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地牢
话落便又叮嘱了莫离几句随后带着锦珩与锦娴离开了莫离的院子。
待回到自己的住处,东菱看着锦娴与锦珩道:“你们两个小机灵鬼真是太棒了,果真王妃没有白疼你们,等王妃回来了,我一定会将你们这次立大功的事情告诉王妃,到时候王妃肯定会赏你们的!”
锦娴与锦珩听到有赏,二人对视一眼笑了笑,便告别了东菱前去练习功法。
东菱看着这两个孩子,越看越满意,又想到彦青回来了也便没有什么让自己操心的了,自己倒也乐的清闲。
东菱走后,彦青便也起身办正事。
席靖洵见彦青打算离开,便也跟着他起身。
他自知彦青去办这件事便是小事一桩,故也用不到旁人插手。
而此时莫离也需要休息领养,自己又无事可干,便跟着彦青前去凑个热闹!
叮嘱了莫离几句,席靖洵便同彦青离开了,却在离去前被莫离叫住了身影。
莫离看着二人道:“地牢里还关着一个暗卫,是那日与那细作一同看守后院的,当时我是想着立威顺便敲打他们一番。
那暗卫当时被那细作支了出去,便也算是失职,赶巧又让我碰到了那个细作,于是我便让人将那暗卫关了起来。
这些事都赶到了一块儿去,我也便把他忘在了脑后,彦青与五皇子一会审讯怜香时,在敲打敲打那个暗卫。
毕竟也是自己人,好歹也是被王爷选中看家护院的人!”
席靖洵与彦青听着莫离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
见此,莫离也不再多想,便开始闭目养神,毕竟自己这抢须得静养着。
原本那快要踏出去的二人忽的又顿住脚步。
席靖洵扭头看向停住的莫离疑惑道:“怎么了,为何不走了?”
彦青扭头看向莫离:“既然府中有那些人的细作,那么你被救回来的这件事想必那幕后之人也定会知晓莫离没事,难保他不会再次动手!”
席靖洵一思量,彦青说的也是不错,的确会有这种可能。
莫离抬手轻轻扶了扶额头,“这不还有暗卫吗,多派几个人在外面守着也行,不过,他们此时定是知晓了彦青回来了,恐怕也不敢轻易的动手。”
彦青点了点头:“行,那便多派些人守着,我再从阁中调几个人来。”
莫离点了点头:“好!”
说罢,彦青与莫离便走了出去。
一出门席靖洵便与彦青分开行动,彦青去将怜香带到地牢,席靖洵则是先一步去了地牢去看看那个被莫离关进地牢的暗卫。
虽是自家的暗卫,但到底不是同阁中的那些人一般,百分之百的忠心耿耿。
这些人虽是暗卫,也的确是忠心于三哥,三哥对他们也有多加管束,可这次这被人安插进细作来这一件事却是让人不得不警惕。
他们大多数是孤儿,被三哥捡回来后慢慢培养成为暗卫,但也有些是倾佩三哥的,也自愿过来为三哥尽力。
因此这些人也是有弱点的,有了弱点便能轻易的被人威胁。
就怕有些人虽是有一腔忠心,可面对抉择时刻,还是会有所偏差的!
而这边,彦青避开暗卫的眼睛,身影飞略,如同鸿雁一般,轻而易举的进到了下人的院子,准确的找到了怜香的屋子。
莫离悄无声息的落在窗前,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身影轻轻潜了进去。
只见怜香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口中在暗骂些什么,莫离瞧瞧上前,听着她口中所骂的人原来是东菱,眉头微皱,心中不禁暗骂这丫鬟不识好歹。
抬手一个手刀过去便劈在了怜香的脖颈儿上。
原本口中不停咕囔的人顿时昏了过去,彦青嫌弃的看了看她,像是忍着恶心一般将人扛在了肩上,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话说东菱回到院中后便开始着手收拾些账本。
白夙辞从第一次到百花深处时拿回来的账本,以及,之前莫离神神秘秘的交给自己的一本账本。
说是什么王妃让他找的语花舍的暗账。
虽说自己之前也跟着王妃学过几个字,那次王妃将账本拿回来后便开始教自己学习看账本,算账。
如今,倒也是能全毛全翅的将账算明白了,不至于说事看不懂账本或者是算错。
白夙辞倒也不担心东菱会算错,走之前也交代过若是东菱有什么算不准的可以让林平教她,因此东菱便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拿着手中的百花深处的账本,东菱一手翻着账目,一手拨弄着算珠。
此时天色也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室内也是变得有些发暗,东菱抬头看了看室内的昏暗的光线,起身便走到烛台处点了蜡烛。
室内顿时明亮了许多,东菱将蜡烛拿到桌上,却是离得那些账本稍远了些,省的不小心毁了这些账本。
于是东菱便就着这明亮的烛光手中不停的噼噼啪啪的打着算珠,一时间算珠相碰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室内,偶尔夹杂着翻页的清脆的哗哗声。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便到了用晚饭的时辰,小丫鬟敲了敲门,问了一声东菱是否要用饭,才堪堪将东菱沉浸在算账中的思绪拉了回来。
东京抬眸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原本因着下雨有些阴郁的天色此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看着站在门口的小丫头,东菱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那小丫头低声道:“已经是酉时了!”
东菱合上账本,转了转酸涩僵硬的脖子:“竟是如此的晚了?一时间竟是忘了时辰!”
见那小丫头还在那站着,便问道:“锦娴小姐与锦珩少爷可是用了饭了?”
那小丫头道:“未曾,小姐与少爷刚刚才从校武场回来,此时许是刚刚才到他们的院子!”
东菱点了点头便开口道:“那好吧,即是如此倒是要劳烦你去厨房走一趟了!”
那小丫头倒是因着东菱的话有些诚惶诚恐:“东菱姑娘说的哪里话,折煞奴婢了!”
东菱笑了笑,面色柔和道:“你我都是奴婢,我也是因着得了王妃的信任才在去赈灾的时日里,将这偌大的祁王府交给我打理。
说到底,我们都一样,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丫鬟罢了!你以后也莫要对我如此客气,让人看了不得笑话我这个奴婢豆快赶上主子了!”
“是,奴婢知晓了!”听着东菱的话,小丫头心中微微暖了几分,心中也更是倾佩东菱没有因着王妃的信任而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