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良心不会作恶吗?
魏观止摇头失笑：“不是吧我的唐唐，你哪里有精神病啦？你的心硬得跟块石头似的，怎么可能会对你的心理造成伤害呢。”
唐皎疑惑问：“既然我没有精神病，你为什么还要卑鄙无耻的说我有精神病？你还威胁我，你拿精神康复证明威胁我！你让我一辈子做不了正常人，永远依附着你，只能依赖着你，顺从你！你混蛋！”
她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魏观止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了，坐到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好言服软。
“还不是因为你太倔，很多时候真的很欠收拾，尤其是这张冷冰冰的面孔。你知道么？我一直都在幻想，或许只有到了你躺在我身下哭着求我不要干～你的那一天，这种冷冰冰的表情才会被打破。”
“呵。”唐皎讥讽的笑：“你别不承认，魏观止，你根本就不配做医生，你就是个变态。”
魏观止笑笑，丝毫不怒，淡淡地道：“要变态，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变态。还有，关于你有没有精神病的问题，好像我们那天已经争锋相对的交谈过了。”
她当然知道谈过了，但是那天手机没电，没录音。
唐皎继续问：“除了我，你还有没有逼迫或者觊觎别的女病人？”
魏观止皱了皱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站了起来命令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把证领了，今晚在家里、在床上慢、慢、说。”
然后，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出疑惑：“你是怎么知道苹果是我安排的人？”
唐皎答：“她家里不算富裕，初见我时，打扮很普通，频繁要求见面时，背的却是几千块的包包。”
魏观止摸着下巴：“这就引起你的怀疑了？”
唐皎：“一方面，你让我诚心诚意交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没过几天苹果就要求再见一面，或许她没告诉你，我从见她第一面时就跟她说过，我不喜欢交朋友，一个月顶多聚一次。另一方面，有天晚上在YY里说话时，我听见你的麦克风里有个年轻的女声唤你‘老师’，我记得你手底下跟了好几名实习护士，她们都这么唤你。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答案也就昭然若揭了。”
魏观止忍不住赞叹：“你不去做侦探，真是可惜了。”
唐皎淡然的笑笑，伸出手：“再让我抽一根，最后一根。”
她的语气带了几分恳求，魏观止心想，算了，这次就依了她。
唐皎抽着烟，手机一直扣着放在地上，她忽然笑了声，问：“你的目的，不止想把我自愿弄上床这么简单吧？魏观止，我不是傻子。”
魏观止闻言稍有怔愣，他暂且不说话，微眯着狭长的眼睛看她。
有刚刚领了证的几对新婚小夫妻走了出来，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好奇的看了两眼。
周围又陷入了安静。
魏观止一声轻笑，饶有兴趣的问：“那你认为我对你还有什么目的呢？”
唐皎抿着唇，弹了弹烟灰，平静无波的道：“你的最终目的难道不是为了得到拉斯克精神领域医学奖吗？或者是为了提名精神医学领域最具有实力的代表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