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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媛媛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婢女和太监:“看吧,本宫早就说过要全副武装,英明吧……”
突然,施媛媛看见自己身后的一个婢女的头上挂着一个吃剩下的鱼头,鱼头上还有一根长满刺的骨头,施媛媛拾起鱼骨头,笑得抽气,乐道。
“你怎么这么笨,都叫你们全副武装了,你躲一下都不会吗?”
施媛媛话都没说完,一只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黑色大猫从树上飞过来,直扑施媛媛的手,施媛媛感觉手一痛。
一颗颗血珠子从手上的抓痕里冒了出来,而它,嘴里叼着鱼头,得意洋洋的跑了。
血,红的刺目,施媛媛感觉火辣辣的疼。
望着它疾驰而去的方向,施媛媛怒吼了一声“王八蛋!”然后丢掉手里的簸箕,再摔掉头上的银碗,向它逃跑的地方追去。
奶奶的,老娘没被彭城给砸着,反而被你这个王八羔子给抓伤了,别等老娘抓住你,否则,扒了皮炖了你!
这猫跑的极快,而后上了房顶。
施媛媛的怒火简直飙到了头顶,烧得火旺火旺的。
“你以为你上了房顶,老娘就对你没办法了吗?”
施媛媛咬着牙切着齿也快速上了房顶,紧追其后。
火红的琉璃顶被施媛媛踩的哗啦哗啦。施媛媛一直追着,跟着这小东西七晕八绕,随后,施媛媛看见它向冷宫后的荒地跑去。
这小家伙儿,跑得还真是很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没了踪迹。
施媛媛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左右看看,寻找着它的方位。
远远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带着节奏的女人的娇羞声,施媛媛骨头都酥了,这是谁啊!
施媛媛瞬间就来了兴趣。
阳光明媚,天蓝云白,天为铺地为床,枯叶杂草为枕,在这美好的大自然中,来一场轰轰烈烈。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打就打吗?
施媛媛摸摸包里,还好,带了手机。
冷宫真的是精彩万分啊!皇宫内最冷的地方,最让人不齿来的地方,竟然如此缤纷绚烂,真让人意外。
施媛媛开启了摄像功能,向那羞羞声处走去。
施媛媛弓着腰蹑手蹑脚的走着,脚步极轻,施媛媛走到墙角处,头偷偷伸了出去。
看见了,荒草丛中,一男一女好不刺激。
这女的,躺在地上,草太深,看不清楚,而男的,好生面熟,光是看这个背影,就是认识的。施媛媛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男人,好像,好像是马御医。
卧槽,真的是冯太后的御用太医马陀青。施媛媛吃了一惊。
马陀青,四十多岁,医术高明,很得太皇太后的赏识,是太皇太后的专用御医。
他屋里妻妾成群,他也不去照顾照顾,跑到宫里来,反倒打起打入冷宫的嫔妃的主意了。
要知道,银乱宫闱,这可是死罪,他居然明知故犯,好大的胆子啊!
施媛媛继续摄着像,这可是收服马陀青的大好时机啊。
宫里人心险恶,能把太皇太后的御用太医为自己所用,那可是宫里一大妙事。要知道,宫里用的着太医的时间可多了去了。
施媛媛一面摄像,一面向前走,两个专心致志的家伙,丝毫没注意施媛媛的存在,也是,冷宫这儿,是没人来的,别人都觉得晦气。
直到施媛媛离他们很近了,他们才惊恐的分开了。
这么近的距离,施媛媛立马换成照相模式,然后咔嚓咔嚓的闪了N张,然后心满意足的收好手机,打量起这个女人来。
这个女人,施媛媛不认识,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就是脸上有一条五厘米左右的刀疤。而她,估计是先皇的嫔妃,至于所谓何事打入冷宫,施媛媛就不清楚了。
施媛媛笑道:“这位美女看来病得不轻啊,估计很久没碰过男人了吧,很明显的思春症,可惜了,要是到醉香楼去,不仅有银子拿,还天天有男人伺候。”
施媛媛看着马陀青,继续道:“还是马太医高明啊,知道如何对症下药,竟亲自诊治,真是医德高尚,也算是功德一件了,要不要本宫去禀告太皇太后,给你记个大功啊。”
马陀青吓得不轻,脸一块儿红,一块儿绿。
他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不要再讽刺老臣了,今日之事,还望娘娘手下留情,不要声张,老臣日后定当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预料之类的事情,马陀青肯定要投诚于本宫,可是,他的眼睛,怎么贼溜溜的在转。
是的,马陀青被惊得一身冷汗,条件反射的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可是,他突然发现,就冯贵人一人在此,并无他人。
冯贵人虽然泼辣,但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弱女子,要是此刻……
马陀青的目光中露出了杀气,一个大人,想要弄死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似乎不是难事,更何况,这里并没有人,谁又知道是自己杀的呢?
