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仪式
即使他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也能将绝大多数人唬的一动都不敢动,可是才是这些窝国人已经是发疯了一般想要冲过来。
那黑子可就不会留手了,当先冲过来的人还没等到他眼前,就被他一掌推得倒飞出去,顺带还把后面跟着的一个小子也带倒了。
接着在上来的人可就没这么好运了,被黑子拳头打到的都是直接晕倒,连一分钟都不到,剩下的几个窝国人就都倒在了地上。
此时周哲才刚刚将船越次男的手臂放下,然后对着他说:“我现在要是不把你的骨头扶正,你这条手臂以后就会废掉,我敬你是条汉子,所以不希望看你就这么废了,不过你可记住了,这条手臂要想复原,半年之内一定不能再受一点外力。”
此时的船越次男,剩下的就是满头大汗,毕竟刚才周哲是用手将他的骨头,一块一块拼回去的,要说不痛那就是骗人。
但是相对于废掉,船越次男已经很是欣慰了。
其实这种例子在圈子里面他是知道很多的,有不少从前的强者,因为种种原因导致骨折,这种伤虽然现在很多的医院都可以治好。
但是那只是指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向他们这些练武的可就是不行了。
不过周哲说的他也不太敢就都信,但是他现在至少是只感觉右臂发麻,痛的感觉就不是很强烈。
他刚要用左手去扶着右臂,就听周哲的声音说:“记住现在开始是不能受到一点外力的,如果能,我刚才就给你上夹板了,不过你要始终保持这个姿势,就是手臂向下,用重力一点一点的使他恢复。”
周哲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如果你有麻以外的感觉,就要去赶快就医,那可能是骨头移位了。”
说完就对着黑子道:“把他们的刀都给我拿过来。”
船越次男这才发现,跟自己来的这些人此时已经倒了一地,而且各个都是昏迷不醒。
他有些心惊的跑过去,蹲下身用仅剩的左手探到这些人的鼻下,试了一下这些人的鼻息,直到确认每一个人都只是晕过去了,才真正的放心。
不过他也没有让黑子收这些人的刀,而是自己用左手拔出来都插到自己的腰间,然后才走到周哲的面前。
每拔出一把刀,就给周哲鞠一躬然后将刀递过去。
周哲也是很佩服这个窝国人,所以他每递一把,自己也是鞠一躬还礼并双手接刀。
这就像是一个仪式一样,直到船越次男将所有的刀都递完才结束。
边上没有一个人过来打扰两个人的仪式,只是静静的看着。
当最后一把刀递完的时候,大家都开始鼓掌,甚至还有几个拿武器的朝天搂了两下。
张念国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对着船越次男道:“船越先生还是先回去吧,我派人用我的车送你。”
船越次男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于是对着张念国道:“那谢谢张将军了,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张念国去吩咐自己的手下准备车送他走的时候,船越次男再次面向周哲道:“我下次还要向您请教。”说完又鞠了一躬。
周哲将腰间属于他的那把守刀抽了出来,双手递了过去。
船越次男却道:“我已经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刀了,还请先生善待它。”
说完向着周哲手里的刀望了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自己即将离去的情人一样。
周哲被他看刀的眼神下了一跳,心道:知道是你在看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看我呢,这些窝国人一根筋的尽头可是真可怕。
等到船越次男上了张念国给他准备的车,周哲对着他挥了挥手。
直到这时,倒在地上的那几个窝国人才慢慢的醒过来。
看着已经走掉的船越次男,他们只能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
毕竟他们可不是船越次男,张念国没有理由为他们单派一次车。
即然所有人身上的零碎都已经上交了,张念国便请大家进到前面的大厅坐下。
趁着这个时机,周哲将船越次男的守刀拿了出来,他这回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刀鞘的一面竟然有两个小字:船越。
他把这把刀递给李正林,请他帮着品鉴一下。
老人接过刀仔细的看了一遍才说:“这应该是船越义珍的遗物。”
周哲有些摸不着头脑,忙问道:“船越义珍是什么人?”
老人轻笑一下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
“一个窝国人,我有必要知道吗?”
“如果从一个练家子的角度来说,你还确实有必要知道这个船越义珍是谁。”
“这人很了不起吗?”周哲听老人说的这么郑重,不禁有些疑问道。
老人只能给他简单的解释一下,这个船越义珍的确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他可以说是现代的空手道之父,据说他是琉球首里山川村人,琉球国末年的一名著名唐手家。
他应该是日本明治时期的人,是他第一个将空手道自冲绳传入日本本土的,同时也是现代空手道流派,松涛馆流的创始者。
因为他是近代空手道的集大成者和创始人,所以才被誉为“近代空手之父”。
周哲有些奇怪道:“那这个船越次男应该是他的子孙了,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他好像没有多厉害呢?”
李正林笑道:“你说的是跟你比不厉害,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一般是不太可能打败他的。”
石诚这时也凑了过来道:“李老说的对,我以前经常和一些武术圈里的朋友在一起,所以听人说起过,这个船越次男。”
周哲立时来了兴趣,他到是很想知道自己的这个手下败将,以前到底有多厉害。
“这么说吧。”石诚将声音压得很低,凑到了周哲的耳边说道。
“听说这小子以前和不少的泰拳高手交过手,不过他好像是一次都没有输过。”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听着好像是你在替他吹牛呢?”
“这个简单,你等到晚上就能知道。”李正林在边上突然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