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土肥黑
想要找一个地方住下来。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物价如何?
她都是不会让自己饿死。
还是先打算把自己这身材改善一下吧。
“嫂子,嫂子”
田甜看向眼前这个穿着一身军装,这男人倒是有一点小帅,敢露额头的男子可不多了,特别还是剪了这样一个头发,板寸头。
“谁是你嫂子呀,我还没有结婚。”而且她如今这样子,居然有人娶她?
笑话吧?
“哪里凉快,就哪里待着吧。”
那穿着军装的军哥哥愣了一下,“嫂子,我是团长的警卫员,团长让我先送你回娘家。”
回娘家?
还有她,真的结婚了?
这完全是没有天理了。
在二十一世界,她的长相,好歹是很多男人喜欢的哪一款类型吧?
可是愣是没有一个男朋友。
可是如今她成了土肥黑了,居然冒出一个团长丈夫?
“嫂子”警卫员是有一些忐忑的,因为怕嫂子不同意,非要闹着要见团长。
“回娘家。”
既然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有娘家,就暂时回娘家吧!
“嫂子,请上车。”
叶倾心看向这军车,这一辈子,什么车没有开过,就是没有开过军车。
“我来开车,你来带路。”
警卫员傻愣住了,嫂子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我开过拖拉机。”开过拖拉机?
可是这拖拉机跟这军车不一样。
“赶紧上车,说地址。”
地址?
嫂子自己娘家都不知道吗?
不过嫂子这样凶狠的样子,警卫员不敢顶嘴,在一旁指路。
田甜最开始有一点不习惯,不过很快就上手了,开的特别溜。
此时警卫员的心里想法是:嫂子,这也太聪明了吧,会开拖拉机,这一下就学会开军车了。
“嫂子,前面进不去了,不过团长交代,让我安全把你送回家。”
送回家就送回家,她还不知道所谓的‘娘家’在哪里。
“好。”
田甜走路走的特别费劲,可是还是坚持着,这一点累,与她之前在森林里训练来比较,根本不算什么。
当初她可是被老虎追过,还被师父名副其实的说,那是训练她的速度和反应能力。
“嫂子,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田甜摆摆手,“回去吧。”
警卫员一溜烟的离开了。
田甜看这这泥土房,双眼无神,要不要这么穷?
这黄土房,如若下大雨,完全就要漏雨,这怎么住人?
“甜甜,你回来了,赶紧进屋,妈给你做好吃的。”正当甜甜还沉寂在这房子有可能漏雨的思绪当中,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而且还拉着她进屋,还一边说着。
田甜看向这五十岁,有一些白头发,皮肤也有一些黝黑,但是脸上皱纹很是明显,但是那一双眸子里满是柔情的大婶,但是却隐约能看的出来,她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美女。
“这一次回来,可要多住几日。”
田甜被安置在竹椅凳子上,看着那在灶头上忙着的大婶,这人就是这个身体的妈妈?
妈妈?
这个词语对她来说,非常的陌生。
因为从她有记忆以来,妈妈这个词,距离她很遥远。
因为她是一个孤儿,如果不是师父在,她怕是流浪在孤儿院里,过着平静的一生吧!
“甜甜,怎么了,今天你怎么不说话了?”田母见女儿坐在哪里,不说话,平时可是叽叽喳喳的说过不停,难道夜天宸对甜甜不好吗?
田甜只是说了一句,“我饿了。”
田母轻笑出声,“原来是饿了,等一下就能吃饭了,你爸出门去当小工去了。”
这秧苗才栽下去,家里没有什么活了,田父就出门当小工去了。
如今土地改革了,已经包产到每户了。
“当小工去了?”
当小工可是很累的?
田甜就不明白了,为何这个家这么穷,而她却这么胖?
这肉到底是长这么多?
难道原主人的身体,是吃水都要长胖的哪一种?
那她能减肥成功吗?
从丑女变成天鹅吗?
还有那个未曾谋面的丈夫夜团长?
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一切一切,都想要先弄清楚。
那个夜团长没有亲自来,而是派人来接她出院,这完全是对她的不尊重。
不过看她如今这样的长相,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嫌弃吧?
既然这个男人对她不好,离婚就是。
不过他们这好似是军婚,不好离婚。
要军人同意,才能离婚。
这年头找一个不嫌弃自己这一副丑样的,那可是难上青天。
但是她不强求,随性。
“甜甜呀,来,妈妈给你蒸的鸡蛋羹,你先吃着垫垫底,妈马上就给你做饭。”田母很是温柔地说着,还把鸡蛋羹端到桌上,喊着田甜先吃着一点垫底。
这家很是贫穷,这个年代应该都是把鸡蛋攒起来拿到街上去卖,给家里添一点的盐什么的。
可是她这个大婶,却给她蒸鸡蛋羹。
终于明白了,为何这身体长这么胖了的原因之一了。
不是说,农村重男轻女吗?难道她是独生女?
所以才把她养的这么胖的?
可是这黑从何而来?
反正一点一点慢慢了解这个家。
如今她好歹也是住在这个身体里,眼前的大婶,是她这个身体的主人的妈妈。
“妈,我一个人吃不完,我们一起吃吧!”
田母慈爱的看向女儿,“妈,不爱吃,你快吃吧!”
田甜愣了一下,视线停留在家香喷喷的鸡蛋羹,哪里有人不喜欢吃鸡蛋羹,明明是把好吃的留给她。
“甜甜,小夜对你怎么样?他是不是嫌弃你?你跟妈说。”
所以说,这个身体的丈夫,是真的嫌弃这个身体的原主人?
还有那个小·护·士说,她是寻死才住院的?
可为何,这个身体的丈夫没有来医院见她?
有这么忙吗?
忙的,来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
不怕她真的死了?
可见这个人的心,有多么的冷。
真替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不值得。
难道她以为死就能解决一切吗?
让眼前的大婶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不过她对自己说:既然如今她继承这一具身体,那么她的一切都会继承,除了那个不管她死活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