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轰动

  “那个少女是我的,你们谁跟我抢,我弄死他。”李世贤狠狠地对士流斋那些个蠢蠢欲动的同窗说。
  祝小明虽然瘦小,发育迟了一点,但是对美色的追求也是情理之中的。
  “李兄,这个追女孩子,是讲实力的,并不是说长得帅就行,我知道,你比我长得帅,很多方面比我强,但要说到追女孩子,我也是不会服输的。”
  李世贤瞪了他一眼,“怎么?你个没长毛的,敢跟我抢女人?”
  “大家都是士流斋的,机会属于每个人,像这样的极品,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小明,你现在还没发育,就你这个身板,抢到那个女孩也无能为力。”李世贤嘲笑道。
  祝小明,面色一红,这句话说到了他的痛处,十五岁了,跟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身高差不多,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李兄!”祝小明激动得声音发颤,“你这么说我实在是不了解我,我虽然身体瘦小了点,但是我有个部位可不比你小!”
  “就你这形象,谁会看上你?我俩站在一块,是个女人也会挑选我啊!”李世贤笑得前仰后俯。
  “姓李的!你过分,我可要发飙了,凭什么?就凭你那张马脸?”
  李世贤最忌讳别人说自己的脸长,“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怎地?想动手?我告诉你,我家好几个家丁,随时听我招呼,你要是动我,跑到国子监外头试试?”
  李世贤闻言镇定了,他爹虽然是个从八品的京官,但是没什么实权,投效高纨,才说话比较硬气。
  “嗨!大家同窗,又都是高纨兄的好朋友,何必动手动脚。”有人在劝阻。
  “对啊!连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们就起内讧了?不是让人笑话吗?”
  “李兄,是我冲动了。”
  “小明,我也是有点着急。”
  为了一个女人,一直交好的两个人差点反目为仇。
  突然从门外跑进一个同窗,他手舞足蹈地叫嚷着,“那个女孩的身份我弄清楚了?”
  “快说,叫什么名字?”
  “快说!”
  整个宿舍的人都爬了起来,望着那个刚出去打听情报的舍友。
  “敢情你们都不知道啊!”
  画学惊动了,太学惊动了,整个国子监轰动了!
  学府里出现了自建校以来最漂亮的一个少女,国子监不是没有女人,有些学官就带有家眷,住在学官院落,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学官的女人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一身淡紫色长衫,豆蔻年华,一颦一笑,极有风情。
  这道身影的出现引起全体国子监学生的注目,纷纷追着看,这是谁家的女儿?
  当他们终于弄明白,那个紫衣女孩不过是王希孟的贴身丫鬟时,嫉恨的怒火冲击了脆弱的心灵,这是什么天理啊?
  十岁的孩童就拥有一个堪称绝色的贴身丫鬟,让他们这些已经举行了成人礼的学生怎么活?真是资源浪费。
  你住进学官院落也就算了,那是画学博士照顾,可是你还有这么一个美貌丫鬟相伴,这是不是太打击人?
  长这么大,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而你王希孟可以天天拥抱美女,这是不是太伤自尊!
  这还没完,他们的愤怒和嫉妒还没过去。
  过了一天,又来了一个堪称妖孽的女孩,那身材可以引动心怀叵测的人流鼻血,前凸后翘,蜂腰盈盈一握,什么是妖孽身材,这个女孩就是,而且她的脸蛋稚嫩,白嫩如鸡蛋白,黑溜溜带有一点蓝光的眼睛清澈得没有一点杂质,好像深潭的水波。
  当他们打听到这个女孩是王希孟的童养媳时,气得吐出一口老血,顿时晕了过去。
  苍天啊!你为什么不眷顾我,让我拥有这样一个天仙,奈何让那个还没长毛的男孩拥有如此艳福?老天,你没有眼睛,如果有,你的眼睛瞎了啊!
  王希孟最近几天狂收受惊值3000点,莫名其妙,没干什么啊!
  王希孟只要走到哪里,就迎来仇恨的目光,这至于吗?我就拥有两个女孩,看久了也不过如此,你们犯得着这样吗?
  如果眼睛可以杀人,那无数如刀子一样的眼光足可以将王希孟千刀万剐。
  杂流的学生只有羡慕,嫉妒,他们没有什么背景;可是士流的学生就不同了,好歹也是官宦家庭,画学士流的学生有的出身从九品,最高的从七品,家里不是没有一些有姿色的丫鬟,也不是没有漂亮一点的老婆,可是跟王希孟的两个女孩比起来,那就是土鸡瓦狗,天上的仙女对地上的蠢妇。
  李世贤尤其恼恨,我堂堂从八品的公子,都没有这样的绝代佳人,你小小的一个旅馆儿子,拥有如此如花美眷,你不是在暴殄天物?老子决定要除你而后快。
  李世贤跟自己的几个铁杆商议了一下,他们纷纷点头,这个好,既能消除心中的怨恨,也不会让国子监有任何怀疑,都是正当的游戏,出了点事故也很正常。
  杂流斋,王希孟正在挥毫。
  比王希孟高不了多少的祝小明跑过来,“王希孟,上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这次我们举行蹴鞠赛,想请你参加士流和杂流的友谊蹴鞠赛,赢了的可以要求输家请客,在孙英店吃上一顿。”
  “没兴趣,就吃一顿饭,算什么?我王希孟是那种吃不起饭的人吗?”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参加比赛?”
  “没有几百贯银子我连瞧一瞧都不想。”
  “什么是杂流,你们就是杂流,眼里只有钱,连踢一场球都要讲条件,输不起,鄙视!”
  杂流斋的学生纷纷侧目,向祝小明投去不满的眼光。
  “看什么看?有胆子跟我们比一场吗?”祝小明插着腰,颐指气使,“我知道,你们这些杂流连蹴鞠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吧,没问题,我可以教你们。”
  说实话,杂流来自平民工匠家庭,整日忙得像狗,哪还有时间去娱乐。
  “祝小明,你小瞧人,我孙汉臣就可以!”
  “不错,终于有个够胆的,但是你一个人也不行啊!蹴鞠双方要至少五个队友,难道杂流斋连五个男人都选不出吗?真是丢人。”
  不能让士流斋看扁了,他们处处针对我们杂流班,要是能赢一场比赛,就可以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我可以,不过我看我们杂流班很多学生没踢过球,不如这样,你们给我一点时间,我训练他们。”王希孟扔下毛笔,淡然说道。
  “吹吧,你还训练他们,我打听过了,你也不会踢,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训练别人。”
  “说说比赛的时间吧。”
  “六月二十八号,我们在画学的蹴鞠场上见。”
  还有十五天,时间有点紧迫,但是熟悉一下蹴鞠的规则,锻炼一下传球也就够了,再说我还有秘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