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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皇上你看,臣妾被彭城砸得七晕八素,又被轰出华阳宫,还没缓过气来呢,又被不知哪个宫里养的大黑猫给伤着了,抓了几道血杠子,臣妾不服,追猫儿去了。”“心想,要是追着它,定将它扒皮抽筋,解臣妾心中之气,结果,猫没追着,反而……”
  “反而什么?”东宫弘来了兴趣。
  “臣妾反而摔了个狗吃屎。”施媛媛边说着边注意观察东宫弘的表情。
  东宫弘此时心情愉快,听到这么好笑的事情,东宫弘哈哈大笑起来。
  施媛媛跪坐在塌上,前行一步,两只小粉拳轻轻的砸在东宫弘的怀里,撒着娇:“皇上好坏,皇上取笑臣妾臣妾不依,臣妾要皇上补偿臣妾。”
  东宫弘顺势将施媛媛搂在怀里,任由她的小粉拳轻轻的拍着灰,东宫弘爱怜道:“你事情办砸了,朕没怪罪于你,就不错了,你这个小东西,还想要奖赏。怎么,皮痒了?”
  施媛媛嘟着嘴,摇摇头:“皇上该不会是又想打臣妾的屁屁吧!”
  施媛媛说完,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着圆圆的:“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东宫弘的眼底露出邪邪的笑意:“看来爱妃很惦记朕打你可爱的臀了,你说打多少下好呢?轻轻的打呢,还是重重的打呢?”
  “不要!”施媛媛的脸红了红:“皇上好坏,你怎么可以这样!”
  东宫弘斜嘴一笑:“朕为什么不能这样?”话刚说完,东宫弘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
  糟糕,怎么一想到要打她的小屁屁,就激动的好像有了反应,额……
  施媛媛感觉到了东宫弘的异样。
  今天初十,要去昭阳宫,所以东宫弘不可能待在我房里,嘻嘻,那我可要好好挑逗你一番了,看你还敢戏不戏弄我。
  贼笑偷偷的浮上施媛媛的脸颊,施媛媛下了塌,走到东宫弘的面前,发现东宫弘起了生理反应,故意看着道。
  “皇上,好奇怪呀,哪里怎么和以前不一样啊,皇上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臣妾要看!”
  额,东宫弘原本已经激动起来的小身体,再次感觉到了火烧火燎,这个小妖精,不知道是真天真,还是假单纯,竟然要看。
  东宫弘邪邪一笑:“你知道看的后果吗?”
  东宫弘伸手摸了摸施媛媛的脸。
  施媛媛依旧嫌事儿不够大,继续作死:“好奇怪哦,皇上,一定是藏着什么宝贝,哦,皇上你是不是偷东西了藏起来了,不可能啊,皇上怎么会偷东西呢!”
  东宫弘抓起施媛媛的下巴:“小东西,你怎么这么会撩人!真要看?”东宫弘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这丫头,是不是在撩我?
  “要看要看哩!”施媛媛点点头。
  东宫弘贼贼一笑:“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东宫弘伸出了手,环住了施媛媛的腰,把施媛媛抱的紧紧的。
  “皇上,你这是要干嘛?”施媛媛抗议着。
  东宫弘笑得更贼了:“嘻嘻嘻,这是爱妃自己要的,就别怪朕了。”
  东宫弘抱着施媛媛,转了个身,瞬间将施媛媛扑倒在塌。
  施媛媛明显有些慌了:“喂喂,皇上,臣妾的话还没说完呢……额,你要干嘛呀!”
  “你说朕要干嘛?”东宫弘坏坏的笑着,手不安分起来。
  “你要干坏事!”施媛媛感觉自己的心开始跳了起来,这样玩,是不是过火了些。施媛媛开始挣扎:“臣妾,臣妾怎么觉得心跳的好快,臣妾感觉好害怕。皇上不要不要不要嘛!”
