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猜测身份

  白夙辞与白瑾瑜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看着那兄妹二人身上有着姐姐的影子,夏文宬心中很是欣慰,找到了姐姐的孩子,那便能见到姐姐,如此也不枉费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
  待见到姐姐,他定是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将姐姐拐走的男人,自己那么好的姐姐,因着他与家人反目,离家出走,若是姐姐过的不开心,自己定是要狠狠地教训一下那个男人!
  “对了!”
  溪凌,不,此时应该称呼他为夏文宬!
  夏文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那可爱的脸上竟是不由得飘出一丝窘迫,使得那原本发白的脸色泛着淡淡的粉红:“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见他如此,兄妹二人不由得抿唇笑了笑,白瑾瑜拱手对着夏文宬施了一礼:“我叫瑾瑜,妹妹闺名夙辞!”
  听着二人的名字,夏文宬不由得眯眼笑了笑:“好名字!对了你们这是要回家对吗?”
  白夙辞点了点头:“是啊,离京快两个月了,现在洛县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夏文宬一阵激动,“那你们便带着我一起吧,等你们回京,也好带着我去看看你们的母亲,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她是否还是那个样子!我甚是想念她啊!”
  “这……”白夙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看了看白瑾瑜同样是垂下眼睑眉头狠狠地拧着。
  夏文宬见此有些疑惑:“怎么了?不方便吗?”
  白夙辞摇了摇头,仍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白瑾瑜薄唇轻抿,对着夏文宬叹息一声:“不瞒舅舅,母亲……母亲已经过世了!”
  “什么?”
  白瑾瑜的话让夏文宬原本雀跃的心猛地被冰封住,原本因着受伤失血过多虚弱的身体又因着这打击,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昏厥了过去!
  “小舅舅!”
  白夙辞惊呼一声却见到白瑾瑜的身影已经冲了出去!
  将此时那已经昏厥过去的夏文宬的身影稳稳的接住!
  见此,席亦琛也已经将戚闲庭请了过来,白瑾瑜将夏文宬一个公主抱便将他抱到了戚闲庭面前,面上虽是一片波澜不惊,可这有些急促的脚步却是显示了此时他有些担忧的心情!
  白夙辞脚步急切的来到白瑾瑜身旁,看着他将人放下后,还未出声便听到白瑾瑜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道:“还请戚太医瞧瞧,这到底是怎的了?”
  不管怎么说,这白瑾瑜到底是见过很多这种事的,又加之常年习武,对于观察人的气息还是轻而易举的,见夏文宬气息未乱,倒也是没有想白夙辞那般紧张!
  而席亦琛则更是不担心,毕竟这夏文宬与他来说并无什么不同的感情,救他也不过是因着阿辞的缘故罢了,况且自己才刚刚知晓这溪凌竟是阿辞和应贤的舅舅,倒也并无多少不同于以往的情绪!
  况且,对于阿辞与应贤的开心来说。自己则是更加关心的是这夏文宬的真实来历!
  自己之前曾未见过阿辞手中的玉佩,今日一见,倒也是觉得这玉佩的雕刻与成色,材质皆为上等,况且夏文宬也有一块!
  加之玉佩上雕刻的图腾则更是值得考究了!
  麒麟乃是瑞兽掌管走兽一类,代表着祥瑞,凤凰则是飞禽之首百鸟之王则是代表着尊贵!
  而这凤凰,麒麟,与龙的地位乃是同等,皆是代表着地位的尊贵,一般是专供家世在一品或者是皇室内专用,一般普通官宦或者是普通人家自然是不敢贸然使用,因此下夏文宬的家世定是不会太差!
  而这夏姓,乃是南平皇室皇室的国姓,再者说能用玉佩来代表身份的想必这也是像他们皇室的做派。
  说难听点,若是寻常家的子弟,这个年纪依旧是在外不务正业,想必家中也是不允许的,如此一来,更是确定了他的身份能够让他后顾无忧,可以任意的随心所欲!
  那……便是代表,这夏文宬许是和南平皇室有些关联!
  席亦琛两自己心中的猜想暗暗的压了下去,抬眸看着戚闲庭此时正诊治着的夏文宬,看着他紧闭的双眸,心中若有所思!
  自己这么多年,虽是在外征战,可到底是没有和这南平打过多的交到,毕竟南平不似其它国家一般,他更是趋于平和,他们的整个国家,上至帝王下至百姓皆是喜欢平静的生活,更是不愿去挑起战火。
  而且他们那处人杰地灵,山美水美,水域比较通畅,所以那边的人也是如同那水一般温润!
  而自己听说的便也是南平皇室当今的陛下而已,再者还有他的胞弟,可他们的年纪却是相差甚大,也没有听他们过多的人谈起他的那位胞弟。
  而南平先皇更是没有兄弟,仅有一个妹妹,只不过听说已经去世多年了!
  如此一来,便也只能说眼前的这位恐怕与着南平皇有着密切的关系!
  若是自己没有记错,南平皇的名字应该是叫夏文清,与这夏文竹,夏文宬倒也是同意辈分。
  席亦琛的思绪恰到好处,有些事情不必太过细究,点到为止即可,左右自己也是差不多猜到了大半!
  只是这夏文竹,自己却是从未听说过,罢了!左右这夏文宬此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自己再暗中瞧瞧,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夏文宬。
  莫怪他多疑,毕竟这凭空多出来的亲人总得防着点才是,人是注重感情的,只要有了合理的证据,哪怕不是真正的亲人,在证据面前也会屈服的!
  席亦琛敛了心思,双手背在身后,唇边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脚步缓缓的向着树下走去。
  而此时的戚闲庭早已经诊断完毕,正收拾着他手中的药箱。
  而白瑾瑜则是半扶着夏文宬,一手端着碗,将碗中的药慢慢的喂到夏文宬的口中。
  “他怎么样了?”
  这一句自然是在询问戚闲庭,只见戚闲庭此时收拾完药箱,缓缓起身对着席亦琛拱手行礼道:“回王爷,这位公子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因着刚刚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着,又受了刺激,因此才会一口气梗在心间无法释怀,所以才会昏厥过去!
  待他用了这碗药,将人扶到马车上好好休息片刻便没有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