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都的拍卖会

  “呦,这不是慕少爷吗?今晚来消遣啊?”白逸晨说到,慕容成不知是真的喝多了还是觉得慕容云失踪他一定能够成为慕氏集团的继承人傲慢的说:“我以为谁呢?这不是西城四少吗?你们的大哥呢?”
  包间里传来:“嗯,啊……”的喘息声!聂俊不慌不忙的说到:“慕公子,不好意思啊!今日我做东宴请我白二哥,樊三个您选的两个姑娘都被我兄弟看上了,您看我这樊三哥都已经享受上了,要不我把我从我母国带来的,您瞧瞧!”
  慕容成一听这话简直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气愤说到:“三儿,你们这生意还做不做!”说着便想要砸东西!保镖一把控制住慕容成,白逸晨摆了摆手说到:“我说慕二哥,别生气!聂俊说话就这样,三儿啊!把我留的人带上来”
  三儿挥了挥手让手下人将慕容云准备的人带了上来,慕容成本来就好色,而慕容云准备姑娘,各个美貌如花,训练有素!这时白逸晨起身端着酒杯递到慕容成的手边上说到:“慕二哥啊!别生气!喝点酒看看,入不入的你的眼,这可是我们聂老四,从他G国带来的决定好货啊!”
  慕容成喝了一口酒,望向这一排姑娘:各个蓝眼睛,高鼻梁,身材丰满那叫一个好啊!看的慕容成的口水都快下来了!聂俊看此情形说到:“慕二哥,喜欢选两个,今晚让他们伺候伺候慕二哥,就当是我们补偿慕二哥哥了”
  慕容成一听这话自豪的说到:“既然弟弟都这么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吧!”说着慕容成从一排女佣中选了三个,大摇大摆的走出包厢,出门那一刻还不忘望了一眼一直在包厢里面的花魁!而这一切满的了别人却瞒不住包厢里的白逸晨和聂俊!
  “你给他喝的啥啊?”聂俊好奇的问到!白逸晨嘴角上扬:“那是我新调制的药,一片一晚上让他就足以应付那三位了!”哈哈哈哈哈小包间里面传来一声樊城南从里面出来:“三儿啊!训练的不错,把人留下吧!”
  白逸晨一听这话回头望了一眼在沙发上那个美妞,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将美妞拽起来拉进他的那个包间!樊城南望了一眼聂俊说到:“四啊!今晚你是非花魁不可了是吗?”聂俊用他那迷倒万千少女的眼睛望了一眼花魁说到:“三儿啊!开价吧!”
  夜都里主持人登上舞台中央:“各位少爷们,你们期待已久的一刻到了,今日我们花魁拍卖“首夜”下面让我们花魁给各位爷舞一曲,有请”花魁一上场,杨柳细腰,偏偏起舞!一舞结束台下众人纷纷坐不住了嚷着:“开价”三楼包间里聂俊说着:“今夜我可有福喽!三哥,不过要是我打不过她要记得来救我!”樊城南望着聂俊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
  舞台上主持人说着:“花魁首夜拍卖起价五十万,上不封顶!”台下纷纷攘攘报着价格:“一百万,三百万,五百万……”
  梁浩在四号包间里听着大厅里的包间:“一个女人的初夜,拍卖到五百万”梁浩还没来得及在做感慨三号包间里面传来:“少爷,快点了,少爷”梁浩赶紧把准备好的机器打开专业的欣赏着三号包厢里的“美景”说着,计划成功!。
  大厅里还在喊着:“八百万,一千万”这时三楼包间里聂俊说到:“三儿,我出五千万”楼下主持人耳麦里传来三儿的话说着:“三楼VIP贵客出五千万,还有更高的吗?”大厅里瞬间炸了锅,:“五千万,这是哪家少爷啊!这肯定归他了”
  灯光下花魁脸上露那诡异的笑容,这一切尽收在三楼包间上聂俊的眼里,主持人高喊着:“今日花魁首夜拍卖,三楼贵宾五千万成交”花魁含羞待放的朝大厅中的各位宾客行礼,随着夜都保安往三楼方向去了。
  三楼包间里,聂俊春风得意的笑着,樊城南看着他说到:“蛇蝎美人”聂俊无所谓的说到:“你这是羡慕我吧!哈哈哈哈哈哈”说着门开了三儿见状说到:“各位爷,今晚慢慢享用,四爷您的包间按照花魁姑娘的要求,在顶楼温泉房——云天”樊城南摆了摆手:“我要去找我的妞了,给她休息时间也挺长了的啦!”一会两个小包间传来了温存声
  聂俊牵着花魁的手往顶楼走去,打开房间温泉水已经准备好了,花魁率先脱了衣服进到里面,聂俊不急不慢的说到:“服务员,把我存在这里的红酒拿上来一瓶,在来点水果”说完聂俊脱了衣服进去到温泉里慢慢的靠向花魁!
  “少爷,您要的东西来了!”“放这吧!你下去吧!”聂俊说完拿起酒杯给花魁一杯,两人喝了起来,半瓶下肚那花魁也是受过训练的,起身要给聂俊倒酒,自然她倒得酒里面是加过东西的,聂俊从小受得训练早就看出这一切,早就先一步在花魁酒里下了药,而这药可是白逸晨配制的,喝下肚,能让自己身体不发生任何异样,但却能够兴致大发,不过嘛!药效只能坚持三个小时!聂俊看着药效差不多了说到:“酒就放放吧!美人在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边说聂俊得手边在花魁身上摸着,花魁享受着在聂俊的一步步的逼近中
  不知不觉中让聂俊抱到了顶楼特殊设计的全透明的玻璃房中,人看不到里面情形,到屋中人却能看到外面一切,虽说是顶楼,但是夜都是在地下的所以四楼相当于大街上,周边全是酒吧商铺,人来人往!聂俊自然是知道这些,可花魁却不知,完全以为是全透明的!身体被掏空似得兴奋着不被自己控制!
  夜都周边都是酒吧,人是不断地在街上走着!聂俊兴奋的调戏着花魁,吻着花魁,越来越深,身下的花魁那禁得起聂俊的调戏再加上药物的刺激,自然是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