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太子爷的醋劲很大
燕白风被迫弯腰跟着她走,咬牙低声道,“皇姐……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
燕之瑶继续微笑,“你要是有面子,就不会被一个深闺里的姑娘拿着剑追着跑了!”
燕白风深深地吸了口气,无语地抽搐着唇角。
但临走的时候,顶着自己骚包的皮囊,又冲着颜以寒抛了个媚眼。
颜以寒低头凉凉地勾唇,弯腰捡起石子,往他腿上一弹。
“哎呦!”正在走的燕白风猛地弯腿扑向地面!
燕之瑶疑惑地皱眉,侧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颜以寒,只看到她的背影,就将目光转回来,对着燕白风奚落:
“多大的人了,走路还不走心,真当自己还是个三岁小孩啊!?”
燕白风盯着颜以寒的背影,眸光闪过异样,后抱着小腿就赖在地上:“皇姐,我今年真的才三岁!”
却被燕之瑶狠狠地踹了一脚:“你今年要真三岁,我早就扒了你的裤子好一顿痛打!”
燕白风:“……”靠!?
最后,躺在地上的燕白风是被自家皇姐给拖走的……
……
颜以寒回到清幽殿,俸禄早已经在殿内等候。
她将手里剑丢在俸禄怀里:“去还。”
后随意地将放在腰间的那把匕首,轻放在桌上。
另一边,俸禄欲将长剑还给蔺崇,却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给截住了。
蔺崇不明所以地看向君未阙。
见那人淡淡吩咐:“去拿绒布,以及打盆水过来。”
蔺崇了愣了会儿,就照做。
便见君未阙,拿着绒布浸湿后,轻轻地擦起长剑来,几乎是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蔺崇:“……”这……殿下的醋劲真大,他的长剑是长泽长公主碰过的东西……
擦了好几遍后,君未阙将剑交给他:“好好养剑。”
蔺崇无声地叹了口气。
面无表情的他收起长剑,内心却是十分地感慨!
身为暗卫兼随从,武器是万万不能丢的!更是因为今日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好好地珍惜这把长剑!
毕竟,真心不容易!
……
颜以寒这几日特别清净,故而每日在房间里炼那本……清心诀,直至第四日——
御书房内。
颜以寒刚刚进入,就听颜彻说道:“既然东临皇将这件事情交给东临太子,那么……吉日便商定好了,下个月中旬。”
“恩。”那人淡淡地轻应。
见着颜以寒进来的颜彻,便对她说道,“寒儿,朕与东临太子都商量好了,这婚期……定在下个月中旬,你可有什么意见吗?”
“随意。”她的语气不咸不淡。
颜彻收回放在颜以寒身上的目光,转眸对着君未阙礼貌道:“东临太子,朕还有事与寒儿商议……”
那人温声道:“既是如此,那么本太子先行告退。”
他温润勾唇,轻轻地看了一眼颜以寒。
直到这人离开,颜彻这才发话:“你与东临太子的这件事情,苍擎大陆人人得知,切莫向上次一样任性。”
见她没应,颜彻又再次说道,“朕想好了,北朝帝皇特邀我们长泽去游赏,朕决定带你去,不知你意下如何?”
带她去北朝?
颜以寒微微挑眉,“本宫……不用禁足?”
颜彻沉了会儿声,“不必。”
“恭敬不如从命。”她到底还是要去北朝的。
“五日后便出发,你也准备准备吧,赶往北朝要数日,这宫女等朕会让人选好,你只需把衣物等捎上便可。”颜彻吩咐了几句,颜以寒神色淡漠地应下之后,就走了出去,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
正是慕容媚儿。
颜彻冷声扬起,“你未管教好嫣儿,害得长泽皇室丢尽颜面,朕不是让你好好反省吗?!”
慕容媚儿身子僵硬了会儿,轻轻唤道,“彻哥哥……”
“你来找朕的用意,不就是想要让朕带她去北朝,好借此下手吗?”
慕容媚儿微微咬唇,“彻哥哥……不也是想看看她与四年之前有没有改变,好证实叶枯老人的预言吗?”
颜彻掀唇冷笑,冰凉的声线缓缓扬起,“所以……朕不是依了你们的愿吗?”
慕容嫣儿垂了眸,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吱——”一声,跌入寒冷。
……
“寒儿,爷今日就要离开长泽,你会想爷吗?”刚刚走到御花园,那男人似乎等着她很久了,站在她的面前,勾唇浅笑。
她很干脆:“不会!”
君未阙清绝如仙般的俊雅容颜上微带失落,于她的这句话,似乎对他起了极大的伤害,可这双狭长清润的眸却是邪气凛然。
“寒儿不会想爷那也没有关系,一个月多的时间,对于爷来说很长,但这一个多月内……我们还是会见面的。”
这男人简直是道貌岸然,他这幅绝美温润如风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颗城府极深、又厚脸皮的心,颜以寒对此已经略有麻木。
她直接忽略他往前走。
君未阙这次亦没有拦她,唇梢微挑,极其邪魅。
回到清幽殿的颜以寒,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俸禄房间内捣鼓。
俸禄对她的举动感到不明所以,“殿下……你这是……”
颜以寒道:“青萱呢?”
“青萱姐姐说有事,就先出去一趟。”
“恩。”
颜以寒也没再说些什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她这才收手,嘱咐:“这些机关的藏处,你可要记好了,出入的时候不要牵动。”
俸禄挠了挠脑袋,皱眉问:“殿殿、殿下为何要在我这里布置机关?”
颜以寒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开口,“不要出清幽殿,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吃食方面自己做,我吩咐你的事情都要记着。”
她的话毋庸置疑,懒懒地抬目看懵逼着的俸禄,“最后一点,我告诉你的事情,要守口。”
她嗓音虽是冰寒,但总让人无法拒绝。俸禄呆呆地应道:“那……就连青萱姐姐也不可吗?”
颜以寒点了点头,眸色幽暗不明。
颜彻让她和他一同去北朝,又不能带自己的贴身宫女,必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