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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你们真有心要使坏,那也无所谓。东西是绝不会给雪卉,让她受到丝毫的影响的。
  送礼整整维持了三天,基本上所有的嫔妃都送了礼。礼物全堆在后院的一间屋子里,由下人清理。
  值钱的无毒的,收入仓库。
  不值钱的或有问题的,不是丢掉,就是送给下人。
  施媛媛是典型的有仇必报型,那种那种白莲花外加圣母婊,不适合她。
  那日的指控,依旧历历在目,曹椒房第一个站出来,不依不饶,非要皇上翻牌子,雨露均沾。
  你不是很喜欢皇上吗,你不是想要皇上的恩宠吗?本宫怎么能如你所愿呢?
  施媛媛带上了丫鬟,往牌司走去。
  牌司是一个机构,专门制作嫔妃的牌子,与管理彤史的女官属于平级。
  别看牌司是个小机构,可里面的官员,油水可真多。
  皇上后宫嫔妃众多,能被皇上记住的,也就区区几个,大多数的,基本都是没见过的,或者是见过一两眼,根本没记住。
  嫔妃也并非各个貌美如花,基本都是整治婚姻。
  什么某大臣家的女儿,某将军家的女儿,某权贵家的女儿,某国的公主,某王爷家的千金,层出不穷。
  长得丑或一般的也大有人在。
  牌司的重要性就很关键了。
  选牌子,是放在一个托盘里,里面也就十来个牌子。要知道,嫔妃可不止这十来个,想放进那托盘里,可谓竞争力巨大。
  牌司的官员,都是太监,油水很大。
  除非你是皇上特别喜欢的娘娘,根本不需要翻牌子,皇上就巴巴的往你宫里窜,否则,牌司的官员,都是娘娘们巴结的对象。
  牌子能不能放进托盘内,供皇上挑选,得先由牌司的公公筛选一次。
  来月信的,剔除;生病的,剔除;不懂得孝敬,舍不得花银子的,剔除。
  最大方的,下血本送礼的,自然是将牌子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万一皇上心情大好,就翻到了呢?当然,翻不到,也不是公公的错。
  所以,牌司这个地方的太监,胃口是很大的。施媛媛已经备好了金子,对,大金元宝,十个,去堵曹椒房的路,让她知道,当出头鸟,是要付出代价的。
  离牌司已经不远了,再拐两个弯就到了,此时,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丫鬟,背对着施媛媛,其中一个嘤嘤啜泣,另一个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哭泣的丫鬟甲道:“怎么办呢?哥哥托人宫里来报,母亲重病,危在旦夕,要一百两银子的救命钱呢!”
  丫鬟乙道:“不要担心了,姐妹们给你想办法。每人凑一点儿。”
  丫鬟甲摇了摇头:“一百两呢,又不是小数目。我们记录彤史的丫鬟,又没有什么油水,每月的那一点点,不是寄往家里,就是买了胭脂水粉,那里还有结余?”
  “自己都不够花,怎么指望其他姐妹。”丫鬟甲说完,又低声哭泣起来。
  施媛媛看到这儿,有些难过。
  穷苦人家就不能有病,还真生不起病,病了就只能慢慢等死,真是可怜。
  施媛媛从包里掏出银票,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张柔,头微微动了动,示意她给那个丫鬟。
  张柔接过银票,正想过去时,施媛媛想了想,一百两万一不够呢,生病之后还需要调养,于是又喊住了张柔,又递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了张柔。
  张柔一起接过,走了过去,拿着银票的手戳了戳那丫头。
  那丫头转过身来,看见了张柔递过来的银票,感动的泪又更加的汹涌。
  她接过银票,看了眼施媛媛,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赶忙走过来给施媛媛磕头:“谢娘娘赏赐,奴婢真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奴婢的心情,娘娘的救命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施媛媛浅浅一笑,摸了摸肚子。做了好事,积了阴德,帮助了有需要的人,这感觉还不错。
  施媛媛绕过那丫鬟,继续向牌司走去,拐了两个弯,很快就到了。
  牌司真的是个好工作。平时也不忙,也没什么要紧事做,关键是油水还多,娘娘们还要笑脸相迎,反过来巴结。
  牌司的人员不算太多,也就那么几个,到了时间,把牌子给皇上端上去就是了,其余时间,也就赌赌博,打发打发时间。
  施媛媛进去的时候,那几个太监正围在一张桌子上,其中一人,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凳子上,挽着袖子,拿着骰子,在手里摇晃着,他吹了一口气,然后将骰子丢进了碗里,口中不停的喊着:“大大大……”
  施媛媛走了过去,头凑在桌子旁,看了看。
  那几个太监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跪地磕头。
  施媛媛扶起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太监,温柔道:“公公不必客气,本宫只是来看看,大家都快起来吧,不必拘礼。”
  似乎像是头目的太监站了出来,谈笑风生般的笑道:“什么风把娘娘给吹来了。这牌司,奴才怎么想,都想不到娘娘会来。”
  张柔小声道:“这位是李总管。”
  施媛媛笑了笑:“本宫来,是给各位送好东西的。”
  施媛媛说完,伸了下手,张柔递了两个大金元宝出来,施媛媛接了过去,放在了身旁的那张赌博的桌子上。
  那两个大金元宝真是刺眼,为首的太监道:“奴才这就不明白了。娘娘给牌司送钱?这是不是奴才在做梦?”
