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擦药,不要乱动
也不知道这男人,要如何处置自己了。
“都说,我不认识你!”戏精附体,安盛夏深吸一口气,现在,正是考验她演技的时刻。
“那你看到我,跑什么?”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吃饱了想运动,都不行?”安盛夏冷哼,“你家住海边么,管的这么宽!”
“嗯,我的确在海城有别墅。”
“……”
“安盛夏,你故意装失忆,无非就是想冤枉我。”想着趁热打铁,宋九月这番话,自然说给权耀听的。
“权太太,你现在也学会撒谎,谁把你教坏了?”想来想去,权耀也只能想到淼淼。
“谁撒谎了?”哼,就知道会这样,就知道权耀会偏袒宋九月。
所以,她装失忆,也不是没道理!
如果宋九月只是耍小把戏,她也不至于用失忆骗人。
“权耀,我刚才差点死了!”咬牙切齿的说完,安盛夏气愤的跑开。
才刚死里逃生,休息了几个小时而已,安盛夏却跑这么快,没一会就眼冒金星。
“权太太,你身体吃不消的。”身后,男人只是迈着稳健的脚步,便能跟上她。
脚下机械般跑着,安盛夏哪怕身体不舒服,也没停下。
终于累的不行,安盛夏这才刹住脚步。
却不想,不盈一握纤细的腰肢陡然让人扛在肩头。
“权太太,我信你的话,不过我们之间要算一笔账。”
“……”什么?他要算什么账?
砰地一声。
柔软无骨的身子,就这么被扔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安盛夏急迫的想要坐立起来。
迎面却是男人颀长高大的身躯,那富有力道的手臂,死死抓紧女人的小手,高举过头顶,这是一种彻底征服的姿势。
“你……你要干嘛?”她觉得很不对劲!
“失忆,好玩么?”年轻富有磁性的声音,密不透风的窜入女人的耳膜之中,权耀似笑非笑。
“……”其实,还挺好玩的,只不过,安盛夏不敢应声。
“权太太,你玩我很有意思?”他当时恨不得自己跳下海,好不容易救上岸的女人,却用陌生的眼神去打量他,如果真的失忆,也就算了,居然是装的,只是玩他,为了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
“我不过是想,让你对我再好一点,你至于么,这么较真,再说了……你也没什么损失。”安盛夏翻了翻眼珠。
“你觉得是我较真?”果然,女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她现在就连欺骗都觉得理所当然,是不是忘记,他们之间是夫妻?
她还是不够信任他。
所以才会觉得,哪怕危机到她的生命,他也会毫无保留的战队宋九月。
真是白疼她一场。
“我还不是怕你,会袒护她吗?”当时,她虽然被救上岸,可差点就死了,她一点都不想听他袒护宋九月,否则,她内心会很痛苦,很难受。
“权太太,面对我的时候,你不需要用心计。”?说罢,男人一低头,咬住女人的嘴角,夺走她所有的空气,坏心的想要让她再次体会,失去氧气是什么滋味。
让她只能不断勾住他的脖子,求他给她呼吸的机会,饶了她。
而男人勾了勾唇角,没再吻她,却猛烈按住女人的大腿……
他尽情的攻城掠池。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甚至算的上凶狠。
“你要杀了我吗?”她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声音。
早知道,装一下失忆,要被这么惩罚,她这是何苦?
男人不说话,只是用做的,就让她足够深刻。
“大西瓜,你放过我,别这样……”
呜呜的哭着,安盛夏不断推搡着他,甚至拍打他的后背。
然而这场带着诱惑的惩罚,依旧在持续……
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刚亲密过,这个男人就变了!?变得冷漠。
甚至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娇滴滴的身子,被过分虐待之后,稍微一动就疼的厉害,安盛夏躺在床上,艰难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么能这么狠?
“给你擦药,不要乱动。”也只是给她擦了药之后,男人便换上干净的西装,转身离开。
吃完,提上裤子就不认,他这算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翻脸不认账。
傻了眼,安盛夏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这才有精神下地。
却只见楚天,“安小姐,你可总算醒了,我安排车送你去公司。”
“他自己走了?”
“……”楚天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我知道了。”安盛夏自己开车,去了安氏。
没什么比暴富来的重要,安盛夏在一堆文件中垂死挣扎,终于熬到下班。
“权少怎么不来接你?没想到,他也是三分钟热度而已。”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秦圣这是信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气氛怪怪的,是不是又吵架?”
“不是吵架。”却比吵架更难受,这是一种冷战,安盛夏抓起车钥匙,“有种不要吃我啊,吃了就走,简直不要脸!”
“你完蛋了,如果权少,都不想碰你,或者碰完你之后,就失去兴致,我觉得,他已经腻味了……”秦圣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秦宝宝,你也二十好几了,拜托你先去破了自己可怜的小童子身吧!”歪过脑袋,安盛夏不想再纠结权耀,直接开车回了老宅。
“二嫂。”
脸色若漂浮的枯叶,楚歌一直就在门口守着,眼看安盛夏,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按住车门,“他被二哥带去会所了,我怕他们找嫩模。”
“我不去。”凭什么让她去找人?
他要是敢乱来……
“我求你了,二嫂!”
闻言,安盛夏嗤笑,“楚歌,好歹我们当年也是校花级别的,不要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闹成笑话。”
“二嫂,我保证看一眼他就走!”
“好。”那么,她也去看一眼。
皇宫会所。
“权二少在什么包间?”刚走进大厅,安盛夏就指名道姓的问。
“不好意思小姐,这是顾客的隐私。”
“等下,你知道她是谁吗?”忽而一笑,楚歌指了指安盛夏,“她就是权太太,不是你能得罪的。”
“……”果然,那前台脸色顿变。
“把钥匙给我,还有,不要让他知道。”接到房卡,安盛夏便领着楚歌上楼。
1888包间。
门被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愣,其中男男女女坐在真皮沙发上,倒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很打眼,就坐在中央位置。
握着高脚杯的手,微微一抬,男人听见动静,也侧头,看紧了安盛夏!
“权太太,你这是抓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