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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责罚大冯贵人。其中列举了多种方法。杖毙,一赔十。也基本没人买,杖毙也太严重了,毕竟大冯贵人是冯太后的亲侄女,严惩一下是应该的,但直接弄死,不太可能。
鞭刑,一赔二。买的人相当多,体罚的可能性非常的大。其中又包括了抽多少鞭,后面带了相应的赔偿倍数。如,三十鞭,除了一赔二之外,还要按照这个比例再赔一次。
杖责,一赔二,已经写了多少棍子,三十,五十,一百。每一个类型,赔的比例都不一样。
罚跪,一赔二。跪多少时辰。
抄字……
众人下注后,全都心情极好的就等待着大冯贵人的结局。
而施媛媛,却半点儿也不紧张。
因为这件事,就是施媛媛自己搞出来的。
那天,施媛媛向彭城,献了一计。
是施媛媛叫彭城向自己砸东西的,施媛媛就是要把声势闹大,闹得人尽皆知。
施媛媛们必须要向冯熙一个交代,毕竟,吃了他那么多的土地,他既然指定要彭城,自然要给他一个圆满的答复,所以施媛媛不得不设计了这个笑话。
而东宫弘,给了施媛媛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施媛媛自然要首当其冲,给他一个交代。
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历史上,彭城并没有嫁给冯夙,施媛媛又不能违背历史,做那伤天害理,逆天而行之事。
所以施媛媛只能想办法尽力的搅黄这桩婚事。
这恶人,施媛媛不得不当,于是,施媛媛又献了一计。
当初,陈小春版的《鹿鼎记》里,建宁公主不想嫁给吴三桂的儿子,而假上吊吗,现成的例子,不用才是傻子。
所以施媛媛教彭城假上吊。
她表面上对施媛媛又骂又砸东西,私底下对施媛媛尊敬的,崇拜的,喜欢的不得了。
施媛媛就是要做大声势,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和皇上都尽力了,可惜人家公主不愿意,所以施媛媛的“奸计”失败,一只美羊羊终于没有落在饿狼口里,众人欢呼。
(施媛媛没说灰太狼,因为灰太狼是众多美女的偶像,嫁人就嫁灰太狼,他太爱、太宠、太疼老婆了,是男人中的典范,是新世界十佳好男人,不好色,不嫖不赌,乖乖的听老婆的话)
事情已经完美的解决了,可是,施媛媛不知道将要面临太皇太后怎样的责罚,管他呢,罚一下总比改变历史,做个千古罪人好的多。
大不了就是骂几句,揍一顿而已,在床上躺几天,也就没事了。
彭城自杀,震惊皇宫。冯太后大怒,把施媛媛、东宫弘、冯熙、冯夙四个罪魁祸首叫了去。
施媛媛早就在锦绣宫里做了万全的准备。
两个法宝。
一个是厚厚的防挨揍的自制软垫,施媛媛命令自己手下的丫鬟连夜赶制的,施媛媛取名叫防揍垫。
另一个是护膝,套在脚上膝盖处的,目的是预防下跪的时间太长,以防伤了膝盖。而这个护膝,里面塞了软软棉花,戴上去跪在地上,软软的,很舒服,一点儿都不会伤害到膝盖。
而施媛媛也很有良心,不仅自己准备了,还给另外三个难友也准备了三副。
接到冯太后的懿旨,要去太极殿受罚时,施媛媛就在臀上绑了防揍垫,膝盖上戴了护膝,然后去了太和殿。
在太和殿门外,施媛媛碰上了东宫弘、冯熙、冯夙三个难友。施媛媛使了个眼神,看看膝盖处和轻轻的拍下臀,意思显而易见,是问这三个人,有没有做好防范,三人均点点头。
这四个人并排着走进了太和殿的正殿。
冯太后正坐在太极殿正殿的凤椅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四人走到大殿中间,双膝跪地,磕头,然后笔直的跪着。
冯皇太后用目光扫了下跪在地上的四人,每天微皱:“说,自己老实交代,自己都干了啥坏事,竟然逼得彭城自杀!”
四人沉默着,不说话。
冯太后命丫鬟给他们四人,每人发两张大白纸和一副笔墨,要求要在一炷香内,必须交代清楚。
丫鬟给四人发了纸和笔,然后在香炉里点上一炷香。
倒计时开始了。
施媛媛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读书的时候,考试啥也不会,就想歪着头去抄邻居的答案。
施媛媛此时的想法和那个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施媛媛拿着笔,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写什么,她歪着头,瞟了一眼其他三个人。
这三个人,除了东宫弘,像考状元般的下笔有神,其余两个愣头青和施媛媛一样,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施媛媛含着毛笔笔头,伸长脑袋,歪着身子,想看看东宫弘写的是什么,也好借鉴一下,没想到他手一捂,还瞪施媛媛一眼,意思是说:看什么看,不许作弊。
施媛媛回了他一个不削的眼神:偷看一下,要死啊,小气!
