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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啊!
东宫弘尴尬的笑笑,伸手夺过施媛媛手里的梳子:“这次朕小心点。不会再弄疼你了。”
施媛媛忧心的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任。
此时,以晴、天骄、海燕端着饭菜进来了。
海燕道:“皇上、娘娘吃饭了。”
施媛媛如释重负,赶忙道:“吃饭了,吃完了再梳。”
桌子上,香酥排骨、水煮肉片、香菇三鲜汤、麻辣凤虾、蒸蛋、火爆掌中宝、红烧牛肉、清炒卤味肥肠……摆的满满一大桌。
东宫弘看了一眼,坐了过去:“凤虾?”
东宫弘看着施媛媛:“还是冯贵人阔气,这寒冬腊月的,凤虾根本就不能成活,只有南方才有,从南方一路运送到大魏皇宫,估计这价格也不菲吧。”
施媛媛也坐到了桌子旁,她伸手拿了一只虾,掐去虾头和虾尾,再从虾背将壳剥了下来,将嫩嫩的虾递给东宫弘。
东宫弘伸过头来,张嘴将虾仁咬进嘴里。
施媛媛又伸手剥第二只虾,淡淡道:“价格菲不菲,臣妾不是很清楚。只是这凤虾是父亲派人送来的,说是吃了凤虾,生凤子,这也是为人父的善意,臣妾也不好拒绝。不过,据说清儿的凤虾比臣妾这儿的还多。臣妾一个庶出,还劳烦父亲惦记,也算不错了。”
东宫弘笑了,笑中带着苦涩:“冯太师真是多虑了。冯家姐妹,高不可攀。个个都骄傲的只差屁股翘上天!搞得朕好像要强了她一般,直接跟朕挑明了她不愿意。”
施媛媛惊得看着东宫弘:“怎么,清儿她不愿意?难不成,她现在还是雏儿?”
东宫弘并没有回答施媛媛的问题,而是锦锦的看着施媛媛,问道:“妙莲你愿意吗?”
施媛媛又剥了一只虾:“臣妾是您的妃子,哪有不愿意的道理。还不是皇上你想干嘛就干嘛,话说,皇上,你刚才话还没说完呢?还有一个呢?”
“大哥不要说二哥,五十步不要笑一百步!”东宫弘给了施媛媛一个白眼。
“另一个嘛!”东宫弘盯着施媛媛:“另一个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泼辣蛮横,还懒得跟你讲道理。”
施媛媛嘟起了嘴:“臣妾那里蛮不讲理了?”
东宫弘笑了,揪了揪施媛媛的鼻子:“说你了吗?小家伙,这不不打自招吗?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你。”
施媛媛瘪瘪嘴:“汉家成语,皇上说的倒是蛮溜儿的。”
东宫弘骄傲道:“自然,朕从小在皇祖母的教诲下,学习汉文、汉学、汉家典故、四书五经、诗书礼易乐春秋,论语,孟子,老子,孙子兵法,对于汉家东西,朕不比汉人懂得少。妙莲,小时候学得什么呢?”
施媛媛也骄傲道:“什么都学。”
“是吗?”东宫弘问:“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三从呢?”
施媛媛翻了个白眼:“那玩意儿,老娘从来不学。”
施媛媛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瞟着眼睛看东宫弘,然后再次将刚剥好的凤虾,放在他嘴里:“臣妾说错了,其实……”
东宫弘依旧吃了凤虾,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来:“早料到了。汉家女子温文尔雅,你就算个例外。”
“原来是没学过三从四德,冯太师真是教了个好女儿。赶明儿朕叫老师来教教冯贵人三从四德,免得日后管理后宫,遭人诟病!”