  “娘娘国色天香,惊为天人,就算在冷宫,都挡不住娘娘的魅力,再者,太皇太后都定了每月的逢五,皇上必去锦绣宫,娘娘突然送钱来,还真是匪夷所思。”
  “更何况……娘娘现在有孕在身,根本不可能侍寝,娘娘突然拜访,所为何事?”
  施媛媛转身看了看牌司的屋子,一边看一边淡淡的说:“想必本宫什么来头,不必介绍了,你们都清楚。皇上那儿,本宫也不需要翻盘子,皇上想本宫了,自然就去了。”
  “现在本宫有孕在身,不能伺奉皇上。皇上的大事,就是本宫的大事。皇上开心了,本宫就开心,所以,晚上侍寝之事,本宫来看看。”
  “当然,也来看看你们工作,到底仔不仔细,有没有偷懒。”
  众人都不说话了。
  施媛媛笑笑,看了看桌子上的骰子,坐在了旁边:“没事儿,本宫又不是老虎,赌博嘛,好正常的,这是本宫最喜欢干的事。”
  施媛媛伸手拿起骰子,摇了摇,丢进了碗里,再看着牌司的太监,道:“李总管,把今天准备好呈现给皇上的牌子,给本宫拿来,本宫瞧瞧。”
  李总管挥了挥手,一个太监端来了托盘。
  托盘里十二个牌子,有新人,也有老人。没看见曹椒房的牌子。
  施媛媛看了看,笑容灿烂道:“这是怎么排的?”
  李总管道:“自然是按照易受孕的日子来排的。皇室子嗣单薄,自然要最大化的繁荣子嗣。娘娘觉得这样的安排,妥还是不妥?”
  施媛媛肯定的点点头:“自然,李总管的安排,怎么会不妥呢!工作很细致,也很用心。皇上来看望本宫的时候,本宫不会忘了提拔李总管的。”
  李总管心中大喜:“谢娘娘!”
  施媛媛眼珠子一转:“嫔妃的牌子,放在哪儿,本宫能看看吗?”
  李总管伸出了手:“自然。”
  施媛媛微笑着,伸过手臂去,放在他的手上,让他扶着。
  李总管像扶着老佛爷一般的扶着施媛媛,带她看那些牌子。
  嫔妃的牌子,放在一间单独的屋子里。
  屋子里的南北两面墙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嫔妃的牌子。
  牌子的摆放,是按照位分的高低,从上而下依次排列。
  施媛媛看了看,最上面的那一层,只有源喜的牌子,并没有她和冯清的牌子。
  施媛媛转头看着李总管:“怎么,谁的牌子都有,唯独没有本宫和清儿的牌子,什么意思?”
  李总管笑笑:“娘娘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和那些嫔妃一个档次?娘娘请看……”
  李总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一旁,抱起了柜子上的一个精致的雕着凤的盒子,又走到了施媛媛旁边:“娘娘,请。”
  李总管说完,一边邀请着施媛媛坐下,一边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李总管打开了盒子,红色缎锦上躺着两个牌子。
  “玉牌子?”施媛媛吃了一惊,伸手就拿起了牌子。
  嫩绿的玉牌子光滑圆润,牌子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冯妙莲。
  施媛媛又看了看另一个牌子,上面就两个字,冯清。
  李总管谄媚道:“娘娘可是太皇太后的亲侄女,身份非比寻常,自然和一般的嫔妃不一样,这牌子自然也不能是竹牌子。”
  施媛媛拿着玉牌子,向竹牌子走了过去。
  施媛媛将玉牌子放在竹牌子旁边,瞬间觉得有些违和和突兀。
  这玉牌子,好像太打眼了点儿,扎在一堆儿竹牌子中间,竟然有些格格不入,施媛媛道:“那本宫的这个牌子,是不是一次都没有拿出去过?”
  李总管笑得贼贼的:“娘娘说笑了,娘娘还需要翻牌子?皇上想娘娘了,都是直接去您寝殿。翻牌子的,都是皇上不喜欢,又不知道如何抉择,就随意的翻一个。”
  “娘娘您可是圣宠啊,在冷宫那地方,都把皇上的魂儿给勾去了,娘娘您还担心什么,再说,娘娘您现在怀有子嗣,要是再诞下凤嗣,那做皇后,还不是指日可待?”
