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请自重

  “姑……姑娘,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请你自重。”何思远一脸的不适,他性情本就是封建,男女授受不亲就是其中一条,所以当林贞洁抓住他的手不放时,心里很是反感,他很想发怒,可由于身边有几位重要商业人士在场他又不好发火。
  “老乡,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几年前帮助过的乡下小女孩呀!你不记得我了吗?那你总还记得几年前你送给我的这台手机吧!”
  林贞洁说着,拿出自己的粉色可爱小提包,很快拿出一台破旧的老版手机,机身上的保护漆全然丢落,机壳生出了几道裂痕,卖像十分的破旧,让人感觉这手机都早已经报废了,垃圾回收站的废手机,比它还新几倍。
  但在林贞洁看来,这手机似乎非常珍贵一般,一副小心翼翼的送到何思远眼前,继续的说道:“现在我还一直在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没舍得丢掉,你不记得我,应该还记得几年前,你送给我的这台手机吧?”
  林贞洁拿着手机在何思远眼前展露了一番,又重新小心翼翼的放回粉色可爱小提包包里,心情非常激动。
  看到林贞洁手里拿着的这部手机,何思远顿时感觉有些印象,但他不知道她是谁,因为他帮助过太太多的人,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记得,而且还是相隔几年前的人了。
  “很抱歉,我不是很记得,但我可以告诉你,得到过我帮助的人,每年里不止十人,我对你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你先不要太激动,冷静一下,是不是看错人了。”何思远礼貌性的应道。
  “老乡,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当时你还把你的名片给我了的,还让我有什么困难的话,就用手机打电话给你,你还说你的手机会二十四小时在待机状态的,可是,可是……”林贞洁听到何思远并不认识她,哪还冷静得下,她不由急了起来,心情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听林贞洁这么一说,何思远的印象更深了,但意识还是比较的模糊不清,但看到林贞洁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何思远心里比谁都着急,无奈的忙道“姑娘你别,你别这样,容我好好想一想可以吗?”
  想了想,又说道:“你说我几年前帮助过你,请问一下那是那一年,这样或许能让我更好的想起。”
  “在在?”
  林贞洁也愣了下,心里在忧郁的想了想,抬起那泪汪汪的眼睛看了何思远一眼,明确的说道:“在四年前的那个七月,那时的我刚从乡镇出来,对这里并不熟悉,在我受到流氓欺负的时候,是你把那些坏人打跑的,好几次都是那样,你记不记得你还给我一下子交了一年的房租,还有这台全新的手机和一张名片交给我,可是从那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那时我不知道名片是什么?我就丢掉了,所以、所以……”
  说着,林贞洁一边说着,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有种想哭的样子。
  在林贞洁渐渐说明,何思远也想起了一些,看到她激动得就要哭出声,何思远听着隐隐有些印象,连忙补充说道:“所以你就找不到我了,是吗?”
  “嗯嗯嗯,老乡,你想起我了,对不对?”林贞洁激动的连连点头,直沟沟的看着他。
  “算是吧!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何思远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林贞洁叫自己时的地方,还有她的这身打扮时,不禁奇怪的问道。
  听何思远这么一问,林贞洁一阵语塞,“我、我……”
  可是她我了半天还我不出第二个字来。
  看到林贞洁这副面容,多半也猜到了一点,身在风尘地,人穿风尘衣,浓妆抺胭的打扮,这样子还用想吗?
  “算了,先不要说这些了,你就暂时跟着我吧!但你要记住,我没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说话,明白吗?”何思远不再追问,打断了她的话,提醒了一声转过身去。
  身后可还有三位他花费心思,好不容易才请到的商业场上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商业界元老级别人物,一个叫罗雄辉,腾达集团的建立人,一个叫陈翔峰,翔峰集团的建立人,另一个则是何思远的老板龙海生,中威集团的建立人,属于国营企业。
  看着这三位老板,何思远那可畏是满怀愧疚的说道:“让三位老总见笑了,快快……三位里面请。”
  何思远错开一步,伸仕的做了个标准请的手势。
  “哈哈哈……何老弟可真会说笑,你这么说,可就把我们当外人看了,客气了不是,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你刚才也没耽搁几分钟,今天要不是这位小姑娘,我还真不知道何老弟平时也喜欢乐以助人,这可非是常难得的一见呀!”翔峰集团创始人摆手笑道。
  “让陈老哥见笑了,我也没什么能耐,平时也没什么东西要忙活,闲得无事,也就这点喜好,没事那也只好找点事做做,不瞒您说,我也是个乡下人,像她这样刚从乡里出来,一般对这繁华的城市不大了解,能帮到她们多少算多少,这只是举手之劳,我不过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陈老哥就别笑话老弟了。”何思远惨愧的说道。
  “哈哈哈……,何老弟你也谦虚了吧,不过你说的话我爱听,小小年纪就有现在这番作为,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过的,用不了几年我们三个老骨头都退休了,这商界还不是你的天下,要是我家里那个混账小子,能有老弟你的一半成就,我这老不死半只脚算是踏在了棺材上的老头,也不用一大把年纪,还要拼死拼活在商场中,日夜操劳的过下半生,等哪天实在走不动了,你小子可要留条活路啊!”
  陈翔峰边说着,情绪变得越加的低落,特别是在说到他的儿子时,他的面可畏是风云变幻,暗然神伤,无奈中带有一些失落,哀声叹气的忧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