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花雕
小小的武林发出稚嫩的声音,打着奇怪的拳法,每一拳都舒展到极致,似是要把身体完全打开。
自那天武林见到自己这一世的父亲之后就被他带到了术士塔之中,在这里武林接受了父亲的教导,匆匆之间就已过了十余年。
“父皇。”武林打完一套拳法后吐出一口浊气,才发现父亲已经站在练功房门口不知道多久了。
“你的这套拳法是成年之前锻炼肉身的法门,没成为正式术士之前切不可荒废。”科伦皇帝点了点头说道。
“是,父皇”武林充满稚气的回答着,这十余年年武林一直坚持着极限修仙之路,同时接受了关于术士基本知识的教导。现在武林体内的先天真元源源不断
一刻不停的冲刷着体内的细胞,试图将其返溯先天。早在两年前,武林就已达到了可以进行筑基的基本要求。但武林不去尝试突破,而是一直壮大着先天真元,尝试着改变身体。
修仙的第一阶段是炼精化气,分为练气,筑基,金丹三个境界。这一阶段的修炼极为重要,每一境界的积累都影响着最后丹田中金丹的品质。金丹可以说是以后进阶的道基,影响着以后修士境和仙人境的成长。武林身为曾经的人族守护怎能大意,一定要走到每一境界的大圆满才会考虑进阶。同时在这段时间里武林也对这个术士的世界有了系统的理解,这个世界的每一位正式术士都拥有着让武林咋舌的力量,至少也达到了修仙的第二阶段,就算是术士学徒也有着较为详细的等级和不错的实力。
术士学徒分为肉身达到低级骑士侍从,初步拥有生命魔能的一级术士学徒;肉身达到中级骑士侍从,可以熟练使用单体术士秘法和范围性法术的二级术士学徒;肉身达到高级骑士侍从,灵魂凝聚产生灵魂漩涡的三级术士学徒。三级术士学徒单论施法能力已经超越了其他主物质位面的高阶魔法师,肉身也相当于高阶剑士,可对于术士之路来说连入门也算不上。武林在了解之后震惊之余是极度的兴奋,洪荒人族毕竟发展的时间太短,武林算是走在了人族修仙史的最前沿也仅仅是太乙金仙的境界,偌大的人族连个大罗都没有,不对,曾经是有一位,不过那是后话了。
“好了,虽说修为是一切的根基,但也不可过于劳累,毕竟我们修炼也是为了生活。”科伦皇帝撩了撩自己赤红如血的头发,金红的双瞳中闪过一丝亮色:“今天父皇带你去参加库伦公爵的聚会。””父皇,参加宴会是可以,可为啥每次到库伦公爵家你都要去找年轻的小姐姐,把我一个人扔一边啊?“武林促狭的笑笑,装作极为单纯的样子问道。身为跟在科伦皇帝身边的皇子,那些贵族们可没少巴结自己,一些该懂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咳咳,你个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你长大了自然会懂了“科伦皇帝敲了敲武林的脑瓜说到”快去准备一下,一个钟后我们就出发“
武林耸了耸肩,结果被科伦皇帝一脚踢到屁股上,飞出了房门
"好你个老屌,本仙自成仙万余年来只有你敢这么做,等我恢复修为非得踢回来"武林嘴里嘟囔着,老老实实滚回了术士塔里自己的房间。”花雕!准备一下我的礼服,待会我们要出去了。“武林喊道。”好的,小主人。“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身穿女仆装的娇小女孩温柔的向武林施礼。
术士塔中的仆人都是来自苏破曼家族的眷族,是最忠心于苏破曼家族的仆人,他们的孩子可以接受来自皇室的术士培养,甚至优秀的可以进入科伦皇帝的术士塔,”花雕“便是来自眷族的优秀者,被科伦皇帝赏赐给了武林。
往往到最后这些贴身侍候的眷族会成为皇族的妾室或妻子,成为他们安全的保障和最亲近的人。当然,大部分进入术士塔的人如果没有跟皇族产生牢固的关系,很可能就一辈子呆在术士塔中,成为死士或是术士实验的助手,甚至试药的实验品,当然,这些都是自愿的选择,皇室一般不会逼迫眷族。
花雕去储衣间准备取一件新的礼服。
“不用拿新的了,上次那件我很喜欢,穿那一件就好了。”武林翻找着自己的小玩意,头也不抬的说。
“小主人,必须拿新的呢,如果皇室穿重复的礼服去参加宴会,会让人以为皇室的财政出了问题,那件礼服私下里穿穿就好啦。”花雕轻柔的说道:“如果您穿了重复的礼服,陛下会责罚您的。”
“我的天,那父皇怎么可以一直穿那件破袍子去宴会!”武林扶了扶额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陛下穿的那是术士袍而且陛下身为尊贵的术士,天然享有尊贵的权力,没人敢不尊敬的”花雕解释了一句,从储衣间拿出一件纯黑色的双排口礼服,挑选了合适的搭配,亲自开始熨烫。
武林撇了撇嘴,从储物柜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刺剑,把他装在特制的小牛皮剑鞘中,绑在小腿处,等会穿上礼服长裤就能完全遮住。
做完了这些武林有些无所事事的看向花雕。其实“花雕”这个名字是武林自己取的,武林前世也是个嗜酒之人,大荒名酒之中他最爱花雕之酒性柔和,绵长馥郁,冬日初饮,暖人心肠。叫这个名字,一是意境合适,二也算是怀念一下洪荒的日子。
花雕专心的熨烫着衣服,蒸腾的热气让她的鼻子上沁出细小的汗珠,但她还是一丝不苟的做着。武林悄悄的从身后走近,轻轻的拥住了她。
“啊!小主人。”花雕的手一抖,热熨斗落在了衣服上。武林向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花雕绯红了脸,微微倚靠在了武林身上。暧昧的气氛悄悄酝酿起来,花雕又羞涩又纠结
术士塔顶层。
"你怎么用了这么久,一个钟连个仪表都整理不好,你以为自己是贵族家的小姐吗?该罚!"科伦皇帝撩了撩赤红的长发,换了身低调而奢华的礼服,优雅而毒舌的教训起武林。
“请陛下不要责罚殿下,都是花雕把礼服熨坏了,请责罚我吧。”花雕换了身浅粉色荷叶边长裙,忙双膝跪地祈求道。
武林有自己的担当,更何况这事由他而起,直接便道:“父皇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不守时是儿臣的过错,若有惩罚儿臣便应该受着,但请不要责罚花雕。”
“哼哼,好啊,我这人从来便是只注重结果,你犯错了便应该受罚”科伦皇帝沉着脸说道。
武林松了口气,应该不会牵连花雕了。
“可是君忧臣辱,君辱臣死。你虽非君,但花雕身为你的眷族,你受罚,她便免不了。今晚添加仪表训练,回来后都给我头顶一碗水,迟到一分钟就给我站一个钟!”科伦大手一挥说道:“时间不够,我们不坐马车了!乘飞毯直接过去!”
说罢术士塔顶喀拉拉的分开,科伦皇帝一打响指脚下的地毯”嗡嗡“的颤动起来,地毯上的花纹亮起了光芒。
武林刚把花雕扶起来就看到了广阔的天空和绯红之月,而全程没有劲风也非常平稳。
“普拉索斯·贡!”科伦皇帝低念咒语,魔毯便带着自己和仆人飞向了公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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