  这马屁拍的,施媛媛笑了笑:“那冯清的牌子呢?也一次也没放进去么?”
  “哎哟喂,我的娘娘呀,您怎么就尽顾着别人啊,皇上就一个呀,陪了别人,哪儿有时间陪您啊,小冯贵人呢可是嫡娘娘,您怎么这么不上心啊!”李总管抱怨着,又继续道。
  “小冯贵人呢,每月逢十,皇上都会去的,其余时间呢,皇上要真想她,自然会去,不可能想不起来的。”
  “其他娘娘呢,跟你们不一样,得翻牌子,翻到了,皇上才去。其实啊,皇上根本就记不住那些娘娘,都是随手翻的。娘娘您就别担心了,皇上啊,还是最宠你的了!”
  施媛媛笑了笑:“其实呢,本宫这次来呢,就想要一个人的牌子。本宫呢,就想她的牌子永远不出现在皇上挑选的托盘里。当然,她要是自己有本事,让皇上念着她,本宫也无话可说。但是,本宫希望牌司能帮本宫完成这个小小的心愿。”
  李总管苦笑了下:“娘娘,这,不符合规矩!”
  施媛媛娇笑如花,又拿出了两个金元宝,放在了桌子上:“这样合规矩了吗?”
  李总管摇了摇头:“这可不是钱的问题,规矩不能坏呀!”
  施媛媛轻哼一声,又拿了两个金元宝放在了桌子上,既然讲规矩,那就是钱,还不够分量,还没有拨动他心底的那根弦。
  李总管瞟了一眼那金元宝,唇勾了勾:“娘娘虽然众嫔妃中,最为得宠,但也不能一手遮天……”
  施媛媛什么话都没有说,将包里的四个金元宝,全都拿了出来,排在了一起,加上刚才的那两个,整整十个金元宝,在这狭小的屋子里,闪动着金晃晃的光芒。
  李总管咽了咽口水,整个人呈现懵圈状态:“娘…娘娘,这是谁得罪您了呀!”
  施媛媛的手在竹牌子上一一滑动,滑倒林宫人的牌子上,停住了。
  李总管看了看,笑道:“娘娘是想要林宫人的牌子呀……”
  施媛媛将牌子拿在了手里,摇了摇头,又将牌子放了上去。
  林宫人虽然那么大的年纪了,但是东宫弘还挺喜欢她的,林宫人可是看着东宫弘长大的,东宫弘从小没有母亲,林宫人就像是母亲一般,就算没有牌子,东宫弘也会去林宫人那儿倾诉自己的烦恼。
  施媛媛的手继续在牌子上滑着,最终落在了曹椒房的牌子上。施媛媛拿起了曹椒房的牌子,莞尔一笑:“曹椒房,本宫要曹椒房的牌子,李总管,方不方便?”
  李总管左右看了看,像是得了失忆症一般的诧异道:“娘娘刚才做什么了吗?不好意思,奴才刚刚走神了。”
  “公公说笑了,本宫什么也没有做啊,本宫就是太闷了,随便看一看,这东西,本宫带走了。”施媛媛笑得跟花儿似得,然后晃了晃手里曹椒房的牌子。
  李总管也笑了笑:“那本来就是娘娘之物。曹椒房得了失心疯,竟敢出言不逊,得罪了太皇太后,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既然得病了,她的牌子,当然要处置,娘娘您就放心吧,除了皇上亲自下旨,再做一个,否则,她的牌子,永远在牌司都找不到了……”
  夜,依旧清冷。
  施媛媛坐在寝殿里,烤着火。
  银骨炭一幽一幽的,看不出来燃烧,但是那温度,却烤的人暖暖的。
  施媛媛手里把玩着曹椒房的牌子,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海燕端来了一大碗鱼汤和伤药,放在了食盒里:“娘娘,准备好了,现在就去吗?”