施媛媛再看看冯熙和冯夙,这两人的脖子伸得老长,原来他俩早已偷看过,只是没偷看成功而已。
这时,冯皇太后轻咳一声,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来:“你们三个在干吗?左摇右晃看什么看。想立刻挨板子吗?还不快写!”
施媛媛嘟着嘴,白了东宫弘一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
施媛媛开始思考了,我到底该写什么呢。想了半天,施媛媛终于在纸上写下了:
“罪行书,妙莲的罪过无非是忠诚。”
“第一,忠诚于皇上。皇上下了任务,妙莲拼了小命也万死不辞。在给彭城公主说亲的时候,妙莲被彭城公主砸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也毫不畏惧。”
“第二,忠诚于冯家。公主与冯夙联姻,又巩固了冯家的势力。对冯家有大大的好处。”
其实施媛媛本想第一个说忠诚于太皇太后,但太皇太后是反对这桩婚事的。于是乎,施媛媛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丁点理由,也就作罢了。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冯太后身边的太监张知收了这的四个个的罪行书,呈交于冯皇太后。
冯太后拿着罪行书,仔细看后,一一念了出来。
东宫弘写的大概意思就是以太皇太后马首是瞻,把冯家利益最大化,在处理过程中欠缺思考,没有纵观全局,圆滑处理。
冯熙写的大致意思是:太心疼儿子,没管教好儿子。
冯夙就牛了,就四个字:太爱公主。
冯太后念完后指着冯夙大怒道:“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好意思说你最大的罪过就是太爱公主。”
而后又指着施媛媛道:“你们两姐弟可是同心啊,妙莲啊,黑的都给你说白了,你怎么不说你骄横跋扈,逼迫公主嫁人,把公主差点逼死!”
施媛媛心里想,她怎么死得了,绳子都割了五分之四,她好歹也是百十斤重,绳子哪里承受得起这个重量,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哪敢真逼死她呀!
冯太后怒气未消,指着冯夙道:“来人啊,把这不争气的东西给哀家杖责五十。”
施媛媛窃喜,幸好早有防备,不然这个屁股非开花不可。就算被打,也可减轻点疼痛。
两个太监已经架着冯夙拖出去打了,才打了两个,一个太监就走进来:“启禀太皇太后,冯公子屁股上挺高的,不知道有没有垫什么东西……”
“脱了给哀家打!不给哀家好好教训,还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事来!冯熙,你不会管教儿子,还让哀家来操这个心,你可知罪?”冯太后眼睛瞪得圆圆的,怒目瞪着冯熙。
冯熙垂着头,就像衰鸡一样:“臣知罪。”
一会儿,公公拿着垫在屁股上的软垫和绑在膝盖上的护膝,呈献给太皇太后,施媛媛一见,脸一红,心想,遭了,这下完蛋了。
冯太后看着这些东西,脸上露出了讥讽之意,她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三个人,道:“搜,看他们身上有没有这些东西。”
施媛媛想哭,这东西,怎么会没有!
丫鬟、太监很快就搜了起来。
丫鬟摸了摸施媛媛的臀,发现不对劲,立马将手伸进去,把防揍垫给拉了出来,而膝上的护膝,也很快搜了出来。其余两个人也是相同的命运。
冯太后冷笑一声,眼底写满了凌厉:“还很聪明啊,说,这是谁的主意?”
施媛媛、东宫弘和冯熙三个跪在地上,低着头,并不说话。
相反,在门外受刑的冯夙大叫着:“姑母,侄儿举报,是冯妙莲给我的。”
然后,冯夙又继续道:“姑母,侄儿举报了,你能不能少打点儿?好痛啊,姑母。我求您了,我知道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冯太后气得手都在颤抖:“冯熙,你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不讲义气,没心没肺,出卖家人,来人啊,翻倍给哀家狠狠的打。”
施媛媛偷偷的笑着,叫你丫的举报我,打死活该!
耳边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棍棒揍人的声音,以及夙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的声音极大,极尖,带着凄惨的鬼叫声声入耳,让人不禁的打个寒颤。
冯熙听到这个声音,脸色瞬间就变了,跪行到冯太后的脚下:“太后饶命,翻倍打会打死他的。是臣管教无方,臣自愿帮他受罚。您老别生气了,要是气坏了身体,砍臣十个脑袋都弥补不了。”
虽然没看见人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就光听这个声音,也让人止不住的害怕。
施媛媛忙打圆场道:“姑母,要不给冯夙记着,下次要是再犯什么过错,再加上去也不迟。再说公主也没出什么事,您老这次就饶了他吧!”
