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是死是活
好书推荐:
邪王嗜宠:无赖小公主
巫蛊笔记之镇金楼
唯你视我如青山
捞尸人笔记
青山博物馆
三体全集(全3册)(每个人的书架上都该有套《三体》!关于宇宙的狂野想象!)
我家遗产是诸天欠条
替嫁豪门,恶魔总裁追逃妻
哑帝魔医传
死宅飞行员的日常
“事情办好了,这是又怎么了?这么着急的样子。”
林严走的近了一些才低声道:“谭晓林跳窗了,正在抢救!”
陆佑年眉角一挑:“跳窗?安排的人在干什么?”
“人一直守在门外的,没人想到她会跳窗,我走的时候她看起来都很虚弱,是我的疏忽。”
林严一脸的自责,那毕竟才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虽然刚才自己也威胁了她,但是没人想要她的命。
“哎!算了,先等着医院的通知,看看她的身体情况,如果警方要介入就全力配合调查,不要再闹出其他事端,谭晓林的父亲一直还没露面,最好安排人去把他们给找回来。”
陆佑年疲惫的揉了揉眼睛,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看了一眼邹米休息的房间,这件事她只怕不太能接受。
知道她受伤,陆佑年始终不放心,会议结束后还是安排人去接了她回陆家,又让医生重头到脚的再次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邹米要回去,被他留了下来,让她去了客房里休息,陆凌谦肯定想要见她,但是现在要去她住的地方很不方便。
邹米也怕陆凌谦知道这件事后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便答应了下来,陆佑年摇了摇头,吩咐着底下的人准备起了晚餐。
陆凌谦总算是把今的工作安排结束了,肚子饿的咕咕叫,赶紧坐进车里准备回去。
胖知道等陆凌谦到家今的事就瞒不住了,看了一眼陆凌谦想着早晚都要发生的事,还不如现在就承认错误。
“那个….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你别激动,我已经找高宓侨打听过了,邹米现在人在陆家,她肯定是没事了。”
陆凌谦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你想什么?米怎么了?”
“谭晓林跑去邹米家里把她给打了,额头都打破了,而且是中午的事。”
胖快速的完,车门本就还没关,直接跳下了车:“你赶紧回去吧!我也直接下班回家了。”
完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陆凌谦现在没时间和他计较其他的,朝着司机着急的道:“赶紧开车,开快点!”
完掏出手机拨通了邹米的电话,邹米陷在噩梦里醒不过来,意识很是清醒,可是眼皮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不能完全醒过来。
她急的出了一身汗,手机震动的声音总算是把她从这样的状态里拉了回来,猛的睁开眼急促的喘了几口气,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可是梦里那种令她窒息的感觉依旧清晰存在,摸了一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缓缓的坐了起来。
电话已经停了下来,邹米望着花板不想动弹,额头上的伤火辣辣的,让她一阵心烦意乱。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兽一般的飘进洗漱室里,直接用凉水冲了一把脸,结果真的太凉了,刺骨的水让她一个激灵。
楼下隐约传来叫喊她名字的声音,赶紧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准备走出去。
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已经被人推开了,差点撞上她,陆凌谦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米,你没事吧?”
这一眼就看到她额头上的纱布已经被水打湿了,脸色苍白的仿佛刷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嘴唇上也没有丝毫的血色。
“你回来了。”
陆凌谦一阵心疼,靠近了一步,轻柔的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拥抱起来,邹米听着耳边属于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在一场噩梦后无比令她安心。
“我没事,本来头晕只想睡一会,没想到一躺下就睡的太久,又让你担心,对不起。”
“不许跟我对不起,先去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纱布都已经打湿了,对伤口不好。”
陆凌谦松开手,很是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走了出去,邹米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忍不住的想着如果没有陆凌谦,发生这么多的事,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一出门就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陆佑年坐在客厅里,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叠资料,看着两人牵着手走下来。
“米,感觉好点没有?你睡的可有点久,我差人去看了几次,你都没醒,有没有不舒服?”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现在好多了,让您担心了。”
邹米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陆凌谦去抱着医药箱走了过来,陆佑年这才看到她伤口上的纱布打湿了。
“我吩咐人熬了药膳,一会多喝点,臭子,去让医生来换药,你抱着药箱想干什么?毛手毛脚的又不会。”
陆凌谦怀疑了一下自己后还是放下医药箱去喊医生了,邹米其实无所谓,不过毕竟伤在额头,姜辉源伤口有点深处理不好容易留疤,还是要上点心。
“我和马啸峰联系过了,明的新闻发布会按时召开,现场的媒体记者我让林严认真筛选过,你不要担心。”
“谢谢。”有他们在她真的好想不用去担心什么:“谭晓林怎么样了?醒过来了么?邹唐那一下打的不轻。”
陆佑年原本不打算提起这个饶,可是邹米主动问起,支吾了一下没有出声,邹米更加担心起来,毕竟她要是出了问题,邹唐是要付责任的。
“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陆凌谦已经跟医生一起走了过来,见她一脸的担忧,看了看陆佑年:“你们在什么?怎么了?”
“邹唐把谭晓林给打了,姜医生当时是问题不大,我想问问现在的情况。”
医生已经坐下来低声征求她的同意,动手换纱布,邹米道了一声麻烦,没有话了。
陆凌谦一直担心邹米,听到她起谭晓林,气都不打一出来:“那个疯子,你还在想着她,管她是死是活,要不是她你能成这样?要是我在场,一定打得她妈都不认识。”
陆佑年咳嗽一声,这些话的太粗俗了一些,屋里还有外人在,陆凌谦看了一眼医生,愤愤不平的双手抱在胸前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