  面对施媛媛的挣扎,东宫弘更加的兴奋:“爱妃自己惹的火,自己就要负责扑灭!”
  施媛媛的脸露出不安的神色:“额,臣妾想起来了,咱们在谈论国事呢,那个彭城公主的事……”
  “空了再谈!”东宫弘不耐烦道,张嘴就亲了下施媛媛的脸颊。
  施媛媛明显非常的惊慌了:“不行,臣妾现在就有空。”
  “朕现在没空。”东宫弘又沿着施媛媛的脸往下滑,亲了一口施媛媛的脖颈。
  施媛媛感觉自己快要出了了气了:“皇上,臣妾认输投降了好不好,彭城那丫头根本不愿意嫁给冯夙,臣妾也没办法啊,臣妾愚钝,要不,皇上另请高明……”
  东宫弘从施媛媛的脖颈处抬起头来:“休想!你是冯夙的胞姐,你不去谁去?”正想斥责施媛媛时,突然反应过来:“额,差点上当受骗,朕不要讲国事,朕要专心的做这件事。”
  额,好像玩过火了,施媛媛后悔了。“皇上,今儿是初十,清儿还在宫里等着您呢,您快去吧!不要迟到了!”
  东宫弘压着施媛媛,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着啥急,这儿完事后,朕再去冯清哪儿,时间宽裕的很呢,嘻嘻,妙莲的身体软软的,好舒服。”
  “不要不要不要啊,皇上!”施媛媛继续挣扎着。
  东宫弘的笑容更加玩味:“妙莲还真是有料呢!哼,朕真是不孝,皇祖母送了妙莲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给朕,朕还差点儿辜负了她老人家的美意。这么漂亮的妃子,天天丢在宫里守活寡,好歹冯贵人对朕还有恩惠,朕怎么能不知恩图报呢。你说是吧!”
  施媛媛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这次真是作死了:“皇上,臣妾错了,还不行吗?”
  东宫弘的手继续在施媛媛身上游走:“没错,爱妃那里错了嘛,是朕错了,朕辜负了爱妃!朕要改邪归正,把以前的错误给纠正过来。”
  “可是,可是今儿日子不对!”施媛媛结结巴巴道。
  东宫弘笑了笑:“初十嘛,昭阳宫嘛,朕知道!朕一会儿会过去的,爱妃不必担心。”
  呜呜,要床咚了么!我咋这么蠢!男人是不能招惹的,不能招惹的,不能招惹的,重要的事说三遍,谁来救我呀!
  呜呜,可是,我是他的妃子,和他发生关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可我心底怎么就这么不情愿呢。他的吻在身上游走,施媛媛闭上了眼睛,难道今天,今天就要被皇上给睡了吗。
  正当施媛媛忐忑不安的时候,寝殿的门突然被推来了。
  “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李公公慌慌张张的从屋外一路小跑跑了进来。
  “该死!”东宫弘握紧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塌:“李博海,你可真会挑时间啊。没看见朕现在在干嘛?”
  李博海看了眼皇上,看见他正压着大冯贵人,李博海低下了头:“皇上,老奴也是十万火急的呀!”
  “说!”东宫弘不悦道。
  李博海擦了擦汗:“林宫人肚子痛,怕是胎儿有什么不妥……您还是去看看吧。”
  东宫弘的心揪了起来:“太医去了吗?”
  李博海道:“已经派人去叫了。只是林宫人疼的不行,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凤嗣,大家都很紧张呢,林宫人派丫鬟来的。老奴觉得这是大事,所以,老奴就匆匆赶来了。”
  东宫弘叹了口气,右手摸着施媛媛的脸,眼睛里喷出熊熊烈火:“朕去去就回来,小妖精,洗干净啊,朕一会儿回来收拾你这个小东西。”
  说完,东宫弘俯身在施媛媛脖子上使劲咬了一口,施媛媛痛的叫起来。
  东宫弘邪魅一笑,他从施媛媛身上爬起来,又揪了揪施媛媛的脸:“记着,洗干净啊!”
