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选拔

  一个一个都进去又出来了,就剩下林西和我了。我们两个人都紧张起来。
  终于轮到林西进去考试了,再后面就是我了,我心情特别紧张,已经在外面坐立不安,那些选不进的人,还能回家,我那个时代的家,我回不去了,这个世界的家,我没有了。
  想到这里,不觉悲从心中起,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的时候,林西从里面出来了,看上去眉飞色舞,掩盖不住激动的心情,跑过来一把把我抱住,,轮了一圈才把我放下来。
  看到她这样的开心,结果不用问了,“你快问问我呀!”
  “
  还用问什么,不都写在你脸上呢吗?”我平静的答道。
  现在有人叫我的名字,“白风”
  我答应了一声,走了进去,这是一间大厅,有四位长者坐在那里,没有看见白风父亲的师兄,也许这种小的考试根本就不在他眼里吧,倒是十三敖春在哪里,在下边站着,手里还拿着本子。
  可能是平时记得我们的表现吧,听林西的表哥的张鹏说每年来这里报名的大概有一百人左右,来到这里不到两个月,就剩下一半人了。
  这一半人熬到现在连三十都没有,这次考试,回去的更多,他们之所以这样安排一年,确实也是用心良苦。
  修仙之路处处凶险,如果没有耐力,没有灵根,学了也白学。
  那老者不正是我来到那天,在大厅见过的张云山、张真君下手边的那位老者吗!
  “白风,刚来这里八个月零二十二天,他是后来到英材苑的,在我们英材院负责采药,程经打过一次架,程经采到过一只灵芝,打死条大蛇,被罚过一夜练功,罚过不准吃晚饭,白天竹白师叔的儿子。”
  这也太清楚了吧?原来所有的东西都逃不过老十三敖春的眼睛。
  为什么要观察这些呢?如果这些与进级考试有关系的话,那么高个子的孙英,岂不是不能晋级,可他却也进晋级了。这都是为什么呢?
  “现在开始打坐入定,引气入体!你肩上的是什么鸟儿?不准携带宠物进来,怎么把它带进来了。”
  我急忙往外走,想把小绒送到林西那里去。
  “站住干什么去?”
  “我说把小绒送出去啊。”
  他叫我回来,让我把小绒放在老者那里。
  我走到老者身边,“就放在这里吧,”老者开口说道。
  我把小绒放到了老者的手上,用手摸了小绒,对小绒说:“你就在这里呆着,不许乱动。”
  老者看了看这只小鸟,说道:“这是一只鸾鸟,这是一只吉祥的神鸟,你是从哪来得来的呀?”
  “我是从大蛇的肚子里剥出来的蛋,孵化出来的。”我答道。
  “真是机缘巧合呀!这里并没有这种鸟,这种鸟出现在哪里都是吉祥的象征!你好好养着吧!只是它生长的特别慢,怕是得几百年才能长成大鸟呀”
  他面对小绒脸色温,脸上还挂着笑意。
  他一抬头看见我还站在这里,立刻收敛了笑容,“”还不快去打坐。”
  我走到大厅中间的蒲团上,调整一下呼吸,闭上眼睛,慢慢放慢呼吸,放松全身,一点点开始打坐。
  一点点世界变得迷离蒙胧,没有别人,也没有自我,一点点入定后,一束柔和的光从头顶射下来,从头顶进入身体,一点点进入胸、腹、在下腹丹田处停了下来。
  在那里,这束光在变成一个光团,一点点缩小,缩小,最后变成温暖的明亮的小亮点。
  有热气散发出来,亮点一点点变淡,变大,呈现出粉色,温暖的一团,在身体的四处散开。
  一点点进入经脉,一点点进入肌体,进入血液,甚至进入皮肤。进到每一根毛发。
  最后,我被温暖的光的浸漫,被粉红的柔光包围着。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的觉得四肢百骇之中都有柔和光照进去,顿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慢慢的收了功力,把我的感觉讲给他们听,他们很是奇怪。
  我每次入定引气如体,都有一些不一样的感受!我也很奇怪。
  “你练的引气入体的功夫不假,怎么还有接下来要学的涵化阴阳的功夫呢?可有人教你涵化阴阳的入门功夫?”
  什么涵化阴阳?对了,老十六莫玉提起过这个名称,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听说这是修仙的入门功课,我摇摇头说:“并没有人教过我。”
  那老者叫我过来,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过一会儿说:“你好像练过涵化阴阳,你只是一个小孩子,可你体内的这个功力不是小孩儿能有的呀,,这功力有几百年了,只是并不能融会贯通,好像并不是你所有,这么回事?”老者疑虑的摇摇头道。
  等那老者说完这些,我不觉得想起了来到这个世界的胡美姬母亲,把一切都给了我,最后幻化成狐,死在那山洞之中,不觉眼泪扑漱漱掉下了来。
  我把胡美姬母亲如何把我救了,给了我内丹,给了我灵力,那吴怀老道如何拿走了我的灵力,如何拿走我的内丹这事说了一遍,当然我的那一段是听灵狐胡美姬妈妈说的。
  在座的各位也都跟着流下眼泪。
  那老者说道:“你原来的身体只剩下一丝丝的灵根了,如果不能与你体内的,你母亲的内丹与灵力结合,修仙是没有太大希望了。
  如果你今后加以练习涵化阴阳、天罡神功,都能得以运用,融汇贯通,灵力和内丹为你所用还好,但是稍有偏差,会坠入魔道,或有性命之忧。
  我虽然算是进了初级修仙,可是那老者的话让我无法轻松。
  我带着小绒离开了大厅,来到了门前,等在门外的林西早以焦急的不行。
  见我出来了,忙跑过来,看见我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甚至好像还挂着点眼泪。也不敢问。也只能收了笑容,悄悄的走在我旁边。
  他心里一定是想我是没有考过,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过,又怕问了我更伤心。
  我也不能让朋友跟着我但心,就强装出笑容来说“你怎么不问我呢?”
  “那我现在问,你考的怎么样?刚才你那脸色我也没敢问呢。”
  我笑笑说:“问了,我也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