  施媛媛将手里的牌子,丢到了炭火里,幽幽的炭,好像跟竹牌有些不相容,丢进去了,没有任何的反应。
  海燕拿了件黑色披风,给施媛媛披上,施媛媛戴上了帽子,正要踏出寝殿时,身后突然“砰……”的一声,一团火苗窜了起来,银骨炭上,那牌子燃烧着,发出好看的蓝绿色。
  施媛媛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出了门。
  叱卢柄被杖责已经三天了,原本第一天就应该去看他,但又怕流言蜚语,传出冯贵人和禁卫军总管勾结这样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敢去看他。
  这三天,也一直很忙,来巴结施媛媛的嫔妃就像是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这波没走完,下一波又来了,就像海浪,延绵不绝。
  夜,还是有些冷。
  施媛媛坐着车辇,往禁卫军大营驶去。
  不知道叱卢柄大哥,怎么样了。
  真是铮铮汉子,对若菱的感情也是真挚纯洁、天地可鉴。
  那天打了那么多板子,若菱应该私下给他拿了药。
  他体质那么好,应该没什么大碍,多吃一点儿愈合伤口的鱼汤,应该好的很快的。
  来到禁卫军大营,众人基本都睡了。守夜的人,也不算多,施媛媛能避就避,直接去了叱卢柄的屋子。
  门大敞开的,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嘤嘤的啜泣声,这声音,是如此的耳熟,若菱,是若菱的声音。
  一个不详的预感从施媛媛心底冒了出来。施媛媛提着裙摆,大步的走了进去。
  昏暗的烛光下,叱卢柄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不行了。
  若菱,就坐在塌旁,泪流满面的啜泣着。
  施媛媛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捏着,有些不知所措。
  若菱听见了脚步声,抬头看了看。
  若菱的瞳孔不停的在收缩,幽怨的眼神里,那仇恨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刀刀都刺中施媛媛的心。
  若菱从塌边站了起来,阴沉的脸上写满了不欢迎三个字。若菱抬起了手,指了指门,咬牙切齿的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滚!”
  施媛媛的心也揪了起来,指甲都快要掐进肉里了:“若菱,出…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若菱眉一挑,一大滴眼泪从眼里冒了出来,直接滑落了下去。
  “你好意思问我出什么事了?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我若菱上辈子到底欠你冯妙莲多少啊,今生你这样来向我讨债!你要怎么弄我,都无所谓,为什么,为什么要赔上叱卢大哥的命啊!”
  若菱咆哮了起来:“他要死了,你没看见吗?他不行了,你眼瞎了吗?你还问我出什么事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滚!滚啊!”
  施媛媛后退了两步,心揪得紧紧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死了呀!不就是杖责吗,休养了三天,怎么会越来越严重,没抹药吗?”
  若菱的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我会不给他抹药吗?宫里最好的金创药啊!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儿好转都没有,第一天晚上,我偷偷来的时候,还生凤活虎的,还能开玩笑,叫我不要哭,说以后建立了功勋,求太皇太后把我赏赐给他。”
  “第二天,就病怏怏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我以为他累了,给他换了药后,让他多睡一会儿。”
  “可是今天……”若菱的脸都快要拧在一起了,泪如雨下,心痛的不能自己:“今天就感觉不行了。”
  施媛媛看了看叱卢柄,感觉奄奄一息的样子:“太医呢?怎么不叫太医?”
  若菱咬了咬嘴唇,啜泣着:“太医来过了,说准备后事吧!”
  “……”
  怎么会这样?好好的一个精壮男子,怎么会一顿杖责,就要了命。他可是禁卫军总管啊,身强体壮、武艺高强。要是体质不好,怎么可能爬到这样的高度。
  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施媛媛道:“他这几天,吃了什么?你知道吗,若菱?”
  若菱摇摇头:“好像是特别准备的营养餐,都是大补的,对伤口有好处。我也不记得,听温大哥提了提,也没太在意。我问问。”
  若菱擦了擦眼泪,走了出去,十来秒后,若菱回来了,身后跟了个侍卫。
  “小人温埥拜见娘娘。”温埥就要下跪磕头,被施媛媛拦下了。
  施媛媛道:“叱卢总管这几天吃的是什么?”
  温埥道:“娘娘是担心有毒吧!放心吧,娘娘,食物全部都是检查过的,不会有毒的,全都干净卫生。”
  “那吃的是什么呢?”施媛媛继续问着。
  温埥道:“第一天吃的是螃蟹。怕叱卢总管不方便,特地熬的汤,他不是杖责了吗,吃了螃蟹,生凤活虎。因为螃蟹贵,就他一个人吃,但吃之前,厨子还亲自试吃了的,根本没事。”
  “后来,副总管叶大人给大家送来了柿子。那柿子,是叶大人他们老家带来的,可好吃了,大家都吃了好多,还给叱卢大人吃了两个。”
  螃蟹?柿子?施媛媛的眉一挑,冷笑了一声:“然后叱卢大哥,半夜就腹泻了,是么!”
  温埥诧异道:“娘娘,您怎么知道?”
  施媛媛哼了一声:“食物相克表里,本宫要是没记错的话,螃蟹加上柿子一起吃,就等于腹泻。之后呢,又吃了什么?”
  温埥继续道:“第二天吃的是鸡汤、排骨炒绿豆、番茄炒蛋……”
  施媛媛冷哼一声:“番茄加绿豆,一起吃,伤元气。杖责之后,原本就很虚弱,再伤一下元气,离死不远了。那今天呢,今天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