东宫弘也发话了:“皇祖母,冯夙也大了,想成亲也是正常的。虽说德行上有些欠妥,但好在彭城并无大碍,要不皇祖母您就发发慈悲,饶了他一次吧!再说他又是您的亲侄儿,要是真打死了,也不太好!”
冯太后狠狠瞪了东宫弘一眼:“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小了,凡事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也得听听别人的意见。公主的婚事,好歹也要问问公主的意见,逼出了人命,看你怎么后悔!”
东宫弘心里不爽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逼迫朕的时候呢,你自己塞了多少人进来啊,你有问过朕的感受吗?朕一旦不要,你就压迫朕,只知道说别人。东宫弘心里不爽归不爽,终究还是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发发怨气罢了。
冯太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人,叹了口气:“聪明就没聪明在正道上,尽耍些小聪明。罢了,你们三个都到佛堂里跪着,反省思过吧,明早再起来。”
不挨打了?仅仅是罚跪?哦嗬嗬嗬嗬!施媛媛心花怒放着。
跪倒明早,也就是六个时辰了,看看多少人买了罚跪六个时辰的,估计不多。这次要赚翻,哇哈哈哈!我真是经商的头脑啊!这次还不赚个钵满盆满。
罚跪的地点在佛堂,位于皇宫的西面,离冯太后的太和殿有一段的距离。因为现在是受罚人员,所以没有车辇或轿辇,三人走着路,后面丫鬟太监跟着。
施媛媛心情不错,东宫弘没啥表情,冯熙耷拉着脸,心疼着儿子。
很快,就来到了佛堂。
大魏好佛,所以皇宫里修了佛堂。
这佛堂很大,跟外面的寺庙,样子差不多。
里面立着一尊佛,金佛,全镀金的金佛,看上去金碧辉煌,一看就让人欢喜。
好吧,只要是值钱的东西,在施媛媛眼里都是欢喜的,她才不管它到底有何意义。
金佛前,原本是有N多的软垫,供应参拜的人跪在软垫上诚心参拜。
如今这三人是受罚的,软垫自然是没收了。
这三个走进佛堂,立马跪了下去。旁边的丫鬟太监立刻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说实话,没了软垫,这地板真是又冰又冷又硬,再加上没了护膝,更觉得膝盖处被地板冰的瓦凉瓦凉的,又痛又冷。
而且一跪就是一整夜,不知道这个腿会不会得风湿或者是废了怎么的。施媛媛很是担忧。
刚才那些丫鬟和太监出去了,不知道还有没人监视。施媛媛偷偷的歪着头,左右瞟了瞟,哬!没人!
玩哈哈哈哈,居然没人监视,施媛媛乐了,身子一歪,由跪着改为坐着,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施媛媛看着旁边的东宫弘和冯熙,乖的跟狗似得,冯太后叫他俩罚跪,他俩就真的老老实实的安安心心的专心致志的跪得直挺挺的,仿佛举办着下跪比赛,正争做第一名呢。
施媛媛偷偷的爬起来,偌大的佛堂就他们三个,施媛媛走到门口,用手指蘸了点儿唾液,而后戳破窗纸。
天早已漆黑,外面有只有几个太监和侍卫守着大门,大门口有很多灯笼。
呵呵,有一个施媛媛居然认识,他叫小洲子,是以晴的干弟弟。
施媛媛偷偷虚开一点儿门缝,小声的叫唤着:“小洲子……”
小洲子听到了叫声,他寻着叫唤处望了望,然后看见了施媛媛。
小洲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注意的时候,才偷偷走过来,把脸凑了过来:“娘娘,什么事?”
施媛媛偷偷道:“怎么没人监视呢?”
小洲子笑了笑:“娘娘,您这不是说笑了么,您这三位是什么人物啊!谁来监视啊!只有等级低的嫔妃啊,下人的,才会监视。现在一个是皇上、一个是贵人,一个冯大人,等级太高了,一般就是靠自觉。”
“自觉?”施媛媛一听就乐了,傻子才自觉呢。
施媛媛又对小洲子道:“你帮本宫盯着,如果有什么动静,你就偷偷踢下门、或大声说某某驾到,或跺跺脚,弄点声响出来,提醒提醒我。”
“是,娘娘。”小洲子低头哈腰的说着。
施媛媛关上了门,走到东宫弘和冯熙身边,拍拍他们两个的肩:“喂,没人监视,休息下吧,不累吗,小心得风湿啊!”