  东宫弘刚走了两步,命令道:“小李子,打水,给冯贵人沐浴。”然后坏坏的冲着施媛媛笑了笑。
  施媛媛脸都绿了,看着李公公站在寝殿外,点头哈腰的。
  随即,东宫弘和李博海一同朝林宫人的宫殿走去,而李公公,开始命人打洗澡水。
  水在炉火上烧着,施媛媛在自己的寝殿内来来回回的踱着步。
  施媛媛的心咚咚咚咚的跳着,好险,今天险些被东宫弘给吃了。看来,男人是不能招惹的。
  大木桶已经搬到了寝殿内,众丫鬟提着热水,一盆一盆的往桶里倒水。热气从桶里升腾起来,丫鬟又提了凉水,冲兑进去。
  试好水温后,众人在旁边伺候着。
  施媛媛被扶着进入桶里开始沐浴。暗红色的玫瑰花瓣和小粒的桂花在水桶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施媛媛进入了沉思。
  今晚到底是从还是不从?
  从的话,我咋这么不甘心呢?
  不从的话,我呆在这儿干嘛呢?等着皇上前来恩宠么?
  施媛媛看了看前后左右伺候自己洗澡的丫鬟,不行,我可不能在这儿等死!
  施媛媛下定决定后,匆匆的洗完了澡,躺在了榻上。
  屋里的丫鬟,将洗澡的木桶给撤了,然后全都退出了寝殿。
  施媛媛贼贼的笑着,东宫弘啊东宫弘,你叫老娘洗干净了在榻上等着你,我呸,做梦呢,老娘才不要呢!
  更何况,今天是初十,是你去清儿那儿的指定时间,清儿会生我的气的。我可不要因为你,而让我们姐妹俩心生芥蒂。
  施媛媛给自己找着借口,我还是去姑母哪儿躲一躲吧!我只要在姑母哪儿,就不怕你敢来。
  从正门走,当然不行。寝殿外面守着东宫弘的小宫女和太监呢!
  施媛媛从窗户里跳了出去,摸到厨房,看看还有什么东西。
  呃,好吧,除了桂花糕,还像也没啥东西了。
  施媛媛装了一盘桂花糕,放在食盒里,东瞧瞧,西望望,蹑手蹑脚像小偷一样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嘻嘻,叫你到榻上,扑个空!
  一路上,施媛媛感觉到了异样。
  宫女和太监在经过施媛媛身旁时,不是盯着自己看,就是捂着嘴巴窃窃私语,要不然就是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平时不是挺怕施媛媛的嘛,今儿怎么胆子肥了呀。
  难道老娘脸上脏的?不可能,老娘刚洗了澡,可干净呢!
  算了,这群嚼舌根的小丫头,估计闲的没事干吧!
  下午去拜见冯太后,施媛媛还算是第一次。
  冯太后颇有些意外。
  一般下午,是没人打扰冯太后的,因为这个时间段,冯太后正在批阅奏章。
  施媛媛端着桂花糕走了进去,冯太后正拿着奏章,看的仔细。
  施媛媛走到冯太后跟前,双膝跪地,磕头:“妙莲做了桂花糕,想让姑母尝尝。”
  冯太后看了看施媛媛,招招手:“过来。”
  施媛媛爬了起来,走到冯太后跟前,提起裙子,又跪在她面前。
  冯太后看着施媛媛,左瞧瞧,右看看。施媛媛觉得很是纳闷。今儿到底怎么了。
  冯太后伸出左手,抬起施媛媛的脸,再次左右看了看:“妙莲,皇上今儿去过你房里?”
  “嗯。”施媛媛回答着。
  冯太后收回了手,愣了三秒钟道:“今儿是初几了,妙莲?”