施媛媛的心咯噔一下跳着,一种危险的感觉从心底燃起,这丫的,竟然起了杀机。
马陀青跪在地上,眼底的戾气早已收起,他可怜巴巴的说着投诚之事,手却在包里摸出一把匕首。
施媛媛全然看在眼里,她不动声色,先发制人。
施媛媛抬腿来了个旋风脚将马陀青踢倒在地,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腰带套在马陀青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双手抓着腰带使劲一勒,脚踢在马陀青的背上当做支柱。
施媛媛唇角上扬,露出了很贼的微笑:“想算计本宫?哈哈哈,真是笑话。”
施媛媛笑得令人全身发颤:“马太医,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宫野丫头的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本宫要是疯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你是看本宫人小,想杀人灭口吧!”
马陀青被腰带勒着脖子,脖颈上青筋突起,他双手紧紧的抠着腰带,想让它松一下,他眼睛凸起,艰难的喘着气。
施媛媛笑了,贼笑:“或者是先奸后杀也不错,皇上的女人,你还是很想尝尝味道的吧!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
那女人,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静静的穿着衣服,嘴里还神神叨叨的,似乎精神不太正常。
马陀青的眼神向她瞟去,向她发出了求救信号。
她似乎没有看见一样,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还竟然摇头摆尾的唱起了歌。
她的嗓子是沙哑的,不太适合唱歌,唱出的歌声非常的难听。可她依旧唱的津津有味。
“皇上最喜欢听臣妾唱歌了,皇上说,臣妾的歌声犹如百灵鸟,婉转动听,绕梁三日……”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打理着自己的头发,面目表情时而温柔,时而狰狞,时而妩媚,时而害怕,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样子,施媛媛冷冷一笑:“这疯子,你也下得了手啊,马太医……”
施媛媛说完,勒马陀青脖颈的手又加重了些力道。
马陀青快要被勒死了,施媛媛的手松了松:“马太医要是为本宫所用,乃本宫之人,那该多好。额,刚才马太医说的是什么话,本宫忘记了。”
马陀青感觉脖颈一松,大量的空气涌进肺部,马陀青咳嗽起来,他满脸铁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施媛媛收回腰带,系在自己的腰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马陀青。
马陀青已经意识到自己遇上辣子手了。他赶忙跪在施媛媛面前:“老臣愿当牛做马为娘娘殚精竭力,效犬马之劳。”
施媛媛笑了,好像从来就没有险些杀死马陀青一样,她看了看马陀青和那名女子:“银乱宫闱,可是死罪啊,本宫今日若是给了你这么大的人情,马太医可要知恩图报啊。”
马陀青磕了个头,也像施媛媛并没有对他动过粗一般:“老臣定当紧记娘娘的再生之恩。”
那女人继续唱着难听的歌,还在不远处折着不知名的小野花。
施媛媛赶忙去扶马陀青:“快起来,马太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马陀青点点头:“是啊,一家人。”
施媛媛看着马陀青脖子上的勒痕,觉得自己变了,变得也学会虚伪了。
施媛媛看看那位女子:“马太医,这位你亲自给她‘医治’的是先皇的……”
“是华太妃,娘娘,现在居住在霜华居。”马陀青介绍着。
霜华居,冷宫中的其中一间小院。
这些冷宫,常年无人管理,年久失修,外加破败荒凉,里面住的人,有痴的,有傻的,有受冤进来的,有害人被抓进来的,反正基本上大多数都是天天念着皇上,盼着皇上,就这样孤独终老。
华太妃就是一个例子。就是不知道她是装疯还是真疯。
据说,冷宫里90%的女人都是装疯的。只有装疯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能不被赶尽杀绝。
施媛媛又看见了那只黑色的猫,它不知何时已经跑了过来,优哉游哉的舔着小爪子看着施媛媛。
施媛媛的火又冒了起来,对着马陀青说了句:“不好意思,两位可以继续,本宫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两位雅兴了,继续,继续哈……”
傻子都知道,被施媛媛这么一打扰,马陀青哪敢还再嘿嘿嘿,马陀青擦擦汗:“娘娘说笑了。”
施媛媛笑了笑,转身就去追猫了,猫一看施媛媛跑来,赶忙翘着尾巴逃窜了。
施媛媛刚刚拐了个弯,就听到这样的对话:
“马哥,怎么办?”