他们两个转过头来看着施媛媛:“你还是老实的跪下吧,太后精明着呢,要是被抓住,处罚加倍,到时候,你的腿都得跪断。”
施媛媛嗤之以鼻道:“胆小鬼。好心没好报,真是蠢!”
为慎重起见,施媛媛没事就在门口的小洞前观察,观察过去观察过来,还是一样的,天黑黑的,门外就几个人,在昏黄的烛光下,像雕像一样的站着。没有一个人来。
施媛媛看着两个跪得直挺挺的毫无怨言的傻帽,就感到好笑。
估计他俩跪了两个时辰左右,施媛媛偷看门口的小洞也看累了,口也渴了,佛台上一直都有新鲜的水果、甜点敬奉着金佛。
施媛媛想也没想,拿了个苹果,在衣服上蹭两下,一手拿了个甜点,而后坐在佛台上,大口大口的咬着。
冯熙急了:“妙莲,还不下来,成何体统。”
施媛媛哪理他,一面啃施媛媛的苹果,一面吃施媛媛的甜品。他在施媛媛眼里就是一傻帽。
东宫弘也小声道:“你还是老实点吧,不然……”
“不然怎样?”施媛媛不屑的说道。
“你说怎么样?”冯太后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吓得施媛媛赶忙跳下佛台,跪倒在地。
施媛媛冷汗直流,丫的,大门好好的关着,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完蛋了,施媛媛心里想着,眼睛闭着,食物还在施媛媛嘴里咀嚼着。施媛媛将剩下的半边苹果和半块甜品,往包里藏。
冯太后带着几名宫女,一步一步的朝施媛媛走来,施媛媛跪趴在地上,就看到了一双很好看的珍珠鞋,站在自己的面前。
冯太后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冯妙莲,脸上露出了不悦:“哀家再不来,你这个野丫头还不把这个佛堂给拆了。”
施媛媛咽下嘴里的食物,嘟着嘴道:“妙莲岂敢啊!”
冯太后眯起了眼,声音抬高了八度:“不敢?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开妓院、进赌场、打架、不听管教,你桀骜不驯惯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哦,原来真正的冯妙莲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怪不得有野丫头之称。额,隔壁那两位,怎么那么幸灾乐祸,还在哪儿偷笑?
施媛媛抬起了头,偷偷的看了一样,呃,你们两位有点同情心好不好,不要笑得那么贼好不好。
冯太后看了看施媛媛,脸上的不悦更加的显著,这丫头,这个时候了,都还不专心,旁边那两位,有啥好看的,冯太后正要发怒时,施媛媛这时候开口了。
“妙莲知错了,姑母你饶了妙莲吧!”说话的那声音,又嗲又可怜,一边说着,一边还爬了起来,双手抱着冯太后的脚,头枕在大腿上,左右蹭着撒着娇。
这要是一个男人也就罢了,估计心都要给摇碎了,如果此时面对的是东宫弘,估计东宫弘就要抱起,扛在肩上,丢到塌上,然后嘿嘿嘿了。可这是冯太后啊!
冯太后完全不吃这一套:“你承认错误倒是挺快的,可惜你嘴里认错,心里可是大大的不服。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
冯太后看着自己的丫鬟,唇角微扬:“白枫,去给冯贵人拿个搓衣板来,让冯贵人好好反省反省。含巧、若菱、傲云,芷檀,你们四个给哀家好好的盯着,看冯贵人这次还敢不敢放肆。”
白枫领命,转身就出门去拿搓衣板了。
施媛媛哭丧者脸,天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施媛媛看了看东宫弘和冯熙,这两人,脸上还居然带着笑意,一副看戏看得爽歪歪的模样。
搓衣板很快就被白枫给拿了过来。
施媛媛一看来真的,脸都绿了。
呜呜,这一跪下去,不把腿跪废了不可。施媛媛哭丧着脸道:“姑母,我不要……”
冯太后冷哼着:“不要?这可由不得你了。这是专门伺候桀骜不驯的冯贵人的,也让贵人长长记性。”
施媛媛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姑母,您能回答妙莲一个问题吗?您老从哪儿冒出来的?”
冯太后笑了:“哀家就是专门来抓你这个小东西的,你这会儿还不服气,很纳闷是吧,皇上,告诉你的爱妃吧。不然,依她那性子,非把佛堂给拆了,找出哀家从哪儿冒出来的不可。”
东宫弘看了眼施媛媛:“笨蛋,有暗格,有密室的。早提醒过你,叫你老实点的,你不听而已。你看朕和你爹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