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贴身服务
牙齿和舌头的追逐战,以牙齿失败告终!
夏墨挫败又倔强的瞪着他。
沈烨慢慢平缓着呼吸和心跳,看着她漆黑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笑意加深:“你为什么要做我的家庭护士?”说着将她挣扎中蹭毛的头发抚顺。
“因为有钱拿!”夏墨轻瞟他一眼:“三倍工资。”
沈烨皱眉,想着她这六年的生活,心中钝钝的发疼。“我给你钱,只要你。”
夏墨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话,冷声道:“你记住,这世上我唯独不要你的钱。”
“”就算她这样灰败凄惨,她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吗?沈烨心里的疼蓦然的混了醋和苦,他扯了扯唇,带着些寂寥的味道:“你确定要做我的护士?”
“决定权似乎在沈先生身上!”夏墨一脸无所谓,但心里却紧张他的答案,他会选她还是那个白美女!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沈烨似笑非笑的抚摸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她的唇色很浅,但每次接吻后就会变成诱人的樱红色,因此,有一段时间他很喜欢吃樱桃!
夏墨侧首避开他手上的动作:“你什么意思?”
“你没觉得白护士的护士服有些火辣?”沈烨认真的想着词汇。
夏墨翻了个白眼:“何止火辣!”简直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穿那样的衣服来护理病人!”
“”还不是某些混蛋喜欢!
看着她的眼神,沈烨隐隐猜到她骂了他,可他竟然不讨厌。
除了不闻不问的木头样,她的一切情绪他都喜欢的要了命了。
姜寒说的没错,他完了。
“因为我的护士是要提供贴—身—服—务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及等说完他俯首吻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夏墨瞠目愣住。
因着在想他的话,一时对他占便宜的事情也没做出制止。
直过了一分钟,她才明白“贴身服务”这四个字的意思,登时怒骂:“你这个禽兽!”
沈烨嗤的笑出了声。
“什么鬼工作,我不做了!”
沈烨笑的更厉害。
二人胸膛互贴着,他笑起来的震动感让她心口悸动的厉害。
不知是讨厌这样容易被带动情绪的自己,还是讨厌他脸上明显挂着的戏弄,磨牙气吼道:“你还笑!”
这么吼下去喉咙还要不要了?沈烨投降:“好好,我不笑。”
夏墨有些受不了他这么宠溺的嗓音,特别是笑过以后,尾音明显的扬起,带着愉悦和腻人的温柔,每每都让她沉溺无法自拔。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断情的人,她心里想。
忽略他眼底的探究,她转开眼淡漠道:“让开!”
她别着脸,好看的侧颜展露在他眼底,卷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丰润的唇,沈烨的指腹一点点的抚过。
夏墨咬牙瞪着他:“沈烨,你放开我!”
沈烨看着她,没动。
对视片刻,他笑道:“我同意了!”
同意什么?夏墨疑惑。
“你做我护士的事情,我同意了。”沈烨松开了她的手腕,翻身坐了起来。
夏墨跳离他身边,气吼道:“我不做了,鬼才做你的护士!”
沈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S市的护士有很多,你不做自有别人,不过,你不是需要钱?”
“”夏墨瞪着他,想从他眼底找到一丝的傲慢和鄙夷,但没有。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希望你能以专业的态度来工作。”沈烨说着拾起了床上的书,静静翻看起来。
“哐”的一声关门声,房间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沈烨放下书,呆呆的望着房门。
夏墨气的拿枕头撒气,打的气喘吁吁才停手,趴在床上看着床头柜抽屉发呆。
她刚刚说唯独不要他的钱!
那还卖首饰吗?想着她扭头看了眼梳妆台上垒起的首饰盒,半晌颓然的叹了口气。
午饭时间夏墨没下楼,吴嫂上来看,就看她小小的一团卷在床尾熟睡着。
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了被子,又轻轻的退了出去,进了沈烨的房间。
“夫人睡着,先生现在吃午饭吗?”
沈烨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半,她大概要睡一个小时。摇了摇头:“等她醒了我再吃。”
吴嫂点头。沈烨又问:“姜寒呢?”
“去送白小姐了,还说医院有些事情要处理,午饭不在家里吃了。”
“我知道了。”
等到听到电梯门关闭的声音,沈烨掀被子下床,一步一步挪动着到了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有些暗,他看着被下的凸起,嘴角勾了笑。
夏墨是饿醒的,睁开眼房间里暗沉沉的一片,她起身开了灯,顺便瞄了一眼时间,这一看不当紧,她睡了五个小时!
天呢!
吴嫂正在张罗晚饭,看到夏墨顿时笑道:“夫人睡了一整个下午。”
夏墨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做噩梦了,没睡好。”说着在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着,看锅里闷着红烧排骨,不禁咽了咽口水。
吴嫂看夏墨这样,笑了起来,笑罢又担忧道:“先生说要等你,中午也没吃饭,也不知他那胃受不受得住。”
夏墨皱了皱眉。
吃过晚饭也不见姜寒的踪影,问了吴嫂才知道中午去送白美女后就没回来。
暗自撇了撇嘴,他这是要饿死他们老大的节奏吗?
吴嫂端着托盘出来,含笑道:“夫人,姜助理不在,晚饭就麻烦你给先生送上去了。”
“”
房门关着,夏墨十分礼貌的敲了敲门,没听到人应,她不禁想上次他晕在浴室里的事情,心下一惊,立刻推门进去,果然床上没有人,而浴室里的水哗哗作响,难道真的又晕了?
夏墨搁下托盘来到浴室外,想了想,还是先敲门。
就听浴室里水声一停,夏墨提着的心松了下来,转身刚想离开,浴室的门就从里面打开,紧接着她的手腕被一只炙热湿润的手掌攥住,一个用力她就被带进了浴室里。
后背贴着冰凉潮湿的墙,面前站着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