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灭族的危险
其中的一个带路的弟子这才说道:“我们只是听说而已,你知道了,千万不能说是我们说的。我们才能告诉你。”
叶鹏桥一听有戏,连忙说:“两位小兄弟,你们对我说,我们绝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我们说出去,那我们都是畜生了。如果是那样,你们以后看见我们,就直接喊我们是畜生吧。”
另一个弟子还有点犹豫,第一个弟子使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告诉叶鹏桥:“你的女儿死的时候,余化蛟看见了。”
叶鹏桥再问,他不肯多说了。
唉,花了一百枚金币,才问出来这一点。不过,这已经是不错的了。至少已经知道了一点线索。
叶鹏桥带着叶姓家族的武者,顺藤摸瓜,找到了余化蛟。
余化蛟不肯说,叶鹏桥又花了一千枚金币,余化蛟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不过,这还是让叶鹏桥保证,不把自己说出去,他说出真情的。
“竟然是这个臭小子!”他们离开余化蛟之后,叶鹏桥说道。
“三长老,究竟是谁杀了紫娟姐姐?”叶子海问道。
余化蛟也是使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只告诉叶鹏桥一个人的。
“左天成!”叶鹏桥的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
“左天成是谁?”叶子海再一次问道。
叶鹏桥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们年轻人都不知道,左天成是布鲁斯城城主左冷的儿子。左冷和左天成都擅长穿肠钩。看样子,真是麻烦了。”
叶子海豪气干云地说道:“三长老,怕什么?难道说紫娟姐姐就这样被人白白地杀了,我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吗?”
叶鹏桥再一次叹气说:“左冷的修为已经是通明境一阶了。我们都不是对手。要想报仇雪恨,我们叶姓家族必须得出现一个天才才行。可是……”
叶子海失望地说道:“难道说我紫娟姐姐的仇就不能报了?我们能不能另外想想办法?”
叶鹏桥说道:“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已经是心乱如麻了。”
叶子海想了想说:“我看我们还是首先把紫娟姐姐的尸体弄回去。然后,再想办法在左天成的必经之路上设伏,一举干掉他。能杀一个就杀一个。”
“好吧,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了。”叶鹏桥说道。
说做就做,事不宜迟。
他们也不在新星武院里面闹了,雇了一辆马车,把叶紫娟的尸体运回彤云城。天气还有点热,为了不让尸体腐烂,他们一路上每经过一个城镇,都要购买许多冰块。
尸体运到彤云城竟然花了一万枚金币。
叶紫娟的妈妈许婷看见女儿的尸体,上前就哭,哭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醒来又继续哭。只哭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接下来,叶鹏桥为女儿办了丧事。
办完丧事之后,叶鹏桥把事情的大致情况向族中的几个重要人物说了一遍。
叶姓家族的族长大人叶鹏飞听了,沉思不语。
另外两个长老却是议论纷纷。
大长老叶鹏城说道:“怎么会是左天成杀的?按理说,紫娟丫头和他好,他怎么会翻脸无情的?”
“是啊是啊,”二长老叶鹏树连忙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左天成是那样的人吗?”
叶鹏桥却说:“我们在新星武院里面也听到过左天成的一些传说。据说这个臭小子行事有点与众不同,而且心狠手辣。紫娟被他杀了,我觉得一点也不奇怪。”
族长大人叶鹏飞说道:“会不会是有人设计了一个圈套,让我们往里面钻?”
叶鹏桥说道:“不可能,紫娟被杀的时候,有人亲眼目睹了。而且,据说,当时左天成还和紫娟吵嘴了。说紫娟是……”
“是什么?”叶鹏飞问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忌的?”
“左天成骂紫娟是贱人,勾搭余化蛟。”叶鹏桥只得如实相告。
叶鹏飞问道:“究竟是什么人告诉你紫娟是左天成杀的?你又没有看见左天成杀人。”
叶鹏桥欲言又止,叶鹏飞有点不高兴了:“你倒是说话呀。”
叶鹏桥说道:“当时,我们都发了誓,不把人家的名字说出来的。”
叶鹏飞又沉思片刻,才说:“此事非同小可。既然是左天成杀了紫娟,我们不能鲁莽行事。如果不妥善安排,搞不好,我们就会有灭族的危险。”
左天成的老子就是布鲁斯城城主大人左冷。左冷是什么人?布鲁斯城离彤云城不远,他们对左冷还是有所耳闻的。左冷就是凭着绝技《穿肠钩》,才从一介草民,当上了布鲁斯城的城主。他的双手可是沾染了不少武者的鲜血啊。
叶鹏飞又叮嘱了一句:“三长老,你如果想报仇雪恨,必须得暗中行事,不能暴露身份。如果暴露了身份,我们彤云城的叶姓家族可就离灭族不远了。”
叶鹏飞说的一点不是开玩笑。左冷心狠手辣,修为又高。如果被他发现了什么线索,他绝对会举起玄铁钩,开启血腥杀人模式。左冷,在一些人的眼中,就是魔王的化身。
再说左天成,回到找自己的老相好叶紫娟。
可是,到了叶紫娟的住处,叶紫娟的住处却是空无一人。
他感到疑惑不解,就随手抓了一个外院的弟子问道:“喂,你知道叶紫娟到哪里去了?”
那个弟子看着左天成,心里面嘀咕道:什么?这个奇葩。叶紫娟不是他杀的吗?还来装模作样问叶紫娟到哪里去了?
那个弟子连忙摆手说:“我,我不知道。”
随后,那个弟子就逃之夭夭了。
左天成连问几个人,终于知道了真实情况:叶紫娟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那些人又不肯说了。或者干脆就说不知道。
左天成叹了一口气: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他也有点厌恶叶紫娟了。老是抱着一根骨头啃,有什么味道?还不如换一个,尝尝鲜。
想到这里,左天成不再纠结了。叶紫娟死了,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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