“没关系,太皇太后很信任我,再说,就她一人看见,又没别的人撞见,她空口说空话,没人会信的。”
施媛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老娘要是被你们给算计了,还用出来混吗?看来装疯卖傻是冷宫必备啊!赶明儿老娘要是进了冷宫,我呸呸呸,大吉大利,此话不算!老娘才不要来这冷宫呢!
施媛媛回了锦绣宫。
把拍摄好的视频放进了笔记本电脑。再前前后后观赏了一遍。这手机像素不错,拍得可真清晰啊!
高清的原片放在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真是带劲儿。施媛媛笑了笑,叫以晴去通知马太医,说本宫头晕,叫马太医过来瞧瞧。
施媛媛坐在会客的大厅,等待着马太医的到来。
不一会儿,马陀青马太医在以晴的带领下,来到会客大厅。
马太医上前,跪地,磕头,起身:“听说娘娘病了,老臣来看看。”
施媛媛哎哟哎呀的叫着,一边叫一边故意按按自己的太阳穴,她并未伸出手,让马太医给她把脉。
“本宫头痛得很呀,有一件事困扰着本宫,令本宫吃不下,睡不着。马太医是否有兴趣听听?”
“哦?娘娘面色红润,荣光散发,看起来精神气十足,不像是有病,不过,既然娘娘有心事,那么老臣愿闻其详。”马太医知道冯贵人叫他前来,必是居心叵测。
但捉奸捉双,捉贼拿赃,她一无人证,二无物证,能奈我何?所以,马太医的嘴角有些上扬,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
施媛媛道:“小时候,家父就跟本宫讲了农夫与蛇的故事。一条冻僵的蛇快要死了,农夫见了,起了怜悯之心,将它放入怀中,温暖的胸膛融化了冰霜,救了蛇一命,而苏醒后的蛇不仅不感恩图报,反而咬死了农夫。”
施媛媛一边说着,一边看马太医的反应。
马太医老脸一红,随即又转入了平静,无凭无据,说什么都是废话!
施媛媛继续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要是眼睛没有擦亮,救成了蛇,岂不要把自己咬死?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啊,本宫思来想去,来求教于马太医。”
“老臣愚钝,娘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马太医觉得万分的可笑,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会蠢得自己承认么!做梦吧!
施媛媛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笑着,笑容中还带着股戏谑的味道:“本宫知道某人的心里面在想什么,有些不光彩的事也就本宫一人看见了,空口说空话,谁信啊。不过,本宫有菩萨保佑。”
施媛媛边说着边做了个拜佛的动作,笑容更加的戏谑:“菩萨已经将你等罪行记录下来了,来,我们再欣赏回味一下。”
施媛媛打开早已准备好的视频:“哎呦,这声音,可够销魂的。”
马陀青一见电脑里的视频,大吃一惊,他的老脸涨得通红,只听“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拜起电脑来:“菩萨饶命啊,弟子真心忏悔,定要改过,阿弥陀佛……”
北魏十分信奉菩萨,佛教风靡一时。
东宫弘的父亲、祖父等都是虔诚的佛教信徒,东宫弘也跟着崇信佛教。
不过施媛媛看东宫弘那样子,不像真喜欢佛教,而是前几代帝王喜欢,所以我喜欢,完全是做做样子。
(而在现代,位于大同市西郊16公里的武州山南麓的云冈石窟,就是北魏修的。)
施媛媛贼贼的笑着:“马太医,菩萨会听见你的忏悔的,本宫可是菩萨的关门弟子,就看马太医你尊不尊重菩萨了。”
马太医还在磕着头:“弟子真心悔改,定当效忠于娘娘,望菩萨宽恕弟子……”
“菩萨会宽恕你的……”施媛媛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自从雪卉被施媛媛关进柴房后,杀也杀不得,放也放不得,还得好吃好喝的养着。简直是浪费粮食、浪费空气。可真是为难死施媛媛了。
这祸害,不能把她丢在柴房里不管啊,要是她再死性不改,动员其他的奴婢做无间道,那我的锦绣宫,岂不是要成为内奸窝。
想想都可怕,不行,得让她整天忙着,她有事做了,就没空去干别的坏事,我也总算给了冯熙一个交代。
倒也不是说我怕冯熙,毕竟也算是爹爹,撕破脸终归不好。施媛媛想啊想的,到底要让她干什么好呢,时间长,又花功夫,有了,十字绣!
