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知道没有
自己家里是一个人，来大城市打工，生活不容易，每天都很慌张，觉得脖子很痛，跟他的工作还是有一点关系，不然能怎么办？
一个晚上下来，一点精神都没有，失眠的夜晚，怎么也睡不着，想的东西很多，做的事情很少。
上班两个多月，每天心情很混乱，手里有一点钱过生活，可以买很多东西吃，哈哈不要担心没有钱坐公交车，在餐厅工作，当一个服务员，每天站立，上班不允许坐，已经坚持很久，别人看到他，站也想瞌睡，觉得他下班以后，玩到很晚才睡觉，老板娘是这样想的。为了生活，累一点怕什么，还有一群人，个个年纪小，李明年纪大一点。
年纪大到不好意思，别人年纪那么小，很单纯的孩子，自己不要想那么复杂好吗，不想把别人带坏，想和别人保持距离，别人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不和我们玩，别人都不会知道。
餐厅服务员有六个，三男三女，大家在一起还是很和谐，年纪小的女孩，她年纪最小，每天都说累，没有办法，每天觉得很累，她会玩手机，天天在餐厅玩手机，等待自己的男朋友，后来，他收获自己爱情，认识一个后厨的人，他们两个天天在一起玩，别人都很羡慕她，因为她长的很好看，又会说话。有一次，她没有和老板娘请假，到LS县玩，有一个盛大节日，苗年节，苗族人的节日，玩了两天，老板娘说：“她到现在没有跟我打电话，三天不来就自动离职。”
不管怎么样，别人的事情，好像和自己一点都没有关系，别人怎么做，那是别人的意思，自己不要管别人事情。
两天过后，下午上班的时候，李明和工作的人，吃饭好以后，开始工作，到一楼把洗好的碗筷端到餐厅，一会有客人来吃饭，李明把事情做好，站在餐厅一角，看到一个小女孩走过来，那个是余小花，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没有到十八岁，为了生活，一个人出来打工。
和她在一起生活，一起上班，知道她老家和自己家在一个地方，她家在最高一个山那里，很多人到那里游玩，山是最高的一座，看到下面的群山，是多么渺小。
到冬季的时候，那里很寒冷，她说：“我家有空调，我不想干，我要回家。”
我没有阻拦她，按照她的意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没有管她的权利，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和厨师有关系，我能管她吗？不管别人怎么做，我都尊重别人想法，不要说什么话来。
老板娘说：“按照我们餐厅规定，年纪小不招，人手不够。”
她有一个儿子在初中读书，到餐厅来，到了周末，没有补课，马上趴在椅子上，老板娘说：“不要趴在椅子上，看起来。”他的妈妈说，他看自己的手机，年纪很小，长得很高，李明很矮，高出李明很多，这些都没有办法。
想到李明读初中的时候，天天都吃不饱饭，哪里有心读书，每天就知道玩，一点也不学习，一点知识都没有。
李明初中经常在网吧熬夜，没有钱生活，经常饿肚子，一段时间下来，人很瘦，一点力气都没有，到学校一点精神都没有，哪里听进老师说什么话，性格很叛逆。
别人倒好，到了周末，乖乖到餐厅来，做一个好孩子，大人一点都不操心，有时候生意不好的时候，老板娘找厨房的人说：“师傅，炒菜好吃一点。”
晚上的时候，把师傅叫到餐厅上来，轻声细语说很多话，李明远远看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李明租房子，一个月房租费180元，一个人住很安静，距离餐厅很远，开始的时候，李明没有钱，每天都走路到餐厅，的确很累，走路要40分钟，早上走去上班，晚上下班走回来，每天脚很累。
开始到餐厅上班，没有钱生活，不能什么都跟亲戚要，如果说借，那么可以，天天要有什么意思，别人也有自己儿女，他们在读书，哪里不需要钱。
工作也没有什么难，早上大家打扫卫生，到10点吃早饭，上班自己站自己的位置，早上一般客人很少，周一到周五，中午有工作餐，少也有一桌人，多则三桌人，男男女女都有。
这些都跟厨房的人说，炒菜师傅才知道炒多少个菜，厨房有六个人，两个是主要炒菜师傅，一个年轻的，一个是老的。
厨房五个人都是年轻，大家住在一个寝室，下班的时候，回到寝室休息，到上班时间，到餐厅里面工作，基本情况就是这样，出来打工的人，不想读书，家里条件都不好，生活还是要学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李明坐服务员，不会炒菜，每天看到师傅在厨房炒菜，叫李明炒菜，肯定是不会。
师傅炒菜完了，拿到外面的桌子，看到李明犹豫地看菜单，说：“老弟，炒一个菜好就赶紧上，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老师傅的语气很坏，脾气一点都不好，好像在骂人一样，听到心里都很难受，没有办法。
寒冷的季节，站在餐厅外面传菜，李明只有寒冷，知道冬天的时候，每天都很寒冷，他自己好像没有衣服穿，把他冻发抖，表情紧张，这些都是经常有的事情。
老板娘说：“李明，传菜完了，记得把门关上，不觉得冷，这样餐厅才暖和。”看了李明两眼就走开，走到厨房交代事情，老板娘脚步很快，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包房客人多，菜单容易搞错，老板娘经常走来走去，告诉服务员，还有哪些没有做，怎么做，说了一下。
大家叫老板娘张姐，张姐还有一个姐姐，我们叫大张姐，大张姐交代的事情很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张姐还是多说一遍，怕别人不知道，别人不会做，多说一点也无妨，久而久之，大家都学会，她也不说话，自己看自己的手机。
大张姐说：“李明，到下午4点，你就把餐厅的桌子抹一遍，包房有人就不要进去，知道没有。”
李明说：“知道了。”
心里还是不开心，这些东西，不搞也摆，大张姐在桌子上看电视，不按照她的要求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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