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风查克拉十阶!一了百了!

  这天夜里,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白如同往常一般,吃过晚饭,又与纲手和静音玩了两个多小时的斗地主,然后入睡。
  刚睡了不到一会儿,分身消失,传回来的记忆让他无心睡眠,在这留下一道水分身装睡,白走进眼前出现的一面冰镜,再出现时,是在几公里之外,数千米高空。
  从冰镜里出来,站在空气上,白深呼吸,这是他前世敢想,但绝对办不到的事···一时间,玩心大起,就在这高空中,迈步飞奔。
  时而做自由落体,时而又扶摇直上,不管怎样蹩脚的姿势,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水都能托着他。
  加之对空气的间接操控,使得空气对自身的阻力大幅下降,这让白的移动速度高的吓人,轻易就超越了眼睛所能捕捉的极限。
  过快的速度,眼睛跟不上,反应也跟不上,呈直线冲刺,这根本没法用在战斗中,只能是作为赶路用的手段。
  玩的差不多,盘膝坐在云上,伸手招来一团水,像捏泥人似得摆弄一番,一只巴掌大的手办形成,是纲手,随手放到一边,如法炮制的又制作了几个。
  控制着这些水人行动,就像玩提线木偶。
  昼夜不息的用水分身锻炼控制力,总算能做到如臂使指,不似一开始的粗糙,白很满意,将水人散掉,打开辅助,在冰遁和风查克拉之间稍做犹疑,加点在风查克拉上。
  瞬间,白风化了。
  水化是变作水,风化是成为风,有过一次经验,白不慌不忙的适应风化,风和水截然不同,如果说水还有迹可循,能看到一滩水,那这风就是彻底无迹可寻了。
  花费一个多小时,白恢复原状,将风化后,脱离的衣服重新穿好,细心体会这风查克拉十阶带来的变化。
  宏观来看,以最小的代价,引发超大的自然灾害,台风,龙卷风,飓风,暴风,而以微观来看,通过与水的组合应用,能进一步降低空气阻力,再算上风的推力,速度比之子弹还要快。
  据白不准确的测试,以直线冲刺为测试方法,全速前行,速度可达七百到九百米每秒,且是从初速度开始就这般快。
  过快的速度,一度让白感觉连时间也变的缓慢,只是可惜,还是那个问题,白的眼睛,反应,跟不上这么快的速度,只能是简单的直线冲击。
  一整晚的摸索,尝试,白大致的熟悉了风查克拉十阶的蜕变,回到剧组,继续用水分身修行。
  咦!水分身可行,风分身呢?突发奇想下,白动念分出了一道风分身,和水分身的性质差不多,一样是消失后,记忆会传回来。
  风分身速度比水分身快,但没有水分身抗揍,水分身被打破,还能做到延迟几秒存在,甚至只要破坏的组织不超过百分之五十,水分身还能牵引空气中的水,修补自己,直到查克拉耗尽为止。
  风分身则不行,还需要时间去了解,开发,摸索。
  喝喝茶,聊会儿天,打牌,打麻将,猜大小,实力与演技,在分身昼夜不歇的努力下,进步可观,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白感到格外的充实和满足。
  武士恋歌的成功,亦是让他的知名度飞跃式的攀升,不是人生巅峰,那也是走在去往人生巅峰的路上。
  好景不长,过没几天安稳日子,剧组里又出事了,是剧务自杀,白没去看,梨姐不让他去,在梨姐眼里,白还是个孩子,看到那种场面不合适。
  白问纲手,纲手倒是没有瞒他,把整件事简单的描述。
  剧务的弟弟以他的名义欠了巨额债务,人家找上门来,妻子不堪重负,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剧务同样被那天文数字般的债给压到喘不过气,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这件事闹的挺大,好不容易才压下去,过没多久,又是出了一个自杀的,这次是一位配角,生活很苦,超过负荷的压力,迫使她坚持不下去,前面那位剧务的死,又起到了因,成为弄垮桥梁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下导演也撂挑子,宣布暂停拍摄,这还拍什么啊,连续死了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被咒诅了呢。
  “谁的压力不大,再苦不也得过吗?”
  “我也想过自杀,只是没那个勇气。”
  “感觉生活没什么指望,好痛苦。”
  “我孩子得了重病,找各种医生都治不好,我爸半年前又检查出得了绝症,到处都缺钱,被老婆骂,好几次想说死了算了,唉!”
  白没有刻意去听,大家的交流,讨论,顺着风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分散在个人也一样,每个人都有烦恼,不如意,甚至是想死的时候,度过去就是活,想不开即是死。
  无处不在的风和水,感知到了什么···白走过去,在帐篷后看见在这喝闷酒的纲手。
  情绪,感情,事件,或多或少会起到感染,传染的作用,哭,笑,悲伤,诸如这些,纲手想起了她的伤心事。
  “白,最重要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你会绝望吗?想没想过要自杀呢?”喝醉了酒的纲手,话比平时说的要开。
  “我的妈妈是被爸爸杀死,然后,我又杀死了爸爸。”白用漠不关心的语气说道,这些是他穿越来之前,白所经历的事,穿越以后,继承了白的记忆,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
  纲手醉意顿清一些,怔怔看着白,沉默许久,闷了口酒;“是吗?你也有着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白转身离开,走没两步,回头看了眼纲手,想了想,有了主意。
  纲手没在意,她现在心情低迷的很,什么事都不想去想,只想喝酒,醉到不省人事,等再醒来,就会好那么一点。
  远处,瀑布下落的轰鸣隐约可闻,近处,各种嘈杂加喊声,对话,蓦然···一道响亮的声音,以绝对的优势,力压所有。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是因为有黑尾鸥在码头悲鸣,随着波浪随意的漂浮消失,把过去叼走飞远而去吧···”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是因为生日时杏花盛开,在阳光散下树梢间就这样睡着,昆虫的残骸是否也会变为尘土呢···”
  “薄荷糖!渔港的灯塔!生锈的拱桥!废弃的自行车!站在木造车站的火炉前!心中却没有想要往哪去!今天就跟昨天一样···如果明天要有所改变!现在就必须有所行动!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啊···”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是因为心中空了一块!感觉不满足而哭泣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心中渴望着丰富充实啊!”
  啪嚓,酒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纲手愣然,眼泪如决堤似得流个不停。
  清唱的歌声中,倾注了满满的感情在里面,闻者,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