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王家事了
“嗯。”
王成坤一脸惊恐,他身为一个大家族的族长,不可能逃得过善恶判定。
他拼命的挣扎,圣人巅峰境界已经是三千世界中少有的存在了,哪怕寻常大圣出手也不一定能杀的死他,可在紫薯仙帝手里,他就像一个无知的孩童,面对一个身高十丈的比蒙巨兽……
仅仅靠着威压,就能让他连挣扎也做不到,绝望,太绝望了!
王子均闭眼感知,睁眼后摇了摇头。
哪怕当时他稍微说一句话,自己也不会失去母亲。
“师父,请您动手。”
毕竟是自己徒弟的父亲。
陈更明给予了他一些基本的尊重,动用神识攻击,泯灭掉了他的灵魂,没有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直接打成血雾。
王子均默默的过去抱了抱王成坤的尸体。
“真好,他从来没有这样抱过我呢。”
他这样说。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陈更明随手变了壶酒出来。
“吨吨吨吨吨。”
“来两口?”
把酒壶丢给了王子均,他也不管小家伙才七岁。
“咳咳,真难喝。”
只喝了一口,感觉喉咙发烧,王子均咳嗽了两声。
“哈哈,凭你的天性,以后你说不定会爱上这玩意。”
“没储物装备吧?”
“没呢,师父。”
“给你个这,先用着吧。”
陈更明随手从刚刚杀掉那批人身上找出来一个还凑合的储物装备,等会事情办完了,带着小徒弟回紫薯帝宫在安排一下。
仙帝的徒弟,排面还是要有的。
“把尸体收起来吧。”
“这个世界不太完善,没有阴曹地府,轮回也不完整,你妈找不回来了,我刚刚试了下。”
“谢谢师父。”
“说起来,害的你家破人亡的人,好像是我。”
“师父……请不要这样说。”
“您这样说是至我于不顾了。”
“如果不是您,我母亲遭受欺辱,我也会因为不自量力而死去,所有的恶人也不会在今天受到应有的惩罚。”
“哈哈,好了好了,你这家伙,怎么有点像我九州的小夫子。”
“九州?师父你的家乡是叫做九州世界吗?”
“嗯……也算是吧,别问了,解决剩下的问题,我带你去个新家。”
陈更明精神力笼罩王府,把所有人集中到一起,方便检查,最后大概三分之二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有部分人有罪却罪不至死,陈更明没有去管他们,此事过后,那些被王家驱逐的宗门势力,会让他们吃到苦头的,至于那个外出去别的世界的王腾大儿,陈更明也没有去管,这些小事,以后就留给徒弟吧!
被关在地牢的王青涟也得救了,只是救她的人却是她最痛恨的人。
王子均裁定过她的善恶后,发现她竟然是王家仅有的几个可以称得上良善的人,然而陈更明告诉他,只要生在王家,享受了家族带来的便利,这都是开在淤泥中的花朵,汲取着罪恶的养分,因果关系确立,哪怕间接的享受着家族的福利,那也要承担这份因果。
王青涟身上穿着一身白色镂空的荷叶边半身裙,胸口中间开着一个心形的孔洞,面积不小,发育良好的王青涟把心形撑得满满的,一道深沟雪白粉腻,笔直修长的双腿未着修饰,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足上踩着一双墨绿色的绣花帆布鞋,光洁的脚背露在外面,整个人极具诱惑力。
显然王家对她有过悉心打扮,在陈更明到来之前商讨得方案中就有牺牲王青涟看看是否能够以此抵消仙帝的敌意,然而计划还没实施就来了变数,原本的仙帝就没打算在对王家动手,可王家人自己作死,做的一些事情让陈更明
无法忍受,直接就开启了管教模式,强行教化王家人向善……
所以当日血流成河。
王青涟整个人都是一种崩溃的状态,她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害了王家,虽然她只是一个引子,真正原因是王腾的贪心和自傲害了自己,家族里子嗣又不干人事,惹得陈更明替天行道,才酿成这个样子。
可她无法说服自己不去背这个锅,被家里所有一直以来爱护她,宠着她也被她所尊敬热爱的爷爷叔伯,大姨姑婆等等亲人一起指责谩骂,她除了死已经没有别的诉求了,可在她寻死时又被阻止,家族讨论让她尝试牺牲自己的皮相来消除仙帝的敌意,她也同意了,这是她想要做出的自我救赎。
如果能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仙帝……哪怕她多么的不齿,多么的不愿,她也会去做。
可目前的情况是,美人计还没用,人都没得差不多了,几乎她的亲人们全部扑街,仅剩大猫小猫两三只了。
弄明白她的想法,陈更明顶不住了,这要是被家里的徐凤仪知道自己在外面粘花惹草的,那还得了?
紫薇薇那不算数……
傻妞不算不算……
“我呢,知道你恨我,但你如今已经没有必要这么做了。”
“你爹死了,我杀的,你爷爷死了我杀的,你二哥死了,还是我杀的,你……”
“啊!!!!”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说了……好么,放过我吧,放过我……”
王青涟崩溃的大喊,她挣扎着扑倒地上,抱着陈更明的大腿,拼命的用力的把自己柔软的身躯挤上去,她走不出去了。
陈更明话没说完,他本来是想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女的,只是方式好像不太对……
还没说到安慰的话,就给人整哭了。
“唉,这也是件麻烦事,你先睡一觉吧。”
崩溃的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只知道面前这个人毁了她的一切,而她毫无反抗之力,甚至她要是敢做挣扎,她的家人都会因此而指责,诘问她……
她只能通过求饶,认错,以这种卑微的方式去祈求,让这个人放过自己。
陈更明抬手打晕了少女。
自己关于这件事上,于理没什么错,于情有点过不去。
“徒弟,徒弟,她算起来是你的侄女儿吧?”
“那啥,咱俩商量个事呗?”。
“我把她带回去,你照顾照顾她。”
“可是师父,我今年才七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