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女儿被拐

  春虽然没醉,但她喝得也差不多了,头重脚轻,渐渐地感到头有点痛了,两杯浓茶下去好了许多。当看到这三个男人吐得餐桌上、地面上、卫生间、身上一片狼籍的局面,春顿时感到胃肠翻江倒海,一阵恶心,预感着大事不妙连忙抚住嘴巴,拼命地往卫生间跑,但人还没到卫生间,在半道上嘴巴就像爆裂的水管一样,肚子里的食物从按住的巴掌四周涌了出来,不得不松开手哇哇地呕吐起来,嘴上手上衣服上沾满了污物,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呕吐过后,肚子里空荡荡的舒服了许多。镜子里的她狼狈不堪,她情不自禁地低声抽泣起来,自己是个坐办公室、养尊处优、小康之家的三十来岁的少妇,护肤品、美容院的钱没少花,与同龄人相比却少了几分阳光灿烂、青春亮丽的姿色,此时此刻倒像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越来越憔悴,忧伤写满了脸上。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尔后她拧开了水龙头,收拾了一下个人卫生。出来后,春不停地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给各位添麻烦了。”,服务员嘴上一个个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可内心却很不情愿,一个个戴着口罩,手套,全副武装地收拾着残局,暗暗地骂道:“操你妈逼,喝个去死,尽糟蹋粮食!喝不了这么多,还一个个装逼死劲地喝,结果咋样了?一呆钱似的倒在哪儿像一滩烂泥,喝喝喝喝你去死有钱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喝多了同样一副熊样。”
  正当大伙手忙脚乱之时,这女人又乱上加乱。那女人在电话中又哭又闹的,实像个疯子。既然对方疯了,那自己就没必要跟一个疯子过意不去,被一个疯子的情绪所左右所控制。春强压心中的怒火,任凭对方骂街,默默地听着,一句话也不说。这是个陌生的号码,来电显示是A地,春的大脑中在飞速地转动着,在老公认识的女人中快速地筛选与辨别,这声音非常地熟悉,瞧我这记心,一时可记不起来是谁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服务员被电话里传出的声音一下子愣住了,好奇心驱动着他们一边干活,一边全神贯注、默默地听着,这女人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造成这女人语无伦次,受了什么刺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骂,一会儿声音很清楚,一会儿什么也听不清楚
  春一时没了主意,傻傻地呆立在哪儿,服务员不时地偷看着春的一举一动,电话里声音很嘈杂,断断续续地传来那女人的声音,经过几番仔细地辨认,终于听清了一点:“女儿不见了女儿不见了你偷了我的女儿女儿你等等我妈妈在这儿妈妈不打你你快出来妈妈找你找了很久你在哪儿女儿”。
  春突然想起来了,这女人是夏。结婚时,我们喝过她的喜酒,婚后,她们一家就去了A地,以后就断了联系,也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正当她准备接电话时,电话已经挂了。这深更半夜的,夏找我老公哭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儿女儿谁偷了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有多大,是什么时候丢的?A地离我们这有两三千公里,为什么不找警察,干嘛找我老公?难道她丢失的孩子是她和老公的?
  春带着疑问拔打着夏的电话,夏的手机已关机,顿时春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和老公是怎样回到家的?
  老妈上菜市场买菜去了,阿旺仍然睡得像死猪似的,她不想这个时候弄醒他,问他关于夏的故事,夏后来没有再给他打电话。
  她匆匆忙忙地吃了点东西,留下一张字条就往医院赶。当她到了医院,发现阿旺的同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医院的护工。春问明了一切,原来这一切都是阿旺昨晚安排的。
  父亲仍然是老样子,像个植物人至今还没醒来。她到图书馆借了不少中医方面的书籍,希望从中找到医治父亲的良方。中医博大精深,专治疑难杂症,她买了一套银针,拜酒国中医药大学许国良教授为师,学习针灸疗法及中医穴位按摩。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便主动打了夏的电话,夏的手机一直关机。夏在酒国没有亲人,亲人都随她到A地了。正当她要给曹晋阳打电话时,曹晋阳来电说,请她放心,他已经在回边国的路上。
  春在医院忙到了晚上七点多才回到家中,母亲已做好了饭菜正等着她回来吃饭,阿旺不在,她打他电话已关机。她们娘俩就不等阿旺了,春没味口,胡乱地吃了几口就回房了。她刚要躺下,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电话是辖区里的东风派出所林警官打来的,春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向你了解一些情况。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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