让妹子俩做好心理准备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晓星哥我与温青去准备拜师茶,你先在这里稍作休息一会,”说着巫娆就拉着温青离去了,不过刚走两步就听温青说道:“巫娆我看你还是自己去沏新茶好了,你难道忘记了,咱们巫教办事的效率可是极高的,想必此刻巫教之父与掌事长老就已经走在来此的路上,我俩均去沏茶,没有接待哪里行呀!而且在这个关键的事情,我俩一定讨好掌事长老才行呀,就算掌事长老想惩罚咱俩,我想若是我俩接待的好,讨人家的喜欢,那么掌事长老也许就会放过咱俩吶!”
“哎呀!还好有温情你心细的,那你快去门口接待,我这就去沏茶,若是这些事情都做不好,那咱俩这么多年的丫鬟可就白当了,”巫娆急忙说道。
也就在水晓星细听二人谈话时,不足眨眼的功夫就只听两声门响,温青与巫娆竟然都不见了踪影,水晓星左右瞧了瞧,才听见厨房与门外均传来声音,那厨房是叮当作响声,而且声音还不小,不知那巫娆在搞些什么鬼?而那屋外就传来温青的声音,她说道:“躬请巫教之父与掌事长老!”
随后温青谁跟着金学夫与巫道仆走了进来,水晓星看见掌事长老前来,自然也要起身相迎,起码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话说当巫道仆走进屋中的那一刻,屋内的气氛的确大变,听她说道:“巫娆与温青这俩孩子真不省心,惊扰学夫兄您的清修,我先给您赔罪了!”
“非也非也,道仆不必如此,此乃我意,我能得此二徒,也是对我自己的肯定,而二女大道虽强,但小道却远远不及我义子,道仆若法外开恩,也请让其出去民间历练一番才是,这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你这样总搂着也是不行的嘛!”金学夫与巫道仆的关系极为要好,所以说话也不必再绕弯子,而巫道仆当中教主水晓星的面,怎能不给金学夫的面子,她说道:“她们均是我看着长大的,话说让她们出去,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她们出去历练一番也好,既然她们将是学夫兄的爱徒,那我也只好听学夫兄分配喽!”
说过好后的巫道仆就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而且她还让教主坐下,紧接着又说道:“学夫兄我很了解,他可是从不会客气一次让我入座的,我若不坐下,恐怕拜师礼就的站着看喽!”
水晓星知晓前辈说话时,自己还是少搭茬为妙,以免那句话说不好就得罪了谁,他只是点头笑了笑,而此时巫娆也急忙端茶而来,在未正式拜师前,丫鬟还是要做好服侍工作的,不过巫娆这丫头还真聪明,她竟然准备了两份。
又听金学夫说道:“还是我这张老脸面子大,我看还是见好就收吧!道仆今天你来的也巧,我看拜师礼仪就由你来担任好啦!”
巫道仆心想,不是你金学夫急忙火燎请我来的嘛!怎么还说成我来的巧,听她说道:“学夫兄你这个老家伙,一天竟会算计我,好啦,既然很巧,那我就担任司仪好了,也足了你的心意!”
此刻见水晓星与巫娆和温青就更加诧异了起来,心想巫道仆竟然称呼巫教之父为老家伙,哪里还有一丝礼仪在,不过二人如此称呼想来关系一定不一般。
巫娆倒也希望自己母亲另寻它欢,父亲去世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真的很辛苦,如果母亲与巫教之父结成连理,那还真是天作之合。
可巫娆知晓,就算母亲真的喜欢巫教之父,但母亲的身份极为特殊,她一定不会开口,也一定不会同意的,而且巫教之父与老真主的情义颇深,但这么多年的洗礼过后,他也该解脱解脱,寻找一下晚年的幸福去了,看啦还是自己的女儿最了解自己的母亲,这一点水晓星与温青可都未看出来。
此后金学夫上座,巫道仆主持一切拜师礼,巫娆与温青问问跪地给师父金学夫奉茶,并改口,可以说拜师礼很顺利,也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