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真的是自残
“案件可能有进展了。”史磊道。
“好，这就来，你们在哪里？”电话中都能听得出高队长的兴奋。
“在恩惠医院。”史磊回答说。
“医院，你们去医院干什么？不过你们等等，我很快就到。”高队长说完就急急忙忙地冲出来。
“别急，再多找一些人，我们可能要大规模搜查。”史磊道，说完就挂了电话。
……
半个小时后，高队长带着三辆警车到医院门口，不过这回他低调多了，没有拉警笛。
史磊把他们的推测和后来的决定都和高队长说了一遍。
高队长伸手摸了摸眉毛之间皱起来的疙瘩说：“可是有一个问题，也就是你提出的问题，这腊腿怎么解释？”
史磊递过去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道：“我后来想了想，说不定这腊腿不是本案受害者的，你没有忘记吧？碎尸谜案（就是那起连尸体都没有找全的案件，史磊他们称为碎尸谜案）里，尸体没有找到下半身吧？说不定……”
高队长瞪大了眼睛，惊喜地大张嘴巴，良久，才说：“太好了，希望如此。”要知道，这个案件一直搁在高队长心底，几乎快成他的郁结了，上面催地紧，下面影响力又大，这压力可想而知。
“所以呢，别废话了，进行搜查！”史磊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鱼贯而入，一个个房间开始找起来。
过了很久，所有人几乎都同一时间出来了。
“没有。”史磊摇了摇头，“下一家。”
……
就这样，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这是个小医院。
“哎，医生，来根……咳咳，他叫什么名字？”史磊在一个房间门口拦住一个医生，问着，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凶手”了。
医生皱了皱眉，好像有点不耐烦，道：“他叫徐汇，还有一个土名字，好像叫什么，额，徐老毒。”
“徐老毒，没错，应该就是他了，医生，他什么时候住进来的？他住进来的时候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史磊笑着道。
“有的有的。”医生一个劲地点头，脸上的不耐烦之色立刻消失不见，继而代替的是后怕，“就在三天前吧，大半夜的，我在值班……”
“值班？你们这里没有保安？”史磊问。
医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们这里保安本来是有的，但是后来他出车祸了，所以我现在是医生兼任保安，咳咳，不说这个了，我们接着说。”医生有意压低声音，好像在制造恐怖气氛，“就是嘛，那天晚上，我值班，看到一个人拿着个什么东西爬过来，我当时那个给吓的啊，想撒腿就跑，但是我一想，又不跑了。”
“他在我面前停下，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我，我们这边灯不亮，可以说很黑，我仔细一看，吓得差点摔倒，竟然是一条腿！你知道吗，一条腿！”医生咽了口口水，仿佛心有余悸，“然后我叫人把他一起抬进病房，我一看，是徐汇，一个出了名的吸毒犯，好几次进劳改（监牢），他一个劲地问我，会不会死，会不会死，然后他就昏了……”医生咂了咂嘴，刚要说下去。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我能把他带走吗？”史磊问。
“当然可以。”医生的表情告诉史磊，他讲地意犹未尽。
史磊并没有理会他，叫陈伟杰他们进来，把徐汇抬了出去，徐汇整个人都在抽搐，皮包骨头，显然，那条腿并不是他的，经过高温和腌制过还是比徐汇的粗。
到了派出所，徐汇供出了所以原委——
吸毒太痛苦，徐汇实在不想这样了，他去买了个手铐，把自己锁住了，但不知什么原因，他还把屠刀拿了进去，后来毒瘾发作，竟然把自己腿砍了，一瞬间，疼痛把他搞清醒了，一下子反应过来，去医院！但他不想去大医院，他用一堆东西包住自己的腿，不远千里来到那个又小又破的医院，然后嘛（诸位自己脑补一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