  “今天是初十,姑母。”施媛媛回答着。
  “哦,初十,今天是什么日子,妙莲忘记了吗?”冯太后看着施媛媛,眼底里似乎带着不悦。
  然而,施媛媛并没有看出来。施媛媛被冯太后这么一问,反而迷糊了。
  施媛媛饶饶脑袋,什么日子?今儿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又不是谁生日的,我怎么知道。施媛媛摇摇头。
  “不记得了吗?妙莲。”冯太后的这口气,满是责问。
  施媛媛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满全身。
  冯皇太后继续道:“今儿是皇上去清儿宫里的日子。你作为姐姐,不应该跟妹妹抢啊。”
  “抢?没有啊,姑母,妙莲没有跟妹妹抢!”施媛媛赶忙解释道。
  “没有?草莓都印在脖子上了,也不戴个东西遮盖一下,就在宫里四处溜达,四处招摇,也不怕姐妹之间出现嫌隙。”
  “平时日子那么多,皇上在哪个宫里,你去抢过来,哀家会夸赞妙莲有本事,深得圣心。可你偏偏在妹妹的宫里抢,是何用意?”冯太后愤怒的说着,丝毫没留半分情面。
  施媛媛赶忙后腿了几步,磕下了头:“姑母误会了,其实,其实皇上就在妙莲宫里逗留了一下而已,然后就去了林宫人宫里了,好像听说是肚子痛……不知道胎儿情况如何……”
  冯太后笑了,冷笑,眼底还带着冰冷的寒意:“也就逗留了一下,说的可真好听。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在你房里把事都办了,就算去了清儿那里,还有精力吗?”
  “再说,林宫人的肚子痛不痛,胎儿保不保,哀家一点儿都不关心,哀家关心的是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怀上凤嗣,让哀家抱抱重孙,你作为姐姐,别处处考虑自己的利益,也要顾及一下妹妹的感受。冯家子孙,不能内讧,你明白吗,妙莲。”
  “是,姑母,妙莲谨遵姑母教诲。”说完,施媛媛又叩了一个头,嘟着嘴跪安了。
  施媛媛心里,死了的心都有,我来这儿不是找抽的么!今天我的脑袋一定被门板给夹了。
  鬼使神差的去挑逗东宫弘,吃翔了吧,傻成这样,更傻的是来这儿自取其辱。
  施媛媛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冯太后对她的贴身丫鬟说:“一个一个的都不让哀家省心,操不完的心,费不完的神,都不懂得以大局为重,只知道自己的蝇头小利……”
  施媛媛翻了个白眼,我他妈的今天就是来找死的,我脑袋今天一定秀逗了。
  垂头丧气的回到宫里,施媛媛站在铜镜前歪着头看自己的脖子。
  一个红色的“草莓”吻迹赫然印在脖子上。
  卧槽,在宫里这么一转悠,这不是赤裸裸的炫耀吗,啊啊啊,这个无心之举,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啊。
  怪不得太皇太后要训斥我呢,幸好冯清不喜欢东宫弘,不然这梁子可结大了。
  这该死的东宫弘,竟然咬的这么狠,当时也就觉得好痛,没想到留下了吻迹。
  施媛媛在寝殿里坐立不安着,真是要被自己给蠢哭。
  施媛媛左右不停的踱着步,走着走着,也就走累了,躺在塌上睡着了。
  而东宫弘去了林宫人那儿,并没有回锦绣宫找施媛媛,也没有去冯清的昭阳宫,而在林宫人的宫里待了一宿。
  林宫人的状态不是很好。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孕吐的厉害,吃啥吐啥。
  最近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老是拉肚子。
  太医也瞧了,吃了几副药,也没见什么好转。
  这次好像是昨晚吃了个苹果。苹果本来是很营养的,孕妇理应多吃。
  可林宫人不知为什么,吃了后,肚子一直不舒服,这不,实在是怕孩子有个什么差池,才去叫丫鬟通知皇上的。
  毕竟是第一胎子嗣,东宫弘也是很关心的。所以当晚在林宫人的紫萱阁待了一宿。
  而原来看病的太医又换了个,又重新开了药,太医表示胎儿正常,请皇上不必操心。东宫弘又再三的嘱咐下人,要小心伺候,不得出任何岔子。
  而彭城公主之事,东宫弘也有了主意……
  东宫弘准备逼婚。
  既然冯妙莲搞不定,那么就让朕亲自出马吧!