施媛媛深呼吸一口,妈的,又挖坑把自己给坑了,这智商严重欠费啊。
吃了饭,东宫弘并没有走的打算。而施媛媛的肚子,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不会是今天辣得吃多了吧!施媛媛捂着肚子,轻轻的揉着。
“怎么,朕说给妙莲请老师教妇德,妙莲就不舒服了?”东宫弘挑起了眉。
“哪有,肚子痛。”施媛媛喃喃道。
“真痛?”东宫弘很是怀疑。
“嗯,不是真痛,难道还装的呀。”施媛媛露出痛苦的表情。
东宫弘看着施媛媛,又看了看施媛媛的脖子,那意思显而易见。
施媛媛也懒得解释了。弯下腰,捂着肚子。
“肚子真痛,叫太医瞧瞧吧。李博海……”东宫弘大叫着。
“不要啊,皇上……”
施媛媛赶忙阻止道:“最近妙莲请太医的次数太过频繁,老是叫太医,姑母她老人家就会觉得妙莲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再通知家父,搞的一家上下不得清静。”
“妙莲就算解释,也要解释半天,反而让别人认为妙莲娇气。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免了吧,妙莲估计是刚才辣的吃的太多了。揉揉肚子,一会儿就没事了。”
“要不,朕给你揉揉?”东宫弘试探道。
“嗯。”施媛媛点点头。
东宫弘笑了,将施媛媛懒腰抱起,放于他腿上。
天,有些冷,他在火炉上将手烤热,然后解开施媛媛的衣服,将手伸进肚兜,放于施媛媛的肚子上,轻轻的揉搓着。
施媛媛感觉他的手,温暖而又轻柔,柔柔的,慢慢的,揉搓着自己的肚子。
而施媛媛,躺于东宫弘的怀里,感觉特别温暖,肚子似乎没那么痛了。
眼皮慢慢的往下沉,施媛媛感觉越来越困,施媛媛枕着东宫弘的肩,闭上眼睛,快要睡去。
他的手揉着揉着,施媛媛皱起了眉,他帮施媛媛揉肚子,会不会让他觉得,其实我就是故意在勾引他。
他又看了施媛媛一眼,施媛媛感觉到他的余光瞟在自己的脖子上。
施媛媛知道他早已知道自己骗他,如果我主动交代的话,会解开他的心结。
可是,我要怎么解释呢?我要不要从了他呀,毕竟我也是他妃子。
可皇帝佳丽三千,跟那么多的女人一起抢一个男人,感觉好下贱啊。
万一我爱上他了怎么办,万一我爱上他,他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他现在只是还没有得到。得到了呢?觉得我索然无味呢?
靠!我怎么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呢,好歹我也是大美人一个,我现在是他的妃子,陪他睡了又怎么样,这不天经地义的事吗?
他的手往上移着,是想图谋不轨了么?好吧,今天就从了你。
心里有了从了东宫弘的念头之后,施媛媛就安安心心的躺在东宫弘的怀里,任由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肚子,并时不时偷偷的占点儿小便宜。
占吧占吧,皇上也是男人,不色肯定不正常。
施媛媛的肚子被东宫弘揉的暖暖的,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施媛媛的头枕在他肩上,偷偷看着他,其实他长的也不丑,还有点小帅小帅的。
白白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性感的薄唇,就是一个小白脸的类型,单从外表看,少了男性的刚毅,不过就是一枚小鲜肉。
做小鲜肉的女人,也不算吃亏,更何况人家还是皇上呢。
东宫弘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目光,唇角微微上扬:“你在偷看朕。”
施媛媛伸手摸了摸东宫弘的脸颊,笑着道:“臣妾正大光明的看。哪有偷看一说!”
东宫弘看着施媛媛:“丑吗?”
施媛媛迎上东宫弘的目光:“不丑,皇上小帅小帅的。”
东宫弘有些自嘲道:“不丑?冯家姐妹怎么都不喜欢朕呢?”
施媛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臣妾要的只是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着臣妾、宠着臣妾,让臣妾在他身上撒娇,在他怀里耍赖,他对臣妾不离不弃,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只有臣妾一个。就算西施、貂蝉在他面前也不为所动。”
又是这一句话,东宫弘同样也叹了口气:“朕何尝不想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可朕是皇上,朕也身不由己,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各个都要照顾。朕分为十块八块也不够分。”
施媛媛喃喃道:“皇上最近又纳了一批妃。美艳动人、含苞待放。”
“妙莲说这话,怎么那么酸呢?”东宫弘看着施媛媛,四目相对,施媛媛看着他白白的脸上有些泛红。
东宫弘继续道:“政治婚姻,朕也无奈,朝中局势,各方权衡,有功的大臣都要送女儿进来。朕要是不收,定是寒了大臣的心,不利于江山社稷。”
施媛媛也感觉到了东宫弘的无奈,微微叹着气道:“是啊。臣妾何尝不是政治婚姻,要是有的选择,皇上也是断然看不上妙莲的。毕竟,冯家的威胁、太后的逼迫、皇上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可朕要是说,朕现在愿意了,心甘情愿的,不是别人逼迫的。妙莲还愿意跟着朕吗?”东宫弘看着施媛媛,施媛媛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诚恳而又迫切,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仿佛珠宝一般闪烁着。
施媛媛再次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颊,他的脸开始泛红,红至耳根。
施媛媛挨着他的头,用唇轻轻的在他耳边吹气。
他的脸更加红润,他在试探施媛媛,试探施媛媛到底会不会拒绝他。
没有,施媛媛没有拒绝他。
施媛媛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的咬着,他又开始占施媛媛的便宜了。
施媛媛嗯了一声,他另一只手将怀里的施媛媛放低,一口含住施媛媛的唇,施媛媛没有闭眼,施媛媛看着他,回应他。
深情的一吻,仿佛忘了时间,忘了呼吸。
突然,施媛媛觉得自己的好像有些不妥,似乎有东西流了出来,施媛媛推推东宫弘:“皇上,臣妾去如厕,一会儿就来。”
东宫弘的手依依不舍的从施媛媛的肚兜里伸出来:“快去快回。”
“遵旨。”施媛媛看着东宫弘红红的脸蛋:“臣妾很快就回来。”
如厕内。
尼玛,这什么东西,红彤彤的。
擦!大姨妈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东宫弘还在屋里等着我呢,要我如何解释!
