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别有目的?
身上一直疼着,舒曼很清楚脱里下手有多狠,她摸了下脖子,连碰一下都疼,她要去管吗?
最后舒曼还是站起来去了门外,感同身受,才无法袖手旁观。
看到被脱里提起来的是顺子,眼看顺子的脸已经红的发紫了,舒曼叹了口气出声阻止,她要是心硬点就好了,顺子也不是好货。
“不是说喝酒吗?”
舒曼面上淡淡说道,不着痕迹地摆好防御的姿势。
听到她的声音,脱里转过头的同时,手就松了,顺子滑坐到地上,拼命地咳嗽起来。
“滚过去给老娘拿酒来,差点忘了正事。”
脱里看也未看顺子就又给她了一脚,见顺子连滚带爬地离开,她才晃了晃头,“既然酒还没来,好姐妹,咱们再比试比试吧!”
舒曼瞬间想把顺子再抓回来亲手递给脱里,她一点也不想再和这个脱里比试,一点也不!
脱里看出了舒曼脸上的不情愿,她仰头大笑了两声,“放心,这次我们只摔跤,你经验不如我,比斗没意思,把你那衣服还脱了,穿着碍事。”
舒曼暗暗叹气,这跟她想了一夜的解决方式完全不一样,在脱里的武力面前,一切都免谈。
又脱了棉衣,舒曼看了眼身上新换的衣服,无奈地站到了脱里面前:“怎么比?”
脱里已经兴奋的摩拳擦掌了,“好姐妹,够爽快,我喜欢,你们大夏国人总要我逼着才肯动身,你不一样,哈哈……”
舒曼挑了下眉,她只是知道她要是磨蹭两下,连规则都不用知道了,直接等着被摔了。
“推拉抱揉,扑甩踢绊,随你用,除脚掌外,其他部位触地即输。”
脱里简短一说,就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好姐妹,你的力气可不输我,来吧,使出全力!”
舒曼听脱里这么说,有些诧异,原主的力气真的跟脱里不相上下吗?她方才可没感受到。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在这里,还是武力胜过一切啊。
先进攻的依旧是脱里,舒曼在脱里扑过来的时候眼疾手快抓住了脱里的肩膀,同时她的肩膀也被脱里抓着了。
两个人上身互相牵制着,舒曼觉得脱里说的可能是真的,单凭力量,脱里根本没法摔倒她。
不过也只是上身,下半身脱里的腿和脚快得舒曼应接不暇,没过几招她就被绊倒了,虽带着脱里一起倒了,可先触地的人是她。
直接倒地本就疼,再加上脱里的体重,身上的旧伤,这滋味真是……
伤都受了,权当交学费了,总不能白受伤了吧?
舒曼重重吐了口气,忍着疼,借着脱里伸出的手从地上一跃而起。
“再来!”
脱里大笑一声,冲她击了击拳。
这一比试,舒曼也数不清过了多少回合,到了最后,她已经能挡住脱里的腿,两人互相绊着甩来甩去,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双双筋疲力尽躺在了地上。
自穿越后,前所未有的轻松,舒曼就那么躺在地上,仰头看着依旧阴沉沉的天空,心中却万里无云。
“你丫头酒还不放屋里,站这干嘛?真是欠打!”
耳边听到脱里吆喝道,舒曼侧头一看,脱里说的正是顺子。
“走,喝酒去,真是痛快极了!”
脱里又活动了下脖子,慢悠悠坐起,紧盯着顺子看了会,忽然道:“站住,你是哪来的?我好像没见过你。”
舒曼正费力坐起,听到这话险些又躺回去,这脱里……
顺子一颗心提着就没放下来过,听到脱里这话,转头就直接跪了,这脱里大姐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吗?
“我、小、小人……申大姐……”
顺子多会说的一个人啊,这会结结巴巴地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对上脱里越来越锋利的眼,她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才勉强完整地说出了三个字。
“申大姐?谁啊,你丫头不说实话,是吧?”,脱里听了就怒了,这个臭丫头哪来的,问个话净说些她听不懂的。
眼见着脱里就要再来揍她,求生的本能让她颤抖着终于说出了完整的句子:“跟您比试的就是我申大姐,申虎申大姐。”
脱里顿了一下,扭头看向早已一脸无语的舒曼,“好姐妹,这臭丫头是你的人?”
舒曼委实不想承认这么怂还小人的顺子是她的人,可谁让这个顺子还有用,她只能点了下头。
“这样啊,你的人就是我的,都是自己人,哈哈。”
脱里冲顺子招了招手,顺子两腿软的不成样子,又不敢站到脱里面前俯视脱里,只能爬了过去。
越到近前,她的心就越晃荡的厉害,顺子埋着头,惴惴不安,不知晓这脱里要她干嘛。
正想着,头上就挨了一记,她的身体猛晃了一下,耳边传来脱里的训斥:“老娘看在我姐妹申虎的面上,留你条命,以后长点眼色,伺候好我姐妹,再短了酒喝,老娘就剥了你当酒!”
“不敢了,不敢了……”,钱顺子直接磕起了头,口中不停地重复着。
“还不扶我们起来,你也就是跟了我姐妹,换做我,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被脱里骂着,顺子连滚带爬地让脱里撑着站了起来,又恭顺地跪到了舒曼身边,撑着舒曼起来后重跪了下去。
舒曼看着身前乌黑的头顶,心中又飘起了乌云,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处事,她到底何时才能回去?
她,还能回去吗?
不知是原主酒量惊人,还是她愁绪太多,把脱里都喝趴下了,舒曼自己却依然清醒着。
好一会儿,见桌上趴着的脱里一动也不动,站在她们身后伺候着的顺子小心翼翼地趴到舒曼耳朵边轻声问道:“大姐,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舒曼喝完碗里剩下的酒,站了起来,没能站稳,又坐了回去。
原来还是醉了啊,舒曼又试了一次,还是没站稳,不过被顺子架着了,倒没再坐回去。
地上歪七八扭横着的都是被她和脱里喝光了的酒坛,若是在现代,她是如何也没机会这样放纵自己的。
被顺子搀着绕过酒坛,出了这间宅子,顺子长舒了口气,一张嘴又开始了:“我的老爹啊,差点就没命了……还好大姐你先把、嗯,喝趴下了,不然我就活不过今晚了,疼死了……”
舒曼跟着顺子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来,“你知道路?”
顺子也是从地道进宅子的话,怎么会出了宅子连方向都不用辨认就直接带着她走了。
顺子之前应该不可能知道这个宅子的……
“我又没喝酒怎么不知道路,又不是钻的地道一上来就懵……你不是也是从这走过来的吗?一喝醉就来这个,什么都要问……”
舒曼听到顺子这样嘀咕着,她心里陡然沉了一下,顺子不是从地道进这宅子的。
正在她脑中乱七八糟的时候,舒曼听到顺子问她:“大姐,你跟我讲讲,你们去换衣服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呗,让我也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