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看

  这个男人,也好意思在儿子面前,问她这种问题?
  结婚了之后,她会亲自整理衣服,哪怕是他的内衣。
  自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碰过他的衣服。
  包括内衣。
  都分开了,她凭什么给他当佣人?
  “不知道。”安盛夏冷眼相对。
  “肯定在房间,之前都是你收拾的,你要是不找出来,我今天怎么换洗?”不悦的皱眉,男人就站在门口,要是没衣服,他打算就这么一直站着。
  “权少,以后东西你自己收拾,没人会专门给你准备内衣!”咬着牙,安盛夏立即推开了抽屉,找出了属于他的内衣,都十分整齐的叠在一起,她再伸手一抓,胡乱的就扔给他,“这些全部都是你的!”
  啪!
  也不等男人回过神,安盛夏便把门一关!
  “爹地的内衣,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吗?”小白奶声奶气的道。
  “哼,估计他在故意找茬吧,没办法,还有三个月,我们都忍着他点。”大白烦躁的冷哼着。
  权氏刚换了继承人,权耀在这种时候,不能闹离婚绯闻,妈咪就必须留三个月,才能自由。
  不过,三个月应该很快的。
  “哥哥,你喜欢楚天叔叔吗?”小白好奇的问。
  “唔,这个嘛,因为我不了解那个叔叔,所以不好判断,但是从长相上,还算不错啦!”大白摸着下巴,“不过,他好像也挺有钱的,勉强可以当个备胎,反正多了也好,妈咪可以慢慢挑,我们也可以慢慢选。”
  “妈咪,你之前不是还有个学长吗,后来回国了,也和你联系过的。”小白三八的问,“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不如也发展一下这条线啊?留学归来这个背景,也算不错啦!”
  “我最近很忙的,你们还是不要乱介绍了。”真是醉了,这两个小包子当她最近很闲是吗?
  她可是忙的不可开交,还想着,尽快找到张丽丽。
  哪有时间谈情说爱?
  “妈咪我跟你说,女人的青春很宝贵,不能浪费在渣男身上,你还是忘记渣男,赶紧投入到新的感情中去吧。”大白轻拍着安盛夏的后背,安慰道,“爹地不值得你去喜欢。”
  “……”把她说的,好像很缺爱一样!
  “妈咪,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没有,嗯?”大白严肃的质问。
  靠,到底谁才是儿子啊?
  “妈咪,人一辈子都会失恋的,加油,你是最棒的!”大白不断给安盛夏加油打气。
  “没错,我和哥哥都商量好了,哪怕妈咪二嫁,我们都不会成为负担,我们不用上户口!”小白萌萌的大笑。
  “胡说八道什么,你们可是我最高贵的财富,哪怕嫁人了,也要带上你们。”安盛夏扭了扭脖子,“放心吧,你们这么可爱聪明,谁捡你们当儿子,是他的福气!”
  “妈咪这么说也对!”小白和大白急忙点头。
  安氏。
  会议室内!
  “张丽丽在失踪之前,也见过这么一号人物。”楚天将一叠照片交给安盛夏,“他是一号会所老板的儿子,我们今晚可以会会这个人,说不定,能有什么重要的发现。”
  “这个男人,还挺帅气的……”安盛夏意外,“不是说,张丽丽人缘很差吗,她认识这样的男人?”
  “可你不要忘记,张丽丽的身材很不错。”楚天暗示,“也许这个男人和张丽丽之间,存在一些交易。”
  “也就是说,张丽丽目前十分缺钱?”所以才会卖?安盛夏猜测,“现在手机上,不是出现了很多贷款机构吗,她是不是用钱买了什么奢侈品?”
  包以及漂亮的衣服,应该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吧?
  “难道是那些二次元的买衣服?”秦圣一拍脑袋,“因为那些衣服,在网上买都要大几百一套,甚至上千,按照她的收入水平……不对,按照她的收入是买得起的。”
  那么,张丽丽为什么缺钱?
  “她最近买房子,车子了吗?”
  安盛夏话音刚落,楚天却摇头,“我调查过这些资料,她名下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要知道她工作的工资,除了是自己的之外,很多都交给了家里……””再说了,她现在还这么年轻,也不至于卖房子吧。”秦圣咕哝着,”女人嫁人就好了,不需要房子,我觉得,也许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吧……”
  可张丽丽家里,最近也没有任何喜事,她到底为什么缺钱?
  能解决这个问题,说不定,就能找到张丽丽的下落!
  “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个……张丽丽的金主……”
  晚上九点,夜宴。
  身穿湖蓝色的短裙,安盛夏只是最简单的装扮,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却显得妩媚多情。
  都要多亏她皮肤白,五官又精致,哪怕走在美女聚集的宴会上,也不显得逊色,反而更加突出。
  有一种女人,生来哪怕女人都要嫉妒的,说的就是安盛夏这般!
  哪怕女人看到就要嫉妒和心动,就不要提男人!
  那些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聚在一起谈话,可看到安盛夏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投以目光。
  “你今天很美。”也就难怪,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安盛夏一个人身上了,楚天微微蹙眉,“你需要披肩吗?”
  “不了,我也不冷。”安盛夏摇头。
  “还是披上吧。”楚天附加一句,“你身材这么好,让人看到,那就可惜了。”
  “谢谢,我刚才穿礼服的时候,没注意这些……”安盛夏顿时尴尬,便低着头,伸手接过了楚天递来的披肩。
  “你真的很美……”耳边,是楚天温热的声线,离得有点近。
  安盛夏一时间,只觉得有点不习惯,便微微的后仰着脖子。
  可从远处看,安盛夏这个动作,更像是欲擒故纵。
  “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楚天低头,更加靠近了,却在安盛夏的耳边低沉的笑着,”安盛夏,你知道是谁吗?”
  “能是谁啊?”安盛夏果断的摇头,“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熟人,估计,是你的错觉吧。”
  真的是错觉吗?
  楚天冷笑着转过身,一眼看到熟悉的身影,“怎么,权少什么时候养成偷窥的陋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