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今天也是一更!
其实夜阳有些不能理解的就是这个问题。
“即使是精神病医院,也不可能会允许病人无端端的在墙上乱写乱画吧。”
“可如果不是病人所画,谁又会无缘无故的非要等到这栋病栋废弃之后来这里写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画上这么诡异的画呢?”
“而这些画又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纯粹是因为想画所以就画了?”
随后夜阳又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否定自己的推论。
“画的内容一般都能够表现出作画者当时的心态,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绝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乱画。”
“我更宁愿是那些患者所画,毕竟他们脑子里所想的东西并不是正常人能够猜测的到的。”
从画上面夜阳其实并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无论是分离四肢的人,还是没有眼睛的脸,亦或者是那只大到没边的眼睛。
在夜阳看来,这些画除了诡异之外并没有其他含义。
就像是墙上那些读不通顺的句子一般。
根本就是那些患者们在发病的时候所做出来的事情。
夜阳握着手中的金属棍,借助着手电的灯光继续往走廊的深处走去。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变的平缓了。
“不对!”
“并不是我的呼吸变的平缓了。”
“而是因为我刚才一直在思考,所以根本没注意到音乐已经消失了。”
此时此刻夜阳才忽然发现,原本回荡在二楼的音乐声没有了。
彻底的没有了。
“被人关掉了?还是自己停止了?”
虽然音乐消失了,但是并不妨碍夜阳继续寻找音乐的出处。
既然有音乐,那么就一定有播放音乐的机器。
只要找到播放音乐的机器,那么就能知道,究竟是音乐自己停止的,还是因为有人关上了。
手中的金属棒还在履行着自己探路的职责。
夜阳也稍稍加快了一些脚步。
路过一个房间他就会停下观察一下。
走过的几个房间都是类似病房一样的房间。
之所以能够分辨的出来,还是因为病房之中的床铺,等各种东西都还健在。
虽然已经破旧不堪。
但是因为存在的缘故,让夜阳很轻松的就能够分辨出来。
“看来这栋大楼废弃之后里面的东西也都不要了。”
这让夜阳想起了王歌告诉自己的事情。
这座第四病栋之所以被废弃就是因为当初曾经一夜之间死掉了好多人。
或许也是院方觉得不吉利,连器材都懒的进行回收了。
连带着整栋楼全部废弃掉了。
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次夜阳来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口。
从门口向房间里面看去,里面摆放了两张办公用的桌子。
因为门上的标识已经不在。
所以并不能肯定这间房间的作用。
但是夜阳猜测,这一间应该是属于医生的办公室。
略微思考了一下,夜阳走进了这间房间。
他想要在这间房间里找一找线索。
两站办公桌上面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地上则是铺满了废弃的纸张。
看起来原本应该是堆放在办公桌上面的。
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窗户,早已经没有了窗户。
那么这些纸张应该是被风吹落飘散在地上的。
蹲下身子夜阳随便的挑了几张还算完整的纸张。
但是上面的字却早已经模糊。
隐隐约约的只能分辨出几个字来。
“这应该是病人的分析报告之类的东西。”
因为夜阳在之上面看到了症状,报告几个字,由此分析而来。
但是具体的内容根本看不出来。
又翻了几张,也大多如此。
毕竟废弃了这么多年的病栋,这些纸张还能够健全的保留就已经很不错了。
走到其中一张办公桌的后面。
夜阳伸手想拽开办公桌的抽屉。
可拽了两下竟然没有拽动。
低头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并没有上锁的痕迹。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使用的缘故吧。”
这一次夜阳用两只手扣住了抽屉。
猛的用力。
抽屉被抽开了。
只不过被抽开的一瞬间,整个抽屉就散架了。
里面的东西顺势掉落一地。
“时间太久,这抽屉都承受不住岁月的摧残啊。”
伸手在掉落地上的东西里翻找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抽屉的保护,这些在抽屉里面的资料相对来说比较完整。
基本上都是纸制的资料。
拿起一份,夜阳不敢太用力。
他用手触摸到的时候就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些纸张的脆弱。
怕是只要稍稍一用力气就会碎掉。
这些纸的都被用订书机订上了。
在资料的封面上写着病情报告,还有年月日时间。
是在这栋大楼被废弃之前。
夜阳没有翻动纸张,而是两只手按在纸上轻轻的揉搓。
第一页纸就和下面其他的纸张错开了。
紧接着原本被钉在一起的位置瞬间破裂。
夜阳顺势开始浏览着接下来的内容。
这些资料上面写着患者的名字,已经各种症状,还有就是推荐的治疗方案之类的东西。
忽然,他在资料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王必冶!”
“果然,正如王歌所说的一样,王必冶原本也是江州精神病医院第四病栋的患者。”
视线往下,在症状一栏上,清楚的标记着王必冶所换的精神病症状。
说实话,夜阳看了两眼,这上面的记录更像是一种叙事。
没有年月日的标记,也没有报告该有的严谨。
“患者患有臆想,会对做梦时所产生的情景有深刻的记忆”
“患病时,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很多时候会大喊着这是在做梦之类的话然后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比如跳楼,割脉自杀等,根据我们分析他大概是以为现实是在梦境之中,他想脱离梦境所以想到的方法就是死亡。”
“曾进行过询问,他说梦里会有一个奇怪的生活一直跟着他,就仿佛是他的影子一般,看不清面孔,只能大概看清楚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