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其实这是我的儿子
“哦,“无量宗”?真是失礼!”越无伤闻言连忙拱手一礼:“可墨少宗主,正所谓是无风不起浪,还请认真言明一番刚才的情况可好?”
“好,我给你解释一次,事情是这样的……”墨子涵点头,随之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期间倒也没有添油加醋。
越无伤听完点了点头:“张道友,你听到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张威说道:“当然有了,我怀疑关仙子是被投了某种药物,导致她的神志不清,如若给我一点时间的话,我想她会是个最好的证人!”
越无伤应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就去这里的酒楼喝茶等吧!”
墨子涵见状有点着急:“喂,越城主,她若再不吃药是会死的,你可不能这样啊!”
越无伤伸手探了探关仙子的脉搏:“真气正常,气息平稳,我不觉得她会这么死掉。”
等到三个时辰之后,张威身边的关思玄悠悠苏醒,先是茫然后又一惊,连忙起身查看了一番自己的衣服。
“娘子,你醒啦,我们快服药吧,小心身体!”墨子涵见此连忙取出丹药就想喂给关思玄。
张威一把扣住墨子涵的手腕:“既然关仙子没事,我想服药还是等一会吧,问题问清楚了再吃不迟。”
“你!”墨子涵挣扎半天也没挣脱手腕:“给我放开!”
张威一笑松手同时推了一把墨子涵。
结果墨子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随即张威转身看向关思玄问道:“关仙子,你好,请问认识我吗?”
关思玄整了整头发:“张道君,你别开玩笑了,我即便是不认识你,但也记得你的声音,还有这个面具嘛,一般人可不会像你这样。”
张威闻言瞬间狂喜看来关思玄是恢复心智了:“好,我再问你,这么些年,关仙子你嫁人了没有?”
关思玄一怔:“什么这么些年那么些年的?我当然没嫁人啦,张道君你是不是病啦!”
张威笑着拍了拍关思玄的肩膀:“越城主,你听到了,我和她乃数十年的好友,如今亲口承认没有嫁人,我想这个问题已经不言而喻了吧?”
越无伤点头看向墨子涵:“墨少宗主,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强抢民女!”
墨子涵恨恨盯了一眼张威:“越城主,不要忘记我的身份地位,即便是我强抢民女那又怎样,你奈我何?”
越无伤一愣:“哼,强抢民女是不好办,但是玷污一个女人,这就有你好受的了,越仙子,麻烦去带关仙子检查身子,看她有没有什么事情。”
同一时间张威走到墨子涵身旁:“越城主自是不能将你怎样,但你不要忘记还有我呢,我想杀你或者废你,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墨子涵哼道:“你别嚣张,想我“无量宗”数百修真者,你敢动我?”
张威长长哦了一声:“现在的我的确是没办法,然而,这块令牌你又怎么办看呢?”
墨子涵不屑的扫了一眼令牌结果瞬间一瞪眼睛:“楼楼楼,楼主令牌,你怎么会……”
张威笑道:“不好意思,此时的我乃是身兼双楼楼主,这块令牌就是证据,你不会是想要忤逆“无双宫”吧?”
墨子涵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呵,好一个“无双宫”的楼主,可你不忘记一个问题,关思玄是我明媒正娶给了聘礼的,而她也收了我的礼物!”
张威听着不由一愣:“墨少宗主,那不清楚是什么聘礼呢?有证据吗?”
墨子涵耻笑:“当然有了,劝你最好就此离去,否则你可不要后悔。”
张威摇了摇头:“你若是有证据,最好马上给我找来,否则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好,你要证据是吧,来人,回去给我将少爷带来。”墨子涵点了点头命令身旁去喊越无伤而导致唯一还没死的属下去找人来。
张威一听少爷这个称呼心道不好:“难道关仙子在这几十年来已经被……”
墨子涵看到这个神情不禁一笑,在这期间,也没再有任何言语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盏茶之后,张威看到手下带了一个衣着奢华的男孩走了进来,一脸张狂:“爹,娘!”
关思玄一怔:“你叫我娘?”
张威挥了挥手不让关思玄说话:“墨少宗主,你想怎样?带个人来就说这是你孩子了吗?”
墨子涵起身喊道:“伙计,麻烦拿一个干净的碗来,我要滴血认亲!”
听见墨子涵竟然要滴血认亲张威心里松了口气。
少许以后,酒楼伙计送来个碗,墨子涵拿出一根银针:“儿子,不要害怕,爹要拿你点血,身为男子汉就不能喊痛明白吗?”
等到墨子涵取完鲜血,张威也以自己的银针,刺破了关思玄的手指。
随之滴入碗中,而结果是,鲜血居然真的被融合了。
张威见此毫无惧色,因为这个结局他已经有所预料,只是关思玄有些震惊而已:“我儿子?”
墨子涵柔声道:“娘子,其实自当你受伤后,你的脑子就存在了一些问题,郎中把这叫做失忆症,你乖乖的听话服药好吗?儿子不可以没有你的。”
张威伸手拦住墨子涵:“别着急啊,关仙子认亲了,我还没人亲呢,其实他是我的儿子!”
“啥?”听见这话,不止墨子涵,就连越英姿等人,包括酒楼伙计都是一愣:“你的儿子?”
张威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孩子,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害得你跟我失散了这么多年,但是如今好了,老天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原谅我吧!”
墨子涵震怒:“姓张的,你废话什么,他是我的儿子怎么会是你的儿子,我告诉你,不要再这给我挑拨离间!”
张威闻言依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这个墨少爷道:“儿子,我知道,你想必在一时半会还无法原谅我的抛弃,可这是有苦衷的啊,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