  第二天一早,东宫弘从林宫人的紫萱阁里出来,就直接去了彭城公主的华阳宫赐婚。
  彭城很是意外,一向疼惜她的皇兄,这次竟然来逼她,逼她嫁给那个五毒俱全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冯夙。
  但凡他有一丁点儿的优点也就罢了。关键这冯夙万完完全全的差到让人叹息,自己的一辈子可不能砸到他的手上。
  东宫弘没有半分的微笑。彭城可不敢拿东西砸他,只是要死要活的哭喊着,大骂他被冯妙莲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也不顾他们多年的兄妹之情。
  东宫弘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下达了旨意后,就回了太极殿。
  彭城公主在自家华阳宫门口,整整骂了冯妙莲半个多时辰,骂的口干舌燥,泪流满面。
  下午,不讨喜的施媛媛竟然脑袋又秀逗了,在明知道彭城公主对她恨之入骨的状态下,竟然还傻得去给她送冰糖血燕。
  彭城公主的态度自然是很不好,不仅不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砸东西大战。施媛媛又被砸了出来。
  彭城公主那可是哭的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众多的丫鬟就巴在门口,竖着耳朵,听着彭城公主的那一声声叫骂声。皇宫里原本就枯燥,也没啥娱乐项目,太监丫鬟最喜欢玩的就是八卦了。虽然宫里禁止八卦。可这么好的一个嚼舌根的机会,谁会错过?
  所以,全都巴在华阳宫门口,听得津津有味。
  一个时辰后,彭城公主的叫骂声渐渐的停了下来,众人以为此事就此过去,隔个三五天,此事就会被大家慢慢淡忘。
  然后,最劲爆的还在后面。
  没有再骂街的彭城公主,竟然——上吊了。
  是的,就在自己的闺房,彭城公主找来了一根绳子,搭着板凳,将绳子绕过房梁,再打了个死结。
  公主试了试结,牢不牢靠后,再试了试高度,确定脑袋挂上去后必死无疑时,公主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脑袋套在了绳子里。
  如果非要本公主嫁给那个五毒俱全的冯夙,本公主宁愿死,也绝不妥协!
  彭城公主的眼睛里闪动着决绝的目光,既然一辈子都毁了,那还不如现在来个解脱,还能图个痛快呢!
  公主闭上了眼睛,毫不留恋的踢了脚下的板凳,绳子套在了脖颈上,一下子将咽喉勒得死死的……
  很快,彭城公主上吊自杀的消息就传了出去。那些在华阳宫门口偷听的下人,原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没想到还来了这么劲爆的一出戏,全都从华阳宫门口,涌进华阳宫寝殿,看着奄奄一息的公主。
  太医们很快就被召了去,众人都很想知道情况如何。毕竟,彭城公主脖颈上清晰的暗红色的勒痕清晰可见。
  太医按着公主的人中,公主终于苏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还没死,眼泪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公主躺在丫鬟的怀里,有气无力的突出一句话:“本公主…死…死也不嫁……”
  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皇宫,甚至于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走到那一个角落,都在谈论着这么一件事,大冯贵人仗着冯家的权势,迷惑皇上,强行逼迫彭城公主嫁给自己的胞弟。
  而她的那个胞弟,胸无点墨,不学无术,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占全的纨绔子弟,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娶彭城公主。
  呵呵,公主不服,上吊自杀了,看她大冯贵人要如何收场,看看冯太后要如何包庇自己的侄女,还是严惩呢,严惩的话,是杖责,还是罚跪呢。
  就这么一件事,还衍生出了一场赌博。赌大冯贵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