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归属,你是我男人!
这个吻在云潇潇快要呼吸不上来之时结束。
气息终于平静下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云潇潇倚在明泽怀中静静的说道:“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在你承受那么多苦痛之后还指责你。”
“是我欠考虑了。”
“见鬼!”云潇潇从明泽怀中钻出来,定定的看着他脸上的伤痕。
明泽的手盖住云潇潇的眼睛:“别看,会做噩梦。”
“傻!”云潇潇将他的手拿开,轻抚上他的脸:“你是我男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化成灰了都是我的!”
明泽眼睛一亮:“再说一遍?”
云潇潇一愣,然后小嘴一垮:“不说了。”
“刚才没听清。”
“聋子!”云潇潇凑近明泽耳边喊道。
然后被明泽顺势咬住她的耳朵。
耳朵上传来温热尖锐的触觉让云潇潇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现在就承认你是我女人,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他要着她的耳朵呢喃道。
“你、你松口!”云潇潇的声音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这种尴尬的境地,她不敢轻举妄动。
“四年过去,夫人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履行承诺!
云潇潇整个人都僵直了。
突然来这么一出,她……她有点害怕。
见云潇潇不说话,明泽抱着云潇潇的手有些不规矩起来。
“嗯,我的小女人长大了。”
云潇潇吓得跳了起来,大喊一声“禽兽”,推开明泽,然后匆匆跑到浴室里,把门狠狠关上。
关上门的云潇潇靠着门,大口喘息着。
她……她有点害怕怎么办?
脸上涨得通红,再加上刚才大哭一场,出了一身汗。
云潇潇一脸恍惚的打开淋浴器,退去衣物。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让云潇潇清醒不少。
那场事故中,如果不是因为明泽遇到了生死之难,那契约又怎么会断。
这四年来,他到底有遭受了多少危险,到底有多少困境。
她气的不是明泽不告诉她他还活着。
而是明泽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伤痕,普通的药肯定不管用。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明泽炼药治疗剩下的伤痕。
云潇潇叹了一口气,面对花洒,闭着眼睛,任由热水喷洒在脸上。
让思绪放空。
可没多久,云潇潇忽然想起来,她匆忙跑进来,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现在要怎么办?
云潇潇站在花洒下一脸懵逼。
难道要裹着浴巾出去?
“吱呀”一声。
门开了。
云潇潇回头,看见明泽的时候,
心里仿佛有一万头神兽草泥马飞奔而过。
她居然忘了宾馆浴室的门是没!锁!的!
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无耻到直接推!门!而!入!
并不宽阔的浴室中,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面对面站着。
“啊!!!”
反射弧无限长的云潇潇终于反应过来,慌乱之下抓住挂在浴架上的浴巾就往下扯。
也不只是那浴架太脆弱还是云潇潇太粗暴,直接将那浴架扯落下来。
那一排杆子眼看着就要朝云潇潇身上砸落。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疼痛在预料之中没有传来。
反而耳边发出“轰”的一声。
再次睁开眼睛时,那浴架已经粉身碎骨的躺在浴室一角。
云潇潇讷讷的抓着手中的浴巾,不知所措。
花洒还没关,很快就将她手上的浴巾淋了个透。
明泽凑近云潇潇,拉过她手中的浴巾,轻声道:“脏,扔了。”
他身上就像融着会移动的岩浆,云潇潇不禁后退几步,靠着墙壁,紧紧地握着浴巾,遮住重点部位:
“流氓!你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明泽上前两步,一双眼眸仿佛在闪烁着绿光:“干你啊!”
云潇潇瞪大了眼睛,身子一矮就想跑。
然而云潇潇快,明泽更快。
任她从哪个方位,都没办法从明泽的魔掌中逃出去。
明泽轻轻抚上云潇潇的脸,轻声道:“乖,等了四年,你忍心么?”
四年了,忍心么?
云潇潇瞬间安静下来。
花洒正对着明泽,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把他淋了个透。
原本细碎蓬松的短发黏在一起,一颗颗调皮的小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滑落。
有的落在他光洁的脸上,有的落在他的伤疤上。
云潇潇抿唇:“你的伤能沾水么?”
明泽挑眉:“难道我四年没洗过脸?”
云潇潇哑然。
趁着云潇潇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明泽一把将云潇潇手中的浴巾拉过,扔在一边。
明泽少有的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你长什么样,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有什么好遮的。”
忽然失去遮挡物的云潇潇瞬间要蹲在地上,却被明泽按在墙上。
瓷砖冰凉凉的。
却无法抵挡肩上传来的灼热感。
红云烧上脸庞,云潇潇咬唇。
明泽挑眉:“要是觉得不公平的话,我可以随便你处置。”
说罢便拉着云潇潇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云潇潇抓着明泽的衣服,踮起脚尖,在他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脖颈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口下脆弱柔软的感觉让云潇潇觉得这个男人的生命此时掌控在自己手里。
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只属于自己。
手上也一刻都不停下,揪着明泽的衣服就是一阵乱撕。
然而撕了好一会儿,云潇潇才发现她这小胳膊小爪子的根本撕不开这衣服。
一双大手抚在她手上。
他握住她的手狠狠地将他的外套连带着内衬撕成了布条。
直到口中传来了血腥味,她才堪堪松口。
脖颈上印着两排十分显眼的牙痕。
在他近乎完美的皮肤下十分亮眼。
已经公平了。
除了他身上那结实有力的肌肉之外,云潇潇还在他身上看见了几处伤疤。
都是伤可及骨。
尤其是他胸口的拿到伤痕,仿佛生生掉了一块肉。
云潇潇凑近那道伤痕,轻轻吻上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胸口传开,无一不集中在他身下那处。
龙抬头。
他忍了有四年之久,在别墅的时候就有数次差点忍不住。
他以为最痛苦的是在别墅的日子,看得到吃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