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当心被掏空

  虽然故事不够动听,但从中还是猜测到了一些剧情走向,刘凌离婚并不是要和初恋情人重燃爱火。
  他现在也是个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了,多金、帅气、单身。
  早上七点多,阳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我起身,把窗帘整个拉了开来,眯着眼看着外面已经车来车往的马路,转头对着被阳光沐浴着的刘凌说到:“祝你新的一天快乐。”
  刘凌忽而一笑,站了起来对我说到:“也祝你快乐。”说完便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后又站着犹豫了一下,回身继续对我说到:“灵焉,听说穴位按摩可以让胸部变大,你要试试吗?”也真难为他说这话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着,看着已然关上的房门发狠。
  八点,我把兰若叫了起来,问她要不要上班,她坐在床上呆愣了一会才反应了过来,“又喝醉了。”
  “你现在喝醉酒的防御意识变的很低。”想当年那是能一招制敌的,现在可好,直接成一滩泥了。
  “你在旁边我干嘛还要防御。”她说的理直气壮。
  确实也是无法反驳。
  离开酒店,送兰若去了她公司,我便开车去到了林泽的宿舍,他已经去上班了,我冲了个澡便上床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林泽给摇醒了。我睡眼朦胧的看着他,问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笑着揉了下我的头发说到:“刚回来,你又是什么时候溜到我床上的?”
  “想你了就溜到床上了呗。”我一把把他拉了下来,吻上了他的唇。
  我贪恋他身上的味道,腻歪着就是不愿意起床。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两个人的肚子都在咕咕的叫着。林泽吻了下我的头发问到:“晚上要留下来吗?”
  我经常来他这里偷得一时欢愉,却甚少会过夜,还被他笑称我们在偷情。心里虽然对他有很多的愧疚,但我还是决定暂时保持现状。我需要一个重要的契机来推进改变,但目前时机尚不成熟。
  陪林泽吃了晚饭,到家已经很晚了,兰若看着电视吃着水果,见我回来便问我到:“姐,小床什么时候收掉呀,你看我看电视多别扭呀。”
  她早就提议换回以前的格局,我一直不同意,在这里住习惯了就不想再上去。
  “你又不是天天看电视,将就着看吧,下次爸妈来了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再弄床,你如果一个人害怕欢迎下来跟我挤。”我晃着进卫生间洗漱了。
  她也不客气,听到了我愿意跟她挤便赖着不走了。这一赖便到了盛夏,直到我热的无法忍受将她赶上了楼才结束这场煎熬。
  刘凌自从离婚恢复单身后,身边的漂亮女孩就没断过,来一个就让我叫人家师娘。
  前前后后我叫了有十来个,都没个重样的。有次一个高挑美女贴着他的身体进来的,见了后我嘴巴甜,还没等刘凌吩咐我就叫了,把美女还吓了一跳,勾着刘凌的脖子撒娇到:“亲爱的,她看着可比人家年纪大,都把人家叫老了。”
  这声音听的我骨头都酥了,我估计刘凌更甚吧。
  他拍了下美女的屁股,故意贴近她说到:“她可是我的嫡传徒弟,跟我在一起可不就是她师娘了嘛。”
  “嗯~~,人家不要嘛,要不我做你徒弟?师父教徒弟,多有趣呀。”我感觉她想给我来个现场直播。
  我这个小心脏都快受不住了,赶紧对刘凌说到:“师父,有伤风化,回避一下吧。”说完我就很有眼色的向外面走去。
  “咦,她怎么还是个瘸子呀,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你徒弟。”她的声音很是刺耳,从出事后,还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这样的话。
  我慢慢调转了出去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前,她个头高出我许多,居高临下用优胜者的眼神看着我,我忽然笑了一下,随后便一巴掌扇了出去,“啪”的一声,很是清澈。随后对身旁的刘凌说到:“师父,这个师娘不太懂事,徒弟僭越帮您教训了。”
  刘凌始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美女已经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抓着刘凌的胳膊让他为自己讨回公道。
  刘凌很是头疼的看着她,一会后才悠悠的开口到:“都说了她是我徒弟,你干嘛要惹她。”
  “打人也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吗?她明明就是个瘸了的泼妇。”美女似乎有点失去理智了。
  “你惹出了事,自己解决吧。”说完甩开美女的手就向外走去。他惹出的事觉得难收拾了,就丢给我,这什么人呀。
  “别哭了,我师父就是个花花公子,我都叫了十多个师娘了,我跟你说,我的腿那是为我师父打仗负伤的,敢这么说我的,都被我师父填护城河了,我师父的这些资产等他作古了,那都是我的,你即使跟了他也一毛钱得不到,麻溜的,赶紧撤吧。”我这一通吼,成功把美女的哭声给止住了,听了我这如晴天霹雳般的话,她呆呆的看着走到门口后回头看着我的刘凌,想确认其真假。
  刘凌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见我没有半分说谎后的羞愧,很是无奈的对美女点了点头,“她是我徒弟,没办法。”
  美女急的直跺脚,走到他身边指着他说到:“你就是个骗子。”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事情既然解决,他自然也就不用避着了,见他走了回来,我悠悠的说到:“你要若烂桃花就出去惹,干嘛非要带回来给我添堵。”
  他很是无奈的坐我旁边到:“你这方法很好,再有甩不开的就带来让你出手,估计这招百试百灵。”
  我翻了个白眼对他说到:“行呀,做戏做全套,立好遗嘱,等你作古了,我是唯一继承人。”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行,就给你了。”
  “保重好身体,当心被掏空。”我不再搭理他,拿了包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