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民国迷情 12
“你怎么知道?!”庄怡变了脸色,停下了脚步,问出口又觉得后悔了,毕竟自己还是第一次变成人,来和人打交道,还是不太会控制情绪。
“我怎么知道?”韩哲笑了,“庄小姐可忘了我是谁?”
只是一个问句,却带着震慑人心的冷意。
是啊,他是韩将军,是人人尊称的韩少,不过十八岁,就已经遵从父亲遗志上了战场,十年征战,带领华夏的各种势力,爱国将领,夺回了华夏的半壁江山,这样一个人,任何势力都忌惮,任何势力都想拉拢。
当然,真正爱国的那些组织是再愿意不过与他合作的,他自己本身的力量也很大,知道这些并不奇怪。
只有韩哲身后的张副官知道,这个消息也是他昨天才知道的。
他们本就在暗中调查这位庄小姐,她背后的组织不知怎么的知道了有人在查她,这就让他们调查的阻力增加了。
他们确实也隐藏的很深,他手下的人愣是没查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偏偏昨天他家少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了那么一出。
再精明的组织,里面还是有几个蠢人的,晚上就有人自动送上门了,为了让他们将军为他做某些事提供便利,也许也是真的高兴韩哲居然看上了他们组织的人,就哥俩好的把什么都说了。
事情谈完后,还主动说会为他们的好姻缘搭线的。
想到这儿张副官就想笑,这么精明的一个组织,怎么还有这样天真的人!
当然,后来他也忧心忡忡的和韩少说了,如果他自己订下这门亲,夫人那儿怕是说不过去,可是他却说:“若是真的担当不起我韩哲的妻子,婚前暴毙的法子有很多。”
这下,对为庄小姐好运的羡慕,全都变成了怜悯。
庄怡已经恢复了她应该有的姿态。
“韩将军,这可不是追求一个女子该有的绅士行为。”
“行为?我韩某人是做了什么让您感觉到不绅士了吗?”
妈的!明知故问!
“韩”
“姐姐,你若是不开心,打我骂我都可以,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拿两家的生意撒气!”不远处带着哭腔声音打断了庄怡的话。
司徒守夏在心里暗骂这个人愚蠢,还脸上还是好声好气的说:“这位夫人,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可不是你什么姐姐,我也没您这么大的妹妹。”
搀着她手的另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也开口:“我们家小夏可是咱们司徒家最小的孩子,你这个妹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说着还掩着嘴笑了笑。
“难道是”不敢置信的说:“小夏,该不是你爹在外头搞了个什么外室子出来吧?”
“姑姑!”司徒守夏无奈看着司徒凤,“别胡说!”
“我们这种人家怎么会容许有外室的存在,这种”实在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司徒守夏放弃了,只是眼神里面的鄙夷显露无疑“姑娘,我们正在工作,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改天再谈。”
说着,拉着人就想走,可那位姑娘这会了已经不是带着哭腔了,两行热泪说着就流下了,本就是个娇花似的美人,这会子美人垂泪,让周围好些怜香惜玉的男人们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当然,也包括刚刚赶来的男人,他把人护在身后,带着咄咄逼人:“司徒守夏,你怎么这么恶毒!”
周围有不少人认出了这位正是那颇有才名的刘勤渊,又想到和这位司徒小姐的纠葛,本想离开的脚步,生生的停下来了。
人越聚越多,司徒凤是真的生气,她们何尝被当成耍猴的围观过?!
“刘勤渊,你给我说清楚,我家小夏哪儿又招你了,一来就说她恶毒,必须给她道歉,要是不道歉,别想走!”
刘勤渊细细的擦完了秦香脸上的泪,但眼睛还是有些红肿,心里的怜惜更甚,又听到这样的质问,顿时就怒了:“怎么,她这么欺负香儿,还说不得了?”
他实在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恶毒,刚结婚的时候他就觉得她无趣呆板,哪有香儿好?后来他去了国外留学,和江柔一见钟情,以为自己是找到了真爱,她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可能做妾,就直接一封休书寄回了家里。
没休的成,但离了婚,也还算是满意的结果,谁知道隔天这个女人就把这件事儿闹的那么大。
第二天素来都爱笑的柔儿就哭着来找他说,自己事先不知道他还有个妻子,虽然很爱很爱他,但一想到他的妻子在家里为他操持了这么多年,她就很不忍心,觉得自己是个破坏人家庭的坏女人,于是来找他分手,还劝他不要和妻子离婚了。
他当然不肯,但向来如她的名字般柔弱的柔儿这回儿是铁了心,他也没办法,最后还是分了。
只是最后说,他们永远都是朋友,有什么事尽管来找他。
回国后,秦香就来找他了,他在国外的这些年一次都没和她联系过,但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到底是不同的,他好像又找回了当初的感觉。
他一直对自己这些年忽略她感到自责,就加倍的对她好,谁知道刚和她分开一会儿,过来就看到她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欺负哭了。
他一直认为柔儿和自己分手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又加上这么一出,顿时就怒不可遏。
“香儿香儿,叫的倒是亲切,这就是你的那个相好?你就是为了她和我们家小夏离婚?”司徒凤当然知道不是因为她,他在国外那点儿破事儿早就被查了个底朝天,但现在还是难掩愤怒。
一双眼睛挑剔的将她上下打量,最后不屑道:“就这种货色也值得你为她和我们司徒家作对?”
秦香只觉得羞耻,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看,那些男人的目光也跟着司徒凤的眼睛移动,她觉得很难堪,不由开口唤了声:“渊哥哥!”
“香儿别怕!”刘勤渊将她护在怀里,隔绝了那些人下流的目光,他觉得这些都是司徒守夏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