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独有的胎记
他有母后,生来便是太子,他只需要学习这朝堂上的权谋之术,从未踏足过战场,而席亦琛如此则是为了保命!
席昭煜叹了口气,罢了,如此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番历练,更何况自己还有暗卫,又带着百人的军队,莽山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只待到时候自己一声令下,便能将这些山贼缴获,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而那边席昭煜带着军队向着莽山前进,这边席亦琛与白夙辞一行人也是加快了路程,一路上也是忙不迭的赶路。
如此急切的回京的原因便在于——夏文竹的忌日便是在这五月二十,也就是还有不到七天的功夫。
早在他们得空休息时,兄妹二人便将这些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夏文宬。
而夏文宬却是没想到,他一直都很敬重很喜欢的姐姐竟是吃了那么多的苦,受到了如此多的罪,心中对这两个孩子,尤其是白夙辞更是充满了疼惜,而对于白业衡的痛恨更是藏都藏不住,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他面上,将他大卸八块方能解心头之恨!
好不容易那想要杀人的情绪被白瑾瑜和白夙辞兄妹安抚下去,他也便冷静了下来,只是一心养好身体,等着同他们回京后好好的找那让自己的姐姐受这么多罪的男人好好的算算账!
他们都当明珠宠着的姐姐,竟然被那个白业衡如此对待,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几日白夙辞一直都是同席亦琛同乘一骥,因此让这个从来都没有骑过马的白夙辞彻底感受到了骑马的痛苦。
虽然一路上速度并非那么快,可到底是时日久了,她便觉得大腿与马腹相摩擦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但是此时的她又不能太过矫情,只能强忍着,不让席亦琛发现一丝异样。
这一路上忍得也是的确辛苦,有时候下马休息时,白夙辞的双腿没有一丝力气,踩在地上都是感觉到全是软绵绵的!
席亦琛也是心疼,可到底还是不放心让她去那车中同夏文宬一起,却又不舍的她继续在马背上受罪!
虽然白夙辞不说,可席亦琛却也知晓,她的腿上的皮定是破了,哪怕是皮肤没破,到底也是磨得红肿,自己不是没有体会过,因此,看着她强忍着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席亦琛便觉得心中更是一阵心疼!
阿辞不想让他知道,那自己便也只能装作不知晓的样子,只是每次看她上马后那一瞬间的僵硬的身体,席亦琛都会忍不住叹息一声!
而此时看着正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的夏文宬,白夙辞与席亦琛则是在一旁的树荫下坐在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上看着夏文宬的身影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最后白夙辞唇边轻轻勾起一抹浅笑,扭头目光晶亮的看着席亦琛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看着他道:“席亦琛,我给你说啊,我确定他就是我们的舅舅!”
看着白夙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席亦琛很是惊讶:“阿辞为何如此肯定?”
说着白夙辞便将自己的左臂抬起放在席亦琛眼前。
席亦琛则是一脸懵的看着白夙辞不知她为何如此。
随后便看到白夙辞轻轻将她的衣袖撩上去,将手臂稍稍一转便见在她前臂内面手腕上两掌处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
那是一块像是花一样的胎记,却也是有些模糊,所不仔细辨认,也是认不出这是一朵花。
只是这胎记,为何有些眼熟?
席亦琛看着竟是有些出神,思绪更是不知飘向何处。
“喂!”
看着席亦琛盯着自己的胎记发呆,白夙辞抬起右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将席亦琛的神智唤了回来。
“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出神!”
席亦琛眼神轻轻闪了闪,随即笑道:“没事,只是你让我看这个胎记的意思是什么?难道就凭这块胎记便能证明些什么?还有啊我觉得这个胎记有些眼熟……”
听他如此说,白夙辞笑了笑一副很是神秘的样子看着席亦琛笑了笑:“这边是我要和你说的了!”
白夙辞将自己的手臂往席亦琛面前放了放,抬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轮廓很是认真道:“听我母亲说,这个胎记是朵花,但却又不像是花,只能说它是独属于一个家族的图腾!”
“图腾?”
白夙辞点了点头:“对,听母亲说,只有流血夏家血脉的人身上才会有这个图腾胎记,而且都是长在同一个位置上,我和哥哥都有,但是白木兮就没有,而且那日我不小心看到戚太医帮溪凌换药时他露出了手臂上的胎记因此我才能确定的!”
“他身上的那块要比我手上的这块颜色更鲜艳些,而且轮廓更清楚一些,和母亲的胎记是一样的!想必因着我和哥哥身上只有一部分的夏家人的血脉的缘故,不如溪凌的纯正的缘故吧!”
席亦琛一听却是不由得挑了挑眉,竟是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那他一开始为何不说呢,如此明显的证据,他为何不说!”
白夙辞耸了耸肩,看着席亦琛的眸中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很是惊恐的看着席亦琛,随即抬手重重的拍在了席亦琛的肩膀上,随即一副很是不悦的样子对着席亦琛道:“喂席亦琛,你什么意思,或许是他并不觉得这是个有力的证据呢,你能不能不要如此重的猜疑心啊!”
席亦琛无奈,“我只是怕你被他骗了,得,我的错了还!”
见他如此白夙辞翻了的白眼看向白瑾瑜轻轻喊了一声:“哥哥你来一下!”
白瑾瑜听到白夙辞的呼唤便抬脚向着她走去:“怎么了?”
白夙辞噌的站起来,腿间的疼痛让她得动作微微有了停顿,随即忍不住得浑身战栗了一下,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拉过白瑾瑜的手臂将袖子撸上去伸到席亦琛面前。
白瑾瑜依旧是不明所以,待听到白夙辞:“呐你看,哥哥也有胎记!”后便慢慢明白了过来!
这丫头让王爷看自己的胎记作甚!
“哥哥,这个胎记是不是母亲说只有流着夏家的人的血才会有!”
白瑾瑜点了点头:“没错啊,这个胎记在以后我们的后代身上会越来越淡,因为他们身上流着夏家人的血越来越少!”
白夙辞一副趾高气扬的看着席亦琛道:“现在相信了吧!”
席亦琛只能笑笑:“我也没说不相信你们,只是不太相信那个溪凌!”
随即白夙辞便对着白瑾瑜道:“哥哥,你去看看那溪凌手臂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块胎记,如此好让王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