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好!疼!
他看到张浪三人的窘相后下意识把其当成来捣乱的人,于是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把张浪三人轰出去。
“等等!”
张浪连忙大喊一声,赔着笑脸解释道:“我们不是没钱,只是没有零钱罢了,你且稍等片刻,我与我大哥商量商量。”
语罢,张浪拽着萧乞衣袖闪到一旁,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一圈,小声道:“哥,要不你就把身份亮出来吓唬吓唬他,难道您这魔祖身份想租个马还用付钱吗?”
“不不不,我说了我要低调,而且我虽然称为魔,但又不做强取豪夺之事,岂有不付账之理?”
萧乞大义凌人的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反倒显得张浪一脸卑鄙狡诈之相了。
“大哥,您说的对,可真是让我自惭形秽啊,那您去付账吧,快,我在这等您。”张浪黑着脸道,心里十分郁闷,原本还以为这魔祖是个“大款”,谁曾想比他还穷,甚至穷到连衣服都没有的地步。
穷也就算了,还要傲娇!气的张浪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
“可是我没钱啊。”
萧乞摊了摊手,说的理直气壮,似乎没感觉到半点不妥。
“……”
张浪彻底无语,他算是明白了,这魔祖就是个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性格,说风就是雨,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
无奈之下,张浪再度走到驿站小二面前,讪笑道:“那个什么,兄弟你看有没有什么不用钱就能租到的马?”
“滚!”
驿站小二再也没有半分好脸色,直接指着大门怒斥起来。
张浪被这声暴喝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便一边转身一边抱怨道:“没有就没有嘛,你这好端端的骂什么街,什么服务态度……”
“滚!!!!!!”
驿站小二抬脚把鞋底板抽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指着张浪,颇有一言不合就拿鞋底子抽人的架势。
野猪怒了,赫然挡在张浪身前,面朝驿站小二呲牙咧嘴的咆哮道:“休伤吾主!!”
“不滚是吧?三个小兔崽子敢在老子的地盘闹事,我看你是没挨过打!”
驿站小二虽然嘴硬,其实心里已经有些怵了。
主要野猪不比张浪、萧乞两人,完全不会掩盖自己的气势,此时一旦发怒就不由自主的散出一股微弱仙威,压得驿站小二几乎喘不过气来。
驿站小二连连后退,攥着鞋底板的右手扬在半空中迟迟不敢落下。
他修为低下,不过后期灵徒而已,根本分辨不出野猪身上的仙威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气势汹汹,看上去很不好惹。
野猪眼睛瞪得滚圆,身上爆发出一股磅礴的气势,鼻孔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啪!
驿站小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把鞋底板甩在野猪脚上,打完一下转身就跑,想去多找些帮手来教训这三个“捣乱者”。
野猪被打了一下后怒气爆棚,当即一脚把大地踩出数道裂缝,又用最霸道的声音暴吼道:“疼!!”
“疼!!!”
“疼!!!!!”
喊声惊天动地,马厩里的诸多良马都惊了,纷纷躲在角落惊恐不安的嘶叫起来。
“嗯??疼????!”
驿站小二愣了一下,随即也不跑了,满脸诧异的转过身,脸上的恐惧之色消失,逐渐转为恼羞成怒。
“哎呦我的猪呀,你可丢死人了!”
饶是张浪脸皮奇厚,此时也觉得羞愧万分,慌忙拽住野猪、萧乞两人拔腿就跑。
他感觉若是继续待在这里,野猪和萧乞能把他这辈子的脸都丢光。
先是趾高气扬的花了半个时辰挑选好马匹,结果到了最后时刻却没钱付账,只能灰溜溜的转身离开。
又是野猪用最霸气的姿势“喊疼”,简直就像个娇滴滴的大汉似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疼!!好!!疼!!好!!好疼!!”
野猪就记住了这俩字,还在愤怒的咆哮着。
“你可别喊了,连皮都没蹭破就好疼,你当你是小鲜肉吗?!”张浪没好气的呵斥道。
野猪闻声不敢再喊,转过身委屈的哼唧起来,让张浪不忍心再对它发脾气。
再说了,野猪本来就没错,智商低,不会说人话是它的错嘛?
不,不是,它虽然有了人身,但魂魄仍然是头猪而已。
“好了好了,你跟魔祖先走,我回去给你报仇。”
张浪瞪了野猪一眼,让他跟着萧乞离开,随后调头回去,没几步就跑回了马厩了。
“你他娘的还敢回来?!”
驿站小二还没消气,见张浪折返而归,再次抽出鞋底板就势砸过来。
“嘴贱,欠抽!”
张浪虽然是“凡俗之身”,但他的诸多神级功法还在,反手一记“扇必中神功”抽了回去,打的驿站小二原地转了两圈,眼冒金星差点仰头栽过去。
“奶奶的,虽然我们没钱,但是不代表我们没有尊严!”
啪!
又一巴掌接憧而至,驿站小二的两侧脸迅速浮肿,很快就肿的像个猪头似的。
“这是什么掌法?!”驿站小二含糊不清道。他目露震惊之色,牙齿都快被打碎了,鼻血“哗哗”直流。
“降猪十八掌!”张浪信口胡诌道。他还没打爽,怒瞪着驿站小二再次抡圆了巴掌。
“什么?还有十六掌?!!我草,快来人!!有人在驿站闹事啦!!”
驿站小二一听这种掌法共有“十八掌”当即慌了神,扯着嗓子求救起来。
“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等着啊,剩下的十六掌先记着,以后别让我逮住你,否则一一奉还!”
张浪的第三掌终究没有落下来,只是恶狠狠的留下一句威胁后转身就跑,他现在顶着“通缉犯”的身份不敢把事情闹大,也只能由此作罢。
“小贼休逃!”驿站小二急忙大喝。
“滚一边去!”
张浪回首一个邪笑吓住驿站小二,不敢再多作耽误,一溜烟的跑出了马厩,很快就再也看不到半点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