施媛媛的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嘻嘻,叫她秀一张大幅的十字绣,又有趣又费时间,还不累,本宫对你这么好,你该如何感谢本宫呢?嘻嘻嘻!
施媛媛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里开始挑选照片,选个什么好呢?其实施媛媛好想叫雪卉绣张自己和凤元灏的结婚照,可是她不敢。
东宫弘要是看见了,非杀了我不可。
施媛媛左思右想,将自己单人的婚纱照种选出一张最为漂亮的照片。
这张照片,施媛媛笑得极其灿烂,因为穿的是洁白的抹胸婚纱,所以,左肩下的心形胎记,刺绣的蝴蝶和玫瑰显得格外艳丽。
施媛媛很喜欢这张照片,用十字绣软件制作成十字绣绣图,好在这台笔记本电脑自带打印功能,所以施媛媛把图纸打印了出来。
有了图纸后,施媛媛又命令下人去找来了各种颜色的丝线,叫雪卉照着图,慢慢的绣。施媛媛设定的这个绣品,宽90厘米×长180厘米,真人1:1的比列绣制。
施媛媛估计雪卉要绣完,不说花个三年五载,就算绣的快的,也要一两年吧。
这一两年她要是安心的给施媛媛绣,施媛媛就当没这个事发生,她爱咋咋地。
她要是不安心,再给人通风报信,散布施媛媛的消息。
不好意思,说什么施媛媛也要弄死她,管她妈是不是冯府的人,管她妈有谁给她罩着。
皇宫里枯燥无味,施媛媛想找一些乐子。
施媛媛看着那块高御女,哦,不,是高世妇,上次她被东宫弘睡了一觉后,升级了。高世妇送的玉石,很是欢喜,这块玉石,该怎么处理呢。
宫里这么枯燥,该找些乐子了。施媛媛瞬间有了主意。
施媛媛在纸上画了一张麻将草图,交给以晴,叫她把那块玉拿到御玉司去。
让御玉司把玉给本宫做成一副麻将,没事搓搓麻将,打发下时间,调节一下.身心也是不错的。
今天是初十,东宫弘摆驾昭阳宫的铁定日子。
原本东宫弘是不应该去锦绣宫的,今天应该在昭阳宫里待着。
可东宫弘一大早就听说了皇宫第一母夜叉大冯贵人,被彭城那丫头砸得狼狈无比,竟乐得提前去了锦绣宫看看他的小妙莲砸伤了没有。
施媛媛压根儿就没料到他回来,以为今天初十啊,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今天皇上应该在昭阳宫,所以施媛媛什么都没准备,正在寝殿里的卧榻上休息着,反正今天又没啥事。
东宫弘推门走进寝殿,看见施媛媛正在休息,呵呵的打趣道:“怎么了,冯贵人今儿是受伤了,还是咋的,怎么躺在塌上……”
施媛媛看着东宫弘走了进来,撑起身子,哭丧着脸道:“皇上还好意思问呢?也不看看人家这是怎么了。”
“怎么呢?”东宫弘走了过来,坐在塌旁。
施媛媛爬了起来,跪坐在东宫弘的对面,嘟着嘴道:“臣妾受伤了呗!”
东宫弘着急起来,从上到下开始找伤痕,口里说着:“哪儿受伤了,朕来瞧瞧!”
施媛媛嘟着的嘴嘟得更高了:“哪哪儿都受伤了,皇上你不知道,臣妾被彭城公主砸得落花落水,惨不忍睹。”
“什么杯子啊、碗啊、枕头啊、水果啊、糕点啊、甚至板凳啊统统丢了出来,最过分的是连臭袜子都砸过来了,感觉好几天都没洗的呢,臭的要命,臣妾好郁闷!”
“怎么说臣妾也是她嫂嫂啊,她半分情面都不讲,见啥抓啥,抓住啥就给臣妾丢过来,幸好呀,臣妾有先见之明,头顶银碗,手拿簸箕,防御着,不然啊,破相了呀!”
东宫弘偷偷的笑着:“还有比你还凶的呀!”
施媛媛叹了口气:“臣妾还真是倒霉。你不知道,臣妾昨天倒霉到了什么程度。”
东宫弘没有半分的难过,反而还蛮开心的,他伸手捏了捏施媛媛的小鼻子,道:“朕倒要看看我们家的小母夜叉有多倒霉。”
施媛媛简直有些无语,她将手伸了出来,另一只手将袖子挽了起来