这月信,算算日子,好像提前了半个月。
施媛媛的大姨妈一向不准。
经常是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候还三个月一次,而且它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而这次距离上次来有一个半月了,提前了半个月?
唉,谁他妈叫你提前的啊。我要跟东宫弘如何交代啊。
如厕外,东宫弘明显有些急躁:“妙莲,怎么了?如厕很香吗,怎么还不出来”。
施媛媛纠结了许久,从如厕里出来:“皇上,臣妾有一件事要跟皇上说……,可是,臣妾不敢。”
东宫弘已经感觉到了不妙了:“说。”
施媛媛怯怯道:“臣妾怕皇上生气。”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东宫弘道:“不生气,说。”
施媛媛偷偷瞄了东宫弘一眼,依旧没有底气道:“皇上真的不生气?”
“真不生气,快说。”东宫弘有些不耐烦了。
施媛媛摸了一把汗,低着头不好意思道:“臣妾来……来月信了。”
晴天霹雳啊!关键时刻,老子都准备好了,你跟老子说这个?
东宫弘握紧了拳头,脸阴冷的厉害,他眯起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施媛媛:“你是在拒绝朕吗?”
一字一顿,异常冰冷。
施媛媛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完了,完了,他真的生气了,施媛媛怯怯道:“皇上说过不生气的。”
不生气?哼哼!东宫弘气的发抖,指着施媛媛,大声喝道:“冯妙莲,做人不要太过分!你再一再二再三的拒绝朕,朕也是有脸面的,不要仗着你是冯家的女儿,你有太皇太后给你撑腰,你就蹬鼻子上脸!”
“你不愿意跟朕睡,你就不要做朕的妃子。多的是女人求朕的恩宠,就算你现在脱光了站住朕的面前,朕也不会要你了,哼!”
说完,东宫弘气呼呼的转身就走了。
留着施媛媛愣在那儿不知所措,施媛媛对着东宫弘的背影大叫:“皇上,你听臣妾说,臣妾真的是来月信了。”
东宫弘铁青着脸,并没有回头。
李博海走了过来,脸色也极其难看:“娘娘,做人不要太过分。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您示好,您也应该回应一下啊。”
“上次有人来报,娘娘和四皇子有不轨的行为,四皇子还在娘娘脖子上咬了草莓印子。虽然娘娘用自己的指甲划花了印子,但是娘娘自己点的假痘痘,当场被皇上看穿。”
“皇上也是顾及娘娘脸面,没有当场拆穿,娘娘也应该记点情分。皇上不予娘娘计较,是心疼娘娘,娘娘不要不知好歹,皇上心里明镜似的,请娘娘不要糊弄皇上。”
李博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施媛媛无语,我真的来了呀,我怎么知道它要来呀,这不受我控制的好不!
看着渐渐远去的李博海,施媛媛冲着他的背影,大叫着:“本宫没有糊弄皇上,本宫真的来月信了。真的,你相信本宫!”
李博海停住脚步,他并没有回头,淡淡道:“来没来月信,皇上不想知道,皇上想知道的是娘娘的态度。”
“娘娘实在是不喜欢皇上,可以去太皇太后那儿去请旨,让娘娘离宫,自行婚配。皇上也不会强留娘娘。”
“要知道,皇上可是很忙的,多的是娘娘眼巴巴的等着皇上。娘娘您不珍惜,自然有别的宫的娘娘珍惜。”
说完,李博海走了,弄的施媛媛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我去,这月信也来得太不巧了吧。话说,我是真的来月信了嘛,我又没说我不愿意,再说又没说谎,实话实说而已,你们一个两个干嘛这么生气,卧槽!
