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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社会上如果不能帮助别人,即使再优秀,再成功也只是个人的圆满。而一个人如果帮助很多人成功,实现心愿,或是为社会完成了责任和使命带着侠义的,那么这个人即使自己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也是成功,因为他的所做所为已经惊动三方圣人。
岩壁一直带着这样理念去开公司,为客户解决问题后才想到赚钱的事情,而且他是带着侠义的心态和客户交往的,他有种与天下人都和睦相处的友好,任何人他都愿意对方是好人,愿意每个人都快乐且竜实现理想,愿意市场只有和平没有纷争,他是有点理想化,但是很美好。
在网上看到稻城有地震消息,新闻在滚动播出,为了抢救受伤人员和
转移房屋和校舍及办公室被坍塌的无处安置的人员,解放军出动了,武警出动了,公安局出动了,动用生命探测器和警犬在地震区搜寻,用警戒线搭围起临时区域,然后给无家可归的人搭建帐篷,将那些人安置在帐篷里。但是那些人需要食物,需要衣服,需要睡眠,需要救治和基本防护和消炎消毒。电视新闻和网络新闻在不停呼吁企业个人进行捐助和资助。并且列出需要哪些物品或药物。
岩壁在网上看到新闻,他没有和母亲说,就一个人乘飞机到离稻城不远的
稻城所在的省会城市,然后租赁一辆车,购买了水,感冒药,几箱子苹果,消炎药,棉衣和饼干整整一车就运输过去了,到了稻城才发现现场比报道还要惨烈。车无法开进去,只能停在被破坏的路边,到处是裸露石头,被水冲垮的泥土,裂开的山峰,找到红十字会中心,岩壁卡上的几万元钱全部转给对方帐户上,让缺少食物和衣服的人跟随他去拿,因为是地震第二天,来协助的志愿者不多,岩壁就呆在那儿帮助那些人抬受伤的人,在废墟里寻找可用之物给那些灾民。
岩壁在那儿待了4天,手机没有电,没有水洗澡,喝水都是奢望,他自带的衣服和洗漱用具没有用上,累了就在草地上的帐篷里睡一会,醒来就起来干活,岩壁看着其他人想起一句话“满面尘灰烟火色”他知道自己也是如此,嘴唇很干,鼻子不通,头发都发涩。入果再呆下去,他会成野人。
在第五天他离开了,刚好时学校放暑假的时候,来此地的志愿者一波接着一波。一辆运送物质的货车到了,很多人从后面车厢跳下来,将捐赠物质运输下来,
岩壁搭乘该张车离开了稻城。
这是永真他们公司的捐赠物质和人员,永真也在志愿者队伍里,这是永真和岩壁第一次见面,但是如陌生人擦肩而过。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遇见过很多次,可是从来不曾相识。他们只是人群相互而过的路人甲。他们真正认识是在10年后。
永真负责给那些孩子做心里安抚,因为很多孩子的爸爸或是妈妈们或是双亲都在地震里死掉了,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何在一瞬间天崩地裂,学校,家,路都没有了,就连老师,父母请都不在了,而且现在的稻城还时一片废墟,人们不知到忙碌些什么。
永真问那些孩子可曾受伤,伤在哪里,是否还有疼痛,问他们是否害怕,害怕什么。问他们的父母亲是否有联系他们?然后永真用带来的电脑给他们播放地震的宣传片及地震发生时需要采取哪些措施。告诉他们地震的危害,以及他们的爸爸妈妈在警察帮助下会寻找出来。每天在固定时间给他们童话,陪着他们看漫画,去山上采摘野花,听音乐,孩子们要被转移到儿童福利院,有些孩子不愿去,因为在不断寻找和挖掘过程里,有的孩子看到父母亲出现在面前,只是受伤了,所以孩子们认为他们只要守在这里就有看到父母的希望。
永真扬了杨手中的手机说:如果你们任何一个父母亲被解放军挖掘出来,他们都会打电话通知我们,告诉我们是谁的爸爸妈妈被找到了,所以大家不要担心,如果你们继续待在这儿,一来会干扰到他们寻找人,二则你们需要休息,吃好,穿暖,洗澡,有些小朋友需要看医生。
将那些孩子安顿到儿童福利院和医院,永真才发现她的脚因为在高低不平的石头里穿行打了血泡。
她在医院里消毒处理时,听医院的人说有人在找她,那些孩子一直在找她,因为害怕恐惧和担忧及在一个散发消毒水的环境紧张感和陌生感让他们需要一个让他们放松和安静的熟悉的可亲的面孔。
永真惦着脚一个一个去安抚他们。
一个六年级的孩子胳膊被倒塌的墙压伤了,需要动手术,而他爸爸妈妈则永远也不会来看他了。他躺着床上,睁着圆滚滚的眼睛,问永真:如果一个人死亡了,可以看到其他死亡的亲人么?
永真回答到:当然可以,其实死亡的人都和我们一样生活着,但不是与我们在同样的空间,他们一样上学,工作,生活,一家人住在一起。
那个男孩想了想说:那要如何寻找彼此?如何认识对方?和里一样有暗号么?
永真有点难过,这个聪明的孩子可能已经意识到他父母亲不在了,因为亲人之见的第六感其实是很近的。
她告诉男孩:人死亡后要经过一坐桥,每个人都要喝一碗汤,喝过之后就会将在人世间的一切忘记了,如果某将汤偷偷倒在袖子里,和古代那些不肯喝酒的人一样,就会记得所有的事情,等到那边,就可以去查询了想找亲人的名字了,因为每个人都有登记。
那个男孩很满意,他笑着告诉永真”我可以看到爷爷,你相信么“我说的是死去的爷爷。
永真下意识看了看窗户,对他说,当然相信,
听说未满12岁的有灵气的孩子都可以看到。
尽管病房里灯火辉煌,走廊也是,但是永真还是有点发慌,她问他在学校成绩怎么样,学习那科最轻松,班上有什么样的趣事,将这个话题混了过去。
第二天男孩动了手术,麻醉还不曾过去,孩子不曾知道他的左边胳膊不在了,因为动手术不能喝水,永真用棉签沾水给他湿润嘴唇,他脸上浮现出苍白的笑容对永真说”刚才我看到爸爸妈妈和爷爷3人穿着白衣站在医院窗户外面。
他们3个都在看着我笑”爸爸妈妈是不是死了?
永真忍不住,咬着嘴唇,憋着泪,然后走到卫生间看到泪汩汩而下。整个人一直抖,一直抖。
永真收拾好心情,回去看他,说:刚才我一直在这儿看你,3个小时不曾动过,你现在醒了,我才出去下。你可能看错了,那时护士和医生们,他们穿白衣噢。他不可置否笑笑。
当麻药过去了,孩子意识到没有左边胳膊,没有什么惊骇,而是很平静,他说,:”地震死了很多人,我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