东宫弘走出了锦绣宫,心里特别的难过。东宫弘感觉有什么东西堵着自己的心一般,堵得自己难受。
朕这是怎么了,朕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东宫弘抬头看了看天,天阴沉沉的,就像此刻自己的心情,乌云压顶,冷风习习。
李博海追了上去:“皇上……”然而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皇上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
东宫弘叹了口气道:“上一次,她给朕推荐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李博海低头道:“她是指得谁呢?”
东宫弘白了李博海一眼,李博海苦笑道:“皇上是想知道她会不会在意吧!”
“其实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自己的心思都不知道。得刺激一下。要是刺激了,都没啥反应,皇上您还是放弃吧!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付出。”
“回答朕的问题。”东宫弘面无表情道。
“是。”李博海开始回想起来:“高御女,上次皇上不是还宠幸了她一夜么!”
“高御女……”东宫弘一边念着她的名字一边思索着:“朕要是没记错的话,她也是皇祖母给朕送来的礼物。”
“是的,皇上,而且此人来自于民间。”李博海看着东宫弘,继续道。
“高照容,冀州勃海条人,生于高句丽。当时是凤城镇的镇将推荐的此女。而且民间还有一个传闻。”
东宫弘道:“哦,谁来听听。”
李博海笑了笑:“民间传闻,高御女年幼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高御女梦见自己站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那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得她特别的害怕。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一道明媚的太阳光从窗户里照了进来,照到了高御女的身上。”
“这阳光特别的绚烂,像七色彩虹般的多姿多彩,就这么的照在高御女的身上,可这阳光太过灼热了,热得高御女不停的想逃,于是,高御女东躲西藏,躲避这这道阳光。”
“说来也怪,这阳光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高御女去哪儿,它就跟去哪儿,反正就是至始至终都照在她身上,黑暗中,她最绚丽。高御女醒后,也不觉得什么,毕竟,一场梦而已,谁都会做梦,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最最奇怪的就是,这个梦,一连做了好几个晚上。每一次,梦里都是这样的情形。高御女就感到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这梦里,是不是有什么样的玄机?”
“于是,高御女就将此事告诉她的父亲。高御女的父亲叫高扬,高扬也不明白此事是怎么回事,于是就去询问了一个高人。这个高人叫闵宗。闵宗听后,哈哈大笑,道‘这可是祥瑞啊!吉兆!此女日后尊贵得不可言喻。’”
“高扬诧异道:‘此梦和解?’闵宗道:‘太阳,最是崇高。独一无二,乃帝王的象征。太阳光照耀在您女儿身上,意思就是您女儿有帝王的恩宠,非富即贵。而您女儿特意躲避,阳光还依旧照耀上去,所以,她的良配是当今圣上。’”
“因为还有一个传言,说是有一个不得宠的妃子,梦到了月光照耀在怀里,于是生下了太子,更何况这是比月光要高出许多的太阳光呢!”
“打住!”东宫弘瘪瘪嘴道:“这么看来,朕还是不去了,朕怎么听了这个故事,很不舒服呢!”
李博海道:“老奴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皇上听都听了,就听完吧!老奴知道皇上不爱听,就一句话,老奴一句话将他讲完。这事太过玄妙,于是凤城镇镇将上书朝廷,说此女如何倾城倾国,如何才华出众,如何出类拔萃,具备入选后宫资格,推荐之。太皇太后见了有此等美女,于是亲自看了,然后接了进宫。”
东宫弘翻了个白眼,斜斜嘴:“知道了,容后的故事还需不需要讲呢?因为她是皇祖母接进宫来的,所以身上标了冯氏标签,朕很反感,因此没有半分兴趣去碰她,所以将她一直冷放着。”
东宫弘邪魅一笑:“她不是日光照耀么?朕不就是那个日光么?朕很负责任的跟她将,朕就算是日光,绝不会去照耀她,朕对她没兴趣!”
李博海笑了笑:“老奴还听说了一件事呢?听说,高御女还投诚了大冯贵人,还送了大礼呢!”
李博海看了看东宫弘的表情,继续道:“皇上您说,要是皇上你去了高御女的房里,并且大张旗鼓的表扬她,还升了妃位,给了赏赐,你说,大冯贵人会不会在意?”
东宫弘皱起了眉:“你怎么又绕到妙莲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